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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莫了了有什么好?她比我好吗?比我漂亮吗?”桑可儿狂喊,已经歇斯底里了。
“可儿,你失控了。”孟青川掰开了桑可儿的手指,“我走了,青山等下会来接你。”
孟青川听到身后传来酒杯的破碎声和桑可儿的抽泣声。
他没有停留。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还要盘算孟青川桑可儿酒后乱性的可能性,莫了了被折磨的根本睡不着。听觉变得异常灵敏,她知道,孟青川终于回来了。
今日事今日毕,这是莫家家训。
莫了了从床上跳下来,咚咚跑到孟青川面前,连珠炮似的开始讲话,“孟青川,你知道今天这个事是个套儿吧,桑可儿设计陷害我的,你不能相信她。”
“难道相信你?”孟青川依旧是一座冰山,自顾自的换鞋,脱外套。
“你怎么能看不出来啊,这么明显的。”莫了了急得跳脚。
“你觉得我会比你笨吗?”
莫了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继而兴奋起来,“你知道?那就好,误会了就不太好了。”
“你们拥抱接吻难道不是事实?”孟青川烦躁的扯着领带。
“我只是没站稳,欧阳找我是让我帮他画画来着,”莫了了有点心虚,声音也越来越低,“我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你找过我。”
孟青川疲惫的挥了挥手,“算了,以后再说吧,现在我想睡觉。”
莫了了立刻打蛇随棍上,“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孟青川看着她穿着卡通睡衣屁颠屁颠的身影,心中的火气淡了不少。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两人的关系再没有缓和的趋势。
孟青川经常飞来飞去的出差,莫了了每天都在想怎么讨好他,衣服熨得整整齐齐,烧他爱吃的菜,不跟他抢遥控器,对他千依百顺,只是似乎很难打动孟冰山,她在煎熬中迎来了南方城市的夏天。
莫了了被小白拉着逛街添置夏季衣物。小白是个购物狂,两人手中提的袋子里都是她的战利品。每天上班都要穿工作服,根本很少机会穿自己的衣服,机会少所以才要拼命展示自己啊,了了对这位大姐的论调佩服的五体投地。
路过男装柜时,看到陈列的西服,莫了了心中一动,咬咬牙,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领带,巴巴的送给孟青川。
孟青川抬头看了眼牌子,指着自己的领带说,“不好意思,我只戴这种牌子的领带。”
了了心里想说妈的真矫情,嘴里只能小声说,“可是这个也很贵诶。”
“放着吧。”孟青川没有抬头,继续研究手中的书。
马屁拍马腿上了,莫了了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研究他到底穿什么牌子的。
某日早上,孟青川跟自己的领带较真,怎么系都觉得不满意。“莫了了,你过来帮我一下。”
了了很狗腿的上前,定睛一看,可不就是自己送给他的那条吗。粉红色的衬衫配深蓝色领带,外面是黑色手工西装,骚包至极。
莫了了一阵窃喜,开始倒腾那领带。绕圈、打结、拉紧,孟青川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薄唇近在咫尺,了了有些心神不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猛一拉孟青川的领带,双唇覆了上去。
这一次孟青川没有任何犹豫,扶着了了的头,立马反客为主攻城略地,莫了了有些招架不住了。这个吻的时间有点久,两人都因缺氧有点气喘吁吁。
孟青川抱着莫了了,轻声道,“我今天会去上海,两个星期,等我回来。”
“好。”了了小鸟依人的偎在他怀里,脸皮很厚的叮嘱他,“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不许红杏出墙。”
孟青川啼笑皆非的捏了捏她的脸,“亲一下就是你的人啦?傻丫头。”
“可不是,盖过章了。”
孟青川偏过头吻了她的脸,“回来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盖章。”
第十四章
开会的时候,莫了了杵着脑袋,有些失神。
“回来我告诉你什么才是盖章。”她又想起了孟青川的话,嘴角不由自主的弯起了弧度,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奶奶的,老娘等不了两星期了,周末飞去上海,她心里暗暗叫嚣。脑门上刻着的“我在思春”把一旁的小白看傻了。
小白踹了她一脚,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小姐拜托你给点正常的反应,领导在批评咱呢。”
“最近资金管理室的几位同事表现欠佳,敞口风险控制不当,导致头寸调拨方面出了纰漏,你们几个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错误,平时加强学习,多向兄弟分行取取经,揣摩先进的工作方法。”
莫了了反应过来,连忙擦了擦快要流出的口水,正襟危坐,恢复了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英勇形象。
“今天就到这儿吧,散会,莫了了留一下。”
完了,被抓包了。了了心里哀号了一声,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聆听领导训话。
“小莫啊,从你加入我们银行以来,一直都是勤奋好学的,脑子聪明业务上手特别快,你的成绩呢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也十分认可。”
莫了了谦虚道,“都要感谢领导的栽培。”心里想着,接下来,开始转折了。
果然,“不过——”领导拖长了声音,“最近思想好像有点开小差啊,错误率高了,我看好像也有点情绪化,是不是生活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
“没有没有,都挺好的。”莫了了连连摆手。
“那就好,你回去收拾一下吧。”
莫了了吓了一大跳,什么?被炒了?难道在这个金融危机的大形势下,她这么聪明好学兢兢业业誓死效忠金融事业的好员工也难逃失业厄运?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领导,“王总,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炒了我啊。我这人吧是有点小毛病,可是……”
“等等等等,莫同志,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王总拼命忍着没有笑出来,忍得快抽筋了,“我是让你收拾一下,明天参加总行举办的外汇资金管理分析研讨会,顺便跟各兄弟分行交流一下业务经验。哦,在上海。”
莫了了闹了个大乌龙,正灰头土脸的满地找地缝。乍一听到上海两个字,仿佛被满天的钞票砸中,兴奋的眼冒金星,“上海?”
“恩,四天,分行就一个名额,难得的机会,要好好把握,多关注一下风险控制方面的内容。”
“我一定珍惜这个机会,决不辜负领导的信任。”了了眉开眼笑,差点就要上去跟领导握手了。
“还有一个问题,莫同志,你什么时候下有小了?”
“那个,说起来比较顺口啊,嘿嘿。”莫了了打了个哈哈连忙退下。
莫了了给孟青川打了个电话,不动声色的套来了他住的酒店和房间号。一想到自己出现在他面前给他的大大惊喜,莫了了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
了了晚上抵达酒店后,先去洗手间换了一条吊带裙,化了点淡妆,仔细端详了镜中的自己,称不上性感但绝对妩媚动人,了了很得意的朝自己抛了个媚眼。
拉着行李箱站在孟青川的房间门口,莫了了开始打电话。
“孟青川,你在酒店吗?”
“在。”
孟青川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了了没有在意,深呼吸了一下,按了门铃。
莫了了看到还拿着电话的已经目瞪口呆的孟青川,很满意自己出场的效果。她扑上去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小脑袋搁在他颈窝处来回摩挲,喃喃道,“老公,我很想你。”
孟青川的身子有点僵硬,眼角余光瞟了瞟小会客厅,不忍推开怀里小小的温暖的身体。
莫了了胆子大起来,闭着眼睛寻找孟青川的唇。孟青川只觉尴尬,按住了蠢蠢欲动的莫了了,颇有些无可奈何,“莫莫,别这样。”
莫了了终于觉察出不对劲,纯黑的瞳孔开始收缩,咬牙切齿,“孟青川,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红杏出墙?你敢给老娘戴绿帽?”
孟青川听见隐忍的窃笑声。
怒气冲天的莫了了甩脱了孟青川的手,大步走进房间寻找罪证,然后就看见了会客厅里围着茶几整整齐齐坐了一圈人,拿着记录本和笔。
莫了了很显然没有料到会看到这番景象,明白过来之后脸红的跟番茄有的一拼,期期艾艾不知说什么好,干脆无语望天装死。
这些人倒很识趣,全部站立开始收拾手头的东西,为首的一人当先道,“总经理,总经理夫人,我们就不打扰了。”
莫了了再不能装死,甜甜笑道,“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啊,当我没来过。”说完她自动自觉的走到门外。
那人忍着笑,“总经理,剩下就只有一些细节问题了,我们先回去讨论一下,竞标明天九点开始,七点钟的时候我会跟您汇报。”
孟青川微微颔首。
下属们鱼贯而出,莫了了依稀听见谈话声。“咱们总经理结婚了?” “是啊,有人说在董事长的家庭宴会上见过,当时还没人相信呢。” “那姑娘挺逗的,哈哈。”wrshǚ。сōm“这下咱们公司的未婚女青年都要伤心欲绝啰。”……
莫了了撇撇嘴,八卦精神果真无处不在。
“莫了了,你要在外面站到什么时候?!”孟青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莫了了硬着头皮进了房间,刚关上房门,被孟青川一把拉进了怀里。
“再说一遍。”
“啊?”莫了了有些稀里糊涂。
“第一句,再说一遍。”
莫了了很听话的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声音几不可闻,“老公,我想你。”然后又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得极其阴险,“哈哈,你的心跳的好快!”
“我也很想你。”
“什么?”
“我也想你。”
“听不到,再说一次。”
孟青川提高了音量,“莫了了,你找抽呢!”
莫了了啧啧出声,“翻脸翻得可真快,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孟青川恼怒的推开了了,“你这个丫头,刚才我给你使了多少眼色,苦心经营的光辉形象都被你给毁了,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他冷不丁打横抱起莫了了,莫了了吓得攀上了他的脖子,一边努力抓起裙摆遮住大腿,“孟青川,你干嘛,害我走光了!”
“别遮了,反正要脱下来。”孟青川把她扔在了床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莫了了双手护胸,“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除了是个白眼儿狼还是个色狼啊。”
孟青川扯掉了领带,“你没看出来的多了。”
莫了了尖叫一声,想也没想滑进了被子,遮着脑袋。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床上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孟青川掀开被子钻进来,抱紧了莫了了。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过来,她一时觉得有些燥热。
孟青川的手停留在了了的脸颊,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轻声问道,“特意过来看我的?”
“不是,说来很巧,我也要在上海开会,不过只有四天。”
“不管怎样,你来了我都很高兴。”孟青川轻柔的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吻到了唇,莫了了有些呆住,忘了回应。
“怎么了?”
“这个,”了了咳嗽了一声,“你突然对我太温柔,我不习惯。”
“哦,原来你喜欢狂野型。”孟青川翻身压住莫了了,封住了她的嘴,轻而易举攻占了城池,手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并试图摆脱衣物的束缚。
莫了了越来越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躺着接吻跟站着接吻感觉完全不同,她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莫了了突然推开孟青川,赤着脚衣衫不整的跑到了酒柜面前,随便挑了一瓶,仰脖灌了一大口,给了他一个荒唐的解释,“喝醉了,比较不会紧张。”
孟青川啼笑皆非,“你慢慢喝,我先去洗澡。”他当着了了的面脱了衬衣和长裤,从容的走进了浴室。
莫了了血液上涌,脸噌的一下红了,拿酒瓶的手都有些颤抖。
孟青川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一个空酒瓶和一个已经不省人事的女酒鬼。
他摇摇头,帮她除去了衣物盖好被子,关灯,努力睡觉。
半夜,莫了了突然又有些清醒了,喃喃的念着孟青川的名字,没有衣物束缚的身体搜寻着孟青川。床是豪华双人床,了了费了点力气终于摸到了他的胸膛,然后毫不犹豫的贴了上去。
孟青川转身拥住她,声音有些沙哑,“醒了?”
莫了了胡乱点着头,突然翻身压住孟青川,深深的吻住他的唇,灵活的小舌在他牙齿上游走,不安分的小手探到了睡袍里面。
孟青川闷哼一声,被撩拨的欲火上升,很不耐烦她这种只有上下其手没有实质性进展的□,他翻了个身抵住了莫了了,掌握了主动权。
“准备好了吗?”他轻咬了了的耳垂。莫了了含糊应了一声,全身战栗,只觉得酥酥麻麻无比舒服,又本能的想索取更多。
孟青川初进入时,莫了了大声喊疼,并试图推开他。他亲吻着莫了了,“乖,把自己放心交给我。”了了点点头,结果还是不肯接纳他,试了很多次依然进不去,饶是镇定如孟青川也急得有点出汗了。
莫了了也急了,酒性发作,一把按倒孟青川,坐了上去,一下子便进去了,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气。孟青川好笑的看着她,等待她进一步的行动。结果她拿不准应该上下扭动还是左右扭动,索性按兵不动。
孟青川气急败坏的拿回主动权,动作不由得有些激烈。莫了了第一次体验这种极致快感,只能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