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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行云笑吟吟托起她的脸,深情道:“我应该感激胡贵妃才是,否则等我觉察到你是女儿身,你已经被柳风轻或是四皇子牵走了……”再在她唇上缠绵了一阵,才继续说:“我们该喝交杯酒了。”
完全沉醉在夫君的柔情蜜意中,眼内只有他俊逸的眉眼、泛着诱人光泽的唇和温润体贴的笑容,迷迷糊糊按照他的指示进行着新婚夫妇的必然程序,虽然这些程序已经被夫君改得很诱惑,比如说方才的揭盖巾,再比如现在进行的交杯酒……
“……”交杯酒也提升了一个高难度,就是比现代人称之为空中加油站的方式……更亲密,不是咬对方的杯然后一饮而尽,而是咬对方的唇,然后吮取内里的美酒……
使人脸红、耳热、心跳加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交杯酒后,阿越娇软地攀着夫君的脖子,很昏头转向地任由他轻解罗衣,脑里兀自浑浑噩噩地寻思:偶像现在和平常温文尔雅的形象大不相同,比我想象中还要那个……算不算是闷骚的一种?……不过,好喜欢啊……
当身体接触到床板时,状态依然稀里糊涂的新娘子似乎有点清醒,触到夫君温热结实的手臂肌肤时,华丽丽地闭上眼不敢面对已在脑中YY了好几百遍的偶像春色。
“阿越,是不是感到紧张了?睁开眼好吗?”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昨晚你不是很主动的要煮饭吗?”
闻此言阿越只觉自己的体温急速飙升,她想自己现在应该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我们还是衣着整齐的。”他仍在软语哄说。
悄悄张开一道缝:果然都穿着里衣,她刚才一直探入他的袖中抓着他的手臂,心情激动下自以为已进入实质性阶段。
她睁眼,抿嘴笑了,顾盼生辉的眸子里荡漾着一汪圈圈波纹的春水。
面对妻子眉梢眼角里不经意暗藏的妩媚,眼内温情脉脉的新郎心神俱醉,一手拥她在胸前,一手摘去她束发的钗,用指梳理着倾泻如云的秀发,喃喃的将这半日来的忧心怔忡说出:
“阿越,我从未想过你换了女装会是这般的动人。四皇子、柳风轻都是当世皇族贵胄,权势人品均属楚翘,对你的情意爱护丝毫不逊于行云,我真怕守不住你交给我的这颗心。出了京城后我在想,若中秋那晚我立定决心立刻带你远走高飞,又怎会生出今日的无奈?其实只要我愿意,在你尚未进宫前是无人可阻止我带你离去的,但我竟还是执意坚持自己的职责使命……甚至到了现在,我依然无法立即抽身出来陪伴你。
柳风轻将形势分析得很全面,我确是万事都先考虑自己的职责,做不到不理会一切,也不如他行事洒脱、无怨无悔地为你操劳。今日仓促成亲,要你成为我的妻子,是行云私心作祟,一是怕你始终有朝一日被柳风轻打动,二是我可名正言顺地守护你、带你寻医问药。阿越,我回京后便会交卸一切,然后接回你,届时我们一同回清和山庄,可好?”
“巫大哥……”不要,她不要他守着一个活死人过一辈子。泪珠盈在眶中,在她猛然抱着他时无声滑落。
“下午你说不要成亲,还将我推给霜儿,我知道你的想法。阿越,你抛弃一切要和我相守,我怎会在你最需要照顾的时候甩手离去?”轻轻拍着她的背,深情道:“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语塞,无言,和他的视线相缠,迎上他的唇极力追逐着……
深深浅浅的吻迷乱了心神,衣物早已不知所踪。
此时,他情深如海的眼波就这么一遍遍漫过来,轻易化解她所有的紧张,挑起她热切的期待;他轻柔低哑的昵语如同催情的酒,只需飘在耳侧便醉人心身、迷人神智;他温柔拂过她身体每个轮廓的手更使她宁愿长醉沉沦不起。
欢爱,和自己心爱之人倾情相对才可感觉得到。
在她无法抑制的娇媚呻吟伴着声声呓语的呼唤“行云……”后,一直斯文温柔的夫君仿似听到进攻的号角声,化身为刚猛骁勇的飞龙,极尽所能地将床上每一寸的空间作为战场之用。完全交合的那一刹,“痛,并快乐着”使她真正蜕变成艳丽翩跹的蝶。
“……”我家偶像相公原来不仅仅是剑法高超,其他功夫也……很厉害……原来爱,只有在做的时候才能更强烈的感受到。
罗帐内,终成眷属的二人抛去抑压心头的悲凉,品尝着情爱的甜蜜需索、缱绻在巫山云雨的滋润下,散发的狂热犹如火山喷发的熔浆,所到之处熔化一切。
手酸、脚软、恍若无骨……潮涨欢呼,潮涌轻吟,潮退微喘;然后再次循环,再一次热情地循环……直到实在无力再循环……
激情顶点到来时释放体内的极致欢愉、缠绵甜蜜时反复呼唤着铭刻在内心深处的名字都成了一种无法舍弃的致命诱惑和饮鸩止渴的剧毒。
看不清未来便会使人迷惘而不顾一切,如同溺水之人,明知一根稻草无法挽救自己的性命,当它出现眼前还是想去极力抓住……
河蟹急CALL,所以太阳赶快出来了
窗外金光万丈、和风拂煦。
“已经这么快就过了一天。”只有两天清醒的日子了。
阿越将视线拉回身旁的俊脸上,暗自苦笑:穿越来了近十年,却只能和自己爱慕的帅哥偶像相恋不足两个月,结成夫妻相守不够三天,还留下一些说不清、还不完的感情烂摊子给启浩和妖孽,这怕是穿越史上婚恋记录最短的一个扫把星女主角了吧?
捕捉到她的苦涩笑意,巫行云只觉心头一沉,低头吻上她略显疲倦的眼睛,现出一个体贴的温笑:“越,是累了么?还痛不痛?”
思及昨夜的大胆疯狂,顿时又再脸红如火,不敢和夫君关切宠爱的眼神接触。
他一直顾惜着她,极有耐心地引导和温柔地爱抚,令她在沉溺呵护中身心放松,虽然在进攻时他表现出的狂野令她心惊,但不可否认在他的带领下她感受到阵阵如电击的快慰悸动和跌宕起伏时的极乐刺激;可能是享受着欢愉,所以现在身下的辣辣涨痛,竟使她产生了意犹未尽的念头。至于累,她想应该他比较累吧?好像是他主动的时候比较多啊。
晨光落在她如画的玉容上,勾出一圈淡淡的晕,不胜娇羞的窘笑如烟笼微雨,甜美得不似真实,巫行云赞叹着再次辗转在那片红唇上。
好不容易停下如火的吻,阿越蹭着他的下巴,低声提醒道:“……行云,我们要起床了。”
“……昨夜都没有好好休息,你再睡一会儿,好不好?”轻抚着她的背,滑脂如玉,冰肌暗香,激情下的他没能控制自己的狂热,莹白的肌肤上到处留下欢爱的痕迹,如同待放的紫红花蕊;只是,那左臂上的青红也转为紫红了。
“我饿了……”现在起码已过了辰时,再不起床如何面对凝霜他们?
“我们已是夫妻,且现在也没有长辈需服侍,你不必介怀别人的看法。”一眼看穿她的顾虑,抱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轻咬着她的耳廓小声道:“其实我也觉得饿了……”
这话太……太暧昧了,阿越刚刚褪下的酡红又再出现,目光躲闪、言语支吾,想要扭头推开他的亲热,身体的反应却来得忠实直接,下意识娇慵无力地蹭着他。
巫行云的嘴角翘得高高,噙着一丝恶作剧的笑再次吻向自己的新婚小妻子,然而目光再次触到那紫红的针口时,恐慌便再次泛上心头,忙结束这个清晨的惹火前奏:“越,行云今日想和你上麟山游玩,顺便拜见一位师尊,可有兴趣?”
被吻得荤七素八的新娘子正在拼命呼吸新鲜空气,闻言后猛点头:无论去哪里,只要是和他一起就好。
第十八章(1)
麟山高峻,背阴处尽松柏,沟坡里满榆槐,遍地碧翠;山峰插斗翠,秀塔绕彩云,清泉布山涧;山脚流转着东夏国的第二大河:沉日江。
山上松柏滴翠,更显得身穿银灰云纹长袍的身影颀长修挺,和煦微笑、温雅举止和他如神祗似的俊朗相得益彰,教人心旌为之摇荡;那粉樱色缀绣细碎珠片的轻罗衣裙随风飘曳、沾雨杏花般清丽得不可逼视的女子笑容俏妍之至,灵动婀娜的倩影带动晚秋的山峰生机盎然。
如此风采的二人自然是巫行云和阿越了,他们正挽着手,一路沿着山径往上走,一路细细欣赏着各处景色。这对宛如下凡神仙般脱俗出尘的新婚夫妇,所到之处无不引人侧目、惹人艳羡。
“相传麟山是后羿追赶太阳时经过的其中一座山峰,在我们前方的一处巨岩便是当年后羿拉弓试射的射日台;此巨岩三分二悬空,余下三分一架座在这里,每逢山间狂风袭来,射日台便摇摇欲坠,望之令人生畏,但千百年来却从不见崩塌。如此鬼斧神工的大自然杰作,民间不少百姓都视为神来之迹,为方便每年开春附近的民众来此进行拜祭祈福,我们身旁的这座祈神庙便是因此而建。”
站立在半山腰的这间小庙前,巫行云指着前方的一片凸出地面约莫三尺的开阔地娓娓而道。阿越啧啧惊叹,拖着夫君登上那射日台感受神迹。
射日台不大,看去就是一不足十平方的不规则平台,临风而立在最边沿处,微一探头向下望,只觉烟雾弥漫,深不见底;偶尔数只飞禽或振翅而上或俯冲而下或引吭盘旋,尖锐的声音在空谷内回响良久,一股阴寒幽森扑面而来。
“越,小心些,这里凶险得很,有人从射日台失足跌下,至今都无法寻得尸骨。”伸臂将不顾面色略白、手足微抖尚要伸长脖子继续探究的妻子纳入怀中。
有些目眩酸软的阿越乖乖伏在他怀里,问:“这下面是山谷吗?”
“不,是沉日江,神话里后羿射杀的九只太阳神鸦便是跌落在此江内。此处是麟山最为险峻陡峭的悬崖,射日台几乎可算是插入这笔直的峰体,所以一旦由此摔下便是直达山脚的沉日江了;沉日江水深、暗漩多、水流急,不易进行打捞。”
抱紧夫君的腰身,由他施展轻功下了射日台后,心有余悸地再回望一眼:“……难怪手脚觉得酸软无力,原来站在悬崖峭壁上了。”
“不怕,有我。”搓搓她的手,用力亲亲她的额,巫行云送上一个大大的暖阳笑容。
“唔……身边有你不怕。”你不在身边时怎办?
伤感突袭而来,想想两人同游的机会不多,赶紧甩去脑海中那些悲郁的情绪,攀着他的脖子耍赖道:“老公,阿越手脚发软走不动啦,背我好不好?”
这一声“老公”,他便知道小妻子在撒娇了。
她说 ‘相公’不如‘老公’的称呼好。相公相公——相中的丈夫;而老公老公——是携手到老的丈夫。所以一定要叫他‘老公’。
携手到老,共谐白首,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心愿?
巫行云笑着刮刮她的鼻子:“听说有人每日穿铁砂背心跑上丈量峰手脚都没发软啊。”
翘嘴,瞠目,干脆双腿缠上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佯嗔道:“不管,不背就抱抱。”
狡黠的明眸俏皮眨着、嫣红润泽的唇翘着、两只浅浅的笑靥盈盈而现;最让人无法按捺缓缓而生的欲望的是:她幽幽的体香萦绕、飘飘的秀发撩拨、修长的玉腿紧缠……
能使紫笛公子被世人称赞乐道的理性自制力轻易崩溃的只有怀里这不自觉散发娇媚的人儿,而这人儿现在是他的妻。经历了昨夜的美好,他不想掩藏一丝一毫对她的渴望,于是……
“越……”低沉的轻唤,内里是涌动的情火;单臂托着她,一手扶着她柔美的颈脖,然后走到不显眼的一角,狠狠地、毫不客气的啃上这个主动送上门的美食。
这对热吻身影的不远处,四名游人或明或暗地分布在附近。
惯于此道的巫行云借亲热之机已看清几人的方位,略一思索他们的举动,心下便清明了然。暗暗冷笑一声,已有应付的计谋,他蹲下让笑嘻嘻的阿越伏在背上,负着她先是漫步而行,至前方三岔口时忽而施展轻功加速,瞬间消失在几人的视线里。
然而他没有觉察到,在他刚稳稳负着阿越站起的同时,那侧头枕肩的人儿出神凝视了射日台片刻,跟着脸上才恢复平日的慧黠俏皮,一路上时而伏在他耳侧笑说着什么,时而悄悄亲亲他的发,时而吹气到他的颈脖呵痒,如此娇憨顽劣的女儿家捣蛋小伎俩令他莞尔不止。
其实巫行云只是上了一里多山路便顺势跃下斜坡,跟着急驰绕至一处隐蔽山谷内密密的翠竹林外。
青黄修直的竹身,枝叶四散,绿深黄卷;风动竹摇,光影如洒金,点点簇簇。无遮天蔽日的阴霾,也无晚秋初冬的落索。
“真美,好个世外桃源。”依然伏在夫君背上的阿越被竹林的清幽所动。
巫行云回眸一笑,温煦丛生;轻易就迷失在美男夫君笑容里的妻子便不自觉失了神。
“越,若喜欢竹林,日后我们也栽上一片,好不好?”
“好。只要和你一起,哪里都好。”实在忍不住,凑近他的耳侧轻轻咬了咬,酸痒立时传遍他全身。
转脸亲亲她,低声道:“乖,现在要入林子,此地机关遍布,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