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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中生智。
“你笑得真鬼祟,说,真实的原因是什么?”义父生性谨慎小心、阅历丰富,绝对不可能轻易相信她突然腹痛腹泻到不能上路的。
“你这人真是的,我现在按照你说的留下来就行了,你管我用什么方法!!”难不成也要在你手心写上那两个字?看来要转移他的注意力才行。
徐家少爷终于在滑溜溜的薄雪层上缓缓爬起,第三次小心翼翼坐在屋顶上,虽然整个过程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她扯扯身上那件因为三落三起而有点蹭脏的雪白衣服问“喂,我们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要穿白色的衣服?书上不是说夜里行动的装束都是黑色的夜行服吗?”
“你以后少看点小说,现在到处白茫茫我们穿一身黑不就更显眼了吗?”他摇摇头,对她的不会活学活用表示嗤笑。
“切,就算是这样,你这么大模大样的坐在这里显摆,一样招人显眼,我们应该赶快趴下来。”没见过这样的夜行人,穿着白的刺眼的衣服也就算了,还要坐的那么显眼,怕不够引人注意吗?少年心里腹诽着。
“为何要趴下来?我们在此等人罢了,又不是做贼。”他讥讽人的不屑笑容比悬在半空的月色更迷人。
“既是等人那么为什么非得扯我上来?”大冷天的,虽然雪花不大,可是高处不胜寒啊,而且这人字屋顶根本站不稳,她都滑下去三次了,那人发挥奸商本色,趁人之危,非逼她回答问题才拉她上来,嗤,这次我偏偏是自己爬起来的。
“一会儿会有热闹看,在这里看得清楚,绝对没有人遮挡。”
“什么热闹?不是巫大哥一会出现吗?难道有仇家埋伏在这里?”她紧张得站起来,顾着连连追问,结果脚下一滑,身子便顺着房顶的倾斜度往下滑去。
她张嘴便要惊叫出声,眼前白影一闪,被人从后面掩住嘴抱住腰,顷刻间便回到房顶上。这次他没有像前几次那样直接扔她趴在房顶任由她死抓住房顶中间的突出的部分,然后费大力气自己挣扎坐起。
“需要那么紧张吗?你的巫大哥剑法卓绝,没那么容易招人暗算的。”他翻了她一眼,将她按坐在房顶上,自己也坐在一旁。
“你怎能肯定今晚巫大哥一定会在这里出现?”三更天从柳府被他拉来这里等了良久,五更天的打更声都响起几遍了,哪里看到巫行云一根头发?
“不出意外的话,天亮前他一定会出现,如果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回去。”
“都等了这么久,就不在乎再等些时间。”万一巫大哥跟着就出现咋办?总得让他亲眼看到粉丝为他而如此的奋不顾身啊。
“哼……”只要提到巫行云,这小鬼就回无条件屈服,不知那边的人可否顺利按计划完事?
“你在想什么?”
“巫行云对你有多重要?你就这么紧张他成亲?”不寻常啊。
“哎呀,不是对你说过很多遍了吗,巫大哥是我从心里敬佩的偶像,懂吗,偶像!!就像我之前跟你说的成龙和刘德华,受很多人喜欢的人物就是偶像!!。”她白了他一眼,这人怎么就不理解她的所作所为?虽然实际上她对偶像有过些绮念,可试问那个粉丝对偶像没有过?
一提到成龙二字,他的额头顿时多了几条黑线。
刚和她来到这个房顶,他就设法将话题引到“成龙”上,哪想到从她嘴里得知的根本不是什么谋朝篡位的计划,而是一个很有功夫的男人的名字,她还说这个男人也叫功夫巨星,是许多人的偶像,但她不喜欢这种偶像,因为她觉得这个偶像和他一样容易招蜂引蝶,说到这里时,她脸上露出极其鄙夷的神色,使他当时几乎冲动得要捏肿她那红扑扑的苹果脸。
但是她鄙夷完后神色变化更让人生疑,连连问了些古灵精怪的问题,例如“你真的不认识成龙?”“你难道不是穿的?”“你难道不是因为穿过来才不知道身世的吗?”“……”
这些到底算是询问哪一方面的问题?
最后那小鬼唉声叹气的说:“还以为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原来是误会。”
一样的人?她的话相当奇怪,她的表情不是伪装的失望,看不出是不是有意试探他。成龙当真只是人名?不是什么计划?这年头哪个武林中人会给自己起这么个引人误会的名字?有内情,肯定还有内情。
义父徐正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身份,就凭他当初跟踪着回到徐府的路途中,他就已经见识到他的武功厉害之处,而现在像巫行云和桑隐雪这样的武林好手均听命于他,他又怎会是等闲之辈?若能够得到他的相助,便是如虎添翼。
柳风轻眼睛静静看着前方的街道,自顾自默默沉思着,不和她纠缠在偶像的定义辩论上。
“喂,喂,我觉得好冷……”坐在他身边的小鬼用肘子推推他,不停吸着鼻子道。
“嗯。”正在思索中的他随口应了一声。
“真的好冷……”听到牙齿碰撞声。
“嗯?”有这么冷吗?
“你有没有同情心的?书里说,这时候你应该主动脱外套给觉得冷的人。” 这人到底是不是男人?一点风度也没有,亏得还长了一副好色相。
她埋怨着,手里扯着他的衣服。
拉住她扯衣服的手,他好笑道:“你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书?你什么时候看到两个男的脱衣服给对方的?义父也真奇怪,为什么不让你练武呢,看你这么单薄瘦小……”
“切,肥和尚、瘦书生,你懂不懂,一看这样子就知道我是在学海努力做学问的人!!”她嘴里嘟哝着,一阵寒风吹来,身子哆嗦了几下。
正想趁机戏谑教训她几句,却见她趁机反握住他的手,嘴里喃喃道:“好暖好暖”跟着拼命靠着他。
“徐若宝,放开手,我不是巫行云!!”真恶心,两个男人抓那么紧,靠得那么近。
“。真的是冷,我都不介意你是男的,你介意什么?”大哥,吃亏的是我啊。
“别靠近来!!我柳风轻的怀抱只容美女……”就是因为你是男的,我不要被人看到和一个小男孩抱抱搂搂,有损本人风流倜傥的声誉。
“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我有要你抱吗?只是挨近点取取暖而已……小气鬼!!!”她有点气急败坏,仰起脸叫道。
他将抽回的手架在两人中间,不满地也瞪着她,一看之下便怔住了:清冷的月光下,她的脸部轮廓被镀上柔和的光晕,因恼怒而涨红的小脸如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淡粉色的唇瓣因激愤而微微颤动着,长长的睫毛衬着平日灵动的大眼睛显得流光溢彩,如果不是两道略粗的浓眉,简直就是个娇俏可人的小姑娘,之前见几次因为她的皮肤没有现在白皙,也没有这般的近距离,竟不太觉察到。
他的眼光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刚才挨着他时被他看出来了?不对,虽然没有开始围住胸部,但衣服厚实,应该感觉不出来的。
看着探究注视她的俊脸,她觉得这个妖孽实在只可远观不可近看,否则心脏会因每一次的惊艳狂跳而迟早停摆;她强行稳住情绪,用手推推一时闪神的他,示意前方一楼房内飘出的若有如无的呻吟声。
“喂,听听,那是什么声音?……像是有人在干坏事!!”
那房内的声音一时高一时低,像是受了什么折磨在忍耐又像是充满喜悦的欢呼,在凝神倾听的此刻更显清晰……
“嗯,是在干坏事,不过也是你以后将要干的坏事……”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斯条慢理的说道。
“切,不就是在床上运动着嘛,还以为这时候的叫声应该听起来很销魂,怎么在外边却听得这么恶心?看来这女的要好好醒悟醒悟才行……这么叫法,什么兴趣都没有了。”她撇着嘴,摇着头。
“……哦……看不出猪小弟对这方面很有研究啊。”说得够直接的,真的是男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吗?”她摆了个极其拽的表情:“女人嘛,哼……”
“可是我觉得你比较喜欢男人,比如巫行云……”
“哦,我这个人喜欢漂亮的东西,男女通杀,嘻嘻,比如……”她不好怀意地看着他,居然用两个手指色迷迷朝面露吃惊的他的脸摸过来。
“……” 他飞速护自己的下巴,一巴掌打开她的意欲挑逗的魔爪,怒气冲冲道“回家!!”。
该死,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用他挑逗无数少女的动作调戏他,好色的样子比起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亏他在刚才的一刹那还以为是个女孩子,看来之前认为这人有断袖倾向是千真万确了。
“巫大哥还没来啊。”刚才似乎听到已经敲了五更的梆子。
“……”再和你这么挨着,本人的清白就不清不楚了。“你不是觉得冷吗,我可不想你又趁机抱抱搂搂的,郑重告诉你,本人只喜欢女人,请自重。”
“……”你也有叫人自重的时候?她偷笑。
“不要这样嘛。啧啧,小轻轻你怎么长得这般使人神魂颠倒,越看越想……?”她笑嘻嘻涎着脸,欲要凑近他。
小轻轻?汗毛全部都竖了起来。这个小子如果是女子的话,天下男子只怕都要退避三舍了。
他“嗖”的站起来,没有理会她,飞身跃下二楼的房间。
“……嘘……”幸好吓走他,否则按他刚才的举动和说话,十有八九已经起了疑心,看来对付色狼只能扮作更出“色”的样子,嗯,没有最色只有更色!!!
“喂,……喂……你走错地方啦……”她小心扶着高起的屋顶石兽,谨慎万分地探头提醒那个潇洒的身影,可是眨眼功夫,便见他已从二楼窗口飘到了大街。
“你跳下来!!”打死也不会像来时那样拉着她飞到屋顶了。
他仰头伸手示意。
“跳?”她望望他站着的方位,应该正好接住她。
“快点!!”他连连招手。“义父要起床了。”
他补充说明的最后一句令屋顶尚在比划起跳点的小鬼脚一软,直接以重物直线坠落的方式跌下。
“救……”只喊了一个字,便被人掩住了嘴。
“别叫,我刚去解开这家人的昏睡穴。”他使了个四两拨千金的巧劲,将她稳稳托住放在地面。
惊魂未定的空中飞人点点头:“哦,不对,你为什么点人家的穴道?”很不道德,刚才借用人家的屋顶。
“是解开之前封的穴道,我们在上面说了那么久,你以为因何缘故没人发现吗?”小孩就是小孩,没有一点江湖经验。
他不想和她多说话,伸手一捞,如随手捡了个包袱,提着她的腰带疾驰。
“喂喂,干嘛提着我……我已经感冒了……哎呀……别跑太快……风大……你的长袍盖住……盖住我的脸啦……柳公子……柳大哥……咳咳……您换个姿势……如何?……抱?……不不……背……好不好?……救命……不是背靠背……香蕉西瓜……不是这样背法……咕咕(口水被呛的声音)……腰……我的腰……啊嗤……”
天色还是昏暗,雪花还在飞舞,清冷的街上响起一串叫苦连天的埋怨和不住的喷嚏声。
第二十四章
次日一大早,如醉跑来禀告徐家老爷,说少爷昨晚没盖好被子,今早感冒了。待看到抱着被子猛打喷嚏,鼻水长流的阿越时,徐正眉头纠结得就要拧成麻花,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婉拒请大夫,只是吩咐如醉备好马车,然后再三向柳大官人致歉,坚决在用完早餐后便匆匆踏上回家之路。
她自然知道他坚持要离开的原因,她也害怕大夫一来不但揭穿她的女儿身份,也会揭穿她来月事的骗局,所以她表面颓丧心中暗喜地爬上马车回家了。
柳风轻在送他们出门时,明显和她拉开距离,但是神情自若,倒也看不出凌晨才被小色狼惊扰,直到她坐入马车,他才趁人不备塞了张纸条在她手心。
回到徐府门前,趁如醉拍门之机,她慌忙对徐家老爷申请:“爹爹,这几天我不在杜先生那儿睡,好不好?”
“不行。”徐正摇头。
“不方便嘛。”爹爹忘记人家来了吗?
“总不能每次都避开,这样就惹人怀疑了。”
“可是……”徐正举手打断她的争辩,乾叔和如醉已经走了过来。
“老爷老爷,您回来就好,昨晚家里来了几个小偷……”乾叔忙不迭地汇报。
“小偷?”徐正一边走一边问:“杜先生没被打扰吧?府里损失了什么?”
“杜先生一切安好,现在少爷原来的厢房,因为桑护院的手臂受了伤……”
“隐雪受伤?立刻带我去看看。”看来不是普通的小毛贼,否则隐雪绝不可能受伤,怕就怕不是冲钱财而来的。
被勒令不准凑热闹的徐家少爷待老爷走远,立刻命令要送她到花园小楼的如醉打听打听昨晚的事情经过,然后自己打着喷嚏走回花园小楼。
她自个儿走在路上,前顾后望一番,方圆十丈内没人,立刻摸出放入怀里一直不敢在路上看的纸条。
“巫兄下落待查,吾将设法拖延亲事,若巫兄来府,升纸鸢告知”
设法拖延亲事?他怎么设法?巫大哥来这儿的话,为什么要告诉他?她在这里放风筝他在通州就可以看到?怎么可能?如果巫大哥现在来的话,大雪天的怎么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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