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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权倾天下之吕后新传
第一卷 吕稚出嫁
第一章 越时空吕家遭大难
第一章越时空吕家遭大难
这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季节,叫做“天津”的北方城市,一片落叶萧萧的秋日景象,穿红着绿的男男女女,来来往往,演绎着都市的繁华与喧嚣。
然而,在这繁华与喧嚣里,却笼罩着另外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就如同这充满了肃杀之气的季节一样,那就是,新一轮的经济危机席卷了全球,也影响着这个北方城市。
一座坐落于繁华地段的写字楼里,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几个人忙完了公事,你一言我一语地胡乱闲聊着,聊的就是人们最关注的话题——华尔街金融风暴。
“华尔街打个喷嚏,全世界都会得重感冒”,这就是全球性的金融危机!
这家贸易公司,也没有幸免于难,同样受到了重创,压缩开支,大幅度裁员,是早晚的事情,公司上下,早就闹得人心惶惶了。
一个角落里,孙小冬呆呆地坐着发愣,她刚刚从人事部回来,手里捏着一纸通知,下个星期,这个小小文员,就失业了。
用不了几天,她就会成为失业大军中最普通的一员,上了四年的大学,所谓的高等教育,一纸本科文凭,就跟马路上的小广告一样,可谓是满天飞,就跟一张废纸没有什么区别。
万恶的经济危机!
万恶的失业!
“哧啦!哧啦!”三下两下,她就把那张纸撕了个粉碎,顺手扔进纸篓里,恨恨的坐在电脑前玩起了游戏。
一只青蛙的大嘴,不断吐出各种颜色的彩球,她手指狠狠地,不停地点着鼠标,这是幼儿园的小孩都会玩的祖玛,她是个十足的游戏白痴,只能玩玩这种小游戏。
同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正热闹,她的游戏却玩到了尽头,刚刚才到第四关,屏幕中央的终极点,就像地狱里的恶鬼一样,张开无底洞一般的大嘴,吞噬着滚动着的彩球,“轰隆隆”一下子就吃了个精光,随着屏幕上出现了“Gameover”;游戏全部结束。
她扔掉手里的鼠标,恨恨地关上电脑,坐在那里生闷气,眼睛茫然无措地看着窗外,马路上走着的男男女女,也不知道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更不知道有着什么样的喜怒哀乐。
太阳的余晖,斜照在办公室的玻璃窗上,终于下班了,终于回到了家,她也懒得弄东西吃,生了一肚子闷气,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干脆打开电脑,接着看百家讲坛,王立群教授娓娓道来的,是吕后吕雉这个千古争议的人物。
“雉”,这个“雉”在古文里是野鸡的意思,是一种很强悍的禽类,虽不及老鹰和秃鹫那般刁钻锐利,却也是在妖娆中透着杀气,和吕后这个厉害的角色倒也是很相配,可以说是名如其人了。
记不得是第几次看王教授的讲座了,一集接一集地看下来,真是受益匪浅,每看一次,都有不一样的感受。
也许是心情不好,也许是被失业的阴影笼罩着,平时喜欢看的讲座,却怎么也看不下去。
失业!
失业!
失业!
这两个字就像一个无所不在的幽灵一样,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她,让她的大脑得不到片刻安宁。
她猛然起身,从电脑前走开,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走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
这是她的习惯,心情烦闷的时候,就痛痛快快地洗个热水澡。
哗哗作响的热水里,孙小冬抓紧自己的肩头,闭上眼睛,把自己淹没在热水里,所有的无可奈何,所有的烦恼忧愁,所有的不愉快,都融到了哗哗的水流里,融入了无尽的水声之中,被冲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发泄够了,从浴室里面走出来,感觉一阵晕眩,不知道是她没有吃晚饭,血糖降低,还是在浴室里停留了太久,热气蒸腾,引起了缺氧,她头脑阵阵发晕,竟然有点站立不住,勉强支撑着,踉踉跄跄地挨到床边,躺倒下来,竟然失去了知觉,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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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还没有睁开眼,一个陌生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听得出,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
“小姐,小姐,你醒啦?”随着这个声音响起,一个人影挪了过来,一只陌生的小手,柔柔软软的,轻轻地摸摸她的额头,又捏捏她的手,看到她又动了几下,高兴地惊呼起来,“总算是醒了,谢天谢地。”
怎么回事,这个单元里就自己一个人住啊,怎么会有人说话呢?
她眯起眼睛,通过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在又惊又喜地看着自己,奇怪的是,居然穿着电视里的戏服?!
偷偷环顾一下四周,竟然不是自己的屋子了,这是在哪里呢,该不会是死了吧?
难道,洗澡都能要人命吗?
这也太悬了吧,充其量弄一个血糖低,晕倒还有可能,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难道自己是在做梦不成?
这下,她可不敢睁眼了,老妈说过,做梦的时候,一睁眼,人就醒了。
“老夫人,老夫人,小姐醒了!小姐醒了!”又是刚才那个声音,只是声音明显大了许多,分明就是在喊了,紧接着,仓促的脚步声传来,那个女孩走了出去。
孙小冬才偷偷睁开眼睛,看到这个女孩的背影,只见她头上梳着一个大大的发髻,穿着一身紫色的罗裙,典型的古代服装,走起路来还颤颤巍巍的,。
她是谁?怎么穿成这样?拍写真?
不像,拍写真哪里有什么还小姐夫人的,可是,不是拍写真,为什么穿成这样?
太奇怪了。
孙小冬一下子就懵了,就是怎么了,做梦?即使是做梦,也没有这么真实吧。
她偷偷地,使劲用指甲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禁不住疼得打了个哆嗦,差点叫出声来,强烈的疼痛感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周围,自己身上盖着的,居然是一床古香古色的锦缎被,躺着的大床,是厚重的紫檀木,散发出阵阵檀木幽香,还雕刻着叫不出名字来的花纹,显得庄重而典雅,还围着浅粉色的床幔,装点得温馨而大气。
檀木家具,现代人还是用的,不过,如此古香古色的纹饰,这样精美而独特的窗幔,却是古装戏里的翻版,毋庸置疑,这些都是古代的家具,而且还是古代豪富之家的用具。
难道是看穿越小说看多了,也紧跟潮流,穿越了不成?
再仔细端详一下四周,千真万确,只有古代才会有这样的屋子,也只有在古代才如此装点房间。
看起来,自己的确是穿越了。
不过还好,起码是一个小姐,不是个伺候人的丫头,不然,让自己伺候别人,想必会哭死吧。
就在这个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嘈杂的人声,以及仓促的脚步声。
“雉儿,雉儿,我可怜的孩子。”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首先传了过来,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雉儿,你可醒了,可把为娘吓坏了。”
刚才那个小女孩也回来了,在她旁边的是一个五十岁开外的妇人,也是一身古代的衣着,蓝黑色的衣裙,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一看就让人想亲近几分。
正是这个老妇人,一边叫着“雉儿”,一边上前摸摸她的脸,满眼的泪水,又是哭又是笑的。
孙小冬更不敢说话了,生怕言多必失,漏出马脚来,难道是古代的这个人得了什么大病,或者是遭遇了什么不测,快要死了不成?刚一睁开眼睛,就招惹的大家哭哭笑笑,这么激动。
“稚儿,你觉得怎么样?”老夫人关心地问,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的身上。“春香,快点,请大夫过来瞧瞧。”
小女孩答应一声,出去了,孙小冬不敢说话,而且洗澡洗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有什么力气,倒不如干脆做一个病人吧。
没有多大一会,春香引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老夫人赶紧放下床幔,只把她的一只手露了出来。
大夫望闻问切,一边仔细诊脉,一边惊奇地说,“奇怪,奇怪,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好了呢?”
“我家稚儿,她真的好了吗?”老妇人看着大夫的神情,关切的问大夫,满脸的惊喜,她可不管女儿是怎么好的,她只要女儿好起来,母女连心,这是她的心头肉啊。
“夫人放心,没有大碍了,”大夫肯定地点点头,一边坐下来开药方,一边笑着说,“只要细心调养,服几副安神补气的药,用不了几天,就会复原如初的。”
随着大夫的几句平安话出口,传来的是老妇人又惊又喜的声音,还有那个小女孩善解人意的问候。
“小姐,你感觉怎么样?饿了吗?”小丫头关心地问东问西,又回过头来,招呼其他的人,把大夫送出门。
她依然没有敢说话,缓缓挪动了一下僵硬的躯体。
“稚儿,别乱动,好好躺着,哪里不舒服?”妇人微笑着,冲着孙小冬亲切地问。
她还是没有说话,用手摸摸额头,意思是头疼,看起来,自己在这里是叫做“雉儿”。
“春香,去厨房熬点粥,要熬得烂烂的。”夫人吩咐道,孙小冬心里一个劲乐,看来用不着怎么费劲,就可以弄清楚,自己来到这里是什么角色,周围的人也很容易弄清楚。
那个小女孩叫做春香,看来是自己的丫鬟,这个妇人无疑是“雉儿”的母亲了,所谓言多必失,沉默是金,看来,用在这里,是再合适不过了。
这里刚刚静下来,另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回禀道:“夫人,张县令和夫人来了,在前面花厅,老爷让你快点过去呢。”
“知道了,春香,好好照顾小姐,我一会儿就过来。”老夫人交代一声,带着丫环,匆匆忙忙来到前厅。
穿过几道门,一路来到前院,走进大厅,前厅有些凌乱,到处都是新买的家具,一些仆从都在忙着收拾布置,还安顿下来。
这一家人是怎么了,那里,躺着一个刚刚从死亡线上回来的小姐,这里,却乱七八糟地布置着,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二章 论故交张家始提亲
第二章论故交张家始提亲
孙小冬洗澡洗得太久,血糖降低,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却穿越来到了古代,附着在吕家大女儿吕雉身体上。
在老家单父,一场无名的大火,在深更半夜里,突然就烧了起来,此时的人们,都在熟睡之中,根本就来不及救火,可怜一代豪门,房屋家舍被烧了个一干二净,在转眼之间,就成了一片瓦砾场。
大女儿吕雉,没有及时从火海里逃出来,一直都处在昏迷之中,几乎丢了一条小命,不对,应该说,已经把小命丢了,只是没有人知道,醒过来的吕雉,不是以前的大小姐,已经换人了。
经过了大火的肆虐,吕家片瓦不留,受到好友邀请,举家迁往沛县。
还没有安顿好,前厅里依然乱乱糟糟的,几个人坐在那里,正在喝茶闲谈。
一个五十多岁的长者,身穿深蓝色长衫,头发整整齐齐束在脑后,一丝不乱,夹杂着几根白发,尽管上了几岁年纪,由于养尊处优,也是精神矍铄,两眼如星,明亮有神,方脸大眼,眉目之中透出几分和蔼可亲,只是缺少了些许精明干练。
只见他满脸带笑,正在招呼客人,饮茶谈话,他就是这家的主人吕公,坐在他对面的,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五官相貌,却和主人相反,瘦弱的身躯,尖下巴,小眼睛滴溜溜乱转,透露着那么一股子狡猾奸诈。
他就是吕家多年的老友,沛县县令张县令,吕家遭难,正是他邀请吕公移居沛县的。
老夫人走上前,和客人一一见过,客套一番,分宾主落座,寒暄已毕。
“不知道大小姐好点没有,小小年纪,遭此大难,还这么昏迷不醒的,岂不是让人心疼呢?”县令夫人担忧地说。
“小女刚刚醒过来了,大夫也看过了,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多谢夫人惦记。”老夫人笑着回答。
“真是太好了,吕家不幸,遭此大难,还好,一家人总算是平平安安的。”张县令说。
“还不是多亏张县令帮忙,不然,我们家哪能够这么顺利安顿下来?”吕公感激地说。
“你我乃是十几年的老朋友,还说这些,太外道了,”张县令一边客气地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卷竹简。
“这是这套宅院的房契,世兄收好,”说着,双手递给了吕公。
“大恩不言谢,我吕家遭此大难,都是大人帮忙,里里外外张罗周旋,总算是安顿下来了,今日,小女也醒了,应当好好庆祝一番。”吕公把房契接过来,盛情邀请。
张县令推辞一番,半推半就地答应着,留了下来。吕公收好房契,吩咐家人准备宴席,款待张县令夫妻。
杯盘罗列,美酒佳肴,不多时,一场丰盛的酒宴就摆好了,虽然是家宴,没有过大的排场,却也有荤有素,非常丰盛,几个人礼让一翻,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转眼之见,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两家人可以说是满脸欢笑,一派和平气象,几杯酒下了肚,张县令开口了,此次前来,他可不是为了几杯酒。
“吕兄,大小姐芳龄几何?”张县令问道。
“小女刚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