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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秀茫然地看了片刻,不由得丧气地倚在草堆上。
就在这时她隐约听到那不远处的帐营内传来一阵暧昧的喘息声及女人娇媚的呻吟声-------董秀原本苍白的脸孔霎那间涨得通红----她这才明白那帐营内干的竟是那种勾当,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兵营之中也设有狎妓的地方,她看着在帐营外排得长长的队一阵莫名的恐惧不由得涌上她的心头,令她不由得双手抱胸护在胸前-----掌心摸到的是坚硬的铠甲。
她看着这平板的铠甲,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幸好有它在----这兵营如狼似虎一般----在未曾见到他之前她绝不能让暴露出自己的女儿之身。
魁对面的帐营一直折腾着怎么也没清静下来,董秀被吵得半分睡意也没有,直到后半夜,对方的帐营静了下来,她方倚在栅栏处的一侧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很快的,第二天的清晨又至,南方的清晨雾茫茫的一片,整个兵营都隐匿在白雾之中;令这个壮观的营地显得更加的神秘。
雾气很重、很重,带着湿气的晨雾令整个大地的气温都直线的下降,拉着帷幕的帐营之内尚且感到了寒意,这个只有几桩木栅栏的简陋牢房就更是里外都笼罩在白雾之中。
圃清晨的寒意令董秀瑟缩着双腿,卷缩着身子在草堆里不停地打着哆嗦;在雾气之中她不安稳地睡着,直到臂膊上那难耐的酸楚又一阵一阵地痛,令她在梦境之中也不由得呻吟一声,良久才悠悠然地睁开那双干涩的眼脸------
眼前是雾蒙蒙的一片,雾气障目之下连对面那帐营都被笼罩在白茫茫的雾气之中,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淡淡的轮廓。
她轻轻地将抱住自己双膝的手臂给放了下来,手心摸到的是身下草堆已然在雾色之中变得潮湿了,董秀不由得一惊,并伸手从脸颊上抹出一掌心冰冷的薄雾。
她知道南方的清晨雾气很重,却从不知道竟然还能一下子将人给打湿了。
清晨的寒气最是毒人,她不由得低下头伸手轻轻地扶上腹部,内心又是一阵的慌乱,也不知这有孕的身子受不受得了这寒气的侵袭,只希望别伤着了腹中的孩儿----。
直到此刻她更是后悔自己这冒犯往兵营上硬闯的鲁莽行为,如此令自己落入了这进退维谷的境地,到底应如何是好?
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揉搓着那阵阵酸楚的左臂,并睁开双眼,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这雾气之中,由头到脚都是难以忍受的潮湿;她怔怔地看着眼前这白茫茫的一片,看着雾色之中这一切不太真实的景象,内心更是犹如雾气一样变得一片的茫然-------
良久---她都如木偶一般神晃惚地瘫坐在地上。
一缕阳光从远远的山头射了进来,这层层深重的雾气在这缕阳光之下也渐渐地散去,眼前的帐营开始清晰起来。
没一会儿,耳边传来了一道熟悉的长长的号角声;随着号角的吹响,从对面的帐营内冲出来两个衣冠不整的男子,两人一边整理身上的军服、一边狼狈地跑着小跑步伐往号角吹响的方去匆匆赶去集合。
没一会儿,又听见远处的那一头传来如河水汹涌的马蹄声,随之就听闻到阵阵洪亮士兵操练之音。
聆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董秀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不----她不能在此处消磨掉光阴,对于在那牢狱的爹爹来说,她在这里多呆上一刻,救出爹爹的希望就少上一分。
但这铁獠深锁,专门用来关押囚犯的牢笼之地,即使是一名壮汉都无法逃得出去只能乖乖地作困兽,而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又怎么可能出得去。
多种念头在她的心中不停地打转,但无论如何,她都没法找得出丝毫能逃脱的办法。
她茫然地望着外面强烈照射的阳光,时间过得越久,她心中的无助就更甚,渐渐的一种绝望笼罩上她的心头。
从远处又传来一阵呼唤声,她倾耳一细声只见那是万人齐呼的洪亮的声音:“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声“万岁”的呼声响彻云霄在山谷之中回肠荡气-----。
“皇上----!”她不由得也跟着声音低低地唤了一声,那男人此刻就近在耳边却又遥不可及,此刻她听到万人身他朝拜的声音,不由得想起男人对她的温柔,内心却胜似是左臂一般的阵阵酸痛。
两天前,她是满怀着希望及对他的依赖飞马奋不顾身地跑了几百里的路来找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被重重的阻隔在外;想要见上他一面都要历尽沧桑,令她走投无路。
她此时此刻所处的困境,让她深切地意识到这个男人高高在上的地位,就他那高贵到难以接近的身份,也再一次粉碎了她将他当成一个普通男人的意念。
艳阳渐渐地升上了半空------
身上被雾水打湿的湿气早已在烈日之下风干了,身下的稻草也干透了;所处的环境不再潮湿,左臂却依然如故地传来阵阵的酸痛;她不由得呻吟一声,喉咙也是干枯的,她伸出舌头舔舔干裂的双唇,由昨天至现在她已然是滴水未进,渐渐的口腔处也感到了难以忍耐的口渴,这感觉相当的难以忍受,但她只能默默地无耐地闭上双目,久久地静坐着。
时间又慢慢地过去了,远处隐约的士兵操练的声音也淡去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再度落难
书室 更新时间:2011320 19:41:32 本章字数:2318
对面的帐营上那紧闭着的门给打开了,从帐营里面走出两个搔头弄姿的女人,两个身穿着的皆是非常的单薄暴露的衣物,只见她们笑嘻着打闹着在帐营外的不远处一个小灶炉底下生起火来。
董秀无声地看着那两名女子提起木盆子往那灶上的大锅内注入清水,看着那一行的清水往下流动着,她不由得咽了咽干渴的喉咙。
这时一名长相甚为粗野的士兵捧着一个瓦罐从远处走过来,他本是欲往董秀这方向而来的,但在他看到那两名女子单薄的衣裳下丰盈的体态之后,不由得拐过方向直往那她们的方向走了过去。
董秀远远的看到他摄手摄脚地走到两名女子的身后,轻手轻脚地放下手中的瓦罐子,并趁着两名女子不为意之际走近两人的背后;只见他伸出手来冲着那其中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那丰满的臀部就是淫秽的一摸-----
魁女子受惊这下,惊叫一声,并整个身子一下子弹跳了起来。
“哪个不长眼睛的。”女子一边骂着一边转过身看向后面。
一见身后的是个长相粗鄙的粗汉,她并看着娇媚的嗓音辱骂着眼前那笑得甚是下流的人,她身旁的女子也与她一道骂着他;从这两名女子口中吐出来的字眼也不甚雅观,令董秀不由得摇摇头。
圃但那粗汉即使被骂到自己的亲娘亲爹的,他都觉得不痛不痒,依然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只见他不顾两女满嘴的辱骂,却是一把将最近身侧的女子的娇躯揽入怀中。
那名女子虽是坠入了风尘之人,却也不依他这流氓之举,不由得大力挣扎着。那名形同流氓一般的粗汉却是死也不放手,还欲伸手去非礼那女子身下的隐蔽之地。
只见他行为不轨之下口中还大条道理地说道:“你这骚婆娘,谁不知道你们就是操这行当的人,还在俺跟前装害臊,装清高;让俺摸摸,俺摸摸你也不吃亏----!”他一边说着还一边将另一只手往女子那松垮的衣领内伸了进去。
但女子就是不依,只见她不停地蹬着双腿,死命的挣扎着:“俺是当妓女的又怎么了,俺是妓女也比你这个想不花钱就来嫖的下三赖要强一些,你现在就给俺住手,不然俺就要叫啦,让你们的头知道你在当差时候来嫖娼非得剁下你那玩意不成!”
但那名士兵对她那声声的威胁根本就不在意,倒更流氓地凑近脸去想要当众与女子亲热。
两人在那儿打打闹闹的,董秀见其画面已然不堪入目,不由得侧头回避过去,不敢再看向他们所在的方向。
“----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两人闹着闹着,那女子当真大声疾呼起起来,引得董秀不由得又睁大眼睛向前方望过去。
只见那名男子在听到她的厉声呼唤之下,赶紧松开了钳制住她腰部的双手,并害怕地左右张望着,看来是当真是怕那名女子的叫声惊来了其他士兵,给他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被这么一闹,那名粗野的士兵也觉得无趣,辱骂了两句后那名女子之后就捧着那个瓦罐向董秀的方向走了过来。
他走到近前见董秀怔怔地望着他,不由得非常不雅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并冲着董秀恶狠狠地说道:“他娘的,看什么看,小心老子抠了你的狗眼。”
董秀闻言,赶紧垂下眼脸低下头没再望向他,却不知她这轻微的不经意的动作在这名粗野的男子眼中却是带了几分的楚楚动人的女儿之态。
要知道他在这军营当中呆了两年,但由于他既好赌也嗜酒,每月发到手上的军饷都一下子都给败光了,还倒过来欠下了一屁股的赌债。
营中虽设有几处专供士兵狎妓的帐营,那些个军妓姿色也不错,但由于囊中羞涩,他已将近半年没有碰过女子了,现在即使是闻到一丝胭脂味都能令他失控。
只见他走到牢房的栅栏之外,打量着里面的那个体形长得甚是瘦小纤细的囚犯,见她轻轻地倚在草堆之上,脸孔长得是相当的秀气---白皙的瓜子脸蛋,皮肤也甚是细腻,这一看之下怎么觉得比方才那两个婊子更动人几分。
他虽然是一个粗人,是一个长在底层之下的人,因为养不活自个儿才冲着那每月的军饷从了军。
他时有从那些同僚的口中听闻一些贵族富豪也有喜好男色的事情,即使是那戏曲里都有都上演过男色之戏码。
这军营内虽军法严厉,但在这么一个有着十万将兵的营地,当真是龙蛇混杂,断袖之事在兵营中虽不曾目睹过,却也是略有耳闻的。
他一向不好这一味,总觉得男人干瘪的身体怎么与女人丰腴的体态相比。
但此刻他盯着栅栏之内那长相白嫩的小子看着看着,不由得变得心里痒痒,脑海里就打起了那肮脏、污秽的念头------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养眼的小子,他那比女子还要娇嫩的模样令他失了神智,他想着那妓营里的女子还要花银子呢,而这个小子---------
一个被关在牢里的小子又有谁会过问。
于是将吊在裤头上的锁匙给拿下来,打开了锁在牢房的重锁。
董秀听到锁链拉动的声音不由得望将过去,她这一张目,那双如剪水般的双瞳令那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的士兵更加的大喜过望。
他一改方才那恶狠狠地态度,变得很是友善地看着她,走过来并将手上的瓦罐子捧了过去,说道:“饿了吧?来、这里有清弱还有窝头,填填肚子。”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逃脱魔掌
书室 更新时间:2011321 15:19:18 本章字数:2330
董秀狐疑地看着他将手中的瓦罐盖子掀了开来,里面果然有一碗粥水及一个窝头。
“吃、吃、赶紧吃---!”那名士兵摧促着她。
董秀已然饥渴已久,也来不及多想,端起里面的那碗粥水凑近嘴边喝了起来。
男子看着她光滑的脸颔随着喝粥的动作一动一动的,心头痒痒地再也按捺不住;他嘻嘻地笑着说道:“看这毒的阳光都往里头晒了,这么热的天,不如你将那件铠甲给脱了吧!”
魁董秀闻言身子不由得一僵,她抬头戒备地望着跟前的人,那男人嘻嘻地冲着她笑着,她一眼就看穿了这人笑意隐藏不住的不轨意图,当下心中就是一凉,难道他看破了自己的女儿身?
她赶紧摇头:“不用了,我一点也不热!”
他方才调戏那两名妓女的下流举动她就知道他是一个满脑子龌龊的无赖,敞若他当真看穿了自己的女儿之身,那后果----想到这董秀不由得觉得一阵寒意从脚板底处升了上来。
朴她内心无比的慌张,却强迫着自己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此时更不能自乱阵脚,于是她抬起头来望了望四周,前面那两个妓女还在,而且这大白天的,估计他也不敢对她怎么样。
她这样想着,方镇定了些许;
不、她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她双目不由得盯紧着系在粗汉腰带处的一串锁匙。
汉子没察觉她的不妥,只见他嘻嘻地在她的身旁蹲了下来,并佯装好意地将瓦罐里的窝头拿起来递给她:“来,把这个也吃了。”
董秀不动声色地接过来,放进口中咬了一口,眼前有着这么一个意图不轨的人带着淫欲地盯着自己,她咀嚼着口中的窝头就如同嚼蜡,难以下咽。
这满脸横肉的粗汉故作亲近蹲在她的跟前,见到那两名妓女双双钻进了帐营后,他大起胆子来,伸出指头,想要摸摸董秀的下巴。
他却不知董秀对他早有戒备,他手指头尚未碰到她丁点,就见她一转头给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