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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横在床上的妖孽男,我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今晚真TM没法睡了!!
人要是倒霉,喝白开水都会被呛,一不注意会把‘三鹿’当奶喝,来大姨妈时发现卫生巾里有虫……
就像我,明明是大热天的,靠在书桌上睡了一晚居然就着凉了!我是不是该怪房间里的冰块儿寒气太重?
“阿嚏,阿……阿嚏……”我用手绢捂着鼻子,恼火得想去撞墙!
已经持续打了半个小时的喷嚏,头也隐隐作痛。昨晚就不该任那只妖男发横,应该趁他喝醉酒,狠狠地折磨一顿,再捆起来扔外头看月亮!
怎么就能那么便宜他呢??难道是我变善良了??
碧影跑前跑后,替我递手帕、换毛巾……
关键时候还是这丫头好,哪像齐翊然,醒来把我往床上一搬。也不问问我,‘趴桌上睡了一晚,是否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他连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糟了,昨夜与齐翊然分开睡,不会影响他渡劫吧?若因一时之疏忽,让他劫期延长,那我还不得被他睡死??
不成,得去问问胡子老道!!
“碧……阿嚏……”我柔柔奇痒的鼻子,泪眼汪汪,鼻腔抽动,“碧影,你知道胡子……国师住在哪里吗?”
碧影不解我为何突然问起胡子老道,拧干手中的毛巾,答道:“国师在麟隐山隐居多年,不过大多时候都不在山上住,喜欢游历四方。嗯,偶尔会入宫,也只是陪皇上下下棋,然后又得好些日子才会再入宫呢!”
臭胡子,玩漂移啊?!要找他还得蹲点!
“今天不是观花节么?”就不信他连这么热闹的日子也不现身!
碧影从衣柜翻出一套我没见过的裙子,“今日确是一年一度的观花节,不过要晚上才开始呢依依姑娘!”
难怪齐翊然要派重兵把守,晚上,刺客动手的最佳时期……
“依依姑娘,这身衣衫,是主子前些天特意请来歧城最好的裁缝师傅替您做的,预备给您晚上去观灯的时候穿的!”
前些天?那厮不是正和我闹别扭么?
“呃,观灯?”不是观花节么?怎么又成观灯了?
碧影轻笑,“呵呵,奴婢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依依姑娘晚上去看了便知!”叠好裙子,“奴婢先下去帮您煎药!”说完退了出去。
见碧影走了,这才慢慢爬了起来。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师傅房间方向走去。去问师傅,说不定他知道!
已经快到中午,师傅的房门还关着。都这时候了,师傅不会还没起来吧??
叩了几下房门,没人应。门虚掩着,抬手轻轻一推便开了。
咋一看屋里的情况,我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
这哪还是昨晚整洁的床铺,整张床已经被师傅弄得是乱七八糟,简直跟我家大白的窝差不多!
前前后后寻了个遍,也不见师傅他人。
我有些生气,猛一跺脚,“出去也不跟人打声招呼!”
床底下立即发出“啊”地一声惨叫。
我一惊,慌忙低头。
一只布满茧子的肥手,此时正被我踩得关节颤抖。啊——“师傅?!”连忙移开脚,弯腰望着床底下的师傅,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师傅,您没事吧?”
师傅老脸皱在一起,重伤患一般,缓缓地爬了出来,痛苦地撅着嘴,“我说徒儿,你是想要师傅的老命啊?”一边往被我踩中的手背哈着气。
我无辜地摊开双手,“徒儿不知师傅喜欢睡在床底下嘛!”
师傅‘幽怨’地瞥我一眼,拍拍身上的灰。翘起二郎腿一抖一抖的,坐在床边不理我!
我心中念念碎,谁让您有床不睡去钻床底……?“师傅,您干嘛要睡到床底下去呀?”
师傅突然面色尴尬,口气却是一派高昂,“哼,孤陋寡闻了吧?这睡床底下啊,它有个好处……”欲言又止。
我睁大眼睛,好奇道:“有什么好处??”
“这个嘛……”师傅挠挠头,放低声调,“这样就不用怕半夜被含羞那婆娘给踢下去……”
“噗……”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原来师傅被含羞娘子教训惯了!!
师傅见我一直笑他,忙转移话题,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徒弟来找为师,咳,所谓何事?”
我倒了杯茶递给师傅,在他旁边坐下,“师傅,您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断魂劫的咒?”
师傅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扑到,“啥啥啥?断魂劫?”
这么大反应?“师傅您知道?”我声音有些急切。
他猛地摇头,“不不不知道!”
不知道您否定那么快干嘛?“师傅,您就告诉徒儿吧!您不知徒儿带病前来向你请教的,正是关于这断魂劫的事!”
师傅瞧着我,“乖徒弟病了?”说完手一挥,一根铁线从他袖中弹出,线头正好圈在我手腕上。
传说中的牵线把脉??只不过到师傅这变成了铁丝,捆得我手腕生疼。
这么近的距离,您用得着摆出这排场么?
有些受不了,“师傅,我只不过感冒了而已!”瞧他老人家一副神情莫测的模样!
师傅手臂一抖,铁丝立刻从我手臂上散开,乖乖地回到师傅袖中。神色严肃地盯着我,“徒儿,你老实告诉老子,你最近几日是否吃过不该吃的东西?”
我心中一惊,莫非师傅发现我吃了……
师傅没等我回答,光看我低头脸红的样子就已经明了。一拍大腿,嘿嘿一笑,“我说徒弟,师傅也年轻过,这些事情老子懂!不过,床第之间,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我又狂打了好几个喷嚏,正好掩饰住那瞬间的尴尬,“师傅……”怎么又扯到这里来了?
“您别岔开话题呀!你还没回答我断魂劫的事呢!”
师傅没想到我这么快又绕回去了,手心摩擦着下巴上的胡子,“我说徒儿,你怎么老问这断魂劫的事儿呢?”眼中突然闪过不妙,“难不成,有人被下了这咒?”
我点头,“是齐翊然!他一出生就被人下了断魂劫,若不是找到了我,呃,就是鸡人,他就死定了!”其实我挺不喜欢叫自己鸡人的!
师傅脸色一变,埋头算了算,“二皇子今年正好二十五岁?”
“嗯……”
“这就对了!老子说怎么找不着……”意识到自己说漏嘴,师傅忙捂住嘴巴。
我盯着师傅的眼睛,“师傅,别骗我了,你知道的对不对?”
师傅缩着头,“这……哎呀,不瞒你了!这都是老子当年年少无知,成日里就喜欢摆弄些瓶瓶罐罐,一时心血来潮,就,就发明了断魂劫。”说完两手捂着头,“徒儿,你想干啥?”
听他说到“发明了断魂劫”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想去拔他头发。罪魁祸首……竟是师傅!!!!
我不满地瞪着师傅,“您怎么能发明这种劫去害人呢?”
师傅支支吾吾道:“其实……最初这劫不叫断魂劫,取名生死相随,老子本来……是想用在含羞身上……”
我瞪大眼睛,“您连含羞姐姐都想杀啊?”
“呸呸呸,生死相随是用在情人身上,可让其一生不相离。谁知,才刚弄好,秘方就被人偷了去,那□的偷走秘方不说,还往里添了味火妍花,就变成了,嗯……那断魂劫!”
火妍花?它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呢?泫然殿暗室里的香会让人产生幻觉,里面也有火妍花。沐浴的时候放进去,又成了美容圣品!拥有火妍花的虽然是齐翊崞,但是宫中已经普遍用来洗脸沐浴,要找出对齐翊然下劫的人怕是不易!
师傅竟是个大人物,随随便便发明个破劫被人加点料就成了让人闻风丧胆的断魂劫,改日还得向他老人家学几招,弄点那什么生死相随,专往明星帅哥身上抹,嘿嘿嘿嘿!!
不过,“光加上火妍花,就能把情劫变成毒劫?”这也太离奇了!
师傅继续挠着后背,“不出奇,不出奇,这火妍花本身就是亦正亦邪的药引,最擅改变药性,十有□的毒药里都有它!”
火妍花,真TM邪乎啊!!
“那师傅一定知道断魂劫的特性了?”
师傅趾高气昂道:“不是老子自夸,这世上的劫,就没有老子不了解地!”
太好了,“您知道我在帮齐翊然渡劫,昨夜……他喝醉了,我便没与他同床。不知,这样会不会将渡劫期延长?”
30二十九章
师傅哈哈大笑起来!
我疑惑的望着他,“您笑什么呀?”
“你都跟他,咳咳……还怕他渡不了劫?”
这是什么意思??
师傅眼珠一转,不怀好意盯着我道:“其实徒儿也不必太过卖力,事到如今,你只需偶尔陪二皇子睡睡便成,不必再夜夜如此劳累!”师傅摇头,发出啧啧叹息,“瞧瞧,竟把我这原本水灵灵的乖徒弟折腾得这般模样!”
我脸一红,颠怪道:“师傅……”
这么说,以后这段时间就只需偶尔陪齐翊然睡睡,巩固一下疗效便成?!
算他运气好,歪打正着!最倒霉的还是我,无端做了人家的速效救命良药!
师傅转过身去,“徒儿既然身体不适,师傅便不打扰你了!回去吧!”
有您这么下逐客令的吗?
我替师傅拉上房门,被他这么一闹倒是缓和不少。
今天是个难得的阴天。
泫然殿的空气再好也比不上相依畔。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心里有些堵,突然很想去那坐坐!
这个时候齐翊崞应该不会在。虽然很想知道事情的原由,不过还是没办法做到什么事也没有的去面对他!
相依畔仍是一派碧水青松,鸟语花香,恍如世外桃源一般!
我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深呼吸。
一转身,突见不远处的小河边立着一抹白色身影。发丝被风吹乱,看不清他的容颜。但他身上散发出那股淡淡的忧伤,还有那再熟悉不过的背影——齐翊崞,他居然也在!
不想再与他有所纠缠,我转身就走。一个不小心,一脚踹在石头上,于是我很悲催地被绊得跌了一跤!习武之人的耳力果然强,这小小的动静已经惊动了河边的齐翊崞!
被他搀扶起来。我有些不情愿地道了声“谢谢!”
齐翊崞微垂头,难得的没有避嫌,直视着我,“依依,你脸色为何这么差?”此时才发现他面容憔悴,与之前那个风轻云淡的绝美男子有着天壤之别,眸中也染上了世俗的愁苦!
我甩开他,“大皇子,我脸色不好的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不知为何,现在有种想要出言中伤他的心态。
此言一出,他脸色立刻变得苍白。
要不要这么大反应?弄得我感觉自己才是那个害得别人失身的坏人!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些,“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去泫然殿?这样你母妃的计谋不就被破坏了么?”
他望着我,凤眸中各种情绪一闪而过。挣扎片刻,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我。
我整个人一下子被定住!
这个一向沉着冷静的男子,居然……也会有这样的举动?!
被他突然拉着一晃,我的头晕得厉害,“齐翊崞,你在干什么?你……”
感觉到肩上传来的点点湿意,刺得我心中一颤。将后半句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他竟哭了么?
或许他只维护自己的母妃,毕竟在这深宫之中除了她就没人真正关心过他。皇帝心中只有齐翊然。他除了母爱已经一无所有,大皇子的身份对他来说只是虚名,皇帝只不过当他是位得力助手而已。如果我不喝下掺有合欢散的酒,惠妃一定会想法将我除掉,以绝后患!他不可能为了我与自己的母亲翻脸,却又无法去伤害我。身处两难的境地,我又怎么能对他这么残忍?
我有点后悔刚才的态度,伸手回抱着他,只是纯粹安慰的拥抱。
齐翊崞背脊一僵,不可思议地望着我,眼里有着难掩的惊喜。
我想,他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正欲开口解释,嘴唇突然被一双柔软的唇瓣覆上。
我大惊,用力想要推开他。他却加深了这个生涩而又缠绵的吻。我本就头晕脑涨,被他这么一吻更加站不住脚,身子一软便倒在了他怀中。
间间断断,又透着力道的掌声响起,“好一对痴情男女。”声音冷得让人发寒!
齐翊然?我没由来的有些慌张,想要推开齐翊崞,四肢却有些发软,只好继续靠在他身上。
齐翊然面色铁青,隐约可见额头上青筋暴起。薄唇勾起,眼里却毫无笑意,“本皇子听说依依病了,便放下公事前去探望。殊不知,竟让本皇子看到这样一幕精彩画面。”
刚才他都看见了?死了死了,八成又让他误会我在勾引他大哥了!
顾不上头晕乏力,我挣开了齐翊崞的怀抱。无意撞进他受伤的眸中,我更加不知所措。
这样的气氛实在怪异,居然有点像两个男人同时争一个女人的经典场面!
“呃,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场面太俗,脱身为妙!
齐翊然冷笑,“这么快就要走了?看来本皇子来得不是时候,扰了二位谈情说爱的雅兴。”
不善于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