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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劝阻的皇后夕颜拿起他遗落在御案的函件,上面是极秀丽的隶、楷、草、行、篆等字体书写的同样内容:“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这是皇帝平日抚琴吟唱的《青花瓷》啊;难道她当真没死么?
十六年过去,启浩对那个慧黠俏皮、古灵精怪的人儿依然不能忘怀;在他身边任劳任怨的夕颜处处静心澄虑、慎言敏行,对皇夫尽心相辅、不夷不惠;其母仪天下的端庄,得到越来越多臣民的认可和褒扬,就是得不到他的心啊。
夕颜忐忑良久,倚闾翘首,临近黄昏时便见皇夫挽着一名少女回宫,那少女十四五岁,清丽脱俗的绝色容颜犹如当年的徐若宝再现,但此女却无徐若宝娇憨狡黠、率直纯良的神韵,反而处处透着大家闺秀的雅致和清傲。
这少女没有恭恭敬敬的称呼皇帝为“陛下”,却是甜甜蜜蜜的唤他“启浩哥哥”,而年已三十多岁的昱庆帝此时便宛如回到少年般朝气蓬勃。
夕颜悲哀地认识到这个叫云月的女子凭着她酷似皇帝费劲苦心也得不到的心爱之人的容貌,将独占东夏君主的所有宠爱;“三千宠爱在一身,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日子来临了。
乾坤大殿的龙床上,启浩再次用猛烈的挺进和狂热的火吻、淋漓尽致地倾诉自己近二十年对那人的刻骨相思;现在看着怀内倦怠不已的云月,他终于不再自欺欺人,终于承认被他夺取初夜的这名少女确实不是那人;悲喜交集中他失声叫出在心中跌宕无数次的名字:
“若宝……”你真的已经仙逝,这个小月是你投胎再生来陪伴我的吗?
躺在他怀里的云月倏然睁开眼,疑惑的看着这位在铜印山下见到弹着《青花瓷》的她便激动忘形的魅力男子:他为何在这个时候叫着妈咪的名字?难道他认识妈咪?
“……怎么?小月,你听过这个名字?”十数年的把持朝政,有什么风吹草动能逃过他的眼睛?
“……”妈咪交代不得告诉他人我是她的女儿,这可不能说实话。“这个名字像个男孩子……启浩哥哥也喜欢断袖?”
“……”当初若宝就是女扮男装,还故作断袖来吓唬柳风轻啊。启浩回想往事,良久才问:“小月,你当真记不起自己的父母了吗?你为何一见我便唤我启浩哥哥?”
“是的,小月迷迷糊糊醒来便想不起自己的一切。”
呜呜,妈咪好狠的心,人家十五岁生日才过完,她便说我的出生就是来陪伴一个叫启浩的男子,要我学弹《青花瓷》,然后和我说了许多启浩的往事,还叮嘱我要唤他“启浩哥哥”;帅得人神共愤的爹哋劝她多次也改变不了她要我扔来铜印山的决心;不过……
云月依恋倾慕地搂着他的脖子,羞涩道:“我不知为何,你像是在我心里埋藏已久,我弄不清楚为何会一见你便满心欢喜,便心甘情愿跟你走……”
妈咪说得真对,她说我只要看见这个叫启浩的男子便会爱上他,原来是真的啊,这个只有爹哋才可与之相提并论的男子如此俊雅清逸,怎叫人不喜欢他?可是我真的想不到自己会如此爱他,像是前世相识今世来续缘。
“……”她会是别具用心的阴谋诡计之一么?除了若宝,没有人能令我改变,这是全天下皆知之事。她会弹《青花瓷》并不意外,我时常弹拨,早有好事者流传开了,但今天这邀请函的几种字体书写同一段话,乃我当年首次听若宝歌舞此曲时强逼她写下歌词用的小手段,除了我与她,知之者不多啊。我宁愿相信她是若宝转世投胎的化身,也不愿猜疑她是细作的身份;我和若宝之所以良缘断开,便是因为慕容居之以她涉嫌奸细的身世为由刻意破坏的。
“不管你是何人,朕都会好好爱你,你不会再离开我罢?”启浩闭上眼,握着云月的手,天籁的嗓音极富磁性。
“启浩哥哥,我爱你。”她伏在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以后都不要难过,因为小月会一直爱你。”
启浩心头一震:这句话和这样的亲昵是若宝恢复记忆与他缠绵时所说的,她是若宝,她定是若宝的转世!!
“小悦,小悦,你终于真正回来了……”疯狂呼叫着,双唇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恣意纵情的相思记认。
铜印山的枫叶深处,两个白衣飘逸的人影相依看着夯都的皇城宫墙。
“宝宝,小宝宝会幸福吗?”
“当然会,她断了我回家的后路,为的就是这个时候……”压低声恨恨道。
“嗯?!”白衣美男耳朵灵敏无比,凤目盯着这个随着年月增长却不见其容颜有多大变化、反而越来越风韵醉人的妻子:“宝宝,你有事瞒我?”
“唉 ,云月又不是你的亲生骨肉,……别生气啦,我不会害自己的女儿的。”
小屁孩居然托梦来说早已投胎,便是我和巫大哥的女儿。岂有此理啊,害我不够,还要我的女儿去替她再续前缘,不过,那丫头看见启浩的时候确实如小屁孩当初一样的神魂颠倒;菠萝麻子啊,启浩这么看去当真和帅大叔说的一样,很有魅力很有气质,唔,不错不错……
“宝宝,不准两眼发光,你是不是在垂涎夏启浩的美色?”知妻莫若夫。
“哪里哪里?我家妖孽的美色还没看够呢,我哪里有空觊觎别人家的?”赶紧涎着脸挑起这厮的下巴,啧啧有声、赞叹不已:“小轻轻,你怎么越来越有味道了?真让人欲罢不能忘……喂喂,抱我去哪里?”
“……”凤目一眨,魅惑顿显,他扯着嘴角:“找地方让你欲罢不能,然后忘了其他人!!”
“啊,不要这样,云霞他们带着小柳枝在山下等我们啊。”
“不要管那小子!!”想起这个八岁的儿子就一肚子火啊,老是日夜粘着妻子,动不动就眨着凤目抛媚眼,弄得妻子现在对他的暗送秋波都无动于衷了。
“怎的连儿子的醋都要喝?”她嗔道。
小宝儿佯怒薄嗔的模样如此惹人心醉,他吻上那甜美的笑靥:“你是我的,儿子也不能抢走你!!”
两个热吻的纠缠身影使得火红的枫叶也失色。
穿越虽不由己,然身心迷失在这个世间少见的魅惑妖孽的深情蜜意内,夫复何求?
(正文完)
番外一:柳宝的第一次
初识:通州的绿柳轩。妖孽对宝宝的印象:不谙世事、迷糊蠢笨、不识好歹的傻小子;宝宝对妖孽的印象:无良奸商、将下流当风流的登徒子,不过帅得让人落魄失魂。
初吻:中秋夜邀月湖畔的小船舱夹层。妖孽已经动情动心却不自觉,宝宝情不自禁还要自我安慰是为了掩饰身份罢了。
嗯,终于到了两人的初夜,回正题,书接《后记2》,此二人盟誓之后——
他的凤目魅惑褪尽,流淌的是无比的真情真心;阿越倚在他的怀中,紧紧环着他,笑意渐浓:
“……阿朗。”她甩开脑海中还盘旋的郁结,仰头承接他火热的双唇,任他含着、吸吮着,只感到贴着他□的胸膛,整个人需化作藤蔓拼命缠着他才能控制不使自己软瘫在他的怀里。
怀内的温香软玉是他梦寐以求的人儿,现在正情迷意乱,像个成熟鲜润的可口苹果,只待他来采撷、品尝。
她如此甜蜜诱人,他几乎禁不住叫嚣的欲望要进入她温暖的体内、和她完全契合;但她紧闭的星眸和猛烈的心跳显示出她紧张非常。
于是他耐心用娴熟的唇舌技巧引导着她一点点放松,牵引着她炙热微颤的小手游走在自己身上,一点点褪尽他的衣物,全身□的他热情地吻着她,一手探入她薄薄的罗衣内揉着她的丰盈,一手在她沉醉爱抚之际潜入那娇柔的神秘之处,修长的指一下下梳捋着芳草地……
悄悄睁眼看到他健美的躯体,阿越几乎要直了眼睛:天啊,这该死的妖孽身材果然如他的脸蛋一般完美,光是看着就要喷血了;唔,他还要这样挑逗……还要这么接触……
“朗,朗……”快替我解去衣裳!!
她娇慵无力的呼唤叫人心神俱醉,眸子内的朦胧火花撩人之至,明知她话中恳求之意的他坏心眼将她抱上书案上,隔着那薄如蝉翼的纱裙压着她戏谑道:“嗯,宝宝有何吩咐?”
隐秘处的花核被他邪恶地不住摩挲拨弄,久未经人事的她哪里经得起如此的撩拨?酸软中带些亢奋的刺激,她忍不住轻哼起来,话也说得断断续续:“……唔……啊……阿朗阿朗……我……我……很热。”
“哦,那该怎办?”他嬉皮笑脸,手下的力道却稍稍增强,愈加有技巧的探刺着那片沃土。
感觉到自己的花穴不住渗出琼液,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可他还在使坏故意逗着她,依然让她衣冠楚楚,又绝对难耐地厮磨着他裸 体肌肤。
“妖孽!!”扭动着身躯,羞于开口表示的她张嘴便狠狠咬着他的殷红的小茱萸:“你戏弄我!!”
她娇嗔着细细磨咬,胸口的销魂传至全身,妖孽低喘着,嘴角翘高,牵住她挥舞抗议的小手,一把按在自己早已肿胀的欲望怒龙上:“宝宝,这样才算是抓也抓过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羞红脸的阿越悄悄瞄向□,顿时心惊,挣扎着要逃跑。然才在书案上坐起,身上的衣裙已被他轻轻一撕,一片狼藉扔在地上了。
“宝宝,宝宝,你好美……”他赞叹着眼前这具润玉雕刻而成的玲珑胴 体,埋首舔吮着那对滑脂凝玉的同时,顺手架起她的一条莹白长腿在肩,怒龙扬首在她湿润的花蕊间浅浅的试探着。怕她承受不了那巨大的欲望,他一直很体贴地渐进着,可是越是如此她便越是难受,不知不觉款摆着腰身要吸纳、要他快快进入充盈她。
“朗,朗……”语调娇媚无比,缓缓的呻吟全是哀求之意。
凤目情深一片,火焰更是惊人,他站在书案前,托着她的雪臀,依然浅浅刺探着她早已湿漉漉的花蕊,坏笑看着她情难自禁的小红脸:“宝宝,是想要阿朗么?”
“嗯”
“那么说出来,说出来阿朗才知道。”
“唔……”该死的,这怎么说的出口?
“说吧,来,说要阿朗。”猛然一记重重的冲刺后立即撤出,让那怒龙一圈圈磨画着她的花蕊。
被突入的快感刺激得尖叫的阿越还来不及回味便被他的急退而觉得空虚无比,压低嗓音撒娇道:“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的……”
“不,阿朗喜欢听你亲口说出来。”魅惑的凤目风情万种的瞟着她,妖孽本身的诱惑指数急促上升,她霎时间更是神魂颠倒,可终归说不出那么直白的话,扭捏了一会儿,涨红着脸、微若蚊音道:“阿朗,我要你……”
他吃吃笑着,妖娆十分地接连用力冲进她的体内。
当他挺身深入时,隐□的娇花展着花瓣,怒放着吞没那擎天的一柱后,阿越便如一汪春水,要汹涌包围着带来如初夜般震撼的极致感官体验的妖孽。
足够润滑的甬道在极力收缩着,想要握住那进入幽潭掀起云雨的紫龙,而那紫龙却不安分的进进出出翻江倒海,或深或浅,或前或后。
“宝宝,我爱你!!”进入她体内被内里的柔软紧致包裹着,销魂噬骨从两人的交合处窜出,他忍不住发出欢愉的叹声。
“……朗,朗……”他的粗大顶得太深,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可是这种契合的亢奋又让人飘飘欲仙,亟亟盼着它再次猛烈的肆虐、冲顶、抽刺……
书案支撑不了如此突来的激烈运动,发出“突突”的摇曳移位声响。
极力抓着妖孽腰身的阿越无法控制的呻吟娇喘妖媚惑人,依然埋身在她体内的妖孽低声道:“宝宝,缠着我的腰,抱紧我,我们换个地方……”
“唔?!”神魂颠倒的人儿迷迷糊糊的尚未反应过来,他已抱着她,每走一步那紫龙便下意识稍稍退出一半,然后再深深直直刺入。
揽着他脖子,被这种运动中的深交方式折磨得□横飞的阿越实在压抑不了爱欲,咬着他的肩,呜咽出声:“……唔唔,朗,阿朗,还要……”
将她抵至窗台,怒龙完全撤出她的体内,再拉她的双手攀着窗格,吻着她的颈窝:“好,宝宝要什么,阿朗都给你。”
颈窝的酥麻一阵阵传来,还失落在他蓦然撤退的空虚中,被他抬起扶坐在窗台上,双腿缠着他结实的腰,抱搂着他的脖子埋首在他的肩窝内,娇喘连连。
“宝宝,说爱阿朗,好不好?”吻着她的面颊,细声哝语着。
“嗯,嗯,爱你……”
“要说宝宝爱阿朗。”灵巧无比的舌滑下吻至她性感的锁骨。
“唔,不要,好肉麻……”闭上眼享受着如此的亲昵,只觉心身皆沉沦,半点也不想上岸。
齿已在徐徐轻咬着她玉乳上的凝紫樱桃,酸麻的痉挛过后是无比的舒畅,她挺胸尽力迎合着他,可他却不干,按着她贴近自己的胸膛,不依不饶的哄说:“乖,阿朗等今天等了差不多两年,说宝宝爱阿朗,来,宝宝乖乖,说出来让阿朗高兴好不好?”
“……”少说多做啊,唉,妖孽怎的像个小孩子?阿越睁开眼无奈看着他,见这厮极度的渴望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慕堆积在魅惑的凤目中,殷殷切切之色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