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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就送进刑部好了!”想了想又在福康安耳边小声的交待了一句,“把福寿膏的来路问清楚了。”
福康安了然的点头,带着侍卫架着萧剑离开。
“进去吧!好长时间没见着和乐姐姐了。”永璂带着人进了大杂院。
“听说永璂让人把萧剑送进刑部大牢了?”永璋进了宫审理奏折,不经意的问着今儿个早上听说的事。
“萧剑?昨个儿倒是送一个想要闯进大杂院见和乐姐姐的狗东西送进了刑部,怎么那个就是萧剑?”永璂从奏折中抬起头,最近皇阿玛也不知带着皇额娘去了哪里,奏折多出这么多,还都是要问罪五哥的,永璂一本也没批复,他可不想多个什么目无长者的头衔。
永璋抬头,认真的看向永璂,是什么时候十二弟开始防备他了?他对十二弟够成威胁了?难道十二弟不清楚,他是不会跟他争那个位子吗?不,应该是他不想让皇额娘伤心,而不会跟皇额娘的孩子争那个位子,若今天皇阿玛属意是五弟,那么他说什么都会争的。“永璂,那个位子,三哥不会跟你争,若是换成老五,三哥倒是不介意一争。”永璋低下头开始批奏折,这些奏折无非是狗咬狗的,这个说那个不对,那个拉着别人下水,很有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
永璂被永璋的话弄得一愣,“三哥,永璂怎么可能防着你,三哥多心了,永璂也是昨儿个才见着萧剑正脸的,之前一直是听说有这么一个人。”永璂知道永璋现在说的话是真的,心里暗骂自己太过小心。
永璋点了点头,没接话头。
“三哥,这萧剑找和乐姐姐为的是哪般?按理说和乐姐姐跟萧剑应该没有什么接触才是!”永璂没搞懂萧剑的想法,若是说萧剑为了攀什么势力,大可以去攀五哥的,怎么反而去攀和乐姐姐?
“这点三哥也没想通,若是说萧剑想在京里找个有势力的靠山,老五应该是比和乐要有势力,直郡王虽是王爵,可是没什么实权,而多隆也不过是宗人府里一个行走罢了,萧剑是为了哪般?”永璋平淡的开口,“沿海那边倒是查出来点儿东西,但都说没见过萧剑这人。”
“三哥,你说萧剑会不会还有其他的身份,怀着其他什么目的接近着和乐姐姐,然后利用和乐姐姐!”永璂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只是这个目的是什么一时还想不清。
“和乐能有什么可利用的,”永璋的话落后不觉得抬头看向永璂二人一对视,和乐是这些阿哥格格之中最为受宠的一个,连着阿哥和格格都很宠着一个民间的格格,和乐格格是出嫁后进宫最勤快的一位格格,每次进宫可都是带着不少的人,看守宫门的一般没人会去严格的看和乐带进宫里的都是什么人,若是有人掺杂着混了进去……
二人算是清楚了萧剑的目的——进宫。
“三哥,萧剑的武功不弱。”永璂抛出了一话。
永璋明了,一个武功不弱的人进宫来,那么只有一个目的——行刺!“此人不可留。”永璋冷冷的下了决定。
关在宗人府大牢里的永琪过得可不怎么舒服,五福晋来看过永琪一次,永琪很宽心的安慰着五福晋说没事,皇阿玛还要派他去打仗呢!不会难为他的,把他关在这里只不过是走走过场。送走了五福晋,永琪其实也有些不安,若是走走过场,皇阿玛怎么还不放他出去,反而时不时的还派人来审问。
看管宗人府大牢的官员每天出入时都很郁闷,时不时的要用脸迎下百姓飞来菜叶子,还不能拿这些百姓如何,他们只能用审讯五阿哥来解解气,可这五阿哥盐淡不进的,怎么问都问不出什么来,他们还不敢直接用大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提审,每次问的都是一样的问题,久而久之他们也发现了些不对,五阿哥说的有人告诉他说山东等多地受灾,这个“有人”是谁?
几位审讯的人立刻写奏折送进了宫。
永琪在宗人府里不怎么舒服的另一个原因便是来自跟他关得很近的福尔康。福尔康从永琪进来的那天开始就总是说着一些不着调的话,让永琪听着很不舒服,他是派人邀请他们回京,可也没说一定让他们回来,回不回京,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自己愿意回来反而怪到他的头上。送他进宗人府完全怪他自己咎由自取,谁让他污蔑皇阿玛。
福尔康见永琪也被关了进来,很是幸灾乐祸了几天,但没几天他就笑不出来了,他可是想得很明白,若是永琪出不去,那么他也别想出这个大牢。福尔康开始咆哮了,隔着铁杆指着五阿哥开始咆哮,“五阿哥,你怎么这么对待对你忠心的人,五阿哥,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有这么一天,所以才拖着我福尔康一起的,五阿哥,你好狠毒的心啊!”
狱吏们听着福尔康的话,心里耻笑着,一奴才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居然敢向阿哥问罪,就不怕先被坎了脑袋?
永琪很是厌恶的瞪着福尔康,福尔康叫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包过一个男人,那也一个娇弱的男人,他怎么会看上他这种看起来就恶心的男人,若是不为了拉拢福家,他至于派人邀请他们回京吗?真是不可理喻。
此时永璋和永璂看的奏折就是宗人府大牢里的官员送上来的,“三哥觉得这人是会是谁?”永璂深思着,这人一定很熟悉那一带的官员情况,不然以五哥这样一个位于京城对地方官员不是很熟悉的阿哥来说怎么会知道那些官员的名字。
“这人不会是福尔康,福尔康不是也关在宗人府里吗?”
永璂点了点头,同意永璋的看法,“那会是谁?”
“五弟认识的这些人里,能够知道的那些地方官员名字的除了福家,便是鄂大人。若是三哥没记错,这山东的知府似乎还是鄂尔泰门下的,鄂尔泰应该不会把自己的门人送出去。那么……”
“萧剑!”永璂拍着桌子,“三哥,这萧剑可是从南边进的京,若是这一路上的福寿馆都是萧剑经营的,他都会跟知府一类的官员打交道。”
“看来真的要好好审审这个萧剑了,看看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永璋想着让谁去审这个萧剑。
“三哥若是去审记得一定要把福寿膏的来源问个仔细,十二弟有重用。”永璂一直惦记着福寿膏,只可惜审了一晚上,那些人也没问出来,着实让人恼火。
“十二弟要用在何处?”永璋倒是好起奇来。
“嘿嘿~”永璂一笑,不想说明,“三哥就别问了,十二弟只有个想法,还没想好要怎么安排,等十二弟安排个妥当了,再向三哥说明。”
永璋虽有疑惑,倒也没再往下问,点了点头算是应下这事。
永璂想了又想,“三哥,皇阿玛准了五哥去缅甸做突围营,这事要给福灵安和嘉姐姐通通风的。”
“已经告诉和敬姐姐了,这事和敬姐姐会转靠傅恒的。”永璋顿了一下,“福大学士昨儿个派人去萧剑的福寿馆,那下人跟郎世宁打了起来。”
“三哥可知所谓何事?”
“还不就是因为那福寿膏。”
六十八
萧剑也算是一位好汉,任凭刑部官员如何的审问,他回答全都如出一辙的他是来寻找妹妹的。萧剑盘算的挺好,他说来找妹妹的,官员们若是问妹妹在哪里之类的话,他就可以说和乐格格很有可能会是他的妹妹,可惜,刑部的官员没如萧剑的意,谁也没接这个话题,这挺让萧剑泄气的。
萧剑这厢在刑部的大牢里可是没少受苦,他没有阿哥的身份又“惊”了十二阿哥,刑部那些大臣们都会借机卖好的对萧剑施了几次严刑,萧剑没咬住话,在一次迷糊中吐了出来,他的福寿膏是在缅甸的边镜那里采购,卖福寿膏的确实是个洋人。他从大理到京城一路上开了数家福寿馆。大臣立刻把这消息递进了宫。
在军营里磨练了一断日子的福尔泰因为在军营里表现的不错,再加上,同福尔泰一起关压的几位前侍卫家里多少都有些能耐,同来求福灵安。福灵安一想反正也要上战场了,就放半日的假,让他们这几个前御前侍卫回家探亲。福尔泰一到家看着阿玛和额娘萎靡的样子时,着实的吓了一跳,“阿玛,额娘,这是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福家确实出了事,福伦前儿些日子难忍瘾头的将最后一点福寿膏吸了,然后可算是提起了精神着人去请萧剑。这下人该死不死的遇见了郎世宁,和郎世宁在八大胡同打了起来,被衙门抓了去。郎世宁也不知从谁那里听说福家跟萧剑走得近,就上门来要福寿膏,说福家要独吞。福伦那时正被瘾头折磨着没什么神智,倒是管家给解了围,说萧剑此时被抓进了刑部。瘾头不重的郎世宁还是有些理智的,问管家这萧剑为何被抓进大牢,管家便把萧剑如何得罪了十二阿哥说了一遍。没什么神智的福伦吵着要去刑部大牢要人,被福晋用捧子打晕了过去。
福伦醒后过了瘾头,便开始反醒着萧剑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然后好利用他们为他做事。福伦倒是分析的挺准确的,可当瘾头发作时,福伦就失了理智的又是砸东西,又是撞墙的。每次发作时,瘾头很轻的福晋就会着人拿棍子给福伦一下。福伦被来来回回敲得,脑袋出了些问题,“尔康,尔康你回来了,快去给塞娅倒歉,让塞娅去求皇上,千万不要合离。”福伦是把尔泰当成尔康,紧紧的捏着尔泰的手臂。
福尔泰愣了一下,合离?塞娅要和尔康合离?这是怎么回事?尔康回来了吗?福尔泰很快的又反应过来不对,阿玛刚刚叫他尔康!“额娘,这是……”福尔泰不解了。
福晋眼底闪了闪,“尔泰你交的都是什么朋友啊~”福晋扑到椅子上大哭了起来。
福尔泰愣住,他交什么朋友了?
“那个什么萧剑的……”福晋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福尔泰愣住了,而福伦听到福寿膏时,嘴角居然流出口水来。福尔泰看着阿玛,心里别提都难受。福晋抹着眼泪,“尔康跟着皇上南下,走时还好好的,不知因为什么得罪了五阿哥,连夜送回京来,关进了宗人府。前些日子你阿玛才听说皇上已经应了塞娅公主的请求,等他回京后就准二人合离。”福晋说完拍着大腿叫着“我苦命的儿啊!”
福尔泰看着额娘,又看看阿玛,“额娘,可有去宗人府看望过大哥?大哥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倒是想去,可是进得去吗?我不是一品夫人,不是诰命夫人,我只是个小四品级的,宗人府岂是我想进去就去的,都是因为你……”福晋又唠唠叨叨的说了许多难听的话。福尔泰握着拳头恭敬的听着。福晋撒够了气,才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泪,“尔康是五阿哥派人请回来的,谁成想五阿哥居然把尔康送了进大牢。早知会是如此,我说什么也不会让尔康跟着五阿哥的。”
“可是我听说五阿哥不也被关进了宗人府吗?”福尔泰虽然是在军营之中,却也听说了此事。“额娘,我去问问塞娅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吧去吧,好好的求求塞娅,别合离,不然尔康的命就……”
“儿子省得了,额娘,别再用棍子打阿玛了,阿玛若是再这般,就让下人把阿玛绑起来便是,这打坏要怎么办?”
“这些不用你教,你只要把尔康救出来就行,给塞娅多磕几个头。”
福尔泰别过头,“我去取几件换洗的衣服。”福尔泰转身离了正厅,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私存的银票和小物件。换了衣服后,福尔泰离开学士府,福尔泰混出了城门。
待半日假结束时,福灵安听着军营里的人来报,福尔泰还未归营。福灵安便带着人到福家要人,刚走到半程就见一身着狼狈的人跪在福灵安的马前,“福督军,福尔泰请罪!”福灵安看着狼狈的福尔泰,上下的打量了一翻,给侍卫个眼神,侍卫领会的将人架上马送回军营。
回到军营的福尔泰被打了五十大板,福尔泰咬着牙挺着,心里骂着萧剑,给爷等着。福尔泰出城后直奔萧剑郊外的住所,却不想,萧剑告诉他的住所里住着数名壮汉,福尔泰本想在那里见着萧剑,责问萧剑后就逃出京的,谁想那些人非但没说出萧剑的下落,反而一听他找萧剑后,立刻上来数人要杀他,福尔泰好不容易逃了出来。福尔泰不傻,自然知道若论安全,当属军营里。那些人一看就是草莽,不敢进军营里大闹的。
住在萧剑那屋子里的不是别人,正是给萧剑和贩卖福寿膏的洋人牵线的一帮地痞,他们听说萧剑发了财。而南边又战火不断,开始他们是想投靠萧剑的,这一路上看着福寿馆的兴隆,他们便打起了讨人情债的主意,想要跟萧剑分成的。在萧剑提供的住处左等右等不见萧剑出现,终于来了个人,他们还当也是跟他们打一样主意的,就起了灭了人的心思。
福尔泰被打过后,被人架着送进了福灵安的书房。此时福灵安正招待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