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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不由己-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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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现在严肃的样子好像杜夫子又回来喽。”涎着脸摸摸他的面,见此人脸一沉,赶紧正色道:“好吧好吧,相信,相信啦。”
“以后不准再将我推给别人……”
“好,好。”那么以后卖他给别人,这么又帅气高贵又有气质魅力的皇家忧郁美男多么值钱!
“要学骑马找我!!”
“好,好。”得抓紧时间下山,易剑千万不要提前离去。心急如焚的阿越顺口应着。
“我想亲亲你。”
“好,好……唔唔……不好,不好……唔……唔……”被腹黑的四皇子偷吻了。

第五章(1)

铜印山秋游归来,两名皇子春风满面、春心荡漾,黑脸太子妃则满脸怨气、满腹遗憾。
下山后启浩便坚守在阿越的身边,以此宣誓对此人的拥有权。她很想发脾气,又怕惹了某人伤心而导致心痛来袭,如果被偶像知道她匪夷所思地心不由己为他人所牵动的话,这要造成多大的误会?所以,她强忍着烦躁,想方设法欲摆脱如影随形的四皇子后再去验证易剑的真实身份,可惜直到结束都不能如愿。
易剑临走前对欲哭无泪的她微微笑了笑,这个笑容令郁闷了半天的太子妃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回到燕舞宫后,她不管已是亥时,拉着寒星跃上不易被人窃听且便于观察四周动静的高大松树桠上进行初步的证据搜罗。
自从亲眼目睹她舍身相护、亲耳听到她对义父的那番以死相威胁的求情,寒星对这个重情重义的儿时小伙伴便全心全意的维护着,现在有问必答:“中秋那天,先是四皇子叫我寻你;到对岸后有人告诉我你已安全,并指点我去救桑隐雪二人。”
“您早就知道杜夫子是四皇子?”
寒星摇头:“你们出了丈量山,我便奉义父的命保护他,直到你殿试那天才知道他的身份。”
“对岸指点你去救冰雪大哥的人是谁?是巫大哥吗?”
“……是。”寒星略一迟疑,颔首道:“他蒙着脸,但我和他交手过,剑招套路都认得,所以才会对他的话确信不疑。”
“巫大哥那日也在对岸,为什么我不知道?”回想二人定情那一晚,他没有说是如何找到她,也不说怎样知道她是女儿身;若他是易剑,那么一切疑问都可以水落石出了;他应该是在她春药发作时看出来的吧?……易剑能看出,妖孽怎会看不出?难道柳风轻在船舱夹层亲吻她时便清楚她是女孩子了吗?啊,该死的大奸商竟这样戏弄她!!
阿越回过神来,秀眉一蹙:“寒星哥哥,冰雪大哥曾说那个五皇子的侍卫易剑武功很高,他和如影二人联手才可应付,你觉得他的武功与巫大哥有无相同之处?”
“我要和他交手才能确定。”
“哦,你们要比划比划……”真傻啊,秋游时怎么没想到呢?
看她一脸的懊恼,寒星不由一笑:“如果你认为这事非常紧要,明日我便找他。”
冰唇战神乍现的笑脸令好欣赏美色的太子妃一阵目眩,好一会儿才续道:“他如果不理会怎办?”
“……不可能。”冰唇微微开合间,吐出比试方式:“我去伏击,偷袭。”
伏击?偷袭?阿越吃了一惊,看着将此等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比划行径视作平常的寒星,说这话的他冷冽如冰,戾气暗涌,她急急阻止:“不要!我只是想知道他和巫大哥的武功是否相同,并非要取人性命。”
有些心疼地抚抚他的脸,自言自语道:“寒星哥哥,你刚才的样子像一把嗜血的狂刀……爹爹到底是如何将你训练成如此的无情?”
不习惯如此亲昵的举止和关切的目光,寒星将脸稍侧,拉下她的手,冰唇嗫嚅:“义父说杀手讲究的是最后结果,过程不需理会……”
“杀手?爹爹要将你培训成杀手?”失声骇然,忆起幼时寒星从后山回府经常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特别是胸前的那道口子几乎要了他的命:“寒星哥哥,小时候你胸口那道很深很长的伤口是怎么弄的?”
“……狼爪抓的。”
“狼?”瞪大眼:“那其他的伤痕呢?”
“小时候是狼、狗、野猪多些;在龙骧山时,老虎、鹰、豹、熊……”
阿越“啊”的一声,一把抱住面无表情的寒星,呜咽道:“寒星哥哥……你受伤谁来照顾你啊……”
“义父每月会备好药水,每天回来倒入热水中泡泡即可。”任她抱着,寒星心头一阵暖意。
儿时的小伙伴如此残酷的童年经历激起她深切的怜悯,将寒星的肩头泪湿一片后,她决定为他做些什么:“寒星哥哥,告诉我芊芊到底在哪里,她喜欢的那个家伙是谁?现在我好歹是太子妃,就不信不能替你抢回心上人!!!”
虽然还有不到十天时间便逃之夭夭,但现在也算是有些权势的人物,利用权势给自家哥哥谋幸福又如何?徐正爹爹真的好残忍,难怪寒星一脸的修罗气息,从野兽堆里经历生死,想不冷血无情都不行啊。只要芊芊回到他身边,他便不会再孤独、血腥地过下去。
“……她是真的喜欢那个人,算了。”寒星低头,落寞写满了一脸。
“菠萝麻子的,那家伙是谁,值得芊芊喜欢?”
“……”摇摇头,不语。
阿越接着连问数次,他黯然神伤就是不说,气得她直想一面骂他“没有竞争意识”一面将他扯去当面质问芊芊为何要移情别恋。
蓦然寒星掩着她的嘴,示意不可做声,悄无声息地将她移入树荫深处,顺着他手指的右前方方向,只见如影身穿宫中内卫服饰信步走出燕舞宫。
“义父吩咐我要看好如影的行踪,你赶紧回寝殿。”寒星带她跃下树。
“为什么?”如影是爹爹自己亲自带回的假芊芊啊,为何要这般对待她?
寒星晃晃手,闪电般窜上屋顶,色白如雪的衣袍凛然翻飞,眨眼间便消失了。
满肚疑问的太子妃踱回雍志殿,夕颜立于床前正在为其铺开就寝的衾被。柔和的橘色烛光下,她婀娜的身影被生动地勾勒在粉红与淡紫的纱帐上,素手如织,铺垫、展被、理枕、扬帐一气呵成,如云舒云卷般优雅洒脱,回手轻拢鬓边的一缕散开的青丝时,柔婉如烟的神态极是可人。
如此贤良淑德、娴雅婉丽的俏佳人不知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百年同枕人,四皇子怎么就没发现呢?要不将她许配给寒星哥哥吧?!
阿越主意已定,跑过去一把抱着夕颜,讨好道:“夕颜姐姐,之前若宝不懂事发脾气,你可不要和我计较啊。”
“太子妃殿下言重了,夕颜初来乍到,请您多担待些。”语气温和,只是脸色有些僵硬。
不太会看人脸色的太子妃根本就不在意,露出一贯的嬉笑,拉着她坐在床沿,兴致勃勃地海阔天空、东拉西扯,不经意地便聊到寒星身上。
“太子妃请见谅,夕颜终身只听命于武妃娘娘和四殿下,个人私事并不考虑。”颦眉听完,她很断然的拒绝了明说暗示的红线。
“寒星哥哥不好吗?”阿越挠挠头,不解道。
“在太子妃殿下眼内是明珠美玉,在夕颜眼中也许只是平常石砺而已。”无视阿越的愕然,夕颜幽幽道:“就好比夕颜心中的神祗,在太子妃看来也不过是凡夫俗子罢了。”
终于明白眼前这名表面温婉其实锋芒内敛的女子念兹在兹的只有那如月般出尘的四皇子启浩。
“殿下武功智谋、诗词乐理、琴棋书画、医道兵法、奇门遁甲无所不精通,武妃娘娘却要他不得展露在人前,以致他自小便被皇上漠视;现今终于可崭露头角,为了您却甘愿自己身处厄境;最令人痛心的是,他这番情意尚不知能有几分回赠。”夕颜一反平日的恭顺,盯着太子妃的小黑脸,一字一叹息。
今天在铜印山,陪四皇子跑一圈马后,他忽然吩咐她不必跟随、怒火中烧而去,独剩她不知所措地留在原地;待再见面时,他已是笑容满脸地牵着太子妃的手、寸步不离左右;她知道前主子爱极这个古灵精怪的刘心悦,本来她也没有奢望什么,但他之后有意无意的避忌举止还是刺痛了她;能让他如此这般的,只有永远对他心不在焉的太子妃而已;所以她无法做到心无罅隙地面对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刘心悦。
“夕颜姐姐,我知道你一直敬慕四皇子,可你知道他是怎样和我爹爹、帅大叔皇帝一同联手骗我入宫的吗?谁也阻止不了别人的喜欢,只是不应该强迫对方必须接受……”并不想针锋相对的,可夕颜话中之意便是说她不懂珍惜,之前还将令人心疼的义兄寒星比作平常石砺,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
“我年纪小,不懂得两厢情愿四字的含义,以为启浩对你有几分情意,所以近段时间不断制造机会给你二人,想着你如此的人品屈就侍婢之列未免可惜,他日启浩为帝也罢为王也好,总可以纳你入幕;岂知在我眼内可攀高枝的你,原来在他心中不过是忠心属下而已。夕颜姐姐,请你原谅我实在帮不了忙啦。”这番明嘲暗讽说得极是遗憾又诚恳,夕颜怫然变色。
“请容夕颜先行退下。”再多呆片刻眼泪便要流下,夕颜嗖的站起,疾步便走。
阿越见她泪珠凝眶、指尖微抖,一身武功的她几乎带着点踉跄的走着,心中大为不忍,倒有点后悔自己的话说得过于尖酸刻薄。
“且慢退下。”看看夕颜停住的背影,歉意道:“夕颜姐姐,喜欢他就要自己去争取,即使最后的结果不尽人意,起码自己心中不留遗憾啊,我会继续帮你的。”
夕颜垂首片刻,没有听到太子妃再发话,便不语离开寝殿。
如果启浩接受夕颜多好?难道他嫌弃她的身份吗?夕颜爱他爱得太深,居然敢对堂堂太子妃出言不慎;陡然想起倘若有人要视巫行云如无物,自己大概会气恼得比夕颜更明显吧?想想自家偶像的温润尔雅、两人的情深缱绻,不由一阵温馨甜蜜。
如何尽快看到铁板易剑的左臂以证实他是不是巫大哥呢?如果他确是……
阿越不自觉摸摸自己左臂那道已愈合的剑伤,客盈门那天易剑抓她干净利落地扔去做美人五皇子的挡剑牌的一刻清晰呈现脑海,一时百爪挠心,极是难受心爱之人曾对自己有过如此冷酷的举动。

第五章(2)

今天是距离四皇子离京之日的倒数第三天,他一大早便陪同终于肯去见家人的太子妃出门来到远靖侯府。
然而太子妃并没有如人所愿地认祖归宗,无论四皇子如何开解提示,她依然称刘喻夫妇为“侯爷”“夫人”,只有与刘心愉独处时才唤他“流星雨哥哥”。
小侯爷的恼怒显而易见地摆在脸上,午饭前将这个伤尽父母心的妹妹揪到角落数落一番,阿越睁着婆娑泪眼委屈地凝视着兄长片刻,他便无可奈何败下阵来。
“罢了,小悦你想何时认我们这些家人便再认吧,只是父帅即将赴边境,你如何忍心看他遗憾离京?你若有心要和柳风轻一起,没有父帅的支持绝对不行。”
“哥哥别说大话了,我这太子妃的身份岂是可以任意丢弃?”本少爷穿越至今相伴的几乎都是谎言骗局,怎会再轻易信人?终身幸福还是应该自己亲自去操作比较有把握。
“启浩其实是极明事理的人,你果真不想嫁他,只需等父帅助他登基后,我们刘家拼着不要前程富贵,也要说服他。”见妹妹似笑非笑,知她并不相信,小侯爷狠狠捏着她的手:“你竟这般神色看哥哥?早知你如此不信任,我何苦千方百计安排他与你见面?”
“安排谁与我见面?”阿越一怔。
刘心愉撇撇嘴,对妹妹的迟钝反应十分不满:“你是因为谁不肯进宫嫁给启浩?”
“你说……柳风轻?”玩笑开大了。
“稍后用餐,有人会弄污你的衣裳,然后我会让人带你去更衣,他便在那里等你。”他咧嘴一笑:“启浩就算如何贴身跟着你,总不好意思连你更衣也在一旁罢?”
果真是妖孽会出现?那么就不需她绞尽脑汁要去巧云绣坊核对落跑方案的具体细节了;要知道从铜印山回来后,已经着手筹备练兵的启浩十分忙碌,根本就没有时间再陪她外出,而这个四皇子霸道得很,没有他的陪伴她便不能擅自行动;且这人除了上朝议事、睡觉洗澡外,基本上都呆在燕舞宫,连与下属商讨军机也不例外;她吵着骑马,他干脆将马放在燕舞宫里,任她想骑就骑;弄得她以为启浩已经识破了落跑的意图,谁知他说只是想在离京前加深二人的感情交流,以免他不在期间被人趁虚而入。
之所以肯答允今日来侯府见家人,其中的原因就是她希望能在回宫时让流星雨帮忙拖住启浩,她能独自去一趟绣坊;如今能有和妖孽独处的机会,岂不是替她解决了这个问题了吗?
见妹妹的笑容灿烂起来,小侯爷却耷拉下眼眉,哀怨苦恼道:“你倒乐开怀了,难为哥哥我不知如何向启浩解释,他当真很着紧你呢;若不是看你呆在宫里愁眉不展,我才不帮姓柳的……在我眼内启浩胜他百倍,小悦你可要想清楚啊”
“……哥哥,放心吧,你妹妹岂是没眼光之人?”呵呵,巫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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