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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你怎么了?”春花惊异的发现了林嬷嬷脸上的红色,诧异的开口。
“好生伺候姑娘起床,别的事情,管这么多干什么!”林嬷嬷抬头瞪了春花一眼,训斥了几句,转身就出去了。
春花被林嬷嬷训的一头雾水,正要辩解,却见林嬷嬷已经不见了踪影,顿时郁闷异常:“姑娘,你可知林嬷嬷怎么了?奴婢瞧着,怎么有些怪怪的?”
“你昨儿个可见着你爹和你娘了?他们过的如何?”秦云卿并没有顺着春花的话往下说,而是换了另外一个春花感兴趣的话题。
果然春花兴奋起来:“见着了,昨儿个我爹就在外面的铺子里帮忙,石掌柜的让我爹当了三掌柜,下面管着好几个人呢!我娘在绣房里,也管着好几起人,俨然就是一个管事嬷嬷了!而且我娘告诉我,石掌柜开的工钱可高了!比别家绣坊要高上一倍呢!听说已经有好几家绣坊的绣娘跟我娘打听了,要改投到胡家绣坊的旗下,别家的绣坊老板,正恨得咬牙呢!”
秦云卿静静的听着春花的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个锦绣阁的绣娘,是不是也……”
春花使劲的点点头:“锦绣阁如今的生意,可是一落千丈,我娘告诉我,前儿几天胡家绣坊试营业的时候,就已经订单多的做不完了,很多原先送到锦绣阁的单子,都下到了胡家绣坊。”春花说得沾沾自喜,仿佛她才是绣坊的掌柜一般。
秦云卿突然之间有些明白,那林娘子和薛娘子为什么要挑在昨天败坏她的名声了,想来并不是因着王府的命令,而是因为自己的存在,影响到她们的生意了!因此想来,石磊并没有从那两人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所以才会对惴惴不安的周氏下手,所以才会向自己打听那个泼皮的事情……
只是那个薛娘子……,秦云卿的眼前又出现当初在锦绣阁中,薛娘子看见自己那针法的时候,一脸欣喜的模样,想不到时至今日,竟然也……。怪不得俗话说,这世上,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等林嬷嬷端着水盆进来的时候,春花已经帮秦云卿收拾好了,一身素淡的衣裙,挽了一个倭堕髻,发髻上插了一枚包银的簪子,整个人看上去清清淡淡的,不华贵,却显得别有风韵。
春花接过水盆,替秦云卿洗簌了,又传了早饭进来,伺候着秦云卿吃了,这才传话出去,让人准备马车。
因着和阎王敌约得早,所以秦云卿匆匆出门,也没有去跟老夫人请安,还是林嬷嬷安排了一个小丫鬟,过去替秦云卿告了罪。
秦云卿的马车赶到宫门口的时候,阎王敌已经站在金水河边了,一看见秦云卿的那辆,小的只坐的下两个人的马车,忙迎了过来。
“师父安。”秦云卿说着,就要从车上下来,倒是被阎王敌拦住了,“做什么弄出这么多的花样来,没得让人心中闹得慌!”
秦云卿清楚阎王敌的性子,当下笑道:“人都说礼多人不怪,偏生师父是个与众不同的,倒每日里嫌我礼多。”
“我就是最不耐烦这个的,有这么多的空闲时间行礼,不如去看几个案例!”阎王敌说着,翻身上马,“快些走吧,就现在这个时辰出发,走到大佛寺也得中午时分了!”
秦云卿点点头,吩咐车夫在前面带路,阎王敌就跟在秦云卿的马车后面。
今日难得的阳光灿烂,一路行去,道路两边原先枯黄的草儿,已经抽出了嫩芽,嫩黄嫩黄的,官道两边的树枝上,也已经吐出绿色的春意,还有那些赶早的不知名的野花,也次第的在路边的角落里绽放着。
春光无限好,衬得秦云卿原本有些黯然的心情,开朗起来,春花更是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秦云卿这才发现,其实春花,也是一个话痨!
心情愉快,就觉得路途霎时短了许多,秦云卿只觉得眨眼间便已经到了大佛寺。
知客僧早已经在山脚下,等得有些焦急,远远的每一次看见马车过来,总是要伸着脖子张望一会儿。
就在知客僧经历了无数次的失望之后,终于盼来了秦云卿乘坐的,那辆用青布蓬遮起来的马车,也不顾身边正有人跟他说话,撇下那人,小跑着赶到了秦云卿的马车面前,“县主,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贫僧可就要变成一块望客石了!”
秦云卿连忙下车,双手合十,行了一个佛礼:“让大师久等,云卿真是罪过。”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不知道令师……”知客僧今天看着秦云卿就如一朵花儿似得,觉得秦云卿从来就没有这么亲切过!
自从秦云卿离开大佛寺的第二天起,他便被派了这里,美其名曰迎候贵客,实际就是站在山门这里,等着秦云卿和阎王敌到来!
阎王敌这时也已经下了马,把缰绳扔给了小厮,皱着眉心走了过来:“丫头,你说的病人在什么地方?不快点带我去看,偏生在这里和一个小和尚唧唧哇哇的说个不停……”
知客僧的脸腾得涨红起来,自从他升职为知客僧之后,谁见了不是恭恭敬敬的喊一声大师,想不到现在阎王敌开口,竟然称呼他是小和尚,这让知客僧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这位先生是……”知客僧虽然心中不爽到了极点,脸上却还是笑的一脸的和煦。
“这就是我师父,人称阎王敌。”秦云卿忙给知客僧介绍。
“原来你就是王神医?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今日有幸能见上一面,实乃是贫僧的福气。”知客僧朝着阎王敌高声唱了一个佛诺,把心中的那一点点不满,早已经抛到了脑后,主持特别交代,让他过来迎接的神医,便是再给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的!
“你不就是一个和尚吗?既然是和尚,你又不能去考状元,说话为什么要文绉绉的,没得让人感觉不三不四的!”阎王敌冷冷的扫了阎王敌一眼,一脸的不屑,“我最不耐烦听这些虚话!丫头,我们走!”
被阎王敌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抢白了一顿,知客僧的脸色顿时万分精彩起来。
“还请问大师,病人在什么地方?”秦云卿连忙上前,伸手拉了拉阎王敌的袖子,阎王敌这才停住了脚步,可是脸上的神色,却是黑沉的,显示着他现在心情很差。
知客僧看着这样的阎王敌,哪里还敢啰嗦半句:“县主,请跟贫僧来。”
“劳烦大师带路。”秦云卿笑着行了一个礼,退了一步,让知客僧在前面走,这才看着阎王敌道,“师父,我们走吧。”
阎王敌狐疑的看了一眼秦云卿:“这病人是谁?”
秦云卿顿时满头黑线,心道,已经到了这里,才问病人是谁,师父您老人家不觉得太晚了一些?!
虽然心中这么想,可是脸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师父,我也不清楚对方是谁,只知道是一个女子,她并没有告诉我性命。”
阎王敌一听,脚步猛顿住了,住在大佛寺的女子……,除了她还能有谁?!
“丫头,我要回去了!”阎王敌说着突然返身就走,秦云卿诧异的看着阎王敌,一时间呆住了。
“姑娘……”林嬷嬷连忙拽了拽秦云卿的衣角,秦云卿终于在阎王敌将要上马之前,回过神来,小跑着过去,一把拽住了阎王敌的衣袖:“师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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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策》 第6卷 英俊潇洒
“我突然想起药房里,还有药材需要整理,所以先回去了。”阎王敌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理直气壮,丝毫没有因为这个算不得理由的理由而感到心虚和脸红,可是秦云卿却眼尖发现了阎王敌脸上那一闪而没的不自然。
秦云卿没有拆穿阎王敌的不自然,只是被阎王敌的这个理由,搞的哭笑不得,但是这其中,定然有原因!秦云卿不由得想到了那一日和一笑大师聊天的时候,突然钻入脑中的那个念头,莫非师父与太常公主的之间,真的有瓜葛?!好奇心已经悄然的爬到了心头,但是看了阎王敌一眼,秦云卿还是这个好奇心使劲的压了下去,反正也不急,她终究一天,会把这件事情,弄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可是不论有什么内情,现在最主要的是,让这两个人见面!只有见面了,才能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秦云卿想了无数条理由,却都不能把阎王敌摆出的这条理由驳了去,因为阎王敌药房里的有些药材真的十分金贵,简直可以用千金难买来形容的,若是真的有些什么差池,岂不是要肉疼死!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气氛便有些僵持,秦云卿脑中飞快的转着,想着对策,可是双手却依旧拽的死死的。
“快些放手,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阎王敌看着那拽着自己衣袖的手,心中不是不着急的,可是真实的理由却又说不出来,也不能把秦云卿的手掰了开去,只得耐下心,和秦云卿讲理由,虽然这理由,连阎王敌自己都觉得荒谬,但是他却偏生讲的一本正经。
“师父,我今儿个才知道师父竟然是个胆小的。”秦云卿终于想到了该如何说词。
“你……”阎王敌的脸色倏的就沉了下来,怒视着秦云卿,“你竟敢说我胆小?!”
“师父你现在半路上撂挑子,还不是害怕被人知道师父治不了那个人的病,然后砸了你神医的招牌,所以才会事到临头退缩的……”秦云卿红了红脸,声音有些难为情,“这是若是传扬出去,……我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你为什么会没脸见人?”阎王敌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秦云卿的言外之意,猛地转身,盯着秦云卿看,怒气爬上了脸颊,“你,你敢说我……”
“我没有说师父治不好她的病,只是师父的表现却让人不得不这么猜疑……。若是真的有担当倒也算了,只是这种落荒而逃……的狼狈……”秦云卿的声音不缓不急,但是眼中的轻视,却是摆的明明白白的!
阎王敌所有的话,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最后狠狠的剐了秦云卿一眼:“前头带路!”
知客僧忙恭声应了,却没有带着秦云卿和阎王敌进山门,而是转身向着后山而去。
秦云卿拽住阎王敌的衣袖,跟在知客僧的身后,谁都没有说话。绕着大佛寺黄色的围墙,走了一段路,就看见一个小角门出现在众人面前。知客僧到了这里便停住了脚步:“县主,人就在里面。”
秦云卿点点头,谢过了知客僧,送了知客僧离开,这才扭头看着阎王敌,没有说话。
“丫头,你,你看着我干什么?”阎王敌被秦云卿看的浑身不自在,有些外强中干的吼了一声。
秦云卿展颜一笑:“我只是突然觉得,今日师父你特别的俊朗,比往日里潇洒了很多,因此才有些诧异。”说着,悄悄的凑近了阎王敌一些,“师父,你今儿个出门,是不是特别妆扮过了?”
阎王敌的老脸的难得的红了一下,瞪了秦云卿一眼:“休要胡言乱语,快些带我去,在磨蹭下去,我药房的药就要毁了!”强自装出来的满脸的怒容,让此刻的阎王敌看上去,竟然有些可爱。
秦云卿嘴角一勾,笑了:“既然师父事情繁忙,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
“进去就进去,难不成我怕了不成!”阎王敌说完,不等秦云卿开口说话,便几步抢到了秦云卿的面前,率先走了进去。
秦云卿连忙拎起裙裾,正要跟上去,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秦云卿募得抬头,看见了一袭银白色的,镶着金丝银线的长袍,正嚣张的堵在自己的面前。
“请让让,让我借过……”秦云卿行了礼等着来人让路,却不料那个背影,脚下一动,瞬间就把整个角门都堵住了。
秦云卿心中气恼,可是脸上却努力的保持平静,想了想,反正师父已经进去了,想来也不是非要自己跟着才行,若是没有外人在身边,说起来话更加畅快!
秦云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正要转身避开,来人却缓缓的转过身来,用一把描金的纸扇遮住了大半边脸,一双桃花眼,朝着秦云卿眨啊眨的。
“赫连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秦云卿怒瞪着那双桃花眼,气不打一处来,她认出来了,这京都城中,有这么一双桃花眼的,除了赫连雄,还有有谁?!。
“诶呦,娘子,我遮了脸,你竟然还能认出我来,是不是想要告诉我……”赫连雄的声音一顿,“唰”一声,把纸扇收了起来,笑的眉角弯弯的,低下头,凑近了秦云卿,“其实你心中一直有我的?”话音落下,又“唰”的一声,把纸扇打了开来,拿在手上,轻轻的摇了摇,“娘子,你有没有觉得我今日这副打扮非常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秦云卿看着赫连雄,满头的冷汗,这大冷的天气里,他摇着纸扇,毫不脸红的自我吹嘘着,莫不是最近受的刺激多了,所以……,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