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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它立刻转向红毛,很认真地拜托他:“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力所能及,自然可以。”
于是绿毛指着那棵开着紫红色花朵的树:“你帮我将那棵树带回来!”
那个山包上只有那一棵树,红毛自然不可能搞不清楚绿毛所指着的目标。
只是他很疑惑:“为什么?”
“叫你去你就去!”绿毛不耐烦了。
红毛叹了一口气,在神树面前,一个仙界逃犯自然是不可能反抗什么的。
于是它道:“好吧。”
“只不过,我该怎么把它带回来?”对于绿化方面,红毛的技术接近入门。
绿毛这才展颜,道:“连着树根带回来便是,只要它到达我的身边,立刻便会被我身边的天来精气所笼罩,即使没有在泥土中,也不会对它造成伤害。”
红毛点点头:“那好,我过去了。”
绿毛一直目送着红毛离开山庄,到那几乎触手可及的山包上。
当红毛到达那棵树的旁边时,它指了指树,最后又确认了一下。
绿毛点点头,示意那棵树就是它想要的。
于是红毛非常配合地接近了那棵树。
就在它弯下腰要把那棵树抬起来的时候,异变突生!!!
多情说的是红毛和绿毛,无情说的是那棵树。
多情为什么被无情恼呢?(*^V^*)
话说回来……主角到底是谁啊!这真的不是小短篇联合么!
魅啊!语啊!你们剧情不够了啊!
番外一 多情总被无情恼(下)
“额啊!”红毛刚刚弯下腰,那棵树修长的枝条就猛然间抽出了好几根将他的脚狠狠地绑住了!
绿毛远远地就看到了这边的情况,面色一变。
这种关键时刻,自然不会墨守成规再讲什么诺言不诺言了,绿毛丝毫犹豫也没有就飞快地冲出了山庄。
当它飞到山包上的时候,红毛已经被倒吊在了半空中。
而几乎是同时,绿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发生了莫名的变化。
就在那个瞬间,它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好像是被那棵树给蛊惑了似的,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
它明明是神树果实,世间所有植物都应将臣服于它,为何现在却被一棵普普通通的树迷惑了?
即使是一瞬间,也足以为它引做耻辱!
可恶!
绿毛尖啸一声,加快了速度,当一心冲刺的它进入山包明显的视野中时,面前所看到的,是并非它所能够想象的画面。
那个一向顶着温柔敦厚的禁欲系面孔的男人,竟然被那树的藤条以奇异的姿势倒吊着。
那藤条相当不安分,在绿毛远远看到,直至冲入树的感应区的这段期间里,那藤条已经很迅猛地将红毛身上的衣服剥成了一条条破布。
狼狈的红毛看起来很是尴尬,绿毛能够感受得到它在拼命地躲避自己的视线。
这个时候原本应该迅速杀死这树然后离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绿毛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飘渺的声音在它的脑海里响起,“在一旁仔细地观赏这美妙的表演吧……”
因这声音的蛊惑,绿毛忽然停在了原地。
即使再尴尬红毛也晓得要是再不把树给解决掉,它会有大麻烦,所以即使很丢脸,它仍旧还是不得不向绿毛请求援助。
可绿毛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似的,傻傻呆呆地直着眼,一动不动。
红毛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动手,但它浑身都被藤条死死地禁锢住了,四肢也以相当没面子的姿态被拉开吊着,而且这藤条上还有刺,都浅浅地扎在了它的几个重要关节,它可以感受得到从那刺里灌进来了奇怪的液体,无法感应出里面是什么能量,但却成功地使它一身法力无法施展。
“咳咳!”红毛秉持着“红先生”的温和气质,即使到了这样的紧要关头依然保持了它的风度,没有大喊大叫。
也因为此,那区区的咳嗽声完全没有将绿毛从幻觉中唤醒。
“怎么办……”红毛有些着急起来,总是在这里吊着也不是个事啊!
就在红毛正在苦苦思索逃跑的方法时,一支藤条猛然地插进了一个奇异的地方!
“呃啊!”猛然被这么一戳,红毛立刻就痛叫了一声!
那失礼的藤条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尖端开始分泌出湿滑的黏液,这才重整旗鼓,恭恭敬敬地敲响红毛家的后门——恭敬你妹!失礼个头!
被这样对待的红毛也顾不得什么君子气度了,立刻开始猛烈地挣扎了起来。
“混蛋!放开我!”
藤条已经悄悄地撬开了一小蕊花芯,它的宽度不过只有半厘米,所以非常轻易地就塞了进去。
红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插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后面火辣辣的,疼得难受。
而且,那细小的藤条在进入了红毛的肠道中后,就开始拼命地往外发渗黏液,这次的黏液,和刚刚润滑的黏液似乎又有些许不同……
“嗯……”不知不觉地,红毛吟哦出声,它的感官好像已经被藤条所控制,随着那渐渐进入正题了的抽插节奏,红毛不由自主地随着那藤条的带领上下晃动起来。
如果有眼界比较宽广的人在此,一定认得出这棵树是什么。
这树可害过不少结伴而行的单身男女、男男、女女。
江湖人称“奇欢树”,学名哀叶桐。
虽说绿毛是神树果实,但越是植物,这“奇欢树”对其产生的影响也就越大,这也是为什么同样的精神攻击,红毛能保持清醒,绿毛却浑浑噩噩的。
在享乐主义至上的奇欢树面前,哪管什么神树不神树!
何况这棵奇欢树还是修炼许久,很有道行的。
幻惑神树果实这种事情,奇欢树做起来实在是手到擒来,小菜一碟。
加上它的树体内还有一种名叫“惑水”的树液,与精神幻惑结合起来,无往不利。
奇欢树以生灵发情时候产生的欲望为食,所以在这个地方远远感觉到了绿毛和红毛这两个半大仙,它立刻就停了下来。
现在被它看上,全力对付,绿毛和红毛如何抵挡得住?
在奇欢树的蛊惑声中,绿毛缓缓地走向了红毛,它抬起头,看着浸淫在惑水中茫然无法自拔的红毛,猛然飞身上去将它抱了下来!
“红先生……”不得不说,任何男人在放低沉音调时说出来的话都极有魅力。
听着这不同平常的语调,窝在神树果实中的宝莲灯缓缓地伸出了两只长臂,慢慢地勾住了它的脖子……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奇欢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充盈的美味……
“该死的妖物!”
“受死吧!”
两声暴喝,在奇欢树无法置信眼神中,两道积攒已久的杀招铺天盖地将它包在了强劲的厉劲中!
“不可能!”奇欢树惨叫着,在化为乌有前大喊,“你们为什么会……”恢复神智?
它此生是没有得到答案的机会了。
绿毛毫不留情地一脚将它踩成了灰。
虽说以绿毛的经脉不可以修炼人类的武技,但是单凭它神树果实积攒了几万年的天地玄气,区区一棵奇欢树罢了,绿毛一脚踩下去,已足以让它灰飞烟灭!
“呼……”将奇欢树狠狠地踩成泥巴,绿毛还是觉得不爽。
“竟然迷惑我?”绿毛忍不住开始盘算去找许语问问那奇欢树的下一世会投生去什么地方——它要找它的下一世出气!
红毛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丝毫没有定断地站在一旁。
但从它森冷的眼底里的杀气可以看出,它也确实气得不轻。
绿毛只不过是丢了脸而已,红毛可是失身啊!
而且,而且……红毛的眼睛不断地往绿毛那边瞟,感应到这追踪的目光绿毛也脸色异常地东张西望就是不往那视线的主人那里看一眼。
刚刚恢复清明那个瞬间,绿毛还惯性地埋在红毛的身上冲刺呢……
“呃……”你还好吧?绿毛忍不住想发问,但又忍不住觉得这样似乎是在关心那人身后的伤继而会导致对方又想起……
不过,想起那滋味,似乎还蛮不错?
绿毛舔了舔嘴唇,鼓足勇气回头:“红先生,我们……我们回山庄去吧。”
最后还是落得这么苍白的一句。
“好啊。”红毛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的,刚刚“痴情”远望绿毛的勇气不晓得丢到哪里去了。
二人颤颤巍巍地走回了木秀山庄。
仍是前厅,但气氛已经截然不同了。
正尴尬间,魅和许语回到了山庄。
绿毛立刻松了口气,多了两个人,前厅里的气氛也轻松了许多。
可,就在魅说立刻回幻界的时候,绿毛第一反应就是愣住。
然后是……不舍。
他看了红毛一眼,红毛也在看他。
两人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目光收回。
“好吧,那我就留给你喝茶的时间,怎么样?许语,我们一块儿出去等他。”
丢下这句话,魅就拉着许语出去了。
前厅重新恢复尴尬。
很久以后,红毛才缓缓地开口:“其实……幻界挺适合修炼的……”
刚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的绿毛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心里有些恼:“你赶我走吗?”为什么不留下我?
红毛赶紧摆手:“我没有这个意思!”
也许真的是春天来了吧。
绿毛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竟然只是看到红毛这个惊慌失措的表情,就觉得非常的……满足。
“那,我就留下来了。”
毫不犹豫地,顶着红毛呆滞的目光吐出了这七个字。
总觉得,自己似乎是赚了?
他它他它他!要疯了!!!
番外二 自古深情空余恨(上)
杜龙宵真的以为,一辈子也许就这样了。
他的弟弟可以和他爱的女子相依一世,而自己,也能够安心地默默祈盼他一生幸福。
即使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守候于弟弟身边了。
自从明白自己对弟弟的心意以后,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资格了。
如果再守候于弟弟身边,也许迟早有一天他会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
若是那时看到弟弟鄙夷自己的眼神,他一定会疯掉。
心里,其实还有些感谢那个女子呢,是她给了自己合理和弟弟分开的契机。
虽然舍不得。
可……当断则断。
杜龙宵没有回故乡,将钱财都拜托那女子府门转交给弟弟后,他就在不远处的一个山村里寻了个小酒馆算盘先生的职业。
平平淡淡地,偶尔怀念一下弟弟,这样的生活,似乎也很幸福。
直到那个少年的出现。
那天,杜龙宵去镇子里买东西,路上见到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躺在了地上……
。
“嗯?”那时已经是黄昏,视线很不清晰,直到杜龙宵走到山路的转弯,才看到一个浑身鲜血的人晕倒在路边。
心地善良的他立刻便将那人带回了酒馆,那时候,还把来开门的老板吓了一跳。
村里的大夫给那人看过,发现他的身上有许多刀伤。
“也许是和他有仇的人下的毒手……”大夫的目光很深邃,杜龙宵听得出他在暗示自己,此人并不简单。
可杜龙宵就是无法放下他。
就在他第一眼看到这人清秀的脸庞时,他就无法放下了。
那是一张和弟弟一般年纪的面容。
杜龙宵知道,这人或许是个犯事的人,或许是个背着一身血债的人,但他宁愿相信这是个无辜的人。
他还是那么稚嫩的一个少年啊。
当那少年睁开双眼的时候,杜龙宵刚好把一碗喷香的鸡汤放在案桌上。
据大夫估计,大约今天少年就该醒了。
“嗯……这是哪儿?”
听到声音,杜龙宵立刻回头,果然见到那个少年茫然地坐起身子。
“该饿了吧?来,喝碗汤。”杜龙宵又将桌子上的鸡汤用双手拿了起来,端到少年旁边,在床边坐下以后,杜龙宵用左手端着碗,右手拿着勺子,将鸡汤吹冷了一口一口喂进了少年的嘴里。
他没有看到少年的目光,不然,也许就不会有那么多以后了……
少年的伤好了以后,坚决地要求留在村庄里。
杜龙宵无奈,但谁知道他心底有没有欣慰呢?
“那你就留在我身边跟着我学算术吧。”杜龙宵说。
然后这个少年便成了人前人后专属于杜龙宵一个人的小尾巴,每个人见了都问杜龙宵这孩子是不是他的弟弟?
杜龙宵往往都只是笑着点点头,看着时刻都洋溢着美好笑容的少年,觉得心中缺的一块好像渐渐地补足了……
忽然有一天,有一个村民问他,这少年叫什么名字?
杜龙宵才恍然发觉,他连少年的姓名都不晓得,自己总是喂、喂地叫他。
于是当夜,他和少年坐在桌子边上吃饭的时候便开口问了。
少年笑眯眯的:“我的名字?”
“嗯,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叫什么呢。”杜龙宵有些不好意思,若不是那村民的提醒,他还忘记了这要紧的事情。
“我的名字啊……”少年缓缓地道,“过去的名字,还是没有再提的必要了……”
“呃……”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