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哈哈。李大姐这出笑话真是把我们笑死了。如果换了我,我无论怎么难受,我都不会对人家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觉得我应该考虑一下给自己买些韩版的连衣裙,因为穿上这种衣服即使不是孕妇,也有可能被人误认为是孕妇。实在是女人坐车必备良品。
笑话听完后,工作还是要做的,并且量不少。我心里有些发毛,觉得可能做不完,但老板又不知道我现在是一个需要照顾的女人,他不会怜惜我的,他一直都认为我假若做不完还可以加班。
我可不敢厚着脸皮跟他说我现在怀宝宝了,老板您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给我过量的工作。我要这么说可以是可以,但这很损我的面子,那我奉子成婚的事情就众所周知了。
没办法,要面子的人从来都是吃亏的,我只能不甘地作孺子牛。
快下晚班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修养男,跟他说我晚上要加班,晚饭就各顾各的。修养男马上要求我把工作拿回家来做,这样他还可以照顾到我。
我听完便接受了他的建议,有人陪伴的感觉很好的,我现在已经不习惯单独一个人呆在黑暗的公司里平静地狂加班了。
···
在家里,修养男把我照顾妥当,然后他和我一人一台电脑,各做各的事情互不打扰。我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方式,屋子虽然很静,但却有人的气息地默默地牵引着,让人觉得房子里充满生气。这样的感觉好不好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够体会。
在家里用电脑工作,我习惯性地挂Q,沧海一粟习惯性地在线。我因为有工作在身,所以我不想搭理他,很幸运的,他也没来搭理我。在这一点上我们真的好默契。
我打开word,专心致致地敲起键盘来。我们老板需要我写一份关于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要我写得特别有人情味些。话说这东西比产品说明难写百倍,我才到这个公司一年未满,我了解不了他们到底有什么浑厚企业文化,最深刻了解到的是事情没做完要加班,还不会发加班费。没变态已对得起百姓,人性化管理是闻所未闻。
无中生有实在不是我的特长,所以这篇东西写得我头发掉了十几根,照这个速度下去,没等我写完这篇东西,我就已经可以跟人说我是个尼姑。
我纠结来纠结去,愣是没能整出个一二三来。我跑去另一个房间找修养男,他正在看电影呢,我心里不大平衡了,他闲得好过分啊。他作为我的老公,现在老婆有难了,他理应是要帮忙的。有句话不是说吗?能者多劳。看来我得动用一下他。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工作中难免会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事情,这时适当地求助一下外援无可厚非,我总不能直接跟我们老板说:“我不会做,你找其他人做吧?”如果我敢这么说,那证明我不想混了。
我走过去从背后搂着修养男的脖子,我没有立刻出声,我想酝酿些媚骨的柔情来,可还没等我把它发酵出来,修养男倒先反手扣着我的脑袋往下压,然后则过头来给了我一个点到即止的吻。
他问:“你是不是做完工作了?”
我立刻顺着说:“没有,我发现我怀了宝宝之后,整个人都变迟钝了。现在又要写这么耗人心神的东西,听说是会影响到宝宝的发育的,唉,可惜啊,没有人帮我写。
我话还没说完,修养男便同意帮我写。虽然修养男不是干这个的,但这些东西在他前面有如小菜一碟,他读书之前就写惯这类东西。
现在的情况是,修养男在挑灯夜战,我则在网上闲逛。我看到沧海一粟还在线上,于是主动给他打了个招呼。我写道:“还没睡?小心明天没有力气挤公车。”
沧海一粟回复写道:“我不坐公车已经很久。”
我‘呀’了一声,写道:“原来是有钱人,开的是什么车?”
沧海一粟可能觉得我少见多怪,他写道:“不坐公车,就一定是开车吗?不可以是坐地铁或是打车?“
失策,我实在没有想到这些方面,我脑袋里只有不坐公车就一定是自己开车的简单逻辑。我不敢把沧海一粟想象得太好,所以我迟疑地写道:“你坐地铁上班?”
沧海一粟白了我一眼,他写道:“打车。”
我吸了一口冷气,按照他的生活片区到他工作片区,我估计来回车费要60元以上。他还真舍得花钱,既然有钱花,为什么不买辆车?现在的中档的车也不贵。我把这个疑问跟他说了。
沧海一粟回答我说:“买车做什么?还要到处找停车场,堵车了又不能丢下它自己跑路。打车很方便快捷啊,个个的士司机都是自己的司机,我想什么时候下车就什么时候下车,多痛快的。”
我从他这话里品出了一丝不喜欢负责任的味道,这和他的本性很贴切。我反驳不得。
我八卦起来又问了他中午吃饭的问题,我想知道大家是不是和我一样都啃快餐。我写道:“那你中午都吃些什么?”
沧海一粟写道:“你问那么详细干什么?打算给我送饭啊?”
我其实是很俗的,我重点是想知道到底要花费多少,我很含蓄地向他表达了我这个想法,沧海一粟倒没有隐瞒,他告诉我那套餐80元一份,中式饭加例汤。
我咋舌。沧海一粟好奢侈浪费啊。
我抽着冷气写道:“沧海,你是不是钱多得要倒海?要不你分点给我?我中午只能点不超过20块的快餐,实在太可怜了一点。”
沧海一粟发来一个呲牙的图片,看样子奸诈得不行。他爽快地写道:“那你过来拿吧。”
他这么一说,我的思维又回到现实中来了。这种事情过过嘴瘾还差不多,哪里可能兑现?你以为别人的东西是那么好拿的吗?什么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在电脑前耷拉着脑袋。
沧海一粟追加了一句,写道:“看你可怜巴巴的,后悔选错老公了吧?”
他实在不应该把火烧到我的修养男身上,我的修养男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日常生活方面还是自足有余的,我不应该在别的男人面前说自己穷。
我分辩地写道:“不关他的事情,是我自己不好。”
沧海一粟问:“哦,你怎么不好了?”
我自强不息地写道:“我自己吃得不好,就只能证明我自己能力不够,与他人无尤。”
沧海一粟撇嘴,他写道:“切,女人太要强了可不好。别嘴硬了,假如男人的能力不够,我相信女人一定会有意见。”
我在电脑这边耷拉着脑袋,再也没有豪言壮语了。
作者有话要说:
………………………………………………………………………………………………………………………………
签名档:写评的字数越多越好,大家有读后感的吧?
17
17、第十七章 。。。
平时没上班的时候,我会养养花。阳台有一盆金银花,它的藤蔓缠绕在固定它的竹枝上,叶子密密匝匝的围了几圈。此时正值开花季节,深绿色的叶丛中开着几朵黄白相映的小花,非常醒目。
那是我和修养男在楼下散步的时候向小贩买的。我喜欢那些不雍容华贵的简单的不起眼的小花。我开心地告诉修养男,金银花初开时花是白色的,非常纯洁的白,过段时间才转为黄色的,它还有别名叫鸳鸯藤。
修养男虽然是很有学识,但他对花木类的认知还是不及我多,所以当他听到‘鸳鸯藤’这个名字便觉得和我们很贴切,他二话没说就把它买了回来。
我喜欢金银花倒不是因为它有个好听的名字,而是因为它好活。我不必天天盯着它给它浇水,也不必在冬天的时候把它搬来搬去给它取暖。我喜欢它的不用太费心,随随便便就能活的本能。
我这时还没显肚子,修养男参加户外活动的时候都喜欢带上我,让我有机会多呼吸些新鲜的空气。因此他圈子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了我,他公司的同事们对我更是熟悉。
他们有时候会笑话修养男,说他出来玩怎么老是带家属?太没自由了。不过修养男倒没理会他们的嘲笑,他对他们说自己玩有什么好,平时已经没有什么时间陪老婆玩了,现在难得有机会,当然是和老婆一块出来玩儿会更有趣。
我实在很喜欢这样的修养男,他总是没有忘记家里还有一个我。不像有些男人把老婆娶回家了,就把她扔到角落里理都不理,仿佛结婚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每天晚上我们饭后在楼下散步也是羡煞旁人。这事连我楼下的老太太都忍不住对我称赞了修养男。她说现在这种男人实在太少了,她活了那么多年,她只有在她那个年代看过这种男人。我听了心情大好,我知道我确实得到了个宝贝,并且这个宝贝专属我一个人,每想到此,我在睡梦中都是甜的。
我早上起来照着镜子,可能由于我睡得很好,我的肤色也跟着光滑透亮。修养男在旁边轻捏着我的脸颊,笑着说:“让我看看,啧,我还不赖嘛,把老婆养得这么好。”
我对着镜子对他挤了一下眼睛,说:“嗯,好像还行。”然后转过身来搂着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用甜腻腻的温柔来回报他的辛苦。
···
我肚子里的宝宝也在晃眼之间已经长到了六个月,修养男不想我再去操劳工作的事情,坚决让我在家里休息。我办了提前休产假的手续,便在家里闲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我实在不太习惯,那么忙碌的一个人,突然无所事事,任谁都会觉得难受。
修养男怕我闷着,一天会打两个电话回来。中午一个,下午一个。然后严肃地跟我说:“不许上网啊,如果闲着无事就下楼到处逛逛。”
我嘴上温顺地答应着,事实上是不执行的。我本身就是个宅女,没有人陪着,我不可能自己一个人出去逛逛,只有上网才对我的胃口。
沧海一粟在线上,我心无芥蒂地跟他打招呼。想想我也有很久没有和他聊过了,于是关心地写道:“最近怎么样?工作忙不忙?”
沧海一粟回复我:“就那样,你什么时候生?”
我看到这句话有点不好意思。虽然我们聊的都是别人,现在要聊到我,我会脸红。我打着哈哈写道:“还早着呢。”
沧海一粟写道:“哦,现在你还上班?”
我觉得沧海一粟好像很关心我,很多小事情都会问得详细,让我有点感动。于是我如实地写道:“从今天开始已经在家里休息了。”
沧海一粟好像不想和我多聊,他写道:“那你去睡吧。”
我看到这句就不乐意了,现在才早上9点多,再怎么注意身体也不是这样的,你当我是猪?我不高兴地写道:“你去忙吧,不用你理我。”
沧海一粟果然不再理我,我霎时觉得没了上网的兴趣。是不是我现在说的话毫无吸引力了呢?假若我们丧失了聊的兴趣,那证明我们在网上建立的这份友谊也快到头了。我有点伤感。
···
这天修养男回来给我讲了关于他们公司的趣事。他一边在浴室洗手一边大声说:“哎,我们部门今天来了一个女同事,她可厉害了。居然精通三国语言,中、日、英。”他言语之间似乎非常艳羡。我的心里没来由的闪过一丝不快。
我说:“是吗?你们部门不都是男人居多吗?那一个女人能干嘛?你们不是已经有一个‘相扑选手’了吗?”
修养男擦着手从浴室走出来,他说:“她就是来接替‘相扑选手’的。她学工程的,专业对口,现在我们这行很缺她这样的助手,再说,人家一个可以顶三个啊。”
这么能干的女人?我这废柴蔫了。我一直享受着修养男的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已经自私地不想他对别的女人有所关注了。现在他忽然对别的女人表现出欣赏来,我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不动声色地对修养男说:“你不是也会两国语言吗?”
修养男遗憾地说:“这哪有能比啊?本来我也选修过日语,但可惜到现在也只通皮毛,否则啊……”修养男停住没有说下去。
但我知道名利一直是男人们毕生追求的东西。他应该是想说,假如他会三国语言,那他就不是今天的他了。
我酸酸地问他:“那个女同事是不是很漂亮?”
修养男大笑,他领悟我的意思,他双手捧着我的脸认真地对我说:“我只是觉得她会这些语言很好,对她本人倒没有什么注意。说到好看,当然是自己的老婆好看。”然后奇'﹕'书'﹕'网,他再三声明他是个有道德有纪律的好男人,而不是那些禽兽。
我听后没有欣喜的感觉,修养男肯定被她吸引了。我说过美貌这个东西最说不得准,即使我美若天仙也比不过投其所好。
修养男看到我忧郁不快乐的样子,他恨不得挖出心来表示他的真诚。我觉得好笑,我好像太小题大做了呢,本来是没影的事情,我却非要把它演绎成真事。所以古人说庸人自忧不是没道理的,我就是那庸人。
···
如此又过了许多天,在某一天,天已亮,但还没有到起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