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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长得不至于对不起观众,但其实我很害怕去见陌生人,特别是沧海一粟这样有侵略性的人。现在我的愤怒使我忘记了羞涩,我只想着快点去会会他,好把他大卸八块。
我打车到指定地点,在我下车之前,我瞥见一个穿着黑衬衫长裤的男人抱着双臂靠在酒店门口的大铁柱上,他的目光正盯着我所乘坐的出租车。
等我出来后,他的目光还是盯着我,夜色斑斓,我看不清他的样子。但我有预感,他似乎就是沧海一粟。我心想,假如这个人真的是沧海一粟,那他真是表现得太及迫不及待了。明明说好在房间等的。
果然,我并没有猜错,我才刚下车,他便向我招手。我把心一横,勇敢地向他走去。
我边走边想,其实真人的沧海一粟长得还是蛮帅的,不知道比那个演员好看了多少倍,只是当初我并不看好他,所以觉得连他的样子也遭我嫌弃。他不戴眼镜,双眼似乎非常有神,在一些霓虹小灯的反射下,闪出夜猫一般的精光;嘴唇微薄,显得精明;他的头发利落地竖起,很有个性;黑衬衫的领口随意散开,露出一些似乎结实的肌肤,袖子被他挽到手肘处,总的加起来是一副很危险的打扮。现在他正交叠着双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走路,差点使我不知道该怎么摆动我的双手。
我离他三米远站定,强逼自己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他。我们就这样一声不哼的对视着,空气中似乎可以听见“嗞嗞啦”的声音。
忽然沧海一粟一笑,他说:“美眉,你实在太看得起我了,出来居然穿了裤子。”
我脸上一热,那好不容易伪装出来的勇气被他坏心眼的调戏冲得土崩瓦解,我的气势一下子弱了下去。
沧海一粟放下手臂,把两只手掌插在裤子的前口袋里,一副自然若得的模样,他似乎好奇地打量我,然后低声感慨地说:“没想到我们居然以这种方式见面,真是天意弄人啊。”他转过身,迈步往酒店里走,语气陡然干脆地甩来一句话:“走吧。”
我呆站在当地,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跟上,我已经没有了来时的气势汹汹了。沧海一粟走出几米远,他感觉到我没有跟来,他又转过身来看着我,然后用轻蔑的口吻说:“怎么不跟来?怎么?不敢了?胆小鬼!活该被人欺负!”
我头脑一热,死就死吧,我有工具呢,我还怕你不成?我马上迈开脚步追了上去。
···
房间在九楼,我们乘坐电梯的时候一句话都没有说,沧海一粟也没有看我,只是仰着头看着电梯顶部的灯光,一眨不眨的,也不怕弄花了眼睛。
虽然我的脚好像有点抖,但我的心却没有很怕,在电梯里,我甚至还很淡定地靠着电梯的墙壁站得很稳。可当我们走出电梯,沧海一粟在一个房间前停下来用房卡刷开房门的时候,我的心立刻燃起了逃跑的念头。
我的行动马上响应我的念头,身体才转身了45度,立即便有一只大手抓住了我手臂,一股惊人的力量便把我往房间里扯,沧海一粟笑吟吟地说:“现在还想逃,来不及了。”
我只听得门在我身后“呯”的巨响一声关上了,沧海一粟放开我的手臂,把房门反锁,以杜绝我逃跑的念头。他没有把房卡放在灯的开关的位置上,以至房间里漆黑一片,我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我知道沧海一粟也许在离我有两步远的距离,我的心蓦地升起了恐惧。
虽然我说过那种理论,虽然我也挺埋怨修养男,但当真的背着他去出轨,我还是说服不了自己,这已经不再是爱不爱他的问题,而是自己自不自爱的问题,我为什么要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我摸着自己包包里的防狼喷雾,心里盘算着假如沧海一粟有什么行动,我立刻喷他没商量。我紧张地动用全身的毛孔来注意着他的动作,可是等了许久,他还是站着没动,他明明伸手可及,却又不知为何要停下来。我的神经已被他挑拨得很紧,随时都有断的可能。
黑暗中,我辨别不了路线,我无路可逃,只能无助地也站着不动。房间里的气氛很让人窒息。
“哎,要不要一起洗个澡?”沧海一粟在黑暗中忽然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划破这沉寂的窒息问我。
我回应他的只有重重的一脚,我感觉我应该踢中了他的腿,但他却没有呼痛,依然心情很好的打了个响指,说:“不错,我就是喜欢有野性的女人。{奇}既然你不喜欢和我一起洗,{书}那我也不勉强你,{网}我先去洗了。啊,我还给自己带了件好看的睡衣,一会我也想给自己制造一下锦衣夜行的感觉。”
我大窘。这种陈年旧事,亏他还记得。我正想着,灯却刹时亮了起来,沧海一粟正带着一脸坏笑在很近的地方看我,我吓得不禁后退了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发得很急,没有来得及读一遍,有不对的地方请大家一定告诉作者。作者一分钟后就要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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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好像没有谈过很甜很甜的恋情,真的好失败啊,所以作者决定了,在我没更《窒息》的时候,就写一个很甜的爱情奖励自己。题目都起好了。叫《扑街了!》
内容是写一个誓不愿结婚的女孩子,她的目标是要用自己的努力开宝马,住洋房。你们知道的,这种愿望一般只能在梦里实现,可一无所有的女主却偏偏全实现了,还很藐视男主,奇了怪啦。
周一下午会出正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作者专栏看看。
哎,作者连这话都打不完了,被人催得很急,先这样啦。
39
39、第三十八章 。。。
沧海一粟看到我慌乱的表现,他环抱着自己,并不满地挑了一下眉毛,他不悦地说:“怎么啦?我一向都不穿衣服睡的,这次专程备了一套,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我目光的焦点没敢和他对视,但我的余光却能看到他的一举一动。噢,他向前动了!我赶紧后退,把背靠在墙上。可是沧海一粟只是越过我,去小沙发上拿起衣服,竟然真是一套叠得很整齐的米白色的睡衣。
沧海一粟把睡衣搭在自己手臂上,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坏笑着对我说:“给你两条选择,一、自己坐在沙发上等我。二、自己躺在床上等我。别说我不提醒你,我不喜欢言而无信的人,别想着趁我洗澡的时候逃跑,否则后果会很严重。我洗澡不会关门,到底有多严重我想你会懂的。”说完他指了一下房门和浴室的位置。
我僵住了,我真的打算等他去洗澡的时候溜走,但这房间的入口左侧就是浴室,如果他洗澡不关门,那我在那里摸索着打开房门他肯定能看到,并且肯定会出来阻止我。和他硬碰硬并不好,这里隔音效果那么好,声音传出去也非常细微,说不定人家还以为我们在调情呢。
我很沮丧,我好像掉火坑了,我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冒失。沧海一粟这样的老狐狸是我这种弱小收拾得了的吗?
沧海一粟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他径自走到床头边打开了昏黄暧昧的小灯,然后又一次旁若无人地越过我,并顺手关了头顶雪亮的吊灯,这才轻快地走进浴室,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所做的一切。
他果真是不关门,还心情很好地用口哨吹起一首歌,同时我能清晰听见花洒头喷水的声音。在那么柔和的灯光下,我尴尬得要死,我抱着自己的包包像个刚进城的充满戒备的妹子。如果现在手里不紧拽一个东西,我想我都安静不下来。
房间地方又不是很大,我只能选择在小沙发上坐了下来。我坐在上面很不安。
怎么办?他应该很快就会出来的吧?我真的在这里坐着等他?本来还以为会搏斗一番,但他除了进门时抓了一下我的手臂,其他时间都没有动过我,害得我连垂死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我真的恨死这个沧海一粟了。
假如我坐在这里,拿着防狼喷雾的手只能藏在身后,这种不自然的动作沧海一粟肯定会注意到,他势必会有防范,那我的喷雾发挥起来就不能那么出其不意,效果自然就会大打折扣。
假如我选择躺在床上呢?我可以侧着身,双手交叠抱在胸前,我手心里的防狼喷雾刚好可以藏在我的腋窝之下,在外表看来,很难会猜到我的手里其实暗藏机关。沧海一粟若要有什么不轨,那他不得俯□来?我则可以利用这个机会,近距离地喷瞎他的眼睛。
我越想越觉得好,虽然选择躺在床上大胆是大胆了点,可是只有这条比较保险。我打定主意,在两张床之间挑了一个逃跑位置较好的,然后脱了鞋子就躺了上去。
在上面躺了几秒钟,感觉上好像还差那么一点点,于是我想到,我这样连袜子都不脱的模样很可疑吧?我又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住。当然,只能盖到腰的部位,再盖上一点就会挡着我出手了,然后我又把床头灯调到最暗,使人不容易察觉到我的意图。一切布置完美,我心想,沧海一粟你可能都想不到我居然敢这么大胆吧?哼哼,看你一会还不死?
我闭眼假寐,脑子里排练着出手的时间和速度,力求一矢中的。我的脑子已经把过程演练了不下三十次,脑子都有点疲劳了,可沧海一粟还是没洗完出来,难道他还想在里面剥一层皮?
我正想着,忽然水声停了,我心里狂跳一下,终于要来了,我感觉我捏着的瓶子的手有大滴大滴的水滴下来,难道是漏水了?我赶紧在他还没有出来之前看了一眼,瓶子好好的,只是我的手掌在冒汗,像下雨似的。
我不由得暗中鄙视了一下自己。
时间紧迫,我不能再分心自我批评,我得继续装假寐。只听到脚步声从浴室出来,它似乎顿了一下,可能是沧海一粟瞥见我乖乖地躺在床上并调暗了灯光而吃惊吧。他没有往房间里走,而是在打开浴室对面的柜子拿什么东西,然后又进了浴室,过了一会,吹风机的声音便响起来。
我心里咒骂了一句:沧海一粟,你洗那么彻底要死?
我连忙趁机擦了一把手心的汗,我担心一会汗水太多可能手会滑。还好沧海一粟的头发不长,只吹了一分钟就吹好了,我又吓得赶紧闭上眼睛。
我用耳朵辨别沧海一粟的位置,他走向房间中心了,他应该来到沙发的位置了,我估算只用20秒他就能走到我的床前,但脚步声好像没有向我走来,而是去了窗边,我听得他“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
我暗暗想,也许今晚的月光很好,也许他有在行事之前欣赏一下月色的习惯,也许他是想让月光照进来,以增加一点浪漫的气氛,但我想,月光再亮也照不进来的,外面强劲的路灯早已把它覆盖了。
我听见沧海一粟以鼻代口发出了一声类似叹气的气流。我暗想,也许他也发现了月光其实照不进来的事实吧?
他大概在窗前站了十分钟,这个时间本来很短,但却把正在装睡的我折磨得恨不得想直接跳起来咬他一口了事。还好下一分钟他拉好窗帘就离开了那里,向床的方向走来。我紧握喷雾瓶,计算着他的距离,我知道他已经走在两床之间的空隙里,我已经把手放在按点上,等他一靠近就猛地拿出来喷他。
可是,他的气息并没有靠近我,我只听到他抖被子的声音,我微睁一只眼睛,看到沧海一粟正背对着我,把被子打开,然后转身。
我吓得马上又闭上眼睛,我以为下一秒他肯定会过来的了,可是我却听见他躺下来的声音,他居然躺在我对面的床上!这是什么情况?他在酝酿一下感情?但,这种事情一个人酝酿有作用吗?他刚才明明是一副想把我就地正法的模样,现在又这样,我真的十分看不懂。
我只能继续闭着眼睛,傻等。我就不相信沧海一粟会有不吃腥的举动,可能他是想在吃之前作个餐前祈祷呢。
但是等得我都快丧失了斗志,沧海一粟还是毫无所动。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向前看去,只见他侧着身环抱着双手,面对着我躺着,深黑的眼睛正安静地看着我。
我不喜欢看到他那似是研究的眼神,我冷冷地说:“你对女人一向都这么规矩?”
沧海一粟面上平静如水,他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我今晚没有什么心情。”
只是一句简单的回答,我的眼睛却忽地泛上了泪花。我想到修养男在面对Phoenix的时候,他是否有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他是否有作过剧烈的思想斗争?还是仅挣扎了一会就让感觉做主?如果他也能像沧海一粟一样冷静,还能有Phoenix什么事?说到底还是我在他心里的份量不够,至少可能没有重得可以让他在面对自己欣赏的裸、露女子的面前说个“不”字。
原来我找的全心全意的不会出轨的男人是假的,这个世界上没有这种男人。我悲从心来,泪水再也克制不住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