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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养男用手弯着我的后脑勺,然后他的嘴唇便迅速贴上了我的,我可以感觉到他舔了我紧闭的嘴唇。他的气息全是刚才喝的茶香,芳香袭人。
这完全在我意料之外,我对这个完全没有经验,更别说反抗的经验,所以我只能眼睁睁地张着一双刚才他还称赞漂亮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还好,他的脸很干净,没有豆豆之类的,很好下口的样子,否则可能即使我没有反抗经验我也会反抗。
虽然我想了那么多,但这个吻是极短暂的,短得可以用“秒”来计算。所以我说我反抗不了也可能和时间有关系。
修养男放开我,然后他笑了,他绝口不提这个吻,他说:“我们叫点东西吃好吗?想吃什么你随便点。”
我突然有点觉得我这顿庆功宴是靠出卖我的初吻换来的,好像有点得不偿失的样子。因为这只是喝茶的地方啊,我其实想吃龙虾的。
但是话说回来,他的嘴唇也很温暖柔软。原来吻就是这个样子的,清新怡人。
···
我带着不错的心情回到家,沧海一粟在网上告诉我,他可能要出差几天,他警告地写道:“绝不能再说祝我性福这类的话了,否则就不可原谅!”
我乖乖地写道:“我没有,都是你说的。你都快幸福了,我哪里敢搞破坏?”
沧海一粟夸张地大笑,写道:“是啊,幸福离我不远了,我真的好高兴。你会同意我幸福的吧?”
我写道:“废话!当然希望你幸福了。否则我陪你练那么久是干嘛用的?”
他发了个“呵呵”过来,我仿佛看见他在电脑那边幸福地笑,想象中他那个样子好像很有魅力的模样。他这样的人能得到幸福实在是再好也没有了。
这次没聊多久,他便下线去了。
第二天,我正在办公室里在纸上乱划杠杠,我接到了沧海一粟的电话,当时我都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他给我打电话。他的声音有些低沉,音质比较有厚度,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天生的,但是我好像喜欢听。
我嗫嚅地说:“今天你不是出差吗?”
他大笑,说:“没错,我现在正在飞机上。”
我一脸黑色,他当我是土老冒,虽然我是没坐过飞机,但是我总知道在飞机上是不可以开手机的,那样会干扰到飞机的信号。于是我没好气地说:“得了吧,没事别来消遣姐。”
他还是笑,说:“我说的是真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开始飞,打个电话是可以的。我在想假如我这架飞机一不小心出了事故,至少你可以证明我在这一刻之前是活着的,并且活得很开心。”
我的脸更黑了。我们中国人都比较忌讳在做大事情的时候讲不吉利的话,仿佛那样事情就真的会往那个方向发展。这沧海一粟简直在找死,还顺带连累了整架飞机的人。我不爽地说:“积点口德,为了你的家人。”
沧海一粟收起了笑意,他严肃地说:“其实我是想你见证一下,我在这一刻都是想着我的女神的,假若我真的像我上面所说的那样去找了上帝,你可以替我把话说给她听。”
我火了,我哪认识他的女神是哪只老鼠?沧海一粟这样就不厚道了,自己的事情自己不做,虽说他可能是去见了上帝说不了,但也不意味着我就会帮忙。于是我不快地说:“你还是努力争取活下来,自己亲自告诉她吧。”
沧海一粟又是大笑,说:“嗯,我会的,为了我的女神,我也得跟上帝打架。好了,空姐要把我扔下飞机了,我得关机了。再见。”
还没等我说再见,他那边先挂了,可见被批评得紧。
···
自从修养男吻过我之后,变得食髓知味起来,他常来约我。我很头痛,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像快了一点点。但如果我推说不去又好像会挫伤了人家的锐气,所以我想了个办法,约会专挑人头涌涌的地方,让他看得见却下不了手。
哈哈。修养男实在太坏了,但我比他更坏。他是那张良计,我是那过墙梯。修养男无奈地看着我,他懊恼地用手指推了一下我的脑袋。我的内心却笑得更畅快。
然而无论你多么的聪明,所谓智者千虑,总有一失。我在某个环节上跌倒了,而且还很惨。
修养男他们公司听说福利很好,他说有一套某度假村的套票,靠海,里面的活动很好玩,他希望我能跟他一块去,否则不用也会浪费。
我心动了,我向往蓝天白云的风景,天高云淡,一望无际,多么飘逸啊。还有那蓝得让人心醉的大海呢。所以我去了。
说实在的我到了里面真的心醉了。那种让人清爽的田园风光呵!花朵摇曳生姿,它们在蜜蜂蝴蝶的追逐下献出了它的花蜜,而蜜蜂蝴蝶也为花朵作了贡献……………为它传授了花粉。这是一个相互利用的自然界,这很好,它们比人好。因为有些人永远可能都不能得到属于他的那一份。
中午的太阳有些晒,我戴了顶白色草帽子,宽宽的边沿,有丝带细细地缠在上面。风一吹,我好像都变得飘逸了起来,当然这仅是好像,因为我穿的是裤子,想飘逸也没有多余的布料。
修养男和我逛遍了整个度假村的角落,我觉得值了,即使我没能从它这里取得过什么,但至少每个地方都被我踩上了脚印。
最后一项活动是浅海湖竹排游戏。那个湖是人工做的,把海水引了进来。现在领队说了游戏规则,就是让一批游客站在竹排上,然后让水里的工作人员来摇晃竹排,看谁不团结就会有掉进水里的危险。
我一听脸都吓白了,我是旱鸭子,如果被掉水里还有渣剩下吗?虽然说有人打救,但是全身湿了也不是个办法,我也没有带来换的衣服。
修养男在旁边怂恿我,说他水性了得,并且有他在旁边护着我,我也不可能有机会掉到水里。他说这可是我们最后一个没有玩过的项目了,我们不应该错过。
好了,我又心动了。可能是因为修养男的说服工作也很了得。我相信他会护着我而不会让我掉在水里。
于是我手提鞋子和修养男站到了竹排上,随着领队的一声哨子,水里四个工作人员拼命左右摇晃。还别说,真的有人掉水里了,好在人家会游泳,不像我一下水就会淹死。
修养男紧紧地护着我,我倒没有什么危险,只是被击起的水花溅湿了我的裤子。其实我真的不应该使用“只是”这个词,因为我的裤子不止湿了,还湿得很彻底,如果不是白颜色的话,我想它的水渍应该会很显眼。
我非常的犯愁。这样的形象我还怎么坐车回家?修养男说他那个套票有附带房间服务,我可以把裤子交给服务员来为我烘干。
这个主意听上去好像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有进展了。
10
10、第十章 。。。
我跟着修养男去了房间。这里有个难以启齿的问题,由于我裤子湿了,如果我要找服务员来为我烘干,我必须得脱它下来。
我为难地看了修养男一眼,修养男马上说我在外面等你15分钟,到时我帮你把衣服拿给服务员。
我不用说,他就已经知道。如此高的悟性,讲得如此隐晦,确实省去我不少尴尬。趁他出去了的当口,我连忙把湿裤子脱下来,叠好放在洗手台上,然后慌慌张张地跑到床上,靠在床头,再用被子把自己裹好。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我其实有点伤神,我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狼狈。沧海一粟又打来电话,他问:在哪呢?
我正烦恼,于是不假思索地说:“在床上。”
他似乎一愣,继而坏坏地笑了起来,说:“哎,可别把我的位置也占了,给我留点。”
我听了懊恼,好你个死沧海一粟!一方面誓言旦旦地说为他的女神斋戒,一方面又来和我调笑,真是狗改不了吃那啥。你以为没有真枪实弹开战就不算背叛?我说:“以后我告诉你那女神去,说你到处勾搭女人。让你们一拍两散。”
沧海一粟大笑,他轻快地说:“没事,到时把你赔给我就行。反正我这个人不挑,只要是女的,能用就行。”
我气结,大叫一声:“沧海一粟你怎么不去死?”
我不顾他大笑完可能还有话要说,就气恼地挂了电话。我最近太听话了,所以他都不把本姑娘放在眼内了。又着实让我体验了一把,做人真不能太善良,人善被人欺。
我此时神情激动,心跳得很乱,有点张牙舞爪的感觉,不行,我得赶快在修养男回来之前把脸上的表情练得冷若冰霜。
···
终于,在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修养男也进来了。他并没有第一眼看向我,这让我有点安慰。他好像知道我会把衣服放在哪里,径自走进浴室拿走了它。
我觉得修养男好像很懂得女人的心理,知道哪些是女人们的雷区,每件事情都做得滴水不漏。其实我们可以打电话让服务员上门来收,但是他好像忘记了,直接亲自动手。
我虽然可以提醒他,但想到他出去了,会对我的情况更有利,所以也懒得提示了。在空闲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客房,有两张床,有舒服的【奇】单人环椅,坐进去可以把【书】人埋起来那种,体现着主宰【网】的感觉。从房间东西的质地看来,此房格调很高。
我没敢打开房间的灯光,只留下从浴室飘出来的光线。我害怕头上那刺眼的光线,它会把我暴露无遗,我觉得自己此刻很见不得人,还是躲在黑暗的角落为妙。
修养男回来了,手托着一盘红肉色的葡萄。他微笑着看着我说:“吃点葡萄好吗?免费的哦。”
在这里我得说一下,贪小便宜其实要不得。我因为这个葡萄,好像中招了。修养男以我没洗手的理由要来喂我。此举太过暧昧,我一时有点难以适应。
但是修养男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在我嚼葡萄的时候,他会盯着我的嘴唇看,搞得我都不敢大口地吃,只能很轻很轻地细嚼。这是很磨人的事情。我心暗暗地想,拜托,修养男,你这样是很没礼貌的。
再一颗葡萄塞入我嘴里,我只来得及咬开甜甜的肉汁,便被修养男吻住了。他把我的头固定得死死的,让我半点动弹不得,他轻咬了我的嘴唇,吸走我嘴里的甜汁,然后还霸道地用舌头抢走了我嘴里的葡萄。
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光线较暗的问题,我觉得有点迷乱。修养男固定我头部的手已经滑了下来抱着我的腰,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很沉重。
我感得大事不妙,便使劲推开他,然后脸色一沉,我对他说:“你是不是打算吃掉葡萄再顺便吃掉我?”
我一向明人不做暗事,加上又跟沧海一粟混得久了,说话都直白了不少。所以我说这话的时候也没有考虑修养男的接受能力。
修养男倒是很含蓄地笑了,他说:不会。仅是亲亲。
我没有给机会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我问过他我的衣服什么时候可以好,但他却告诉我要两个小时后,并且暗示我即使赶不上末班车也没有关系,因为这里可以住。
哎呀,修养男,你暗示得太明显了,我都几乎能想到会发生什么画面。你这司马昭怎么可以这样的厚脸皮?
我纠结着两条眉毛,手捏着下巴,眼睛迷离,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再看看修养男,他比我还诸葛,他径自趁势倚在我的床头,和我靠得很近,但还留下一丁点距离,并且给我塞了一本杂志。
我是想过要逃离这个魔距,但我现在不是还不怎么方便吗?只能忍气吞声了。当我看书看得忘于所以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手臂有些麻酥酥的感觉,我转头一看,才发现修养男正轻轻地捉着我的手臂,用他的两片嘴唇来试图夹起我手臂上的肉!
我汗毛乍起。我一下子往后退缩,但是修养男没有给我机会,他按着我肩膀说他只是亲亲,让我不要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荷尔蒙太旺盛,还是我内在本身就是个色女,我居然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好。所以我默许了这种亲吻。我在想,仅亲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
但我高估了自己的防御能力。当女人被男人花上两个小时温柔地对待之后(即类似于别人嘴里所说的所谓前戏),我想她的防御的强度也不会高到那里去。
没错,我想说的是,我被吃掉了。吃掉的时候我想起修养男说过的那句“不会。”,我想他应该还有后话没说完,那就是“不会,才怪”。
···
我带着一身欢/爱的痕迹回到家的第二个晚上,我在网上遇到了沧海一粟,他给我写道:“在干嘛呢?我实在太忙了,但是我没有忘记去给你买一套高级护肤品作为我对你的答谢。怎么样?感动吧?”
我想起他的那个调戏电话,于是冷笑着写道:“心领了,我还是留下给你的女神吧。免得到时你们一拍两散会连累到我。”
沧海一粟爽快地写道:“嗯,也好。”
看到他这样爽快的回答,我心里却不爽了。你有心送人礼物,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