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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楚何,你变态!”我实在受不了再挨鞭子,忍不住咬牙骂出声。
一个人的面目,变得如他这般的快,几乎达到截然不同两个人的程度,我见的还真不多,从医学上来说,这种绝对可以称之为精神分裂症,他是医生,不可能不知道。
他可以在早晨起来,细语安慰我几句,离开床,又是一副道貌岸然,冷漠稳重,距人千里之外的柯院长,外人足足称道的好好先生,对他妻子袁美媛体贴温柔,不管何时何地,重话也不会说一句,结婚五年来,吵架自然更是不会有。
他将所有的劣性,阴暗,血腥,暴力,全让外面的女人承担,如他这样,情人不断,到底是个好丈夫还是个虚伪的伴侣,至少,我是无法评说的。
季元芷说得对,要想让他离婚,确实难,但并非不可能做到。
只要我坚持下去,现在仅只是第二周而已。
“就受不了了?”他讥笑,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我。
是,像他这般的抽法,已经不是怡情,是100%的惩罚,对犯罪之人才会用的体罚,无关乎□,他若生在过去,定是一个与纣王可媲美的人物。
我被自己的汗水浸湿得连眼睛都难睁开,艰难道:“我不是你的仇人啊,楚何。”
他弯身揪起我的头发,我不得不仰起头,几乎呼吸不过来。
“千冬,忘了第一次我就和你说过,你是另一种女人。”
我愤怒的瞪着他,他简直疯了,“你到底在不满什么?哪个女人得罪了你,你去找她啊,你这样对我算什么,你是个懦夫!”。
他警告的扫了我一眼,“季千冬,大门就在楼下。”
我痛苦的闭上眼,“你明知道我爱你。”
他冷笑,“爱我?”对,他的确需要质疑这句话,但有一个道理,我是十分清楚的,就算是谎言,如果说上百次,千次,说者坚定不移,最后就会成真。
我低语:“是,楚何,我未必不能找到一个能给予你所能给我一切的男人。”
他玩味一笑,“是吗,你前面那些女人,也这样说,季千冬,你说的还不如她们的动听。”
我能再说什么,再接下去再说何话?问他,要如何证明,不,我不会这么傻,跳入这个陷井,让他更加有持无恐,更加光明正大的体罚我。
“继续吗?”
我咬紧牙,“是。”
“好,我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爱我。”他的笑,如来自地狱的鬼魅,爱上他,势必付出代价,不管真爱,还是假爱。
有些男人的坏,还不到极致,遇到他心目中的天使,就有可能将他带往光明,有种男人,如柯楚何,已病至骨髓,但又该死有自己的掌控能力,他清楚知道他要什么,他本身已经活得足够光芒万丈,事业有成,家庭美满,若真要有天使来助他,早已经有人捷足登先,便是他的妻子袁美媛,哪里还轮到我,我所能做的,就是配合他,坠入地狱,享食黑暗的味道,他心里住着的这只鬼,强势,巨大,带着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与光明同存,不可撼摇。
常人也会有阴暗的一面,他,已经放大无数倍,光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确实与他匹配,我们都是被内心里的魔鬼控制的一群人,我要的是毁灭,敌我共亡,而他,却是在毁灭自己亦或是成全自己?说到底,我们都是自私的人。
鞭刑已经结束,只要想到我的恨,想到季瑞国,想到林惠怡,这些体肤之痛,便不再算得了什么,它们再如何,也不会让我致死,但有种恨,却让人恨不得将自己撕得血肉模糊。
总是在我全身遍体鳞伤,体无完肤时,他才进入我的身体,他习惯做这种往人伤口上洒盐的行为,他享受着我的痛苦,那是他的快乐根源,比起身下的生理快乐,他更愿意盯着我的脸,我痛苦得几乎扭曲变形的脸,我越痛苦,他越兴奋,那种兴奋,是一种麻醉后的解脱,如吸食的毒品,再无法根除,只有不断的,不断的继续依赖下去,这是一种身与心的沉沦。
他只在乎他的快乐和我的痛,我是否能在这个过程中享受快感,那并不重要,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我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我们交融的部分,如注定逃不过,让他看我痛苦,不如我也享受,这是人在极端被压抑下产生的并不理性的反击,绝对是我们在正常思维下无法做到的反击,小姐与嫖客上床,女人与男 妓上床,谁玩谁?无关乎性别,无关乎任何体位姿势,谁是付钱的那方,谁就是主导者,这是一种心灵上的满足,坤哥手下的场子,常去光顾男 妓的是何人?猜得对,正是小姐,那种交易,早已经超脱出肉体。
可是让我联想自己此时是在玩弄柯楚何,这个认识,真的十分有难度,他几乎是以绝倒性的姿态将我死死的压在下面,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下面的奇磨擦如同生了锈的刀正书锯着血肉,越钝磨擦力越大,如同凌迟,伤的是女人,爽的是男人,我不想第二天下不了床,让他得逞离去。
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伸出食指,凑到他唇边,他毫不犹豫一口含下,舌头轻抵,在他想咬下时,我抽出来,带着挑衅的眼光,在他的注目下,混着他舌液的手指,轻轻抚向自己的花心,这亦是一种本能,自保的本能。
他挑眉一笑,腾出一只手来,将我两只手牢牢钳在一起,压在我的小腹,不让我再有任何动作,在我抗议前,他沙哑道:“这种事让男人来做。”
自大的沙猪!
我才闭眼享受不到几秒,一时不查,便觉得整个人突然腾空离开大床,后背紧紧抵着他的前胸,翻了个身,我们仍然连接在一起,这样一个翻山倒海,的确考验他的体力和技术,我还未明白将要发生何时,他大手一捞,挥开窗帘,落地窗冰凉的玻璃紧紧印着我的变形的身体,我夹在中间,几乎挤成了沙丁鱼,不,做一个汉堡包的滋味实在太不好受,我挣扎。
“看下面!”他命令,不容人置疑。
我身体几近摊软,像条在岸边垂死的鱼,声音近乎颤抖,“楚何,我有恐高症。”
二层楼,对一般人而言并不高,夜晚,风狠狠的撞上玻璃,几乎像打在我的脸上,带着夜的冷酷和萧瑟,压着玻璃的我,赤身裸体,退无可退,如同悬在半空,眼光所到之处,无尽的黑,身后即是光明,我想投奔,却转不过身,这种焦急与恐慌让我即无力,恐惧又迫切,双手攀着玻璃挣扎,濒临死际,不敢睁眼看,下面是万丈的深渊,我浑身都在不可抑止的发抖,自己都无法掌握。
“我恨你!”
在听到身后的他发出极致舒服的哼声后,我忍不住低骂,从未有过的羞辱这一刻在极端恐惧的情况下纷然涌上,他一定要用这种残酷到近乎绝决的方式剥掉我唯一的保护色吗。
他完全不理我的愤怒,越来越激烈,撞得我几乎要迷失心性,在恐惧与快感中徘徊,经受着冰与火的历练。
“千冬,你完全无法想象,你身体恐惧到极致时所带给我的感受,太美妙,无所替代!”
我的手在颤抖,如果我能转身,我一定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柯楚何,一切,你都会会加倍还予我,我恨恨的想,是的,唯有这样,我才能平衡,但现在,我心跳加速,快得我无法想象,没有恐高症的人,无法理解这种痛楚,若是在烈日下,我一定当场昏厥,悔自己错生为人。
我任泪水将脸淹没,无所顾忌般的淹没,哭泣也无声,他叹息一声,终于将我揽了回来,吻去我脸上的泪水,却只造成更多的泛滥,我双拳胡乱捶着他,哭得无力,又不想他看到我这般模样,只紧紧的将脸埋进他的胸膛,张开嘴狠狠的咬住他,企图压制住哭声。
“好了,不哭。”他拽不开我,只好抱我回到床上。
我仍然执著的捶打着他,剧烈的抽噎几乎让我喘不过气。
“够了!”他忍痛也已经到极致,我再死死咬了二下,才不甘休的放开。
惊吓出一身的冷汗,这觉已经无法再睡,也许是歉意,第一次,他抱我进浴室,为我净身,浑身每一处,都细致不放过,尽管他每碰我一下,那些皮下的伤痛,便让我倒抽一口冷气,但至少,已是进步。
女人的眼泪,恰当即是武器,泛滥便成一无所用的盐水,只会让人厌倦,我不会吝啬我的眼泪,只要有恰当的时机。
“千冬,我一直以为,你只会流汗排毒。”他抱我到已经换好干净床单的床上,难得幽默。
我背过身,不再理他。
“可是我爱极了那样的快感,怎么办?”他侧身将我搂在怀里,紧紧制住,咬住我的耳垂,像是验证他说的话,那如火般的硬物已抵在我股间,嚣张的怒放。
我无力,“我宁可砸碎玻璃跳下去。”
“那怎么办,我只好与你一起跳。”他说得亦真亦假。
我暗喜,“你会为我去死?”
他哼了一声,“我说过,没有女人可以背叛我,死也是背叛的一种。”
我不由得讥笑,“我的前任们至今仍然活得好好的。”
他轻笑颤抖间,一挺身由后已滑进我的身体:“你可去问问她们,不是我不要,她们舍得走?”
“她们都是受虐狂?”我忽略快感,保持清醒的问。
他半晌才答:“我待她们和你不一样。”
呵,不一样,是吗?我在黑暗中灿烂一笑,任自己淹没在欲潮中。
12、第 12 章
每年总在入冬前一个月,柯楚何要带袁美媛去温暖之地调养身体。
不知不觉两个月已过,我被折磨得几乎瘦骨伶仃,食欲不振,尤其是这几天来,晚晚都不放过我,白天我逮着空便睡,一睡便是一整天,醒来,也不知道饥饿是怎么一回事。
出行前一天,他仍旧回来别墅,我早到,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早已经昏昏欲睡,听到开门声,摇摇欲晃的起身,朝笑一笑,便这么人事不知的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滚在沙发上还是地板上。
醒来全身酸痛,手臂和背似乎有骨折,柯楚何只开了床头小灯,坐在床边看书,神情淡定。
我转转眼睛,墙头的大钟指向11点,我竟然昏睡了五个钟头?
“醒了?”他放下书,顺道摘下眼睛。
我想点头,发现头很重,很晕,根本不想动,可是一说话,才动嘴唇,上下唇粘得紧,竟然撕破了皮,钻心的痛。于是放弃,继续躺着,却睁着眼看天花板。
“你最好再睡一下。”他拿来水和棉签,为我滋润嘴上的干涸。
我咂吧着嘴,嘴上舒服了,喉咙却似火一般的烧,话也说不出来。
他看看表,起身,“等一下,粥熬好了。”
不一会,鼻子就钻进粥香的味道,是瘦肉粥,洒了些葱花,我鼻子一酸,静静流下泪来,柯楚何扶我起身,一口一口喂我,看着我哭,也不问为什么。
“很像我妈妈煮的味道,妈妈也喜欢这样弄。”我的声音沙哑,已经听不出原来的味道。
“哦?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
我摇头表示不吃,偏头看窗外,有淡淡的月色。
“死了,都死了。”
他耸耸肩膀,这确实没有什么好让他意外,我本就是在孤儿院长大,并不是什么难理解的事。
“睡出一身的汗,去洗个澡。”他拉开被子,抱起我。
我本能一个颤抖,想挣脱出来,他已经大踏步将我放到浴室的温水里。
我紧紧的往最里面缩去。
“今晚不做。”他终于道。
“真的?”我抬眼,惊喜。
“游过来!”他很不满我的质疑。
好吧,这浴池足够大,他要想抓住我,非得也湿身不可。
我小心翼翼的爬过去,喝了点粥,恢复了些力气。
一下将我抱住,好像是抓住一只调皮的小宠物,我才玩了二下水,胸前一阵剧痛让我弯□呜咽,痛得痉挛,脸色发青。
“谁允许你不吃饭!”他修长而有力的两根手指夹住脆弱而又敏感的蓓蕾,仍旧毫不怜惜的紧紧夹着,捏着。
我攀着他的手,痛得几乎快要哭出声,不敢说话,怕一动喉,便要委屈的哭出来,只紧紧抓着,不断的摇头。
被逼出满额头的冷汗,他才放过我,我摊软在水中,真想就此死去。
“嗯?”他威胁的抬起我的下巴。
我无力的睁开眼,“睡过去忘了。”
他眯起眼,“季千冬,你是想死吗?!”
“不,我不会死的!”
他揪住我的头发往后一扯,咬牙切齿,“不会死?!今天我若是晚来一步,你已经在下面和你的父母相会了!”
我挑衅一笑,“你害怕?你在乎我?”
他定然看我,眼神由清转浑,暗不见底,慢慢显出一丝笑意,“季千冬,我很难再找到一个女人可以承受我,从这点上,你确实与其它女人不同,我要的不是一个漂亮的天使或是娇小姐,而你是一只很有生命力的蟑螂。”
我鳖嘴,“原来我这么渺小。”
“这一个月,住在这里,由阿姨照顾!”
“柯楚何,这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