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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烁儿小时候的事情了。烁儿小的时候很乖巧很会说话的,那年三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带他去参加个私人聚会,其中有个太太七十多岁了,一直没有生育,见到烁儿的时候,喜欢的紧,就抱着烁儿狠狠的亲了一口。结果从此以后烁儿见到女人、特别是浓妆艳抹的女人就退避三舍。哈哈……”丁母一口气说完,自己都忍不住掩嘴大笑个不停。
柴舒睁大了眼,定定的看着丁母身子都歪到沙发上,心里腹诽着,也没什么好笑的啊,怎么婆婆的笑点这么低?
“……哈哈……舒舒,你不知道……当时那太太已经七十多岁了,可脸上是化着烟熏妆,那个嘴巴就跟喝了血一样满口都是大红色哈哈……”
“噗——哈哈……”柴舒听丁母一形容,脑袋里不由的想到那副怪夸张的面孔,满脸皱纹、烟熏妆、大红唇,不要说一个三岁的小孩子,恐怕就是成年人看到那种装扮,也会被雷的里嫩外焦吧。
“还有啊,我跟你说,特别是她一身浓烈的香水味,简直不敢让人恭维。我这儿子胆子也算大了,当时竟然没有哭,可后来渐渐的我就发现他对女人冷淡,刚开始我没多少注意,直到他独立生活以后,我才感觉到不对劲儿,原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我着急死了,想着法子想跟他介绍女朋友,最后他被我逼急了,就将心里压抑的事都跟我说了。”丁母强忍着笑,满足了柴舒的好奇心。
柴舒一扫先前的阴霾,坐在沙发上也跟着笑呵呵起来。她没想到能听到那个男人的秘密,这种糗事估计要让他自己跟她说,恐怕是一辈子都等不到的。
“舒舒,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你别怕,烁儿他既然会选择了你,那你在他心中自然是不同的。别担心他会对不起你或者玩弄你,他不是这种人。这些话本不该我来说,说多了,你还会以为我是故意帮他说好话呢。”丁母语重心长的说完,对着柴舒莞尔的一笑。
被她这么一说,柴舒自然有些窘迫,不安的心被婆婆开明的劝导也释然开了。整个一天,婆媳俩都窝在房里,而丁母自然是喜滋滋、不厌其烦的给她说一些自家儿子小时候的事,房间里欢声笑语不断,温馨而有舒畅。
这以后的几天,柴舒心境豁然开朗,没事总喜欢往丁母房间里窜,一来她是真心的喜欢上了这个开明又开朗的婆婆,二来她是有意无意的躲着丁煌烁。虽然大姨妈缠身,她根本不用担心人家会怎样,但却实在耐不住某人对她时不时乱放电的眼神还有动不动就吃她豆腐的行为。
转眼四天时间过去,星期六晚上,柴舒洗完澡见某个男人没回房,再次溜到丁母房中。
“妈……今晚我能不能跟你睡?”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柴舒手里抱着枕头,心虚的看着光洁的地板,不敢正视梳妆台前敷脸的美貌妇女。
而丁母听她说的话,再看她手里抱着的枕头,敷在脸上的面膜差点掉下去。好半响回过神来,她赶紧撕掉脸上的遮盖物,将柴舒拉到床边坐好,担心的问道:
“怎么了,是不是烁儿欺负你了?”跟她睡?那臭小子会同意自己的老婆跟她这个老妈睡吗?
“……没有,只是我想陪陪你……”柴舒一直低着头,心虚的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总不能告诉婆婆,她不想跟他儿子睡,是害怕被他吃吧?
丁母见她那别扭的小摸样,也没逼问她为什么,想着这些天来她一直在思索却又不好开口问的事情,于是柔柔的一笑,心里却在酝酿着该怎么开口问。
上次这丫头去医院,儿子说她妇科病才去的,可之前丫头肚子痛的时候儿子又说还没有来那个,只是单纯的痛经而已。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这月经不调对女人身体有影响,搞不好会影响到怀孕。
这影响到她抱孙子的事哪能拖?趁这机会,她应该要好好问清楚,帮她算计下每个月的最佳时间,要真有什么问题,也好早点治疗。
两个女人静坐在床边,一个是心虚的不敢说话,一个却是紧张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半响,丁母酝酿好情绪,才诺诺的开口问道:
“舒舒啊,那个...那个多久来一次啊?什么时候来啊?”
柴舒本来就在纠结跟丁煌烁那种羞死人不偿命的事,听到婆婆突然的开口一问,抱在胸前的枕头猛的被她惊愕的掉在地上,一张小脸更是红的跟猴屁股似的。
婆婆怎么问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难道发现他们的床事是作假的?即便发现是作假的,她现在也不好意思实话实说啊!这一切的过程比作假还要让人丢脸。可到底该怎么说?
夫妻生活她当真没谱的啊!对了,以前不是曾经看过一本书,上面有提到过,按照书里说的应该没问题吧?
“呃,一个星期也就一两次吧...”
“什么!一个星期一两次?”丁母脸色瞬间惨白,惊愣的看着身边一脸心虚的小脸。完了完了,严重的月经不调啊!她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啊?
柴舒见她神色不对,更是心虚的倍感不满,难道书上说的是假的?可该怎么说?一个星期一两次是不是代表夫妻关系不好,所以婆婆听了才这么担心的?
她赶紧抓住丁母有些微抖的手,“呃,妈,我刚才是故意说错的,其实......其实基本上每天都有...”他们现在是新婚,如果表示感情好,是不是应该每天都会做那样的事?
咦,婆婆的脸色怎么不对?
“妈——妈——您怎么了?煌烁——煌烁你快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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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大肉快来临了。
61 所谓的无赖加无耻
柴舒坐在卧室里,忐忑不安的看着房门,等门一开,看到丁煌烁进来,她赶紧起身,奔到他面前,紧张的问道:
“妈怎么样了?有没有好点?”现在她也顾不得什么丢脸害臊了,都怪她,还不如一开始就好好的解释,也不至于到现在把自己弄的更难看,还把婆婆吓出病来。
“妈没事了。”丁煌烁忍着笑,见她紧张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关了门,走上前,突然将她搂住,勾着嘴角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一天一次是什么?”
他听到呼喊的时候跑到老妈房里,就见两个女人抱在一团,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就听老妈嘴里一直念叨着‘一天一次’。
看着旁边同样紧张的小女人,他觉得有些蹊跷,就让她先回了房,自己单独陪着老妈安抚了一番,才从老妈嘴里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说的竟然是这种事,而且是典型的鸡同鸭讲话,真不知道这俩女人平时是怎么相处下去的,难道平日里她们聊天也是这样?除了给老妈解释清楚误会外,他只剩下想大笑的心情。
柴舒被他毫不掩饰的一问,瞬间涨红了脸,恨不得挖个洞赶紧将自己藏起来。她一把推开身前的人,风一般的速度跑回床上,扯开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真的没脸见人了!
却不想,有人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应该是从楼下上来的时候就没打算放过她。
“老婆,你说我们是一个星期两次还是一天一次?”身后贴上来一具身体,隔着被子,柴舒仿佛都能感觉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再听他说出的话。臊的更是被子也不敢捂了,一把掀开被子,伸手就将男人的嘴捂住。
“不准说!听到没?”严格的来说,他们一次都还没有,这个可恶的男人,摆明了要让她难堪,故意指责她没有尽妻子的义务不是?
将她手反手握在他指节分明的大手里,丁煌烁眉眼都带着笑,极致魅惑的看着她害羞的反应,在她嘟着嘴想抽手的时候,瞬间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薄唇贴上她耳际,“老婆,我们接着上次没做完的继续,好不好?”
磁性迷人的嗓音带着诱哄的气息扑在柴舒敏感的耳朵里,身体一僵,想起上次没做完的事,红晕的脸上微微泛白。
“不好!”一想到那种撕扯又钻心的痛,还有那一摊血,她不由得就觉得恐慌起来。
“我保证,这次轻点,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看着她微微泛白的小脸,身下颤抖的身体让他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种事不能只放在心里害怕而已,难不成因为害怕,他一辈子都不能碰她?
柴舒刚想去推他,没想到他却突然正对着自己的脸,将她给吻住。薄唇紧贴着她的柔软,将她呜咽的声音全都吸走,炙热的舌头温柔带着讨好的意味轻勾起她小巧的舌头,碾磨细缠,搅乱了她所有的神经,身上的睡衣什么时候被脱掉了都不知道,等到她反应过来,却只剩两人坦诚相见。
一双黑幽的眸子泛炙热的火光看的她浑身也跟着了火似的,热得难受。抓住他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柴舒苦皱着小脸,“别……会痛!”
“乖,我也痛……”粗哑性感的声音透漏着他现在的隐忍。
“……你痛什么?!”柴舒见他额头上泛着的汗珠和隐隐显露的筋脉,特别是那一双炙热的仿佛能将她融化的眼眸,性感而又魅惑,让她想躲避都没有勇气,红着脸疑惑的小声问道。
男人也会痛?
“忍得痛!”丁煌烁苦笑着咬了咬她的唇。从第一天起到现在有哪个晚上他没忍的?他真怀疑要继续再这样看得着吃不到,会不会真得那该死的阳痿病?
“下流!”
柴舒红着脸,撇过头,却不想他更加搂紧了她,将那具灼热如铁的身体更加的贴了上来,“老婆,是真疼,不信你摸摸看……”
柴舒被他抓住小手,知道他要做什么以后,‘啊’的一声就甩开他,“丁煌烁,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之前不是还要看嘛?”某男人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深邃的眸子带着邪魅的光泽,性感的薄唇勾勒起一抹戏谑的笑。之前还对他好几次用强的,无非就是想看,这会儿真让她看,这小妮子却不买账了。
“闭嘴!你再说,我就踢你下去——”柴舒恼羞成怒,被他压着的腿儿果真要抽出来去踢他。
该死的,太可恶了。她之前也不过是好心的想帮他,就算是真的想去看他那长什么样子,目的和意义可是相差万里,现在他却拿来奚落她,这什么人啊?
一脸如花、笑的煽情暧昧的丁煌烁哪会这么容易妥协,将她匀称细腻的腿儿用自己结实有力的大。腿压住,俯身再次将她不满的言语都吞下腹中,修长的大手更是肆意的将彼此内心的火苗点燃,越烧越旺……
直到从彼此相贴的嘴角传出嘤咛的声音,他才放过她早已红肿艳丽的唇瓣,转而往下。
被他挑拨的难受又难耐,柴舒红着脸,喘着气,紧闭上雾气朦胧的双眼,压根儿就没胆量去看,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翻滚,让她全身又痒又热,却又使不出半点力气来推拒。默默的在心中哀怨道:
这次怕是真的要交代了!
上一次的感觉突然传来,柴舒猛然睁开眼,挺直了要背,直直的看了过去,身上白嫩如脂的肌肤因羞臊而像火烧一般娇艳动人。
“可不可以不要……?”她还是害怕!想到上次只是那么简单,她就住进了医院,要真那啥,她还不得死去?
为什么听别人说都是美妙不可言的,可她怎么都觉得是受刑?
她这一出声不要紧,某个隐忍的快爆炸了的男人却突然沉了脸,满带幽怨的眸子看着那个想临阵退缩的人,略带惩罚的再次咬住她微颤的樱唇。
“老婆,上次是谁要和我一起**的,嗯?”都这样了还打退堂鼓,那他后半辈子真别想要什么性福了。
“呃……”柴舒窘的一时语塞,本来就浑浊迷蒙的思维更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借口,只是下一秒,却闷哼难受的一口咬在他结实的肩臂上。
呜呜呜,混蛋,还真如他所愿了!难道从此以后,他们真的要跟现实一样,因为结婚而彼此纠缠下去了?她气他、恼他、骂他,可似乎都没有后悔过认识他,甚至心甘情愿的牺牲自己,只为去医治他那可笑又可恨的‘病’。
再一次问过自己的内心,后悔吗?得到的答案依然如故。
某男人被她一咬,额头上早已细汗淋淋,紧绷着身体捧着她难受的小脸细细的吻个不停,“乖,忍忍好吗……”
看到她可怜兮兮点了点头,才又重新搅和起她檀口中的味道,试图安抚她的紧张,深泽的眸子溢着心疼的隐忍,直到她褶皱的眉心渐渐舒缓开来,才紧搂着她……
夜静,却也长,一室的旖旎风景却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