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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哪里敢说给别人听?要不要告诉眼前的老爸她为了保守承诺而被迫服毒?
“好,现在你回莲香楼吧。”
“哦。”她其实还有一肚子疑问想问:“我的亲生母亲……她……她现在哪里?”
“她因为你的失踪,早年郁郁而终。”
“啊!我和她长得……长得很相像吗?”那副画像真的很像她啊。
“倘若你再长大几岁,应该有七八分。”脑里回忆起那个柔柔的目光总是跟随着自己五岁稚女的美少妇,这个少女长大了会和她母亲一样温婉贤淑吗?他心中叹了一口气。“走吧,你现在还不需要知道太多。”
假如影的出现会不会是针对杜奇峰老爸的呢?记起他在蓟州下达诛杀假如影时的果断无情,她很怕他会和徐正一样在说出真相后逼她吞药丸以作保密需要,算了,反正都来到夯都参加考试,相信很快他们便会告诉她一切的。
杜奇峰果真是这幅身躯的亲生老爸,这样就可以解释徐正为何明知道她是女儿身还要他们同居一室、为何授予鞭策的教育大权了,唔,老爸和未成年的女儿同住、明里严格对待无心向学的女儿暗里却对她细心照顾疼爱有加、当她迷惘身世时他会处在亲人角度开解她、为了报恩同意自己的女儿男扮女装替徐家考取功名、在蓟州途中他不假他人之手精心照料生病的她、而当他意识到她在客栈那句无法说出的话是关系到她的身份时,毅然作出免于后患的处理、还有担心她的安危偷偷将防弹衣给她换上……如此种种,虽然对老爸看过自己胸部还感到别扭,但小说中也有雷同的情节,嗯嗯,理解理解,是绝对不会泄密的老爸总好过是其他男人看过吧?
不过,好像徐正爹爹说过她只能通过进入朝廷才有机会认回家人,她现在就和杜奇峰相认了会不会引起徐正爹爹不满?而他还说过有些事需要她的家人帮助,且提她家人时语气十分恭敬,对杜奇峰更是犹如春风般的温暖、贴身膏药般的体贴,莫非杜奇峰老爸是个深藏不露的厉害角色?
疑团还是很多啊,这些人问什么总喜欢欲言又止、半遮半掩的?算了,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也有好处,否则像遇到慕良这样巧言令色的家伙,她便又会中招,给自己和身边的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心里这么自我开解了一番后,原本还疑虑重重的阿越故作若无其事地和隐雪如影一起回到莲香楼。
确认自己的女儿身份还在无闲杂人知晓的安全范围内,但总是对杜奇峰由师尊的角色转为老爸还是有些不适应,不知是不是对他数次触看过自己的身体有关,这一夜阿越竟做了个老爸和自己乱伦的噩梦。
一觉惊醒后,整个上午她都在念着杜奇峰昨日交代的说话和自己亲笔书写的、仅自己一人看得懂的警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出错;安全第一,切记祸从口出。
她打定主意只和五皇子启沣玩拖拉机牌,涉及其他的一律避开。可惜这个时代没有手机,除了借尿遁一计外,用不上手机信号差这个借口,还得再想想其他回避的法子。杜奇峰说了届时见机行事,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要请教一下如何见机行事呢?按他所讲太子的人会在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那么也就不方便现在跑去杜家了。
隐雪和如影二人提出生病、伤势严重、醉酒等等看似有效,实际只会加快暴露她身份的籍口,当然被一一推翻了。最后眼看时间已至申时差三刻,一直观察楼外情况的如影报告说慕良的马车即将来到,徐少爷只好强装欢颜,硬着头皮站在大门等待。
慕良仍然毕恭毕敬地将徐府三人迎上马车,在途中他和昨日一样,态度和蔼亲切无比地和徐家少爷不断说话,但很快便觉察到那少年人开始还嗯嗯啊啊的应着,未几便靠着徐家的酷脸保镖的肩膀昏昏入睡,他几次想唤醒此人,酷脸保镖很抱歉的解释自己少爷想着能在今日和当今太子共同研究牌技,兴奋得一宿未眠,请多多包涵。
这话一听便知不尽真实,根据暗卫们的报告,这主仆三人昨日从城东的杜家回楼后,作为主子少爷的那一位早早上床,一觉睡到大天亮,连那两名保镖也呼呼大睡,哪有一丝半点一宿未眠的痕迹?想来应该是不敢多说话,所以才装睡的。这三人未免太天真,难道他们打算一连十天都在车上装睡逃避?
慕良冷眼旁观、心内暗自不屑他们的小伎俩。可是他还真的想不到,有人就这么天真无比、死皮赖脸地一连十天重复在他眼前上演马车补觉的蹩脚戏,累他无法提供有用的情报而被太子质疑办事能力。
直到到达了玲珑苑,补睡一觉的徐少爷才惺惺忪忪睁开眼,跟着慕良坐上小艇来到昨日的闲静竹舍,这次隐雪和如影未能随同前往,徐少爷心生不满,但迫于人已在权贵屋下、那慕良又软硬兼施、连威胁带哄骗,这才无奈就范,两名徐府保镖被安排在偏厅等候。
竹舍内已有二人在座,正是昨天已经见面认识的小侯爷和易侍郎。
她老老实实地向刘心愉和易断雨行礼,刘心愉保持着一贯的平易近人,只是不像昨日般主动说话;易断雨半眯双目,手捋髭须,既像闭目养神又像不屑一顾这名不久前才在太子面前恶意中伤他的无名小卒。
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阿越暗暗感叹一番,不过大家都不说话,正好遂了她的心愿:不说不出错!!
未几,优雅华贵、俯仰生姿的五皇子、当今东夏国东宫太子启沣大驾光临,官方正式的会晤礼仪完毕后,太子殿下便兴致勃勃地吩咐玩牌,于是作为牌祖的徐家少爷理所当然地和不耻下问的太子结成对家,余下的刘、易二人为一对。
牌局的气氛很沉闷,除了太子启沣出言咨询外,刘、易二人鲜有交流,身为指导老师的徐少爷将所有牌技的传授讲解转化为最简单的语言:“殿下,请一定记牌。”“殿下,请留意对家出牌。”“殿下,弃牌时请慎重。”“……”
这些如嚼白蜡般无味直白的教导令启沣渐生不满:“徐若宝,且不说今日我为了欣赏你的牌艺,下朝后特意飞速赶回,就小侯爷不顾身体抱恙依然前来的这份心意,你也不该这般敷衍了事,可知是为不敬?”
太子动怒,非同小可。阿越赶紧离座跪下,惶恐道:“殿下息怒,小的不敢啊。”香蕉西瓜的,和这些人相处,说多了出问题,说少了也来找茬。
“昨日我站在屏风后听你与王爷几人谈论这牌时,生动有趣,以牌技比兵法,闻者无不获益良多。但时隔一日,竟天渊有别,这岂非有意看轻我吗?”启沣冷冷瞪着伏在地上的少年,声色俱厉地质问。
“殿下冤枉啊,我只是……只是害怕说错话。”
“害怕说错话?你不是说本太子宽厚仁德吗?”启沣抬眼望向刘心愉:“莫非昨天回去就有人误导你?”
借题发挥,绝对是借题发挥,不就是想要我说出昨日归途中刘心愉的情况吗?
“殿下。”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动弹,生怕这个疑心病重的太子会因为她的细小举止而怀疑她和小侯爷有所串通:“昨天小民蒙小侯爷厚爱,坐了他的马车回家,这一路上小侯爷专心看书未曾和小民交谈。”
“那就奇怪了,你怎么和昨天相比判若两人?”此人和刘心愉的话都和暗卫所汇报基本一致。
“实不相瞒。”阿越苦着脸道:“小民昨天回家后又去了师尊杜奇峰的家中,将昨日在玲珑苑得见太子、王爷、小侯爷及易大人的奇遇经过告诉他,结果被夫子狠狠责备了一番,说小民无知无礼、不懂进退、冒犯天颜,并说能与太子殿下相识乃前世修来的福分,理应感恩戴德,不应该用连环扣这一类易于沉迷、荒废正业的嬉戏之术误导殿下。要知道,当初就是因为小民教会了琴棋书画三个老夫子,并和他们寄乐此道,结果被家父开除了三名夫子,专门从京城请来现在的这一位杜奇峰先生来执教,杜夫子极不喜这些嬉戏,昨日听得他说得这样严重,小民担心正如夫子所讲,太子殿下若因为小民所创的这牌术而被皇上责骂,那小民万死不能辞其咎,所以心里一直担惊受怕、思虑过度,语言上自然不敢想昨日那样全凭个人喜好肆意而为了,绝对不是有心怠慢啊。”
这一连篇的拳拳肺腑之言就是昨日杜奇峰思量再三后面命耳提的,阿越今早腹诵不下十次的表白。
“哦?如此说来那杜奇峰显然是位颇识大体的严师了,易大人,听说这杜夫子一直在京城中开设书塾,可知道他门下弟子可有在朝廷中供职的吗?”
“殿下,这个请容下官查核再行禀告。”易断雨道。
“此人年青时屡次应试不第,虽然仕途无望,倒也算是饱读诗书、行端表正的老学究,徐公子的令尊怎会独具慧眼,请得这般明大义的儒学之士上门授业?”
香蕉西瓜的,仅仅是一晚的时间,这个太子便将杜夫子调查了一遍,厉害厉害,只是这些情况不是真实的,否则徐正爹爹怎会有求于一个普通的落第书生?当中肯定还有秘密。阿越暗暗心惊,幸亏现在跪在地上,面上如有丝毫异样也没人看出来,她恭恭敬敬道:“这个小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杜夫子比原来几位夫子严格上几十倍,动不动就挥鞭训斥,小民对他很是敬畏,不敢有半点胡闹偷懒。”
“不敢有半点胡闹偷懒?你只是做表面功夫应付夫子吧?我看你不见得都听从师长的。”从她退回酬金斥责易剑、未得知他的身份前言行无忌,哪里象被严师管教得循规蹈矩的家伙?
“殿下,有时一下子太严厉也不好啊,所谓压迫越大反抗越大……”这是现代青少年教育的常见现象。
一个不小心忘记管住嘴巴的徐少爷说道这里,便听到刘心愉倒抽气的声音,心知自己又口无遮拦,吓得赶紧捂住嘴巴。
“呵呵,压迫越大反抗越大,唔……有道理。”太子笑得令人不安,他离座站起,继续说:“徐若宝,你在我面前是不是感到压力很大?向我磕头多数是不情愿的吧?”
这是太子欲加之罪的前言吗?说是或非他都必然不满意。阿越一转念:“殿下,如果小民说实话,你会不会治小民的罪?”
这小家伙还来招投石问路。“只要是实话,免罪。”
“实话说,开始向您磕头是摄于您的权威,现在磕头是怕您治罪,不过……”已经感觉到太子的冷哼、刘心愉的担忧和易侍郎的袖手,她故意买了个关子才接着说:“太子殿下聆音察理,往后小民的磕头便真心实意的多,敷衍了事的少。”
“哈哈,你起来罢,也只有你这小子才敢说这种实话。”自他册立太子后,有几人是真心实意拥护他的?就像徐若宝说的,都是摄于他的权位罢了,这个少年人性子难得的直率,胜过朝中那些几道曲肠、虚于委蛇的官员。
“谢殿下。”这次算是糊弄过去了吗?
“易大人,之前在你府上玩牌的几位老先生就是徐若宝口中因与弟子嬉戏、不尽师道的琴棋书画夫子吗?”太子启沣不理会徐少爷,转向易断雨核对之前说话的细节。
“臣昨日和徐公子说到片牌时确认了在臣府中逗留月余的就是曾在徐府的琴棋书画几位夫子,至于是不是因为与弟子嬉戏、不尽师道之故而被解雇,就不得而知了。”
这易断雨果然是属狐狸的,把话说得颇为圆滑,只肯确认夫子们的身份,关键的解雇理由却避重就轻、推回给太子查实,免了知情不报之嫌,看来要向此人学习这种明哲保身的说话之道才行。还跪趴在地上的阿越暗里寻思揣摩各人的说话。
太子点点头:“杜奇峰的话不全有理,你所创的连环扣牌法与兵法颇多相通,并非嬉戏之术,只是他一知半解、以点概面,未免过于片面主观。”
“太子殿下英明,若小民能早点遇见殿下,并将殿下的这番话说给我爹爹听,那三名夫子也不至于要走,小民也不至于一年没玩过牌啊。”
两名保镖不能守候在身边,为求自保她决定做戏做全套,干脆学着韦小宝同志,厚厚脸皮趁机阿谀奉承美人太子启沣。没办法,小命比较重要,曲线救国并不等于向权贵屈服,不是吗?
第十一章
“慕良,你去看看徐公子到底怎样了?”太子启沣对一直侍立在闲静竹舍里厅门前的管事道。
慕良领命而去,太子向端坐在玉几两角的刘心愉和易断雨望去,三人目光碰在一起,均忍不住笑了起来。
徐若宝从进入竹舍开始便不停喝茶,经太子殿下一顿斥责开导后虽然不再拘谨少话,但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就去了五趟茅房,最过分的是现在这次居然足足两刻钟还没回来,竹舍与茅房紧连着,就在泊头与外厅之间,怎么也不可能花费这么长的时间去方便的;而且每当太子启沣在牌局中说到的话题偏向时事或朝廷中人时,这个小鬼便开始宣告内急,明摆着一副绝不参与、坚决回避的态度;但她确实喝了一肚子水,多去几次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