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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弥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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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夫人轻轻哼了一声。“你还说呢,居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小鬼说了这些,你还真大胆啊!”
君少憨憨笑了笑,“我可是什么都没说,我说的可也是外界的谣言,我不说,他也会听到的。”
“又在狡辩了。”
夜君少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娘,你该不会把他抓了吧。”
“娘可是不想谣言越闹越大……君少,你要去哪?”她为说完夜君少已冲了出去。
自己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自己的看法,吐吐苦水,虽然那是一个陌生人,但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烦恼而害了他。如果他不是夜家的人,把他变成夜家的人不就行了吗。夜君少似乎想得过于简单。
慰殇河带着那一袋银子走在大街上,他体内的毒被逼出七七八八,剩下的根本不足以威胁他的。可如今一来他反倒不知道要怎么办?就在瀛洲过着平凡的日子。这儿不比碧水云霄,应该可以平平静静地过着日子。可他的心不死,他不是一个安与平静的人,特别是接触到夜君少后,他更加渴望权势。有了权势,的确可以得到很多。可自己根本不是萧骑国的人,要在这儿得到权势,几乎不可能。
便在此时,一大队人马急匆匆将他围了起来。为首的是一个县官打扮的中年人,他对着殇河念了声,“穿得破烂,年约十岁,手里有一袋银子,对了,就是这个小鬼,来人,把他给我带回去。”
殇河先是一愣,然后电光在脑海迸发,“夜君少”。这是唯一的可能,身为夜家少爷,无缘无故向一个来路不明的小鬼说起夜家与国君之间的矛盾,若这话传了开去,就算外界那是谣言,国君也会信以为真,那么夜家的处境便更难了。所以夜家绝不可将着个把柄落在他人之手,唯一的主意便是把自己抓起来,更绝一点的做法,干脆杀自己灭口。
殇河还真的是无可奈何,谁让那个夜君少在和他谈天时少根筋而自己又大意了呢。他知道自己的未来无非就两条路,要么被关上一辈子;要么就直接客死异乡。若真有第三条路,那算是老天开恩了。
殇河知道抵抗也没什么用处,只会令自己受伤,所以他很干脆,直接把那一袋银子放在地上,举起双手投降,任抢上来的差役给自己上枷锁带脚铐,任他们推搡着一步一步跟着那县官走。
待一大队人马回到地牢,将殇河推入一间黑牢之后,那县官可就糊涂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夜将军只吩咐将那小鬼抓起来,可抓起来之后呢?杀了他?可夜少爷又似乎和他谈得来,万一他知道了,自己的仕途也是到了头了。可不杀他,就一直关在黑牢中?那简直是浪费米粮嘛。”
左首那个差役走了上前,附在县官耳旁道:“白大人,你看这样行不,他既是夜少爷的朋友,我们自然不可打杀,但这样放过他却也便宜他。不如我们向他要……”他左右手合在一起,上下摩擦,摆明是要钱,“他给,我们自然一根毛也不碰待夜将军做主;他若不给,我们大可剥光他的衣服,把他吊在城门。想来夜少爷也只是与他相交平平,只要不让他瞧见,他也不会对我们发火。”
“去,他那一身破烂会有银子,你还在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呢!”
“他没有,可夜少爷有啊!刚才他虽然把银子放在地上,也许他把一部分藏起来。反正也就吓唬吓唬他,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白县官皱了皱眉头,如果真要从他手中把银子抢过来,多少会带些伤,那样夜少爷那儿也看不过眼,这招也未失是一个好主意。他点了点头,走到牢房跟前,冷喝一声:“小鬼,你当街散播谣言,诬陷忠良,看来死罪是免不了的,可活罪恐怕也难逃。你听过花钱挡灾这句话吗?有钱的话倒可以少受些折磨。”他怕殇河年纪小,扭来扭去的要钱术语他听不懂,只好以最直白的话向他摊明。
其实当他说到第二句时,殇河已经知道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要什么,可他真的一个子也没有,刚才差役来得急,仓促之下他也忘了藏几个子,那一袋银子全给“充公”了。如今求饶也没啥用,不如硬朗些,至少死也死得体面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既栽在你们手中,自然认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是我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他勉强挤出一副大勇无惧的表情,可声弦却在微微颤抖,再加上他闪烁的眼神与稍稍抽搐的脸,显得甚是滑稽。
在场那八九人立马大笑起来,“真是个有趣的小鬼,你还大义凛然的。看来你算是吃过苦的小鬼,可你要知道,苦与痛可是不一样的。”那白县官多补充一句,“来啊,给我上刑。”
此时旁边一个差役急忙附在他耳旁道:“大人,可不能动他啊,留下伤痕可是不得了的。”
白县官急忙点头,改口道:“既然他无孝敬银子,咱们也不必与他客气。来啊,告诉他什么叫做规矩。”
说着,两名差役便打开牢房,一口气将殇河身上的衣服给剥了个干净。众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取来一根粗麻绳,将他反绑着。
“大人,吊起他来好象也太严重了,要是引来民众围观惊动夜将军那可不好。我们就带他到衙门门口站上一个时辰吧。”
那白县官点了点头,随即取过一块木牌,挂在殇河的胸口,上面写着“囚犯”两个黑体大字。
殇河何曾手过如此屈辱,在村子与“香表姑”一起打闹顶多被他揍几拳,何曾光着身子像猴子般让人欣赏。他被身后几个差役推着出了地牢,被绑在衙门门前一根大柱子上。
围观者立时多了起来,不乏有人对着殇河指指点点。他干脆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可眼泪却是漱漱流了下来。在那一刻,他对自己说,这个世界已经无药可救了,哪来的希望,哪来的好人。只有权力才可以保护自己,只有权力才可能惩罚欺负自己的坏人。什么心地善良,什么友爱,都是假的。他愿意将心中那最后一点天真给舍弃,为了往上爬,他真的一点天真也不能要了。
在此刻,一股劲风吹过,殇河只觉得身后的大柱子被砍了一剑,“咔”的一声断裂了,一股劲力直接将他推dao在地上,然后有一件锦衣从天飘落,盖在自己那一丝不挂的身子上。紧跟着,是那熟悉的声音响在耳旁,“白世官,你竟这么对他。”语气中尽是愤怒。
他在自责,当时他只是想把心中的想法说与人听,却没料到会害得他当众受辱,这种伤痕怕是终生难以磨灭的。那个稍稍肥胖的少年骤出一剑,可那一剑却是登峰造极,是充满想象的一剑。剑的痕迹十分诡异,令人根本无从防起。这对于高手来说是绝对致命的,对于这个一点武功也不会的县官来说更是绝对的必杀。
可剑势到了白世官胁下之时却被轻轻荡开了。那是另一柄剑,出剑者出那一剑也是十分吃力,若非经常见少年使出这一剑,再加上剑势已到了峰顶,形迹稍露,自己根本挡不住这一剑。
“少爷,冷静点,白县官的功绩也摆在那儿,怎可以为一时之过就此杀了他,将军会生气的。”
他刚说完,白世官的上半身发出“嘶”的一声,上衣已经裂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胸口已是半裸露。他一惊,急忙将衣服拉好,挡住裂口,人已是跪下,“少爷息怒,是小的不是。”
少年已经留情了,否则他是要光着身子的,那样脸可比殇河丢得大了。他冷冷道:“这件事是我夜君少做的,与夜家一分干系也没有。我侮辱命官,罪无可恕,当打入地牢。来啊,带我走。”说着抢过一个差役手中的枷锁便给自己铐上,然后跑到殇河身旁,将他扶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如果是在殇河被剥光衣服之前做这些事,他一定会很感激,可惜,现在一切都迟了。夜君少对他来说只是一枚棋子,也是一块垫脚石,他要攀着这块石头登上高位,在萧骑国立足。
殇河半是抽搐半是挤出感激的面容,“夜少爷,多谢你。”
君少搭着他的肩膀,说着:“是我欠你的。你也别叫我夜少爷,叫我君少好了。”说着,两人便搭着肩膀,像亲兄弟一般往衙门内走去。
白世官呆在那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刚才出手相救那人说道:“白大人,少爷说他与夜家无关就与夜家无关,你无须把他当夜君少看,只认他作君少便行。将军绝不因此怪罪大人。而且此次的确是少爷的不是,白大人大人有大量,别和他小孩子计较。夜将军离开瀛洲之后,这瀛洲可得靠几位大人担待担待了。”
白世官一边乐开了花,一边又愁在心头,“不将他当夜君少看待,我真是老糊涂么!”可那人的话毕竟打消他许多疑虑,不由得把心放宽。


第七章 入夜
更新时间2009914 19:41:36  字数:3813

 夜君少和殇河两人刚钻入黑牢之中,那白世官便赶了上来。他看了看黑牢,急忙大喊:“来人啊,这儿这么脏,是人住的么?他们虽然是犯人,可也是人啊,怎么可以这么不人道。还不给我好好打扫。”继而又嬉皮笑脸道:“夜少爷,要不要来壶龙井啊?”
夜君少摆了摆手,说道:“我是来坐牢的,又不是来度假的,什么龙井啊!”
白世官忙点头哈腰,“是,是,您说得是。”
殇河一脸歉疚,“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一切都怪我,这是我惹出来的自然要由我来收拾这个局。死了,万一被老头子知道了,会不会把我关上七八天。”他自言自语说着:“不过国君催得急,五天后便要起程,他也没那个胆子……好象说得有些过分了。”
殇河对君少的武功很是忌惮,如果君少要杀了他,一招便够了。而且这个比他大四岁的少年看起来傻愣愣的,可其实他绝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这种人才是最麻烦的,那种是他的性格,也是长期形成的习惯,而这种习惯所起到的迷惑性比起的演戏还要大。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根本找不到一丝破绽。
可如今,他不能再拖下去,现在就是唯一一个好机会。他苦丧着脸,叹了口气道:“大哥,你出去之后要记得多来看我啊!我看我这一辈子都要在这儿过了。”
“怎么会呢?”
“我知道从你口中说出的国君与夜家之间的矛盾,夜将军一定不会放过我的。碍于你,他也许不会杀了我,可绝不会放我走。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夜家的人,如果我在外面的话,怎么看都是夜家的一个威胁。”
君少道:“你不是夜家的人,那就加入夜家就行了。你叫我一声大哥,我们就是兄弟,做大哥怎么也要好好照顾弟弟的。而且我得上京,你和我一同去再好不过了。”他想了想,又道:“你很聪明,相信到时候可以帮我很多忙的。”
“可夜将军会答应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老头子那边由我来解决便行。”
此时,一个声音远远传来,“你要怎么解决呢?”是一把女声,那声音很是飘渺,有如春风。
君少抬一抬眼,露出笑脸,“大嫂,怎么这么好来看我啊!”
接着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站在黑牢之外,她看了君少一眼,“你啊,老是闯祸,一天也静不下来。这件事幸好我得知得早,若是传到爹耳中,你又该受罚了。你也要上京了,去到那儿可不能像现在这样胡闹,否则连爹也保不住你。”她又转身对白世官道:“白大人,麻烦你打开牢门。”
白世官一赔笑,忙喝了一声,“来人啊,快些把门打开。”
君少一摆笑脸,说道:“大嫂,我兄弟也没犯什么错,也带他走吧。”
“这我可做不得主,那是爹下的令,要如何处置他得看爹的意思。”
君少却赌气地摆摆手,“那我也不走了。”
“君少……”
便在此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子走了进来,他一脸威严,整一个人摆在那儿就是一种气势,一种万夫莫敌的气势。也许只有经历过战场杀敌那种血腥才会有如此杀气。他也丝毫不掩饰身上那股浓烈的杀气,“你想呆是吧,那就在这儿呆个够。要不要我多判你一个秋后处决啊!”那声音几如惊雷,轰得每个人的耳朵阵阵发痛。
“爹……”暮晴很是惊讶,这件事她已让人守口如瓶,想不到他竟如此快便知道。看来把他当做一个只逞匹夫之勇的人绝对不合适,果然是一个有手段的男人。
“暮晴,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他转过头,睁着铃铛大的眼睛瞪着君少,“真是胡闹,若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我。教子无方?目无法纪?仗势欺人?你知不知道夜家正处于危急关头,在这个时刻闹事,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了。“
君少知道老头子真的火了,在这种时候无论是耍脾气还是撒娇都是蠢蛋,最好的方法是很严肃,很认真地说一句,“我错了。”
也许这招他用得太多,也用得太频繁,对夜刑纵来说真的是一点效果也没有,“你错了?每次都这么说,哪一次真的知道自己错了。若不是国君要我们早点上路,我非把你的手骨打断再接回去,让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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