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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一个此地无银。
云栖进得屋中,果然只剩教主一人了。云栖不禁替那男子感叹,偷偷摸摸还真是不容易。
尚尘寰一直似笑非笑地看着云栖,可真是好孩子,竟然敢跑来偷听教主的谈话,好在她即便听了去也不知晓与他谈话的人是谁,倒是些无关紧要的句子。不过,从另一方面看,这也是一个好现象,起码小丫头对他感兴趣了。
只是,此刻的教主大人,还纯洁得想不到小丫头竟然通过那几句话把他彻底断定成了有断袖之癖。
云栖兴高采烈地将小篮子放在教主面前的茶几上,一双大眼中闪着异彩,“水着呢,云栖舍不得吃,特地拿来孝敬您的。”
尚尘寰从篮中随手挑出一个,果然又白又水嫩,抬头望向眼前的喇叭花,轻笑道:“这些都是你花钱买来的?”
“嘿嘿。”云栖故意不言明,既然您认为是我花钱买的那就是吧,反正这样更能凸显对教主的孝心。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道理她是懂的,她越是模棱两可的不吱声,教主便越会浮想联翩感慨颇深……嘿嘿嘿。
尚尘寰但笑不语,只是拿着俩梨子去厨房洗了。然后回来递给她一个比较大的,“吃吧。”
“我要吃那个。”云栖未接,看着教主手中那个相对来说的小个子,笑道:“您是长辈,理应吃大的。”
“这个啊?”尚尘寰将两个梨子都放在了桌上的茶盘中,忍笑道:“这个也是给你的,我方才已经吃了好些了。北堂长老从你那里出来后,也过来给我送了。”
“……”云栖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你来找我有事?”
“……”
“说话吧,我没有怪你。”
云栖抬起罪恶的头颅,都不敢正视教主的眼睛了,只是小声嘟囔道:“本来我就是单纯过来孝敬教主的,可是既然您认为我无事不登三宝殿,那我也不能辜负了您,我想请求您准许明日我和花容叶无病他们下山去。”想了想,又报复性地补充了一句,“他俩已经同意了。”
尚尘寰伸手捏了一把小丫头的脸蛋,笑得无奈,“他俩都同意了你还问我?我几时不让你下山了?不过这回他们是要办正事,你去凑什么热闹?”
云栖觉得时机成熟,便猛地站起挺直了身子,义正言辞道:“因为我也想为圣教出一份力。”
尚尘寰不急不缓地喝了一口茶,轻声慢语的道:“正好那唐虔燕要上山了。”
云栖腿儿一抖,伸直了脖子道:“教主圣明,云栖下山绝不是因为北堂长老那外孙女。而且云栖也从不惧怕那种彪悍勇猛的女子,云栖是真想为圣教出一份力。”
“留在山上一样可以出力。”
“去了山下更有用武之地。”
“是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除非是垃圾。”
“……好吧,”云栖被教主的眼神盯得败下阵来,苦着脸哀求:“我真是想躲开那什么燕,北堂长老说她要来报复我,还要拿我去刺激新郎官,请教主看在这些大白梨的份儿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我今天要食言啦,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昨晚就睡了四个多小时,医院的床一翻身就嘎吱叫,白天又没时间,只有在晚上停针了才有空,我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睡着啦,,,呵呵呵,所以二更君兴许会睡过去。。。
另外,我也知道本文存在一些问题,不过近一周来我一直没有时间,待我回去了,我会尽全力写文更文哒!
谢谢收藏我的十位姑娘!你们是我的动力!么么……
☆、报恩之十七
第十七章
翌日。
今早凌晨时分下了场雨,天亮才歇。
是以这空山新雨后,山清水秀得紧。
流光河水面上到处都是被风打下的花瓣,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云栖兴致勃勃坐在马背上,回头望了一眼青翠的御乾山,兴奋地一夹马镫,“向崆峒山进发!”
花容跟在她身边,斜眼看她道:“你可真够嘴欠,都说了我俩要二人世界,你偏要跟来拖后腿儿!”
叶无病听了只是呵呵笑着。
云栖嫌弃地推了他一下,“花大姐少装坏人,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下山不安全,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昨个你特意向我泄露今日要下山一事,我可不能让你失望呀对不?”
“井底之蛙!”花容不屑说罢,走到前面去了。
叶无病打马行在云栖的另一边,对花容伸手道:“你别跑啊,愿赌服输,你那十两银子拿来!”
“不是吧?”云栖还真没想到老实巴交的叶无病会做这种事儿,“真是遇人不淑啊,你们俩居然拿我打赌!不过花大姐你不知道吧,叶长老可是跟我串通好了,这样的话,其中有五两银子是我的哈哈哈——”
叶无病一惊,“我什么时候和你串通了?你这丫头学坏了啊!”
“谁教你拿我挣了这么多钱呢。我眼红不行啊。驾!”
“呵呵……”
三人策马前行去,留下身后一山春。
*
行了整整一日的路程后,花容说崆峒山近在眼前了。因着花容对这里比较熟悉,便领着云栖和叶无病住进了镇上的一家客栈,三人看好了房间,将随身携带包袱放下后,就在一楼的茶桌边坐下了。
“饿了吧?想吃啥?”花容将点菜的单子交与了云栖,眼睛四下看了一圈,这满屋子的饭桌除了他们身边的一桌没人落座之外,都满了,这家客栈生意倒是不错。
云栖认真看了一遍菜单,点了一碗面外加两个肉馅儿大包子。
花容往椅背上一靠,用看乡巴佬儿的眼神瞧着她道:“你还真是井底之蛙,好不容易出来吃顿饭你点包子干啥?你旁边的那位不是有十两银子么,今晚上这顿饭他请。咱俩不能客气了。”
叶无病无辜道:“可是你也没给我那十两银子啊。算了,我请就我请,最好撑死你这个吝啬鬼。”
话音才落,自门口走进了三个风尘仆仆的男子,俱是江湖中人的打扮,且腰里还都配着剑。三人在屋中看了一圈后走到他们旁边的空桌上坐了下。小二哥忙过去交与了菜单,那几个人很快点好了吃食,俱是些简单省时食物,像是着急吃了饭赶路的样子。
满满一屋子的人,都只是埋首安静吃饭,大家都知道,客栈历来都是是非之地,只有闭紧嘴巴才不致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云栖谨记着下山前叶长老的嘱咐,在外面可以随意听,切不可乱看,于是便老老实实盯着手中的热水杯,静静等待着小二哥将他们的吃食送上来。
想必是他们点的几道菜比较费时间,直到隔壁桌的几个人全部吃完了,小二哥才给云初端上来了一碗面。
花容与叶无病交换了一个眼色后,就站起身跟出去了。
云栖悄声问叶无病:“他干嘛去啊?”
叶无病亦是低声道:“方才那桌上坐的,都是崆峒派的弟子。”
“哦,我懂了。”云栖不再多问,低头吃起面。
后来小二哥将菜全部上齐,云栖与叶无病吃饱后还特意将剩下的一个整菜给花容打了包,然后二人便拎着吃食回到了二楼的客房。
大概等了近半个时辰后,花容推门进来。喝了几口茶水后,花容坐下道:“我们还是来晚了。方才我抓了一崆峒弟子,他说就在饭前的时候,魔教的少主尚云栖在崆峒山脚下杀了许多人,他们掌门恰巧不在,他们这是要去通知掌门。”
看到云栖受惊的样子,花容又道:“我问了,听他的描述,凶手的确是你的样子,连衣裳颜色都一样。”
云栖不解,“除了教中弟子之外,山下的人里认识我的只有两个人,何边草和韩清轩。若是何边草易容成我的样子嫁祸于我倒是能理解,可若是韩清轩,他这般陷害我是为了什么?我与他无冤无仇的。”
“不用想那么多了,”花容站起道:“待会儿我们换个打扮。”
一炷香功夫后,三个黑衣人出现在了崆峒山脚下。
月黑风高,山脚下一片静谧黑黢黢。
这里,除了树,便是死人。
阴风阵阵,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云栖站在一颗大树下使劲儿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叶无病和花容举着灯笼走近一个个死去的崆峒派弟子面前各种查看寻线索,顿时觉得自己很没用。
看这样子,杀戮是刚刚结束,他们就晚了一顿饭的功夫。按照常理说,坏人行了恶后定会第一时间离开作案现场,那么也就不会蠢到仍然埋伏在四周了。即便有这种可能,也还是不可掉以轻心,云栖屏气凝神,高度警惕着。
又一阵风起,云栖的耳朵动了动,她方才似乎是听到了类似痛苦□□的声音?
还有人没死?
这声音出自身后!
云栖迅速转身,右手悄悄按上腰间的软剑,另一只手也随时做好了使出凌云羽的准备,一步,两步,三步……
风依旧在吹,那□□的声音由远及近,貌似还是个女人?
云栖一边急速锁定着目标位置,一边留意着周围是否还有别人,静静等了片刻后,终于可以确定这里只有一个人,就在她面前的大树干背后,云栖深吸一口气,倏地抽出软剑指向了那里——
“救、救命——”那女人的声音已然微弱至极,想必不会有诈了,云栖两步走过去,待她擦了火折子看清了眼前的人后瞳孔猛地一缩,“竟然是你!”
*
待到第二日头午时候,云栖和花容已经行了一半路程了。花容提议下马歇息片刻,顺便饮饮马。这马不停蹄的赶夜路,当真是把马儿累坏了。
此处是个岔路口,正好有一条小河,马儿站在河边自己饮着水,两人则就地坐了下来,花容从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拿出了水袋和干粮,分给了云栖后,自己也吃了起来。
只不过,现在的云栖却是变作了女儿家的样子。穿上了雪白裙裳,扎了辫子带了发饰,她本就容颜秀丽,略施粉黛之后,更显娴静脱俗,美人如玉。这是临下御乾山前花容出的主意,让她随身带着女装以备不时之需。
此刻她也顾不上自己是否穿着裙装是否美丽,只是一心担忧着镇上客栈中的那个人。
易了容的花容拍了拍她的肩安慰:“放心吧,伤在背上不足要命,几日便好了,若不是才上了药不能即刻上路颠簸,也不会留她在这里。况且这会儿还有神医叶无病在那照顾着,定是安全的。”
云栖点点头,一直沉默不语。
花容喝了口水道:“这回多亏了小云栖哇,你这发现比我们查出来的蛛丝马迹可重要多了。”
云栖无奈道:“我原想着只要没有给大家拖后腿儿就好,可是没成想,到底是连累了别人。”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赶快回去吧!”花容说罢站了起来。
云栖也起身前去河边拽马,不料前方忽然传来达达的马蹄声,云栖回身道:“有人来了!”
花容走到她身边道:“莫慌,没有人认得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
云栖没想到接下来看到的竟然是韩清轩,在这静寂幽谷之间,那桀骜不驯的青年,器宇轩昂策马扬鞭。
想到他兴许会将她认出,云栖立即低了头,装作是在给马顺毛。
“吁——”
云栖眉头一皱。
“姑娘,在下向你打听个事儿。”韩清轩手牵缰绳端坐马上,看着云栖的背影问道。
云栖犹豫着一直没有转身,一边的花容笑呵呵道:“少侠,我家妹子是个聋子,听不见的。你要打听什么事儿?”
韩清轩的视线狐疑着离开了云栖,看向花容道:“在下想去崆峒山,请问这两条小路走哪边?”
“右边的便是了。”
“谢过。”韩清轩说罢之后余光瞄了一眼云栖的头发,然后打马离去。
果然听从了花容的指引。
云栖待马蹄声远了才抬起头来,问向花容道:“他早就怀疑我是女扮男装了,方才可是看出了什么?”
花容耸耸肩道:“看没看出我倒是不知,不过他方才一直盯着你头上的那支钗在看。”
钗?云栖下意识的摸上去,当日买这支钗的时候,他一直跟踪来着……这下好了,韩清轩自然而然会认为这次的坏事儿真是魔教少主干的了。
二人再不休息一路奔回了御乾山。
果然如云栖预料的那般,在流光河畔便看见了那个明红色的身影。
看这样子,她也是刚到。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时隔九天,窝终于回来啦~~~回到家中的感觉就是好哇!!
用手机更文不爽的说~~~话说,这个明红色的身影大家知道是谁吧?我的悬念设的显而易见,一点成就感都木有哇。。。
看到今天多了几个收藏,感到很开心。毕竟中间停了两年多,如今再写能有人看我就很满足啦!我会努力争取快些进步——
晚安啦——
☆、报恩之十八
第十八章
幸好她早在路上便换回了男装,之前换装也只是为了防止被人认出,没想到到底还是没逃得了韩清轩那个冤孽。
罢了,他如今活得岂不是比任何人都要凄惨,想到这里,云栖心里也略有不忍。
花容牵过云栖的马后,倒是也没说什么,便先行上山了。
云栖心说赶紧回去吧,将这一切都告诉每一个人,现在想想真是后怕,若不是昨夜细心听到了那个动静,继而发现了那个人,一切后果简直不堪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