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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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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震,顿足便朝十五看去,却见他在暗卫怀中蹭了一蹭,嘟囔着骂,“师父混蛋,你懂什么,你输定了!”
这两句着实说得没头没脑,我听不明白,脸色却是发白,不由地摇了摇头,将纷乱的思绪甩出了脑海。
却没料到,第二日一早醒来,十五赤着脚就奔进了我的寝殿里问我,“姐姐姐姐,你不要小夜师伯了吗?”
这话当场令我脸孔惨白,哆嗦着唇道,“你,你打哪儿听的?”
他不肯说,反倒扯了我的袖子不依不饶地追问着,“因为娃娃没有保住,所以姐姐不要他了?”
我更加震惊不已,他却是小脸一扬,继续逼问着说,“还是因为,姐姐娶了别人?”
我脱口而出,“不,不是的!”
听到这里,他眼睛一亮,喜上眉梢,还将小脚跺了一跺,“我早就说了,姐姐肯定是有苦衷,师父偏偏不信!哼!他输定了!”
说完这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话之后,他转身便跑了,留下我一个人呆坐现场,完全石化。

新年伊始,按例该祭天祭祖的,穿着繁缛的服饰将太庙和天坛地坛祭了下来,我累得几乎虚脱,可刚一回宫,便听说二皇夫出问题了。
这问题说大倒也不大,一向健壮如牛的二皇夫不知吃了什么东西,竟莫名开始浑身生出疹子,且上吐下泻。
这病来得又奇又急,就连御医都没有办法。
我回宫时,正听到廊下的宫女们在议论着说这件事,不由皱了皱眉,去二皇夫的宫中走了一趟,堪堪回来,还没推开我的殿门,就听里面传来两道稚嫩的声音。
一个说,“天助我也,初一,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另一个不甘示弱,“哼,我要去掉他半条老命,你瞧好了吧!”
我脚步一顿,有些狐疑地看了看暗卫,暗卫看了看我,他躬身道,“启禀陛下,两位小公子……是在玩泥巴。”
泥巴我也玩过,捏了泥人儿互相对打,谁将对方的泥人儿打得残落不堪,便为胜者。
原来是说这个……
我捏了捏疲倦不堪的眉心,拖着繁缛长裙朝御书房走去,还要翻看各地呈报的年末情况汇报奏折呢。
当夜拖着累如死狗的身子回了寝殿,刚一进门就听宫女着急忙慌地奔进来汇报着说,“不好了,不好了陛下!二皇夫身子未好,竟,竟又被毒蛇咬了!”我霍然转头,目光如炬地便朝初一十五望了过去,可是,一如暗卫所说,两个娃娃很是安分,没笑,没闹,正眉头紧锁地用泥人儿互相对打。
是我……小人之心了吗?

赶到二皇夫的寝宫,御医和卿安居然都已在了。
眼见我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卿安撩起眼睫,狐狸眼里冷笑盈盈地睨着我说,“陛下亲自来审案么?”
审不审案是我的事,我冷冷看他,“谁准你进内宫的?”
半年之期未到,除了朝堂之上是实在没有办法,我委实不想见他。
他眼眸一黯,垂下眼皮,掀起玄袍,皱着眉道,“臣并不想出现在陛下眼前,只是……臣也被蛇咬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称臣,语气中似讽似嘲,隐隐有些咬牙。
我低头去看,他的小腿上面,赫然是一片乌青,颜色诡异的鲜血正汩汩地从内涌出,看起来煞是可怕。
我愕然抬眼看向御医,御医抚着花白的胡须喟叹着道,“这种蛇毒性极烈,君国范围内素来极少,更不要说是皇宫里了。两位皇夫是在御花园里被咬到的,为免毒性散发,实在不宜乱动,此处算是离御花园最近的了……”
我眉心一跳,脱口而出,“蛇呢?”
“被我斩了。”卿安眼眸灼灼地凝望着我,一字一顿,“不多不少,恰好两条。”
我只觉心口怦怦直跳。
门口,大内侍卫突然急匆匆冲了进来,对着卿安就跪下去了,“启禀卿相,可疑之人被抓到了!”
我眼角一抽,一颗心险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转过脸去,眼前一黑,我差一点儿没就地栽下。
一脸黑魆魆的莫老头儿咧了咧嘴,露出一嘴白惨惨的牙,他朝我笑着招呼,“师嫂!”
他的身后,自然跟着那两个小家伙。浑身脏兮兮的,手里拿着泛黄的泥巴……
到这个节骨眼儿了还在玩,我忍不住浑身无力,就听老御医哆嗦着边退边说,“蛇,蛇!”
初一将手中泥巴扬了起来,笑嘻嘻的,“老头儿认识我家花花?”
我定睛去看,这才认出,那那那……那哪里是泥?
分分分,分明就是一条极短的蛇!

太可怕了,药王谷里的人太可怕了。
几个人正襟危坐——当然,被毒蛇咬得愈发惨一些的二皇夫是在床榻上呻吟着躺着——初一跪在厅中,手中把玩着他的花花,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即将被严刑拷打的自觉,他以一副不以为意的姿态随口说着,“事情很简单啊!姐姐不要小夜师伯,小夜师伯失魂落魄,我和十五看不下去,决定来帮帮他。”
卿安一张脸阴沉得几乎要黑透了,他磨着银牙,一字一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这就是,你们师父丢了?”
“是丢了啊!”十五仰着小脸,初生牛犊不怕虎地笑着说着,“师父和我们打赌,他说姐姐水性杨花,不可能回心转意,我们不信,进了萦城就闹掰了。”
二皇夫在床榻上嘶哑着声儿无辜地说,“这,这同我有甚关联?”
说完便是一阵猛咳。
这次轮到莫老头儿啧了一声,颇为不耐地说,“怎么没有关联?我们师徒三个打赌,谁先将对方守护着的人弄伤了,谁就算赢,赌注可是花满楼的一顿大餐呢!”
我闭了闭眼,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说,“所以,莫老头儿你来这里……是为了害我?”
他笑着点头,与此同时,从怀里掏出更长更粗的一条毒蛇来,笑眯眯的。
“不错。”
他!
我霍然从凳子上站起了身,一掌就将桌案上的茶盏统统拂到了地上,“来人,将莫问师徒三人打入天牢!”
侍卫蜂拥而进,抄起三人就朝外走了,我拂袖想要离去,听到卿安在我身后冷冷地道,“关起来就算完了?”
我顿住了脚,回头看他,“不然呢?”
他冷冷一笑,“皇夫重伤,险些丧命,陛下倒是宅心仁厚,对奸人慈悲得紧!”
我也禁不住冷笑了一下,“嫌朕罚得不够?”朝他踱近一步,我眯起了眼,“那好,朕且问你,放初一十五进皇宫来的,又是谁呢?”
卿安狭长眼眸眯了一眯,面色更是渐渐地变得凝重起来了,他眼神深邃地道,“我是为了你好。”
“这句朕听腻了。”我歪了歪脑袋,好整以暇地回望着他,“没有更新鲜一点的吗?”
他凝视着我,许是见我眸中笑意隐隐,他霍然明白过来我是在幸灾乐祸,不由咬牙切齿地道,“君凰!你这个小白眼儿狼!”
我敛了笑容,冷冷甩袖离开,“有骂人的力气,卿相不如好好养伤。”
刚走没两步,只听身后传来一声低吼,“哐当”几声闷响,想来是桌子椅子什么的被踹倒了。
太医焦急地道,“皇夫,皇夫冷静一些!”
我仰头望了望天,今儿天真好。





 【126】逼她爱他

天牢里面,我神色淡淡的坐着,莫老头儿洗净了脸,手里抱着那条手臂粗的毒蛇斜眼看我,“你生气了?”
我嗤的一笑,眼风似有若无地扫了扫他怀中正吐着信子的东西,我凉凉说。孽訫钺晓
“不敢。”
“对嘛!”他瞬间就变得开心起来,兴高采烈地朝我说着,“虽说我们拿你来打赌不甚厚道,可,你看,我不也没有伤到你嘛!”
那是,你要是放毒蛇咬死我了,此刻就不是安然无恙地被关在这儿了。我低头抚了抚袖口,拧眉看他,“谁派你来的?馊”
他脱口而出,“我自发的。”
“嘁。”我冷冷一笑,“你日日沉溺于毒药实验,有这么闲?”
他看了看我,忽地皱眉,恨恨地说,“我气不过!墚”
“什么?”
“我师哥!”他霍地抬起脸来狠狠瞪我,“打你走后,他便日日醉酒,你可知昔日英俊潇洒的连皇,现下成什么样了?”
我心尖一颤,垂下了眼,竭力淡漠地说,“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他气得一口气险些没喘上来,劈手抓起一把干草就朝我甩过来了,“你这个没心肺的!为了你,他要把连国给毁了!”
连夜做了什么,我很清楚,打压宁王,打压齐太后,连带着把顾家的势力都架空了。
暗卫曾经朝我报说,自那日他从雪山离开之后,他亲手将一个坐轮椅的男人关进了顾家后院的石室,石室中日夜都有哀鸣传出,想来是痛苦得很,由此推断连皇必然是与那男人有着什么刻骨的深仇大恨的。
莫问认为连夜是在摧毁连国,我却并不这么认为,相处八年,我自认对他还算了解,以前两情相悦之时,他粘人,卖萌,不时会朝着我撒娇,可是如今我已然将话给说绝,以他那副骄傲的性子,怕是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他只是迁怒与人罢了,还不至于毁了连国……
我的沉默,在莫问看来像是默认,他狠狠睇我一眼,冷冷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们还曾经有过孩子?师嫂,你虽贵为女帝,这始乱终弃的行为,却是连我都不齿的!”
“不齿吗?”我敛了沉思,含笑看他,“所以你就来害我?”
他老脸一红,咬牙怒道,“那两个崽子说你会回心转意——”
“我不会的。”截断了他,我抬手自袖间摸出几锭金子,随手丢在地上,“花满楼的酒宴,我替他们请了。”
我拂袖离开,莫问在身后气得直吼,他恨恨说,“老夫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你看,他多么的矛盾,赌我不会回心转意,我不回了,他偏又气成这副模样……
药王谷的人们,太难伺候了。

我刚出天牢,迎面就遇到了祁遇,不消多想,自然是卿安派来的。
他在二皇夫的寝宫里等我。
我到时,太医已经将他体内的蛇毒都逼出来了,他俊脸苍白地偎在榻上,冷笑着看我,“陛下准备如何惩罚?”
我倚门而立,淡淡地说,“初一和十五统统年幼,犯了错也不过是年少无知——”
他嗤笑一声,“所以我该生生忍着?”
我抿唇一笑,“宰相肚里能撑船,不是么?”
他眸光一闪,似狠似厉,默了半晌方才挑一挑眉,语气里满是盎然兴味,“君凰,你信不信,我能让他们师徒三人,尸骨无存?”
我遏制不住的指尖一颤,他已是得意笑了,“你护得了他们一时,总护不了一世吧?惹我卿安的人,除了你,还没能活过三日的。”
就知他不会善罢甘休,我脸色一白,冷冷地说,“你要如何?”
他不假思索,“要你陪我。”
我拧眉冷笑,不由一脸警戒地后退一步,他已是眉角微挑地笑起来了,“想拒绝么?你不妨好好想想。天牢之中有你的人,自然也有我的,除非你日夜将他们三个搂在怀中,否则……我总有办法叫你难过。”
这个男人是个恶魔!初一和十五伤了他,我实在觉得解气,只是,报应这就来了。
他倚床而笑,朝我招一招手,“来,给为夫斟一杯茶。”
我倒了杯茶,面无表情地全泼他身上去了。
他面不改色,笑吟吟地执住我的手腕,“还闹么?君国三足鼎立,我不舍杀你,你同样也不敢杀我。行刺皇夫,非同小可,你以为二皇夫会就此作罢?”
我不说话。
他抬手揉着我的发心,诱哄着道,“君凰,我说过不再逼你,此次可是你在逼我。事已至此,我帮你将此事消泯无形,你我好好相处一段,不好么?”

不好。我并不想和一个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把我扑倒的男人好好相处什么的。
卿安见我油盐不进,索性发了狠,他将此事在朝堂之上抖落出来,且言辞之间不乏含沙射影地说,莫问师徒三人乃是连国派来的奸细云云。
这一次,二皇夫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了,两方势力齐齐施压,逼我给出一个交代。
朝堂震荡,连带着民间都传出连国一再欺辱我君国的说法,谣言如春风,一夜满萦城,以我一己之力根本无法阻挡,更何况,我并不想让君国同连国作战。
我的交代,唯有将他们师徒三人的举措呈报连国,看连皇如何解释,群臣表示没有意见,于是信笺送出去了。
三日后,连皇所回书信到达,没有解释,亦没有请求,只有一句。
“斩了罢。”
卿安与二皇夫相视冷笑,我却是脸色一白,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我,我居然忘了,他不会再关照我,不会再疼惜我,不会再为我解决我所不能解决的事了……

行刑当日,大雪停了,天高云淡,是个好天。初一和十五还是那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倒是莫老头儿冷冷剜着我说,“师兄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我眼睫一颤,没有说话。
监斩者乃是卿安,二皇夫与我陪同监察,菜市场附近围得是人山人海,大家都想看看哪一个不想活了胆敢行刺皇夫,看到不过是两个小孩儿和一个老人时,不由地愣了一愣,纷纷表示两位皇夫是不是搞错了,以及这样的人居然能入宫行刺?皇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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