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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嫁,臣要回家-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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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的,绯衣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冷,他不时会用一种震惊而又无奈的表情看我一眼;而卿安,则是渐渐地高兴起来,他看向我的眼神,一次比一次温柔,也一次比一次柔软。
我?我根本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巨。
可是我大致看得出来,绯衣男人动怒了。
他的怒气来得很怪,也很突然,原本就攻势凌厉,如今又加了一股子怒气,每一道剑锋更加逼人惊险,眼瞅着卿安噙着冷笑,一边抵抗,却又步步后退,几乎退到了这条路的尽头,我这才看到,他的身后,竟然是一处断崖!
“卿安!”
生怕他会一脚踏空了去,我面色大变,想也没想地就从马车车辕上跳了下来,拔腿就往卿安身边跑。
可我没能跑到他的面前,却被绯衣男人制住了身子,他面容冰冷,一只手箍着我的腰,令我不能动弹,一只手则是挥舞着剑,眼神森寒地把卿安往绝路上逼。
我不会武,却竟然从他的身上察觉到了杀意!卿安一边抬剑格挡,一边看向我,他明明都快要疲于应对了,却一直在微笑着安慰我说,“别紧张,别紧张君凰。”
我怎么能不紧张?
“唰”的一声,利剑又是一挥,擦过卿安的俊脸,被他险险地躲了开,我顿时就扁起嘴巴要哭了。
“混蛋!混蛋!你放开我!”
我就那么毫无征兆地爆发了起来,我动弹不得,跑不得,可至少手脚还是灵活的,两只手一边撕扯绯衣男人的手臂,一只脚更是狠狠抬起,再狠狠放下,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去踩他的脚面。
我痛恨至极地哭喊着,“不许你欺负卿安!”
绯衣男人顿时浑身狠狠一僵。
——掐人胳膊,踩人脚面,这实在是一个并不怎么高超的攻击方法,却像是触到了绯衣男人的逆鳞,他登时怒气达到了顶点。
就像是我是一样很烫很烫的东西似的,他突然间将我从怀里扔了出来,一副很是嫌弃的架势,我被他随手一丢,直接就摔到了地上,磕得手臂与膝盖火辣辣的疼着。
可这些疼比起之前胸口的洞,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好歹是一个受过重伤且大难不死的人,并没有觉得崩溃,而是欣喜得很,爬起身就要往卿安身边跑。
却不料,“哗啦”一声碎响,随着我陡然起身的动作,身后依稀有什么东西纷纷碎裂,而后坠落了下去。
我想要回头,就听卿安焦声唤我,“君凰,快过来!”
我很听他的话,拔脚就要过去了,可是身后“哗啦”声再次响起,比上一次更加清晰,我听出来了。
——是石块碎了!!!而且就是我脚下所踏的那块石头!
我禁不住愣了一下——那男人丢开我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个念头很怪,也很不合时宜,我还没能想明白呢,更没能再多对卿安说出一句话,脚下碎石突然“喀嚓”碎裂,眼看着绯衣男人急速掠向这里,卿安紧随其后,我却是连自己的身子都控制不住了。
——我随着大石一起摔落向深不见底的断崖!
摔下断崖的那一瞬,我别无他想,心中只划过了一句话——我最近究竟是触犯了哪一路的天神,才会先是耳朵被割,再是胸口被戳,现下又一脚踩空了往崖下冲的?
下坠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所以忽略了那两个男人趴在崖边急急朝我伸出的胳膊;
下坠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所以我撇了撇嘴,骂了一句,“我擦!”

(没错儿,接下来就是我醒之后了……够烂俗吗?咳咳。)
众所周知,话本小说里总会有这样的情节,男主人公或女主人公一不小心要挂了,或者遇到什么危险了,通常情况之下,另一个都会紧随其后,不离不弃的。
每一个讲故事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她们无论如何都会写出这样一个桥段,以显示自己笔下的主人公无比痴情巴拉巴拉巴拉……而很显然,讲我这个故事的人也不能免俗,也给我设置了一个断崖下苏醒的桥段。
但我没有想到,我的苏醒,好像和别的人不那么一样——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自然是崖底陌生的景色,有流水,有乱石,还有郁郁葱葱一棵又一棵叫不出名字的树……
但还有两张脸,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你没有看错,是两、张、脸。
那两张脸离我很近,猝不及防醒过来看到了,
我吓了一跳,躺在地上的身子忍不住缩了一缩,可紧接着,我眨了眨眼,依稀分辨出了这两张脸是人脸,顿时心下一松。
我当时心中就想啊——我君凰虽然没了以前的记忆,又不会武,还浑身上下都带着难看的伤疤,可没成想,我的人缘儿……居然还不错?
我很不着调地想着这些,脸上应该是也显示出来了吧,卿安立刻就俯低身来凑近了我,他柔声唤,“君凰?”
我心中答应了,可想要掀动嘴唇,却发觉自己没有力气,顿时忍不住在心里哀嚎了一下——喵了个咪的,这一下摔得是有多惨,浑身上下都木了!
浑身麻木,我转不动脸,只能转过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另一张脸,确定他就是罪魁祸首,我的眼神冷飕飕的,我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绯衣男人却是一副古怪的神情,复杂,痛悔,又夹带着那么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凄凉,他倒也不说话,不解释,不道歉,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
他的那副神色,就像是摔我跌落断崖的人不是他似的,还像是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
靠,我真是讨厌死他了!
闭上眼,气鼓鼓的,哼了声,我索性不再看他也不再看卿安,认真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是否还健全,然后我就感觉到了——我的身体里面,该是有什么东西裂了。
我都浑身麻木成这样,它还在隐隐的抽痛,足以见得,伤势有多么的严重了……
卿安用一只手抚摸上我的脸,他眼神心痛,眼角余光却是恶狠狠地剜着那个绯衣男人,嘴里低低地说,“君凰,你的肋骨断了……你听我说,别紧张,也别害怕,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呆呆的想,哦,肋骨,断了啊。
卿安见我脸色恍惚,立刻就用摸我脸的那只手抚摸我的眼睛,他字字真挚地说,“你相信我,有我在,你绝对会没事的!”
我相信他,我当然相信他。只是……
我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脑袋动弹不得,身子也动弹不得,因而我无法转过脸,也无法低下头,只好保持着那副僵硬如死的姿态询问他。
“你……你另一只手呢?”
好难受,我都难受成这副样子了,他为什么不抱抱我?
我的声音低如蚊蚋,有气无力,气若游丝,可他还是听到了。
他眸光顿时一寒,迅若闪电一般地朝身旁绯衣男人射去,冷冷地说,“他……他把我另一只手,砍掉了!”
   

 【180】坠崖(2)
  
卿安的话让我呆了一下,却也只是一下而已,下一秒,我就紧张至极地看向了他,“你,你痛不痛?”
卿安咬牙。孽訫钺晓
我顿时就转过了眼瞪向了那个绯衣男人,“你这混蛋!”
绯衣男人冷冷看我一眼,又冷冷地看了看卿安,他脸色十分阴寒地说,“我想砍的,不只是他一条胳膊。”
靠!他还有理了是吗?悛!
我气得几乎要杀人,身子动弹不得,可至少还能喘气,胸口气得一起一伏,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卿安欲上前来安抚我,却被绯衣男人一把推开,他手臂一展,将我环在了自己的怀中,眉眼阴狠地朝卿安说,“她肋骨断了,稍有不慎就会扎入肺腑,卿相,你可是还要同我争她?”
争我?争我什么巨?
为什么我觉得这人说话一语双关似的?
我的感觉,好像并不是多心那么简单,因为卿安的脸色也是突然之间变得很难看,很难看。他几乎是目光灼热地瞪着绯衣男人,瞪了好久,我以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我抢回去的,可他没有。
他痛恨而又咬牙地瞪着绯衣男人看了好久,然后把目光转向了我,他定定地盯着我看了两眼,眼神渐渐变得温柔起来。
我看着他,莫名觉得,生气时的他,真的好可怕……
大约是察觉到了我的畏惧,他捏了捏我的手,朝我挤出一抹笑容,安抚地说,“凰儿不怕。你的身子不能随便乱动,我又少了一条手臂……他要抱,便让他抱吧。”
话虽如此,可他眉眼间的不甘,丝毫都没有减少一点,话音里更是依稀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他不抢我?我立刻就皱起了眉毛说,“我讨厌他!”
卿安眉眼间登时绽出了一抹喜色,他冷冷地瞥了绯衣男人一下。
“凰儿?”绯衣男人讽刺出声,垂眼看我,几乎咬牙的笑了一声,他似讽似嘲地凝着我说,“讨厌我?你不是不认得我么?”
我哼了一声,满面怒色,“我是不认得你,但我还是讨厌你!混蛋,你是混蛋!这世上我最讨厌连夜,然后就是你了!”
绯衣男人浑身一绷,卿安却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他面带挑衅地睨向绯衣男人,凉凉地说,“可还要争?”
绯衣男人没有说话,眼眸炯炯地怒瞪着我。
我瞪他一眼,求救一般地望向了卿安,双眸蓄水,哀哀地说,“卿安,你不要不管我!我,我不想被他抱,我是你的女——”
“人啊”二字尚未出口,绯衣男人已是勃然变色,他抬手“噼啪”在我身上点了两下,我喉咙一僵,发不出声,又是两下轻点,这下好了,连身子都动不得了。
卿安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嘲笑,狭长眼眸里面冷光尽显,他似笑非笑地凝着绯衣男人的脸,一字一顿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那男人姿态稳稳地将我抱了起来,动作很是小心,我的身子几乎没有任何波动,已经被站起身来的他揽在怀抱里面了。
他垂眼看我一下,见我满脸痛恨,他眸色一动,隐约划过了一抹受伤,却紧接着就移开了眼,步伐稳稳地朝前走,一边走,一边面无表情地说。
“是她做了不该做的。”
卿安冷笑一声,一手扶着断臂,一边拔脚跟了上来,他哂笑一声,随口猜测,“不该做的?她背着你偷人了不成?”
绯衣男人身形一顿,周身登时有骇人的杀气弥漫了开来——饶是我说不出话、动弹不得,只能布娃娃一样地躺在他的怀里,可还是感觉到了。
卿安先是愣了一愣,再是看一眼我,他哑口无声了几秒,紧接着立刻摇头,笃定地说,“不会的!”
“我看到了。”
“眼见就一定是真?连……”卿安原本想要叫什么名字似的,却不知为何又突然顿住了,他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满脸迷茫的我,斩钉截铁地说,“以我对她的了解,她是宁可死,也不会做那种事的。”
“你对她很了解?”绯衣男人再次顿住了脚,他冷冷看着卿安,似自嘲,又似心灰意冷地说,“我同她相处整整八年,竟还比不过你么?”
卿安冷笑,“同相处长短又有什么干系?是你不信任她。”
绯衣男子登时浑身一凛,似是僵了。
信任?他们在说什么?
我越听就越是迷糊,再加上身子的麻木似乎褪去了几分,疼痛倒开始开始弥漫上来了,也顾不得再去听些什么,难过得把一张脸都皱起来了。
抱着我的那个人,一直都在沉默。
想来是看到了我的脸色,卿安探过手来,抚了抚我的额,微凉的触感令我觉得舒适了一些,忍不住撩开眼睛,看了他一下。
卿安朝我柔柔一笑,“难过?”
我发不出声,也动弹不得,便朝他眨了眨挂着水汽的眼睫。
卿安似有若无地朝依旧保持僵硬状态的男人撇去一眼,见他失神恍惚,卿安冷笑,重又看回了我的脸,抬手摸向我的后颈,轻轻地说,“那就先睡一觉吧。”
睡觉?也好,我再一次眨了眨眼。
卿安微笑,紧接着,我的后颈被他点了一下,眼皮渐沉,根本就没来得及再做出任何反应,眼睫就垂下来了。
昏睡之前,我听到的最后一段话是卿安说的。
他说,“连皇,你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真爱她么?你若爱她,就不会只想着独占,只想着伤害,只想着把她困在你的身边。你看看,看看你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
“连皇,你几乎把她给杀了。这是爱么?”
“你信不信?你和她,再也回不去了。”

我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山洞里面,山洞幽深,没有风,也没有嶙峋斑驳的石块,周身暖洋洋的。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我在两件衣服上面躺着,衣服一绯一玄,该是他们两个分别脱下了一件,唔,旁边还有篝火,难怪会觉得暖和。
我在地上睁着眼睛静躺了片刻,没有听到任何动静,卿安不在?
那个混蛋红衣服的男人呢,也走了吗?
我想要动,可穴道像是还没解开,再加上想起有关我肋骨断裂的那些话,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就那么木头似的老实躺着。
许是心中宁静了下来的缘故,我渐渐地听到了一些动静,是两个人在对话。
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再加上又有重重岩石阻隔,不能分辨太清,只依稀听到一个人说,“是又如何?我是欺骗了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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