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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闺女怎么可以随便跟一个男人,就算这个男人是他很满意的未来女婿也不行!
疼女儿已经快疼得走火入魔的秦老爹拉着女儿便走,丝毫不给未来女婿好脸色看。
看着父女五人眨眼便走得不见人影,乔子洵只得苦笑一声回房去了。
从清早便开始热闹的悦来客栈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夜色深沉。
天字一号房的窗房在一阵轻风吹拂下,幽幽的开了,一道人影鬼魅一般掠进屋内,他四下一看,将目光停在一侧的床边。
卿墨染呆坐在床边没有睡下,桌上的油光不知何时已经灭了,黑暗中,她敏锐的感觉到有人。
“谁!”
她的手指已经探到了袖中的短剑。
黑暗中的人不发一言。
卿墨染等了许久,心中闪过一丝灵感:“毓锦?”
噗的一声轻响,桌上的油灯再次亮昏黄的亮光。
黯淡的红衣,一脸的酒气,光头桃花眼,美貌异常的正是戒色。
“毓锦,你愿意和我一道回去了?”
卿墨染直觉他的表情不对,试探的问道。
戒色从窗边逼近她:“不是……”
“……我想了很多,你的确长大了,我不应该天天跟在你的身后教你怎么做,以后我再也不跟着你了,我只要你记住,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戒色突然抱住她:“你终于要彻底抛下我了吗?你终于也要离开我了吗?”
卿墨染叹息:“当然不是,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怎么会抛下你,只是我现在内力全失,已经跟不了你了。以后我不在,你要保护好自己。”
闻言,戒色猛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扔在床角:“这是‘失魂散’的解药!给你!”
“毓锦?”
“姐姐,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你行不行!”
“……好。”
“姐姐你嫁给我好不好?”
“……好。”
戒色满是酒意的脸抬起,脸上露出一个堪称天真的笑容,他从袖中扔出一块漆黑的小木片,直接扔进了油灯中。木片被点燃,一阵异常好闻的香味从中散发出来。
戒色扶上卿墨染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疯狂之色:“姐姐,这晚我们就成亲好不好?把你全部交给我!”
(看一下作者有话说,里面有入V公告)
、不如天算
江湖守则第二十五条:都喜欢装死。
*** *** ***
戒色眼中的清明不再,过多的烈酒已经焚烧了他的理智,他心里只留下一个念头,一个一直被他压在心底深处的念头——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他那么爱她,她怎么可以不爱他?他那么痛苦,那就拖着她一起痛苦,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也好,他都想拖着她一起!
因爱生恨,恨中有爱,最后只剩下一丝执念,带着他求不得,放不下。
卿墨染只觉得一股香味钻进鼻子中,脑中顿时一阵昏沉,身体渐渐发软,使不上力来。
香味有问题!
她意识到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软软的倒在床上,身体软得如一团棉絮,一股热意从身体里一丝丝冒出来,越来越多,直到占据了她全身,熏红了她的脸颊。
身体里似乎有个声音在说要,但要什么,她又不知道说不出。
只觉得难受,越来越难受。
戒色抚在她肩膀的手掌慢慢滑动起来,先是试探的轻揉着她的肩头,再一点一点往下滑去,手臂、手背、指尖……细细的摩挲着,眼中露出迷恋的神色,眸光渐暗,落在她脸上的眼神炙热得仿佛要将她整个拆吃入腹。
手掌又往上,一边攻城掠地的经过腰、腹,最终落在胸前,他的视线跟着下移,落到那两团饱满的地方,手指一顿,犹豫片刻,终于按了上去。
绵软的感觉传来,这是属于她的触感……一阵战栗之感,一路从指尖传到脑中。
“姐姐!”
戒色猛的一用力,整个身体覆在卿墨染身上,一对薄唇在她脸上、唇上、脖子上胡乱的留下印记,手掌揉动间,蛮横的撕扯她的衣衫。
嘶的一声,外衫被他的蛮力撕破,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和雪白的兜衣。
心里排斥着,但身体在他的碰触下却愉悦得她想呻吟,她努力集中精神睁开眼睛,朦胧中只看到他迷乱、疯狂的眼,泪水从眼眶中滑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最爱的弟弟,只要他说,她可以把身体给他,但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
心中逸满的是委屈和失望。
她朦胧着眼,用尽此时最大的力气,重重的咬下舌头。
伴着鲜血和巨痛,卿墨染抓住这一丝清明,使劲的将身上的人推开。
戒色一个不察,被他推了下去,她用力过猛,两个人齐齐从床沿滚了下来。
啪。
卿墨染满唇鲜血,泪流满面,打出的巴掌因为无力落到戒色脸上时,只发出轻轻的一声响。
戒色呆住,动
、禽兽不如
劫色?
谁劫谁了?
余下三人被惊了一跳,还不等她们抬眼去看,一片黑影当头罩来,逼得她们齐齐后退出了房门。
砰的一声重响,房被人从里面重重关上。
虽然看得不太清楚,但秦香香依稀好像看到了里面的人是——杜青玉?!
怎么回事?
卿墨染与杜青玉,这两个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竟然在同一个房里,还劫色?
正惊愕间,天字三号房的门开了,乔子洵一袭蓝衣整齐,缓步而出。 他一转头,却见秦家四姐妹面面相觑的站在天字一号房前,也不推门进去。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都站在这里?”
他走到秦香香身侧,看了天字一号的房门一眼,低头疑惑的看她。
秦香香不知该如何回答,指了指门外:“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正在此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大哥,秦四妹,你们怎的全在这里?不下去吃早饭?”
江临、思无邪、姬天香三人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青玉呢,怎么不见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不会睡死在哪个角落里了吧?”
杜青玉在秦家姐妹推门进来的时候便醒了,他酒量一向很好,酒品也好,难得喝醉了,也从不会发酒疯,只会倒头就睡,第二日醒来也不会头痛,如平常一般神清气爽。
也因此,当他此刻睁开眼的时候,立时便发现了怀里皮肤如羊脂美玉一般细腻的女子。
他被这一发现震住了,他记得昨晚发现天字一号房不对,然后就敲门发现门没关,进来后又发现了一个采花贼,然后与他打了一架,再后来……他便记不得了!
所以当门口处突然传来几声女子的声音,有一个声音很夸张的说“劫色”时,他想也不想便挑起被子挡住门边人的视线,捡起地上的衣衫往身上一披,掌风轻拂,将那几人全部逼了出去,啪的一声用力关上门,锁死。
天字一号房里住的是卿墨染和秦四妹秦香香,床上的女人背着他而睡,整张脸被长发挡得只剩下额角还露在外面,他实在没把握肯定,被他“劫色”的人是不是他的未来大嫂。
如果是秦四妹,他会被大哥打死的吧?!
杜青玉抬了几次手,都没有勇气去撩起她的长发……万一真是秦四妹可怎么办!
可怜的杜青玉此时还不知道秦香香正站在门外对他出现在此地产生出了无数种联想,而且其中,没有一种是正常的……
正纠结间,床上的人醒了,她嘤咛一声,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已经被杜青玉扔了出去,她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只觉身上一凉,低头看着自己
、不如禽兽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乔子洵在前,杜青玉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时辰已经不早了,悦来客栈的大堂里坐满了人,或两三人一堆,或几人合坐一桌,小二甩着白巾子满场的走。大堂里人声鼎沸,四处飘散着饭菜的香味。
靠近窗边,秦姐姐与三位姐姐占了一桌,其实几人占了两桌,引得旁人不停的瞪眼。
“大哥,在这里!”
乔子洵抬首找到他们,目光与秦香香对视一眼,对着她微微一笑,这才与杜青玉在另一桌的桌前坐下。
秦大姐手里拿着个馒头一下一下的撕着,看着自家四妹低低垂下头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叹了口气道:“一大早就眉来眼去,刺激我们这些孤家寡人啊。 ”
秦二姐一双眼正在几位俊美的公子身上转悠,闻声接口道:“就刺激到你了吧?这里除了你没有孤家寡人啊。”
秦大姐:“……”她要掐死她!
姐妹二人正要打起来,秦三姐一拍桌子,在她们两人耳边道:“快看,那个妄想抢了咱们妹夫的狐狸精来了!”
二位姐姐顿时忘了打架拌嘴,齐齐转头。
悦来客栈的大门处,骆惜绿衣翩然,白纱覆面,她步履悠然,旁若无人的走向窗边的位置,原本嘈杂的大堂里为之一静,那些江湖汉子、青年少侠的视线全粘在了她的身上。
如此美人,不愧为武林三美人中最美的一个。
众人心中齐齐赞道,可事实上,江湖中真正见过骆惜白纱之下真面目的人,不超过五人,在场的在心里发出赞叹的人,基本上全是对着那方白纱自发的想象底下的绝色容颜。
梅芸香的温柔可人,卿墨染的清冷如莲,说来都是输在这一方面纱之下,骆惜因为她的神秘赢得了武林三美人之首的位子。
骆惜似乎压根儿没有注意到其他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被人凝视的场面。
她走到乔子洵的桌前,目光一柔:“乔大哥,我爹与几位叔叔已经到了离水城,他们很想见见你,今日如果有空的话,乔大哥便去骆家的别院见见吧,我爹也说了,他当年走遍天下,也曾去过西域,对西域的一些毒稍有了解,说不定他能帮你想到解毒的办法呢。”
她的声音如出谷黄莺,端的是悦耳动听。
秦家四姐妹听到耳里,却是齐齐皱了眉,更是讨厌了她几分,暗中腹诽:你爹有见识,难道还能比江湖百晓生还有见识吧!
乔子洵微微一笑,道:“多谢骆姑娘美意了,也替我多谢骆前辈的关心,不过昨日秦家世伯也到了离水城,今日无论如何我也要先去拜访他老人家,实在无暇抽身
、师离出现
“你在胡说些什么!”骆惜怒斥上前,架在她颈上的长剑顿时划破了她的脖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你不相信我说的?”师离与她淡然相对,丝毫在意的道,“不相你回去问问你那个有教养的爹,是不是还记得当年那个被他骗得失了身心,又失了家传武学的可怜女人。”
“你胡说!”
骆惜浑不顾脖子的伤势伤势还要上前,双生子执着剑的手指没有一丝颤抖,看样子就算她自己撞死在两把剑下,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师离看着她的样子感觉颇为有趣,看着她愤怒仿佛在看一场有趣的游戏。
“是不是胡说,你回去一问便知……还有,你觉得你还想在这里和我问下去?我可是知道很多江湖上不为人知的秘密。 ”
骆惜回头,果然,大堂里的食客们虽然看着都在吃喝着,可那些不自然的表情,足够说明他都竖着耳朵在听着她们的对话,然后在下一刻毫不犹豫的将之变成小道消息,在整个江湖上以一种比飞鸽传书还快的速度流传。
骆惜恨恨道:“你到底想怎样?”
师离喝起茶杯继续喝着:“不想怎么样,阿贱、阿奴,放骆姑娘离开。”
双生子立时收了剑,站回到他身后:“是,主子。”
骆惜没想到师离竟然这么容易就放过她,看了他两眼,终于快步从客栈里冲了出去,跃上放在客栈外的马儿,向着骆家在离水城的别庄飞奔而去。
客栈中,大堂里,师离这才转向窗口方向,在众多的人群里一下子便找到她。
他一笑,与先前完全不一样的邪气:“秦香香姑娘,在下又帮你出了一次气,你该如何感谢我才是?”
秦香香没想到师离竟然会这么突然的出现在眼前,而且是以一种这么解气的方式,她三两步跑到他面前,道:“你怎么来离水城了?你身上的病好了吗,还有没有被申屠凡追杀?”
师离有趣的看着她:“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你叫我先回答哪个好?”
秦香香一怔,接着便嘟嘴瞪他:“……你不用回答了,看你的样子就知道问题已经解决了。”
师离拍拍她的头顶,像在拍一只小狗:“几日不见你变聪明了。”
一把打掉他的手:“懒得理你。”
师离笑眯眯的道:“好啊,那就不要理好了。”
与故人相逢的那一丝喜悦,顿时被师离气死人不偿命的说话方式气光了,秦香香忍不住啐他:“有病!”
师离笑得十分怀念:“对啊,我有病,你有药吗?”
两人对视,顿时相视笑了起来。
笑完,师离这才认真回答道:“我来离水城,
、逛青楼
朝阳东升,山间雾气渐散。
一滴晶莹的露珠从树叶上滴落下来,躺在树下睡得不醒人事的人皱了皱眉,有醒转的迹象。
这时,不远处的小村落里陆续有炊烟升起。
有一个早起的孩子跑到树下,见到了躺在树下的奇怪男子,他头上没有一根头发,像是个和尚,但身上却穿了一件大红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