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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墨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不敢相信柴舒竟然弄出这么大的误会。
这可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和颜面啊!
丁煌烁每年都会在他诊所做一次体检,他敢保证,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如果说丁煌烁有那种病,那全世界就没有一个男人是完好的了!
“误会就让她误会吧。反正你答应我,别跟她说起这些就行了。”丁煌烁嘴角勾起,眸子透着狡黠,再次对陈子墨交代。
“可......可这事关男人的颜面......”
“我不在乎,反正那丫头又不懂,怕啥?”他只能找点借口打消好友的顾虑。
在知道被那丫头误会以后,他就已经打定好了主意。既然那丫头要这么认为他,那他何不趁这个机会做些有利于自己的事?
“煌烁,你不会对她怎么样吧?”陈子墨有些汗颜,不明白好友到底想做什么。
“子墨,放心好了,她是你表妹,又这么可爱,我怎么可能对她怎样。放心好了,我会比你还疼她的。”
这话陈子墨怎么听怎么别扭。但他也没把柴舒和丁煌烁往那方面想,听到好友亲口承诺不会计较自家表妹的误会,他还是选择相信他。
“对了,你这次回国,准备待多久?不会又只有几天吧?”
在他印象里,丁煌烁是个大忙人,每年回国也就一两次,每次最多也就四五天时间。来找他也几乎是来匆匆,去也匆匆。像今天这么闲,陪他聊怎么久,好像还是第一次。
“这次回来可能时间要长一些,帮父母处理一些事。”
他并不想故意隐瞒自己的背景,但是对待陈子墨这样单纯的朋友,他只希望能以一个平凡人的身份和他交往。他很是珍惜这简单温馨的友情,不想因为他的背景而让彼此出现鸿沟。知道他越多的底细,那么两人之间的关系只会拉的更大,这并不是他所希望的。
“那就好,现在终于有空闲时间了,也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多努力努力了。”陈子墨关心的说道。
“我想我已经找到了......”丁煌烁不自觉的又想起那个让他一晚没睡觉的身影,眼里闪着柔和的光,情不自禁的就喃喃说出了口,随即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转移话题,拍了拍陈子墨的肩,“你也是,赶紧也为自己打算打算吧!貌似你比我还大两岁。”
陈子墨有些受宠若惊的摸着后脑袋,傻笑起来。
他没想到一个大忙人竟然还关心起他的年龄。
“大家都加油吧......对了,今天有空没,要不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你这次回来,我怎么的也得请你吃一顿,一来大家叙叙旧,二来还要感谢你帮我收了一个大麻烦。”
“改天吧,今天还有些事......改天空了我把舒舒一起带出来,大家聚聚。”
他这话怎么说怎么顺畅,好像柴舒已经是他什么人似的。
可神经大条的陈子墨却反应不出来,“好吧,那哪天你空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嗯,不打扰你工作了,我走了,记得今天的事别跟舒舒说哦!”
丁煌烁再次嘱咐完,才起身,潇洒的离去。
他今天一上午都在补瞌睡,下午开完国际视讯会议,还没来得及关注那个小丫头。
也不知道这丫头今天一天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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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压力好大
丁煌烁回到别墅,看到鞋架上没有多出的鞋子,他知道她可能出去了,于是撇撇嘴角,到自己书房办公,天黑肚子饿才走出房准备找东西吃。
看了下时钟,已经九点多了。
这丫头去哪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刚这样担心着,却听到门口传来叫嚷嚷的声音。他打开电子锁,开了门,看到两个弱小的身影朝他摇摇晃晃的走来。
“舒舒,你什么时候搬家了?”
“胡说......乐乐,这......这是我表哥朋友的家。”
“哇塞,真有钱耶,这么洋气拉风的房子!你还真走运,能有个这么有钱的朋友,还能住这么好的别墅......”杨乐乐一边扶着东倒西歪的柴舒,一边充满羡慕嫉妒恨的说着。但干净的瞳孔里玩笑打趣的成分居多。
“舒舒,你看,那有帅哥耶!哇塞,简直是帅呆了!”杨乐乐突然看到房子门口站着一个人,眼睛顿时发光,像是猎人看到猎物一般,除了兴奋激动,还巴不得将挂在她身上的某女人一把推开,好扑向帅哥怀里。
“在哪?......帅哥在哪?......”柴舒努力睁开醉醺醺的眸子,朝着杨乐乐说的方向看去,随即赶紧说道:
“乐乐......我知道你......你喜欢帅哥......但你要有思想准备......喜欢谁都可以......就他......他不行......”
丁煌烁有些冷脸的看着这个喝醉酒胡言乱语的丫头,几步上前,从杨乐乐手中接过柴舒,让她身子靠在他身上,大手紧紧的环住她腰肢,以防她向下滑去,另一只手放在她后脑勺上,让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口,黑泽深邃的眼眸锁住她红透的脸颊,有些愤怒。
这该死的丫头,自己误认为他有病就行了,非要弄得人尽皆知吗?
杨乐乐则是傻眼的看着心目中的帅哥那一连串自然无比的动作,嘴巴形成一个0形。在看向丁煌烁的眼睛的时候,发现他脸上的不悦,以为是柴舒喝醉的关系。
联想到刚才柴舒说的他不行,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原因了。
都成舒舒的男朋友了,她想泡,当然是不行了。
奈何帅哥在此,她只能努力的保持好淑女形象。
“你......你好,我叫杨乐乐,是柴舒的同学,呃......舒舒她喝醉了,所以我送她回来......”面对着风度翩翩,高大帅气的男人,一向伶牙俐齿的杨乐乐竟然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这男人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冷漠的像是铺盖着冰箱里的霜气,背脊莫名其妙的就感到有些发寒。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他现在因为柴舒喝酒不高兴的原因。
“谢谢你!我叫人送你回去。”丁煌烁礼貌的说了句,准备摸出手机打电话。
别看他这别墅里就暂时他们两个人住,别墅四周可是有人轮流看护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就在外面!因为舒舒她说想吐,所以我们才下车走过来的。”杨乐乐赶紧阻止。
她不会喝酒,所以一般同学们聚会,她都是充当大家的司机。
看到帅哥想走,杨乐乐才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马上叫道:
“等等!”
“嗯?”
冷眼扫过,只是简单的一个鼻音。杨乐乐打了个颤,
“舒舒还有东西......放我车上了,我去拿!你等等啊——”说完赶紧朝她停车的方向跑去。
很快,她手里抱着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再次来到丁煌烁面前,不敢直视他,直接朝他怀里一塞。“这是同学送给舒舒的?”
“谁?谁送的?”
丁煌烁两眼注视着怀里黑呼呼毛茸茸的东西,竟然是只漆黑的流氓兔!本来他还在心里嘲笑这丫头幼稚,但一听是别人送的,他没来由的眼眸一厉,紧迫的看着杨乐乐问道。
“......张浩......我......我该走了,再见啊!”杨乐乐被他那狠厉的眼光一刺,头皮都觉得发麻,总觉得仿佛有什么危险的事要发生一样。被迫的说了同学的名字,赶紧跑走了,那摸样好似有什么在她后面追一样。
妈呀,这帅哥明明就很帅啊,为什么自己感觉跟他说话压力好大?
回到车里的杨乐乐好半天都平静不下来。
该死的柴舒,找了男人竟然不告诉她,还偷偷摸摸的跟男人同居!
她要问她,到底在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帅的掉渣,冷的像冰一样的男人?
丁煌烁抱着怀里没有意识的人,站在楼道口顿了顿,最终还是朝楼下昨晚的房间里去了。将人放在床上,看着那醉睡的人,心里纠结起来。
他没想到这丫头竟然会出去喝酒,而且还醉成这样。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好,学这些个没用的,改天非要好好教训一顿,帮她改了这个臭毛病。
这一身的酒味,恐怕她睡觉也会不舒服吧?
伸出去的手刚碰到她前胸的扣子,就停住......
6 我会帮你的
想到昨晚那一夜缠绕在他脑中的妙曼身体,他就忍不住的想继续手上的动作。可是昨晚那种火烧火烤的难受劲他又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会被憋疯。
但总不能不管这醉的一塌糊涂的人吧?
起身,打来热水,将她厚重的外套脱去,只留下跟昨晚一样的只够遮住重点部位的布料。心里的那一份躁动让他额头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真是个折磨死人的小妖精!可这做怪的人却浑然不自知,是该骂她迟钝还是该庆幸自己能偷香?
甩甩脑袋,忍住那一脑的邪念,他闭上眼,拿着热乎乎的毛巾摸索着给她擦拭起来,随手可及的软润温滑,让他性感的喉结滚了又滚,像是有什么东西噎在喉管里怎么也吞不下去似的。
浩大的工程一结束,他赶紧胡乱扯过被子将那片让他神驰神往的地方盖住,这才大大的呼出一口气,心里不住的骂自己:
丁煌烁啊丁煌烁,视女人如豺狼的你也有今天啊!看来这辈子注定载在这小丫头身上了。
看着她安静的睡颜,伸手拨开沾在她小脸上的一缕发丝。
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根本就是个孩子的模样嘛。而且他这才是第三次见她而已,为什么就会出现这种反应?
这种让他想紧紧抓在手心里的反应!
那张粉嫩润泽的唇瓣,微微开阖着,丁煌烁忍不住的勾了勾嘴角。
她这睡相怎么就这么差呢?那口水似乎还吧嗒吧嗒的往外流,嘴角透着晶莹的光。
温柔似水的眼眸锁住她那张小嘴上。
那是一种什么味道?
低头,靠近......正当两人嘴边的距离不超过2厘米的时候,一声作恶的声音传来。
“呕——”
柴舒一个挺身,瞬间张大嘴巴,一股酸涩腐蚀的气味传来,顿时让屋里变了味,也差点变了天。
丁煌烁根本没想到她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吐出来,更没想到自己从脸上到身上,全都被沾染上了这种让人发呕的东西。
黑了脸,眯了眼,嘴角抽个不停,他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做什么才好。狠狠的盯着那个始作俑者,见她吐完,好像没有关她半点事一样,又倒头继续睡觉。心里那个愤恨啊!
不是恨她,而是恨老天。
是不是老天觉得他平常对女人太过分了,所以才特意派这个女人来整他?
气归气,可他拿她一个醉睡的人没辙,一把将她抱起来,快步的朝浴室走去。
看来这澡不洗也得洗了!而且还要一起洗!
什么君子,什么风度,都闪一边去吧。偷点香占点便宜又怎么样,这是她今晚对他的补偿!
理所当然的。
可真到浴室里,两人褪掉所有的衣服进入水里以后,他脑袋也开始清醒了过来。
如果被她知道自己今晚做的事,她会不会从此以后真的把他当登徒子看?然后据他千里之外?
“该死的小东西,为什么你就这样磨人呢?”
也不管她是否听的进去,丁煌烁几乎就是贴着她耳朵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同样的天人交战,他快速的给彼此清理好,没有拿换洗的衣服,就这样赤条条的抱着她,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她带的衣服都在楼下,可那房间他在钟点工没清理干净之前,他是不准备去的。
找了一件自己的睡袍给她快速的套上,给自己穿了条裤衩,看着依旧沉睡的人儿一眼,无奈的再次叹了口气,正准备去找点能醒酒的东西。
这时床上却有了动静。
“唔——难受——”猫儿腻叫一样的声音传来,丁煌烁顿时心头的火气一下消了去。赶紧坐到床边将她扶起来,害怕她躺着吐出来会把自己噎住。
那张朦胧的双眼微微张开,努力的朝四周看了看,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像后,柴舒还是认出了他。
“是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当然是照顾你。”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呵呵,那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