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然间,“嗖”的一声,一支急箭从殇河后上方射来,一举将殇河手中的包子射落。殇河吃了一惊,急忙往左侧跑去。那儿有一根石柱,在那儿比较好避开杀手的的狙杀。
可那儿已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在等着他。那青年长得很是魁梧,比殇河至少高出三个头,他粗大的手臂侧放在身体两侧,宽大的手握着一柄由石头制成的大砍刀。
殇河眉头一皱,刚才一时怀旧竟少了几分警惕,这才有如此局面。现在他动的话便会成为后上方杀手狙杀的目标,可不逃的话又躲不开那青年的一斩。
可那青年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就如猫那般盯着殇河这只老鼠。“嗖”又是急箭破空而响的声音。接下来又传出“铛”“铛”“铛”三声,一支箭居然从右侧飞出,直接钉在殇河的右下臂,那股冲力竟将殇河从事主之后推了出去。跟着又是“嗖”的一声,另一支箭从后方袭来,从殇河左小腿穿过,冲力又让殇河呈下跪之状。
殇河本来身体就虚弱,受了这两箭,人都在抽着冷气,牙根都因为咬得太紧而出了血。右臂与左腿更是染红一片。他几乎要痛昏过去,左手死死压着右臂,企图压住右臂的神经线,减轻疼痛。
可便在此时,那青年已到殇河跟前,那柄石制大砍刀已就着殇河的脖子砍去。只听得“噔”的一声,那大砍刀竟被弹了开去,而那个青年也后退了三步。他有些迷惑地盯着那个蒙着面纱的少女,也看着那少女右手手上的那只钢爪。就那么脆弱的钢爪竟将那样厚重的石制大砍刀挡住,而它本身一点损伤也没有,可见那少女的功力。
“小心。”殇河大喊着,“在我……后上方……尚有一名杀手……”他尚未说完,一支劲箭破空而来,在眨眼的瞬间已取向少女的后背。
却听“哼”的一声,半空中又出现了一个身影,一只浑厚的铁鞭将飞向少女的劲箭砸下,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便出现原先少女背后,与之背靠背站着。
“想不到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又重新冒了出来。”那拿铁鞭的女人喝了一声,旋过身,右手顺手一掷,手中的铁鞭便飞了出去。那铁鞭的质量不少,在那女人一掷之下,疾若风雷,若击中那青年头部,定要把他的脑浆给砸出来。
那青年大臂一挥,拖动那巨大的大砍刀,一下子便将涩射来的铁鞭砸开。却听得一声,“动作太大,全身上下尽是破绽。”另一根铁鞭竟由那青年底下穿了上来。青年避之不及,只得以那大砍刀那宽大的刀面硬是挡将下去。可那一击力道实在太强劲,竟将那厚实的石制大砍刀穿破,击在那青年的下巴,将他顶飞上去。而在一刹那间,那女人已跟了上去,她在半空扭转身子,左手反手一架将那青年击回地面。
“果然不愧是血杀一宗的墨杀谢清斋,在那种时刻仍可勉强挡住我的铁鞭。”女人也落了地,她慢慢捡起被她掷出的铁鞭,以冰冷的眼神盯着那个名曰“谢清斋”的男人。
“琴霓衣,我也想不到烛楼会让你这个弦月二号杀手月妃过来保护那个小鬼。”他对着殇河后上方大喊一声,“不世,今日作罢,撤。”说着人便往后疾退。他就算撤退也是正面对着琴霓衣,他是一个资深的杀手,断不会将后背空门留给对手。
琴霓衣要上前追去,却听殇河喊了一句,“别追……调……调……虎……离……山……附近应该……还有一名杀手……”
琴霓衣眉头一皱,“血杀一宗竟动用了三名杀手,若那个耀杀也出现可还真难办,丽云裳尚未到来,如今不可离开那小鬼。”她转身回到殇河身旁,口中道:“暂时不可将箭取出来,待小亭那边完了事,我们送你去医馆,你先忍忍。”
殇河点点头,若习惯那阵痛,咬紧牙关倒也忍得住,他道:“小亭姑娘……请你多照看一下……”
却听琴霓衣道:“你不必担心她,她的实力尚在我之上。”
殇河勉强转过身,便见小亭身姿绰约,手中那长长的钢爪已是钩住另一个青年手中的弩弓,而那发射之处又让钢爪给卡死,小亭已立于不败之地。她左手一甩,五片指甲已贴了无枚钢片,犹如虎狼只爪(当然这是指甲像,小亭的手指很是修长纤细)。
小亭左手往前一扫,直接搭在那个叫不世的男人的左肩。小亭眉头不皱半分,左手一发力,硬生生扯下那男人右肩上的皮肉。那一抓竟让那男人森森白骨露出身外。
可那男人也硬朗得很,愣是不吭一声,他右臂已用不上力,可仍死死抓住那架被小亭扣死的弩弓。他左手一翻,手指夹缝中多了四枚钢钉,就那样扬手一挥,朝小亭面门射去。
小亭刚要避开,却瞥见身后正是殇河,若是避开,或许那四枚钢钉便会要了殇河的命。她脸色不变,左手往前一缩,然后往前一抄,竟将其中三枚钢钉夹在手指夹缝中。可实在太过仓促,尚有一枚钢钉便钉在小亭的左肩胛骨上,一直镶在上面。
小亭脸色一阴,右爪一个发力,硬生生将那架弩弓给抓散,之后便是向那不世的脖子抓去。不世似乎见到什么令他震怒之事竟不理小亭那致命的一爪,左手向小亭的脖子掐去,想同归于尽。
便在此时,不世身旁多了一位文士,他用纤细的手臂将不世架开,将他带离小亭那一抓,可不世那掐也就落空了。
“文杀——肖逸仙……”琴霓衣一咬牙,血杀一宗竟倾巢而出,“小亭,快远离那个男人。”
小亭听言,飞身下了屋顶,回到琴霓衣的身旁,盯着那文士。那人长得秀美,不停地摇着一柄折扇。若说外表,顶多也就一个风liu才子,何人认得他便是那个风闻鼎天的二号杀手集团中的其中一个头目文杀——肖逸仙。“
“这么热闹,不仅墨杀——谢清斋,夜杀——千不世,连文杀——肖逸仙也来了。”这又是另一把女声,虽不清楚她是睡,但殇河心里盘算,至少是一个与对面那两人不交好的人。
却听琴霓衣道:“云裳,你迟到了……”
那女人便是弦月中的三号杀手月祭丽云裳,“我是去找另两只老鼠,若不是我,你老爹也就遇害了。冷杀——白云寒与炎杀——烈如水被派去暗杀东南疆营统领琴大人。”
琴霓衣眼神一冷,“人逮到没有?”
“他们很是滑溜,让他们给溜了。现在血杀一宗的七大首领已出现了五个,除了两个不知名的耀杀和隐杀全都到齐了。”
那文士微笑着看着丽云裳,“哦,原来弦月也出动了,不用保护你们的主上么,万一我家老大一剑把他给杀了……”
丽云裳被他那么一引,立即回道:“京师有月神在,谁可杀了主上。”
那文士微微笑着,摇着他的折扇,逍遥自在道:“原来月神没有来,还真多谢你告诉我这个情报,那我可就放心些。”
丽云裳却掠起嘴角,阴冷地笑着,没人知道他在笑什么,却听“啪”的一声,肖逸仙与千不世脚下传来“嗖嗖嗖……”的声响,百来支弩箭从底下飞出。肖逸仙拉着千不世急速往后退,手中的折扇不住往斜下方扇去,将一支支劲箭拨开。又是一声“啪”,一根软鞭从肖逸仙背后拍去。肖逸仙拉着千不世一个疾转身,同时回了一脚,将拍来的软鞭踢开,他知道又多了一名劲敌,不敢停留,借着那一踢之力飘向远方。
“长歌,你也迟了。”琴霓衣这句话也就像打招呼一样,平淡而又没有什么实在意义。
“提前设了个陷阱,琴姐别动气。现在还是先把他们送去医馆再说,那小鬼都快撑不下去了。”
殇河脸色已是泛青,隐隐间尚有少许黑气,豆大的汗珠布满他的脸,痛苦之色溢于颜表。
小亭却一挥手,“我的伤自己来,不必假手他人。”说着便捂着伤口,一步一缓往东北方向走去。
琴霓衣摇摇头,“她太要强了。”
丽云裳摆着一副臭脸,“她就那个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赵长歌凑了上来,“你们还在闲聊,小鬼就要痛死了。”
丽云裳回了一眼,“死就死呗,省得看着心烦。堂堂弦月三个首领外加一个准月神竟来保护一个小鬼。”
琴霓衣摇着头,也不理丽云裳,便把殇河架了起来,“我们走吧。”说着脚下一腾,人便屋顶上穿梭而去。
那个接头突然露出一个人来,“有意思,瀛洲竟成为弦月与我们血杀一宗一较高下的战场。”
第十六章 不知
更新时间2009123 15:19:37 字数:4039
天策殿
天策殿中空荡荡的,烛楼坐在龙椅上若有所思,“血杀一宗竟倾巢而出,目标还对准了殇河,月神,你说那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全身封得严严实实的女人缓缓道:“众所周知,血杀一宗直属苍晓国君慕廉,如今苍晓与鸿国联合进攻儒车,而暗杀殇河与琴统领势必激化夜家与圣上之间的矛盾,从而使得萧骑大乱。可这样说不通啊,怎么说苍晓与鸿国应该希望萧骑对儒车进行压制,进攻的时候可以轻松一些啊!”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现在还有两只老鼠躲在暗处,不知他们有何打算。月神,你说小亭可以打败那个耀杀吗?听说他可是接近善始的角色。”
“单一个小亭或许尚未足够,可加上一个慰殇河,那至少可立于不败之地。那个小鬼虽然一点武功也不会,但他可以看穿对手每一个动作的原因,耀杀便不容易得手。”
烛楼点点头,现在瀛洲是各方势力的战场,他可是不容有失。“现在东南疆营中夜家的势力仍是根深蒂固,就算殇河再能干,没有三两年也不足以完全将东南疆营的兵权夺到手。月神,你说让伯约去东南疆营怎么样?”
“右相士?伯约一直置身中立,这实在是一个很大的变数。”
此时,一个宦官在天策殿门口敲了敲门,说道:“启禀圣上,右相士大人求见。”
烛楼轻笑,“真是白天莫说人,你先回避一下。”
“是。”没人见着她是如何动,就那样消失不见。
烛楼道:“让他进来吧!”
“是,圣上。”那宦官打开门,对伯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伯约一身官服,走入天策殿后向烛楼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圣上,臣有事相求。”
烛楼一副和蔼可亲的脸上多了几分好奇,伯约会求他什么?口中道:“右相士但说无妨。”
“请圣上恩准臣下去瀛洲一趟。”
烛楼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伯约居然想去瀛洲凑一脚,还真奇怪,他也不拐弯抹角,道:“右相士去瀛洲所为何事?”
伯约敛容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今圣上意在东南疆营,臣下知慰副统领年少有为,只是经验尚浅,未必能与夜刑纵周旋,因此臣下打算去瀛洲助慰副统领一臂之力。”
烛楼心里轻笑一声,“想不到伯约也是一个忠君的好臣子,我倒是看错人了?”只是他心里这般想,在心里却又笑了出来。他道:“既然右相士一心为我分担忧愁,我又怎会拒绝。愿下相,替我拟一份诏书,封右相士伯约为东南安抚,替我去瀛洲探察东南疆营的情况。”
于庆从天策殿外走了进来,低头答应,即便拟写一份诏书交予烛楼。烛楼观后又盖上国玺交给伯约。伯约接过诏书,躬身长拜,之后向烛楼行了一礼,离开天策殿。
月神从天策殿的横梁之上翻了下来,她带着疑惑道:“圣上,伯约不是一个变数么,怎么还让他去瀛洲。而且他无缘无故提出去瀛洲,此事必定有诈。”
烛楼淡淡一笑,“我自然知道伯约不会如嘴里说的那么忠心耿耿。只是如果他不去瀛洲,我又怎么知道他想玩什么。与其待在这儿猜测他们下一步动作,不如让他们放手去干,我们见招拆招便是了。”
月神看着烛楼,她很清楚烛楼向来不会出没把握的招,看来他除了慰殇河之外,还埋了一张最重要的牌在瀛洲。月神道:“这件事无须让暮晴去么?”
“暮晴尚不能过早地暴露身份。到了那一天,才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与那位一直充满着神秘的护皇军总都统是一个道理。”
夜家新府
君少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愣愣出神。屈指算来小亭不辞而别也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他倒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有时候总有点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为此他被一向与他交好的顶头上司赵世明抓去谈了几次。
暮晴远远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走了过去,“君少,在想什么呢?今天不是要值晚班吗,时候也不早了,快些去准备,莫要迟到了。”
“我今天请了假,有赵统领帮我看着,出不了什么大问题。”他停了一会,问道:“大嫂,你当年与我大哥在一起,有没有出现什么波折啊!”
暮晴道:“怎么会没有,当年正值爹想一统夜家,可那时候爷爷不同意,我与你大哥那时很不被爹认同。那时我还以为今生与你大哥有缘无份。”
君少用手托着腮,叹了口气,口中呢喃着,“感情这种事倒还真不能勉强。小亭怕是喜欢殇河多一点。现在她应该去瀛洲了吧!”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