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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真不怪我研究不精,插画本的书上是没有讲这个的。
三本不同厂家印制出的《带你走进神秘世界》上面,只看得到不同的场所,不同的姿势,却是相同的赤裸,相同的交叠,书中两个人永远都是一副紧紧贴合的样子,我根本就看不出小夜以及它的同胞们去哪里了。
我低头看看小夜,再抬头看看它哥,突然见到它的哥哥莫名其妙就兴高采烈起来了。
他搂住我,搂得极紧,一只修长大手朝我下身探去的同时,嘴里得意说着,“这个我可知道~哼,不懂还敢玩我?”
。
情欲氤氲,气息潮热,山洞之中连续不断地回荡着我的低吟,我抓紧连夜的发,双腿之间几乎要融化了。
连夜的身子趴在我的身上,正用手指拨弄我的身下,他故意作恶,动作灵敏,轻巧,惹得我双腿绷直身下潮湿之后,他将手指探了进去,从未经历过这种阵势的我顿时就水流四溢了。
他笑声喑哑,凑过来吻了吻我,“真热情呢……”
取出手指,湿滑一片,他本就漆黑的凤眸瞬间墨黑一片了。
我堪堪将气息喘匀,他已倾下了身子,我只觉身下蓦然一热,那处溢出粘液的地方,就被一条灵活的舌给抵住了。
“轰”的一声,我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瞬间爆炸。
那条微凉柔软的长舌,却是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轻拢慢捻地进行着情色探索。
我挺直了身,险些疯了……
舔,咬,刺,顶,他甚至又将一根手指探进来了……
加上胸口两处秀挺被他一并揉搓,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我终于疯狂,身子蓦然绷紧了起来,再霍地一松,大量的液体从被他肆虐许久的那处喷涌出来了。
我失神后仰,只觉得方才的经历像在云里雾里似的,正要撩睫看他,就觉下身被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连夜唇染津液,动情看我。
“要我吗?”
。
【101】激情四射
要他……
想要他……
要他不管用什么东西顶刺进来,唇舌也好,手指也罢,替我碰一碰身体中最柔软的那个地方,替我把那股子遏制不住的痒意压制下去……就好了。蔺畋罅晓
我好难过,身子很热,很软,也很累,脑子里更是迷迷糊糊的,可是身体的最深处,那个方才堪堪尝过云雨的地方,食髓知味,叫嚣着想要被疼爱得更厉害些……
我眼神迷离地抬起了手臂,想也没想地紧紧搂住了他的腰背,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要……要啊……”,身子却是比言语还要急切,忍不住竟主动去磨蹭他了犴。
连夜因为我的动作而眼神幽暗,他低声呻吟了一下,抬臂握住我的脚踝,将我双腿拉得更开一些,身子则是趁机以更加强硬的姿势挤进来了。
两个人肌肤相触,紧密相贴,身下那处被小夜直直抵住,我只觉舒服,忍不住微微扬起下颌吟哦了声,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滑落了下来。
好热…蛰…
连夜抬手拭掉我额角的汗,他哑着声儿问我,“怕么?”
不怕。
我连死都不怕,会怕这个?
他腰背稍摆,用灼热滚烫的昂扬有节奏而又暧昧地摩挲我的下身,嘴里却是强忍着情欲心疼地说,“第一次竟是要在山洞里做……你不怪我?”
他废话好多。
我撩开眼,眸子里全是欲火,睫毛上都挂满汗滴了。
雾昭昭地掀睫看他,我哑着声儿回,“你做不做?”
他喉咙一滚,凤眼登时黯如泼墨,小夜在我身下弹了几弹,刮过外沿儿嫩肉,更加硬了……
我再也忍受不住,呻吟一声便翻身而起,逆转般将他压到了我的身下。
骑在他的身上,我愣了愣——原来,我是十分有霸王硬上弓的资质的啊……
连夜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怔了一下,他凤眸莹莹,欲火灼灼地望着我。
我能清晰无比地看到,他的眸中,倒映着一个鬓角汗湿、情欲迷离的我。
强忍住想要啃咬他唇瓣的冲动,抬手摁住他的两条手臂,我俯身向下,直到距离他的俊脸不过两三寸时,我终于顿住,哑声问他。
“喜欢我吗?”
他愣,却很快点头,“喜欢的。”
我仍是绷着脸孔,继续问他。
“想要我吗?”
他凤眸一闪,果真迟疑,“想,可——”
我眉头一皱,抬手便将胸前衣襟狠狠扯开,露出莹白如雪的大片春色。
“我好看吗?”
他的呼吸在一瞬之间彻底变粗重了。
我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掌,摁到我光裸的胸前。
我喃喃说。
“我是你的。”
。
我是你的。
从七岁那年被太师府收养,我骤然接受“凡事以连夜为重,连夜大于天”的观念洗脑那一刻;
从八岁那年你为我同街头混混打架,打得鼻青脸肿、唇角渗血那一刻;
从十二岁那年你带我朝齐贵妃请安,赤手为我挡下满满一壶滚烫茶水那一刻;
从十五岁那年你不顾满朝文武抗议,执拗将我封为连国第一任女史那一刻;
从不久之前你满眼深情向我表白,说会一辈子对我好、说你想要娶我那一刻;
从今时今日你带我跌落悬崖,突然摘下面具那一刻;
从此时此刻你躺在我的身下,浑身像是涂了媚药,让我如被火烧、如被炙烤般不顾廉耻地对你又吻又咬那一刻;
甚至,从两岁那年,从那片浩瀚苍茫的银白雪原之中,从四岁的你,走向两岁的我……
从那一刻,我,风雅也好,君凰也罢,已经是你的了。
我是你的。
我开始爱上你了。我要嫁给你。我要和你一起生活……
我当然要把自己献给你了。
“怕么?”
二人姿势对调,他上我下,他极不放心,抵住我的下身的小夜明明已经要爆炸了,却依旧迟疑心疼地在问着我。
“不怕。”
我抬臂搂住他的腰背,缓缓闭上眼睛,等着那终于被刺穿的一刻。
来了!
。
痛!
只是冲进来一个头儿而已,我已痛得浑身哆嗦——现实总要比书籍来得更加坑爹。
长长的指甲掐进他精瘦紧绷的臀肉里面,我痛得直小声呜咽,眼泪更是遏制不住地便冒出来了。
连夜进退维谷地卡在那里,动也是痛,不动也痛,他拧眉吻掉我的眼泪,牙一咬,硬生生便闯进来了。
“啊……”
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他的巨大狠狠撕裂,温热的液体沿着他的昂扬漫溢出来,沾湿我的腿根,我在那一霎之间猛然绷直了脚尖。
疼痛也瞬间达到了最高点。
“痛……”我睁开眼睛,望着悬在我的身上正死死顿住不敢乱动的男人,嘴巴一撅,眼泪滚滚而下,“好涨……”
他眼眸一黯,俯身动情吻我,吻很碎,很乱,他诱哄着说,“好风雅……忍一忍,忍一忍便好了。”
忍一忍的同样有他……
花径太窄,昂扬太大,两样东西紧紧嵌合在一起,最开始除了疼痛,便是满涨,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感的。
可是到了后来,随着他刻意呵护的久久停顿,痛意缓缓褪去,那股子发涨的不适也渐渐变成了充实的感觉……
我开始觉得有酥麻的快意散向四肢百骸。
腰肢微扭,我撩眼看他,正想要求他动一动时,他却已率先察觉,开始不紧不慢的抽送了。
“哦……”
我和他齐齐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声吟哦。
。
花径很涨,很满,疼痛退居二位,令人手足失措的愉悦渐渐升至主导,开始侵吞我的神智了。
连夜起初为照顾我,动作不疾不徐,很有节奏,却力度柔和。等到后来,他彻底失控,两只手扳住我的腿儿,开始不管不顾的直直撞击了。
打从那一刻起,情欲漫天的昏暗山洞里面,我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息,以及那咋然有声的撞击声,便再没停过……
只是,在这样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里面,作为其中的女主角,我说什么,我叫了什么,其实并没有什么用的。
连夜只顾在我身上肆虐。就比如说……
我说,“嗯啊……好大……”
惹得他男性自尊得到满足,撞得更厉害罢了。
我说,“不,不要……”
他一边笑着吻我,说我撒谎,说我不乖,说我言行不一,一边继续挺腰抽插。
局势不知何时变得让我如此被动,真讨厌啊,明明最开始是我在玩他……
而此时此刻,我被他玩得险些疯了——
他顶进时,我快乐得几乎要哭,掐着他光裸的臀肉让他“慢点……”
他抽出时,我又空虚得寂寞,生怕他就此走掉,忙不迭地款摆腰肢,紧紧跟随上去,紧咬着他……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要他留,还是要他走,抑或是干脆就那么一直紧紧嵌合着……
。
这整整一夜之间,几次三番,做了会泄,泄了又做……
我将连夜胸前娇嫩的蕊珠啃咬成了深红颜色,他更是把我的下身弄得红肿不堪了……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浑身汗湿,鬓角的头发都紧紧贴在脸颊上了。
连夜泄了几次,次次尽数喷射进我的身体里面,烫得我直浑身哆嗦。而那可怕的昂扬巨硕,也终于现出疲软之势,却依旧沉在我的身体里面,不肯退到外面。
我稍稍动弹便会刺激到它……
这真的是一个激情四溢的夜。
我疯,他比我还要疯,我不顾女儿家的矜持,他就让我见识什么叫做男人的火热。
夜,还有很长……
小夜,又他妈醒了……
姐,腰真要断了……
“哦……啊哈……”
又开始了。
【102】鸳鸯共浴
一夜酣畅淋漓,等到皇帝陛下终于尽兴的时候,洞口已经是晨光熹微了。蔺畋罅晓
我的老腰酸得厉害,后背前胸更是全被汗水打湿,更悲催的是,浑身乏得像是被车轮重重碾过,只觉又酸又倦,连撩开眼皮这么简单的动作,做起来都有气无力。
我好累。
好困。
好想睡…崆…
反观将我折腾成这般模样的始作俑者,却是俊脸生光,神采奕奕,一副很是得到了餍足的样子。
众生平等,天理何在?
阿弥陀佛,喵了个咪…哦…
我满腹憋屈地在他胸口掐了一把,却着实没有什么力度,一掐还没做完,已是眼皮一重,沉沉睡去。
。
再醒过来时,我在他的怀里,他在水里。
确切地说,是在一湾温热氤氲的泉水里。
泉水只及腰,却温暖如春,连夜搂着我站立其中,露出精壮清瘦的上身,腰腹以下,却是被氤氲朦胧的水汽遮盖了住,欲语还休似的暧昧不已。
我睁开眼便看到了这么一幕。
水美,人美,身子更美——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从他的额角滑落,划过眉宇,划过眼睫,划过唇瓣,继而划过那诱人亲吻的锁骨处……
如此挑逗人心的场景,令我当场愣了一愣,鼻头一热,只觉有什么粘稠的东西汩汩而出。
——我就这么呆呆愣愣的,用一副纯情无邪的眼神,对着连夜赤裸的身子……
喷、鼻、血、了。
见我鲜血直涌,连夜先是怔忡,再是恍然,末了是狐狸偷到了小油鸡似的贼笑,他顺手将我摁在石边,毫不客气地又是一番绵长热情的玩弄。
我只觉自己要融化在那水里……
。
一场澡洗了很长时间,连夜以帮我擦身为由,更是假公济私地将我浑身摸了个遍。
可恶的是,只摸他似乎还觉不够满足,边揉边吻,印下嫣红唇痕无数,实在是占了我不少便宜。
就这么的,等到他将我从水中抱出,我不仅没见体力恢复,反倒更酥软了……
真的是……娘之!
。
我没想到,更令人想要娘之的事情,居然还在后头。
二人衣衫不整地从温泉水中步出,转过石壁,我就看到那里伫立着一袭水红锦衣,身子一绷的同时,我愕然扯住连夜手臂,下意识地示意他赶紧停住。
他却没停,只伸手将自己身上那草草披着的玄衣紧了一紧,彻底裹住令我狂喷鼻血的身子,却根本没理会我酥胸半露,径直就往前走。
我嘴角一抽,几乎疯了,“有,有人!”
他垂眼看我,眸中兴味,“怕了?”
那副促狭的神色,似乎早在等我开口祈求。
我瞪他一眼,抬手将破碎不堪的衣裳紧了一紧,尽可能将身子遮盖得严实一些,嘴上则是恼羞成怒地道。
“废话!你,你快停住……”
他“嗯”了声,笑着停了。
我堪堪觉得松了口气,就听他淡淡扬声。
“衣服。”
岩石那侧的人娇笑了声,“遵命,主子。”
藕臂一伸,一个精美的托盘递了过来,上面端端正正摆放着的,赫然是两套锦衣。
我却在出神琢磨那抹隐隐熟悉的女声。
连夜睨我一眼,带我转身,他将我带到一个曲径通幽的石室,抬臂将我放在石桌之上,让我悬着腿儿坐着,自己则是亲手取了一条干净帕子,为我细细擦拭身子。
我由着他擦,不时轻轻踢了踢腿,歪头困惑地问,“方才那人……”
他动作轻柔,举止间再无轻佻亵玩之意,眼神更是怜爱得很,像是手下擦拭的不是我的身子,而是什么珍贵无比的绝世宝贝。
听我发问,他抬眼看我,浅笑漾起,“水月?我让她来送两套新衣。”
我愣了一愣,正想说难怪我会觉得熟悉,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脸颊倏地涨红,惊恐地问。
“她,她几时来的?!”
若是昨夜,我,我叫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