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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联系爹爹了?”不知应不应该庆幸自己先行提出如此的方案,否则徐正爹爹突现,就算不和夫君起争执,也定然与妖孽大打出手;天啊,不知云霞下手了没有,得赶快通知她才行!!
换回男装、请凝霜帮忙把脸部肤色涂深的阿越急匆匆出门,要到客栈通知云霞提前起事。凝霜不放心她一人单独行动,也遮去丽色、换了男装伴她一道。
二女来到‘福海’客栈询问,柳风轻一行人果然还没退房,于是请店小二通知云霞下来大堂见面。
“云霞,你们必须在酉时前离开!”一见云霞,阿越立刻开门见山,直奔主题:“我爹爹很快便寻来了。”
云霞谨慎地打量着凝霜,没有表态。
“她是我的姐姐,陪我前来而已。柳大哥现在哪里?”都火烧眉毛了,云霞还要顾忌其他。
云霞终于辨认出凝霜,疑虑消除后,说话便爽快了许多:“主人才喝了药,在房内与人商议些事情。”西契的局势变得复杂,主人正在布置下一步的计划,但不知为何,这次的计划是瞒着统领肖一没进行的。
“现在离酉时所剩时间不多了,将药融入茶水中……”阿越急不可耐。
云霞摇头:“不行,主人病中不宜喝茶,且他正在议事,不能现在就服药。”
定睛看着一心护主的云霞,阿越暗暗思索良策。一直不做声的凝霜微微一笑,指指店中悬挂的菜牌道:“生病之人进食较讲究,宜清淡流质之物。若小三你说亲自熬了一锅白粥给柳公子,他定然不会拒绝。粥熬好,议事也该完毕了罢?”
一语惊醒梦中人,阿越顿时眉飞色舞,捋起袖子撩高袍摆、心急火燎地找店家借用厨房,跟着便蹲在厨房里专心致志地煮粥。
余下二女追随至厨房门口面面相觑,凝霜莞尔而叹:“若宝有时当真实在,不会让店家熬粥送去吗?只要说是她亲手煮的,柳公子哪里会追究真假?”
“宝姑娘和主人感情很好,主人从来不欺瞒她,她自然也不会骗主人了。”像宝姑娘这样真性情、不矫揉的女子是值得我家主人全心全意对待的,若她没有嫁人该有多好?起码主人还有与她相守的机会啊。
凝霜一笑,没有接话。
两刻钟后,云霞将加料的白粥送入房间,本来一脸嫌弃、借口没有食欲拒绝的柳风轻一听闻是徐家少爷亲自下厨所煮,立刻愣住;再问,得知这个大厨可能还在楼下的厨房,他便倏然离房。
尚未到用餐的高峰期,客栈厨房里只有数人在做着些闲杂的功夫,生熟食物和果蔬的气味混合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与屋外初冬的微寒空气相比,实在不太清新。
厨房的一角,一个浅蓝色长袍纤影背对门口站在灶台前,手中持着一大汤勺在品尝着;身旁站着一与她相差无几的白衣人,瞧身形便知是女子易弁打扮的;白衣人拿着手帕一面擦拭着蓝袍人的脸,一面细语埋怨着什么。
柳风轻直接来到她们身边,只是微微对凝霜点点头,便思潮万千、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个因他出现而定格舔舌嗒嘴、津津有味品尝自己劳动成果的奔放镜头的女子。
“你……怎么来了?”回过神来,她嬉皮笑脸道:“原来我的厨艺不差,呵呵,快回房尝尝,然后给些意见日后改进……”
“好,跟我回房,我边尝边提意见。”强压下要拥她入怀的冲动,他拉着她的手便往外走。
“……你先回房,我洗洗脸洗洗手再去找你。”迟得一刻钟再去,估计这厮定然已喝粥昏倒了。
方才在厨房光线不足,并没有看清,现在回头看看她的脸,果然有些炭灰粘着,凝霜擦拭过的地方将深色粉底也抹去部分,现在这张小脸倒也精彩纷呈。再看她的手,莹白的肌肤上点点条条的炭迹如墨。
没有放手,袖子沾些水,就这么站在厨房门口细细擦着她的脸。
凝霜呆立原地,看着这二人:身姿洒脱的英俊男子凤目一扬,一个威胁的眼神便镇住了欲要动手自我清理的人儿,他噙着笑,毫不在意自己身上这件白得耀目的锦袍袖上染了杂乱的污迹,眸内的似水柔情流泻一地,眼看即将泛滥成灾;
那被人当婴孩般照料的女子东躲西闪了数次后,便乖乖叹着气、仰着脸接受专人的细致服务,嘴里还要念念有词:“别以为帮我洗洗脸就可以不付粥钱,本少爷头一次用这样的厨具煮粥,处女作啊,收费不高还真对不起咱这张脸……”
“……”他们哪里像是朋友关系?这样的情景怎么看怎么像是情侣间的亲昵。在易府初次看见柳风轻和若宝二人的交谈方式便知他们的关系非同小可,但小三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是剑叔叔,且还和剑叔叔成了亲,现在她怎能和别的男子如此暧昧?
无法理解一向毫无男女顾忌的小三的举止,凝霜暗暗替自家的剑叔叔心生不忿。
自认心里坦荡荡的阿越并不知道凝霜此时所想,她急着尽快让妖孽离开青梅镇,所以随他进了房后便捧着碗一脸热切地叫他喝粥。
柳风轻凤目中的灼人火花闪了又闪、嘴角反复牵扯出无奈矛盾、张口几番欲言又止,隐在袖中的双臂一次次要伸出将这个总是出人意料调动他全部心思、热情的人儿按入怀中,再尽情地用如火的吻去倾诉对她的相思之苦。
触手可及的人、心知肚明的相知、却求而不得的相爱、偏偏总要不经意地表现出相惜,这样的煎熬太过折磨人了。
紧紧盯着她,徐徐合上她捧碗的手,牢牢包在自己的双掌下,就着一口气喝起粥来。
“粥还没凉,不能这样喝,会烫到喉咙!!”吓得拼命要拉下碗,可他的手掌纹丝不动,掌内的温度渐渐与碗内的粥温一样高。
他对她的言行恍若未闻,继续喝着粥,阿越几次提醒均无法阻止,只好踮着脚往碗里吹气,冀望能将粥吹凉些。
被她如此徒劳却又情真意切的傻气行为撩拨起所有的爱念、赶走苦苦支撑的理智,他终于放下碗,抬起被热气熏得亮晶晶的凤目,咬牙切齿道:“小宝儿,你怎能如此关心我?知不知我就要控制不了自己,现在就想拐你走……”
话未说完,头晕目眩便袭来,他盯着她的最后目光带着一分恍悟,然后倒在她的身上,彻底昏了过去。
粥碗堕地,瓷片四散,碎声清脆。
阿越支撑不住他的体重,极力扶着他徐徐就地坐下。她如释重负地看着抱在怀中的他,欣慰道:“妖孽,赶快回去做自己的事,别再为了我而耽误自己。”
怀中的大帅哥面容略显苍白,五官无一不是石雕玉刻般的完美无缺;紧闭的凤目仍然带着魅惑的神采、嘴角微翘的薄唇弧线优美、唇峰高处如山峦起伏、被热粥刺激的唇色红润光鲜。
这家伙果然是妖孽啊,昏倒都这么迷惑诱人……
脑海里突现二人在船舱里的热吻,阿越心跳加速、心神恍惚,然后神差鬼使、鬼迷心窍地俯下头,轻轻触碰他的唇。
推门而入的云霞和凝霜看得真切,二人顿时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第二十章(1)
是红杏出墙,不是红杏出墙;不是红杏出墙,是红杏出墙;是,不是;不是,是……
阿越跟在脸色明显是恼怒的凝霜身后灰溜溜地走着,一面走一面暗暗数着沿途的树木,默默揣测被人捉个正的偷香窃玉行为算不算有违妇道,数到小庭院门前时,竟是‘红杏出墙’!!
“……”妖孽昏倒了,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不算是引诱;我只是亲亲他而已,应该构不成红杏出墙的严重性,……可那时为什么会去亲他?是情不自禁还是定力不足?……唔,不是情不自禁,一定是妖孽长得太勾人了,本人一时色迷心窍……我一向对美男的抵抗力都是薄弱的,不是吗?
拉着凝霜的胳膊,赶紧在进门前坦白,争取得到从宽处理:“芊芊,我错了,我发誓以后对美色视如粪土,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禽兽行为。”至多以后只禽兽夫君一人,哦,不对,已经没有以后了。
凝霜回头看着她这副‘本人以后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的惶恐检讨宣誓模样,一时啼笑皆非,咬着下唇悄声道:“小三,你难道还不明白自己之所以对柳公子如此,并不是觊觎他的外貌,而是你心里有他吗?”
“是啊,我心里不仅是有他,还有你、寒星哥哥、冰雪大哥、徐正爹爹……”
“那你会趁寒星或隐雪昏迷时亲亲他们吗?”
“呃,我当时只是被妖孽的美色所迷……”脸红耳热,讷讷不已。
“四皇子、五皇子的才貌可否逊色于柳公子?你为何没有对他们动手?”
阿越愕然,睁大眼吃惊道:“五皇子是你的心上人,你怎能怂恿我做如此卑鄙的行为?我明知启浩的心思,对他没有动情,怎能有此举动令他误会?”身不由己的亲启浩应该不算数。
“我和启沣……”欲言又止,凝霜横目瞪着她,“哼”了一声,脸上的神色明显就是:“所以你主动亲柳风轻代表你对他动情了。”
“我……我……”看懂了她的脸色,阿越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脑里一团浆糊。待看到院内闻声而来的巫行云时,更是心生水性杨花的负罪感,不敢面对夫君的笑脸,仓皇拔腿就往里跑。
身后响起凝霜的叫声:“小三,厨房在西面,记得煮一锅粥给剑叔叔,他也需要吃清淡些。”
巫行云看着诺诺答应的妻子果然乖乖直奔厨房,不由大为不解,问:“若宝怎么了?”
“没什么,她说要做个好妻子,学习厨艺服侍你。”凝霜看看真面目丰神如玉的剑叔叔,心里一阵长吁短叹,只觉难过之至。
直觉上阿越和霜儿必是有事相瞒,可问这二人,一个惶惶羞惭,一个笑而不语;最让人疑惑的是,妻子自回来后一直躲着他,就像用完晚餐至现在,她已经反扣门在房内几乎一个时辰还不肯出来;
从窗口望去,她伏案挥毫似乎在奋力写着什么,担心妻子的紫笛公子只好做了一趟翻墙小贼,越窗入内。
夫君的出现令阿越惊慌失措,七手八脚地要收起桌上那一堆写得满满的信笺。巫行云捡起飘落在地上的几张一看,写的竟都是《女诫》。
“巫大哥,我……我做错事了,……所以罚自己抄书……”她低头,沮丧道。
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声音平平淡淡的问:“哦,那还差多少?需不需要为夫帮忙?”
“……”红着脸猛摇头。
“好吧,你抄,我等你。”添了些茶水递给她,施施然坐在她身畔,随手剪了剪烛芯。
夫君很温柔体贴,绝口不问错事,阿越局促不安地写了几个字后,终于忍不住投入他怀里号啕大哭。
“巫大哥,我不是个好妻子,……我……我……”色迷心窍、不守妇道这几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静静凝视着她,已经预感到此事定然与柳风轻有关,否则一向口直心快的她绝不会难以启齿;捧着她的脸不住亲吻安稳她紊乱的心,柔声问:“越,你是后悔嫁给行云吗?”
“我一直想做你的妻子,从来没有变过……”
“那就好,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你心里有我便足够了。”吻着她的眉眼,半真半假的戏谑道:“行云很贪心,想将你的心全部占据,一点也不留给旁人,可你是个重情义的小傻瓜,想来是不可能如愿的了。”
“不,心里面都是你,只是偶尔……偶尔……”偶尔被妖孽感动而已。
“他对你如何我都清楚,你因此而心生感激乃人之常情……”抱她坐在腿上,两人额头相抵,他温润的声音如流水潺潺:“行云并非量小之人,但看见你和他一起便会惴惴不安。越,可愿意答应我,不要和他过多接触吗?”
“……好。”连巫大哥也感觉到我对妖孽是不同的,难道真的对他动了情?阿越啊阿越,有这么好的老公不满足,还要妖孽做蓝颜知己,你这不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么?太过分了,赶快听从夫君的说话,不准劈腿!!嗯,明天就要变成活死人,也没什么机会劈腿……
被夫君极尽怜爱的亲吻安抚的阿越,终于减轻了为一时失足行偷香窃玉之举而愧疚的心理负担。想起凝霜提到今晚不要让徐正爹爹与夫君碰见,教她设法将夫君留在小庭院的房间内,而凝霜则到约定地点将她独自留下应付四皇子的意思转告爹爹,她只要在明早催促夫君启程即可。
要夫君留在房内的法子莫过于赶紧拉他上床歇息,结果她急急忙忙、鬼鬼祟祟的行为令夫君误会,于是一场流连巫山、云雨几度的痴缠便千般风情、万种缱绻地展开了。
思及明日就要分开,因乌须针毒而早萌死志的阿越万分珍惜两人相处的分分秒秒,她抛去矜持,学着现代小说和限制级影片的情节和招数,第一次用手和嘴去取悦夫君。
被小妻子如此胆大且销魂的举动激发起狂热的夫君欣喜莫名,配合她极尽轻柔的挑逗、邪妄的引 诱、肆意的攻掠、猛烈的占 有,两人掀起的火焰似乎要极力吞噬对方、将彼此揉入体内,云翻雨覆已经不能形容此时的纵情,欲仙欲死正是他们此时的切身体会。
担心着她毒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