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今晚我必须醉,必须要满身的酒气,醉不了,我也要装出来,可是我知道,柯楚何是不可能这么容易瞒过去的。
喝太多酒,虽不醉,但让人头晕,心跳加快,脸发红,我打着酒嗝由丧标扶上车。
“你醉了,千冬。”
我迷朦一笑,“好,要一直送我到门口,见到有人来开门,才将我推下去。”
丧标摇头叹息,“真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坤哥很担心你。”
我倚着玻璃缓解头痛。
“他担心我?哈,真有意思,接下来,你是不是又要说他爱我?”我想放声大笑。
丧标仍旧黑脸冷面,话语干脆,“是!”
“见鬼!长得像又不是我的错!”我示意他放下车窗。
“十几岁的人,知道什么是爱,坤哥也是遇到你后这六年里才发迹起来的,他对大嫂是需要,她是他那几年的天使,可是,他却一直将你照顾和保护得很好,不让你受一点伤害,你的冰冷疏远,真让人可恨。”
“丧标,别仗着你跟在他身边十几年,就可以为他说话,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就是男人的爱,你以为你了解他?他若是一直到死,都保持着对姐姐的爱,我才会对他刮目相看。”我鄙夷,忍着胃里的翻涌。
丧标破天荒的叹了口气,“你就是太执著,其实何必呢。”
我冷笑,“我自问,对坤哥已经十分宽容,这些年,他玩了多少女人,我若较真,今天还能和颜悦色跟他谈话?”
这话让丧标十分无奈,“还说要求不高,在这个圈子里,坤哥算是节制的人了。”
我有点紧张,“丧标,快到了,开慢点。”
丧标放慢速度,呵呵干笑,“别说坤哥,连我都想把这个男人办了。”
“办了?你们这些人,只知道打打杀杀,要人命,还不简单,点头间的事,但有什么意思,我要的就是慢慢折磨他们的过程,那才是享受,眼一闭,心一停,他们什么感受都不会再有,太便宜他们了,只有一刀一刀,慢慢的割下他们的肉,还要保持他们的清醒,这真让人兴奋。”我语气一冷“你们最好别插手我的事。”
车应声停下,车灯朝里闪了闪,按了几声喇叭。
许久,才见有个黑影出来,并未开车,只隔着厚厚的铁门朝我们这边看。
“千冬,小心。”丧标说着,伸手在我腰上一推,我咬咬牙,从车身滚落下来。
车子已经急剧的后退,转弯,然后急驰离去,扬起一地的尘土,混着深深的夜露,简直让人窒息。
我在地上蜷缩了许久,柯楚何才缓缓出来,就这么站在我身边,俯□看我。
“好痛,楚何。”我艰涩道,背上刺入一些石头,一痛,浑身的酒气更甚,扑鼻而来。
“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他终于忍住揍我的冲动,俯身将我抱起来。
“对不起。”我低声道。
径直上楼,他直接将我扔到浴池,一脸厌恶,“我讨厌汹酒的女人。”
显然水是早放好的,已经凉得刺骨,我咬唇闷哼,身体在水下瑟瑟发抖,双手无力的攀在浴池边,既而闻到淡淡的腥味,全身已经冻僵,想必是后背的伤口已经流血。
我冷汗淋漓,并不求饶,阿姨已经详细向他汇报我这一个月的动向,直到今天我还晚归,他能这么待我已经算是仁慈,他从来不懂怜香惜玉,我再如何装可怜,装柔弱,也及不上袁美媛,他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喜欢的,就是我身上这份坚韧和不羁,我自然不能让他失望,伤害过我,惩罚过我,多大的错,都会消失,柯楚何,你既然只吃苦肉计,那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他蹲□,看我痛得几乎咬破下唇,掐住我的下巴,眼里带着戏谑和冰冷,“季千冬,你总是皮痒的挑战我的极限,你说我该怎么对你?”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轻吐。
他饶有兴趣一笑,“你有什么罪,季千冬。”
“阿姨没有对你说吗?”我斜视。
他挑眉,“难道她说的不是事实吗?”
我高傲的偏过头,“我不屑向她解释!”
他扭过我的脸,阴沉一笑,“那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解释?”
我无惧的睁着清醒的双眼看他,“不,你不会,所以我才会说,欲加之罪这四个字。”
“季千冬,你太看轻我在锦阳的能力了,是不是?”
我心里一笑,柯楚何,我可从未看轻过你,但我,也不是你这么好猜测的。
我扬头倔强的看着他,“我没有错!”
他毫不犹豫,给了我一巴掌,清脆响亮,力道大得,我没能够抓住浴边,一个翻身,便扑倒在水里,头与水激烈的相撞,轰隆隆的响,又被迫灌了几口血水,我几乎溺水,手脚这一时间,突然的痉挛,没有力气浮出水面,直到背部一阵剧痛,他又将我拖回池边,我剧烈的咳嗽,胃里一阵难受,挣开他,整个人横在池边,又攀爬至马桶,半桶悬在中间,抱着马桶一阵狂吐,心胆俱裂,食物的酸溲夹杂着残酒,味道冲鼻,让人恶心,直至把胃里吐得空空,只剩酸水,才虚脱的冲水,整个人摔在粗糙坚硬的防滑带上,已经不能简单的说是疼痛,我只知道,我在抽搐,难过的想要死去。
但我知道,他不会让我死,看到我痛苦,他也不会好受,再度蹲□,映入我眼帘的他,已经脱了外套,衬衫解了三粒,露出大半的胸膛,脸微微扭曲,双眼已经血红,可是我不怕,一个魔鬼自然不会再怕另一个魔鬼。
他掐住我的脖子,冷冷一字一句道:“季千冬,你记住,有两个女人你绝不能碰。”
我意识在慢慢流失,但仍然回道:“是谁。”
“我妻子和妹妹。”
好,果然是兄妹情深,那看来,他得到的资料,果然不少。
“抱歉,在我人生里,也有一个人,外人也绝不能动她一分一毫。”
他眯起眼,“什么意思?”
我闭上眼,“我姐姐被他抓走,我必须去,并且听从他的指示。”
他沉吟,随后脸色稍有缓和,“你还有姐姐?”
我点头“是,我有个双胞胎的姐姐。”是你,一直对我不在乎,不,是对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与我有关的人与事不在乎,我才没有“机会”告诉你这个事实。
他一听,神色更是驰缓,我也松懈下来,不再紧张,由自己摊软在地。
我受了痛,受了苦,自然已经让他解了一半的气,这时再去解释,是事半功倍,尽管我奄奄一息,也不人会失去我的冷静。
“起来,你需要好好洗个澡,处理一下背部的伤口,别以为这样就算过关,我还有很多疑问。”他踢踢我。
我无动于衷,随便他如何。
“季千冬!”他开始大小声威胁。
我暗自一笑,柯楚何,现在该我把握主动了。
他终于将半昏迷的我,放入重新换好水的浴池,脱我衣服时,身上的痛楚,又复地涌上,我难过的流下泪来,微微挣扎。
他叹息,“为什么总要惹火我?”
我不答。
他又道:“为什么总是这么嘴硬?”
看,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原谅我了,一切都在我掌握当中。
清洗完毕,他让我趴在床中,提来药箱为我伤口消毒上药。
“你姐姐叫什么名字。”
“季亿冬。”
他手顿了一顿,“不管是你还是你姐姐,我都不会容忍伤害元芷的人。”
我答:“那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他手一停,那酒精棉重重的按在我伤口,我皱眉。
“你再说一遍。”他声音突地轻柔。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跟我在一起,难道就不是在伤害你妻子吗?”我咬牙不相让。
他沉默。
我继续道:“既然她们是你这么重要的人,那好,我和姐姐一起离开。”
“你在与我讨价还价?”他将我盖好被子,冷静的整理药箱。
“我不过是顺着你的意。”
“元芷和我妻子不一样。”他似乎在为他说出的话作解释。
我讥笑,“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他显然不想和我废话,干脆利落,“安排我和你姐姐见面。”
我冷笑,“你恐怕还不知道我姐姐是什么人吧。”
他也冷冷哼了一声,“季千冬,凡事就怕太过于认真,你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吧。”
我笑,不,我当然不希望事情闹大。
“我作不了主,三天后给你消息。”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答复,拍拍我的脸,亲了一下,在我耳边轻轻道:“等我,我去洗个澡。”
我惊骇,错愣的看向他,随即气愤,“这个时候你还想要我!”
他伸手又在我伤处按了一下,恢复以前的邪气,充满欲望,“你老师有没有教过你,过度的痛感,会让那里紧崩收缩,几乎让人窒息。”
我怒目相视,恨不得甩他一巴掌:“你无耻,何楚何!”
“让我看看。”他咬着我的耳垂,手已经从被下钻入,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准确的进入我体内,我骇然,努力想挣脱。
他在我耳边突然呻吟了一声,喘息道:“别急,我还没有开始,你已经咬得我动不了了。”
我气急:“你变态!”
“我真是爱极你这副身体。”他感叹,下巴从我耳边移开,落到我后背伤处。
我难过又极爱耻辱的偏过头,不得不承认,剧痛下,不止那里,我全身都僵硬紧崩,那里更是收缩得让我感动痛。
他突地抽手而去,几乎让我撕裂般的痛。
“我已经迫不急待的想要你,千冬。”
后背全身一凉,被子已经抛落下床,床面一凹,身体拨地而起,没有任何前戏与润滑,就这么强迫的进入,我大叫:“柯楚何,我恨你!”
他疯狂的进攻,声音在背后森冷如地狱传来,“怎样都好,只要你别离开我。”
我痛晕过去,身体好像已经不是我的,唯有脸上的汗水,好像冰冷的河流,在我心上哗哗流过。
我会加倍还给你的,柯楚何!
19、第 19 章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季亿冬自出院后,病情竟然有了好转。
一场大雪过后,天空突然的放晴,坤哥正陪她到花园呼吸新鲜的空气,三围湾别墅群,地理位置十分隐密,非金则贵,在烁金山中段,虽然号称山,但其实并不大,方圆也就这么大一块地方,但规划得好,幽静别致,坤哥买下来,看来是想长住,室内装修十分精致,屋内所有的物件都十分齐全,一点也不空旷,尤其是季亿冬出来后,请了医生护士佣人照顾,更有家的氛围。
我伤未好,只能在屋里休息,厨房传来药材的香味,四个小炉上都细致的煲的补品和汤药。
我隔着玻璃见坤哥已经扶着季亿冬到了游泳池边,几只白鸽飞过,二人一起偏头相望,季亿冬还微微抬手一指,唇边带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一直照顾她的护士可荣走到我身边,轻轻扒下我的外套,替我看伤口。
我舒适的翻了个身,趴在放平的睡椅上,眼睛仍然未离他们二人。
“好像生活又让我有了一点希望。”我叹。
背上传来痛,夹着痒,“嗯,好多了,不会留疤,有希望是好事,照这样静养下去,只要保持平静,你姐姐的病,要全好,不是没有可能。”
我闭上眼,“是爱情的力量吗?”
可荣笑,“可以这么说,在疗养院里,我们再怎么照顾得好,也不如她丈夫这么细致的关心和体贴,她虽然不记得很多事,但对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怀和喜欢,还是有感觉的,就像小孩子,在还不懂事,不懂说话时,就已经聪明的分得出来,谁抱着他是真心或是假意。”
我也笑,“是的,是有这种事,谁说小孩子就可以随便欺负和糊弄。”
佣人从厨房里出来,向我询问:“快要开饭了,要先请太太来喝点汤吗?”
我点头,“好的,把他们叫回来吧。”
季亿冬回了屋,仍然挨着坤哥不敢离身,好像找到久未见的亲人,而我,她的亲妹妹,并未能让她给我几分好脸色,十分戒备的看着我。
“千冬,慢慢来,这几天下来,她的情况已经好很多了。”坤哥安慰我。
我苦笑,低头饮汤,“始终还是丈夫亲过妹妹,其实我有什么好抱怨的,她犯病前,都没有与我好好处过一天,在她的意识里,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坤哥仍然十分愧疚,满眼歉意的看着季亿冬,“是我辜负了她,伤害了她,她再等我二年,不,一年都好,我都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
我嗤笑,“你以为你是神吗?这么快就忘了前些日子我的教训了?只要你还做大哥,就不要说保护谁。”
坤哥无奈,“你非得每天要和我顶嘴吗,还好这里没有我的弟兄。”
我语气一冷,“请求你,给这个地方留点纯粹,别让你的生意兄弟沾一点点到这里来,我不想姐姐再受一次伤害。”
“不会的,道上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他不再搭理我,端起燕窝,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季亿冬wωw奇Qìsuu書còm网,声音轻柔“好吃吗?”
她点点头,随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