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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找上自己这个麻烦多事的表妹?
还扬言着非舒舒不娶,那认真的劲让他这个做朋友的都不好怀疑。
“那阿姨,煌烁,我就送大姨姨夫回去了,你们就不用送了,都去歇息吧。”他对自家人再怎么怨言,也只能将苦水往肚子里倒。
“子墨,那就麻烦你了。爸妈,你们慢走,我上楼看舒舒去了,她啊,睡觉一向不安稳,老爱蹬被子。我就不送你们了,祝你们玩的愉快。”
瞧瞧,这女婿多体贴人!
柴爸柴妈相视而笑,跟丁母客客气气的告别后,满脸喜气洋洋的回家了。
人一走,丁煌烁也想着快点回房间去看看情况,他可不是敷衍岳父岳母,而是真的担心那丫头睡姿太差,容易感冒。
“烁儿,难道你就不想跟妈说点什么?”丁母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朝正准备上楼的儿子挑了挑眉。那不见一丝鱼尾纹的眼角弯弯的勾起,带着一丝挑衅。
“谢谢妈!”丁煌烁神色轻松,深邃的眼眸里溢满了暖意,直直的看着自家母亲,由衷而认真的说道。
有这么一个支持他的妈,他觉得此时比什么时候都幸福。
“混小子,几个字就想打发我?”这儿子有了老婆就开始不贴心了?丁母佯装气恼的立马拧着眉头指责。
“老妈,我是谢谢你能真心的接受我选的人。我可不赞同你去调查他们……放心好了,为了不辜负你的帮助,你抱孙子的事就放心大胆的交给我吧,什么时候让你失望了?”丁煌烁一脸笑意、信誓旦旦的向自家母亲保证道。随即几步跨上了楼。
在打开房门的那刻,满含喜悦之情的眼眸又黯了下去。
照现在这个情形,老妈要想抱孙子,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迟两年抱孙子,也算对她私下调查岳父岳母的惩罚吧……
开了门,放轻了脚步,丁煌烁温和的走进那个睡姿奇丑的人儿。只见被子被她踢到小腿肚卷缩成一团,一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搭在枕头上,而枕头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功能,让她当成抱枕贴在腰侧。
他不由的溺宠一笑。趴着睡觉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轻轻俯下身,将她垂下的碎发拨开,露出她光洁白皙的额头,温柔的吻了一下,随即自嘲起来。
干嘛要跟做贼一样?这妞儿睡觉比猪还贪,雷都打不动的,他根本没必要偷偷摸摸。反正是自己老婆了,抱着自己老婆,亲亲自己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
幸好啊,她有这小猪的本事,要是随便一个响动就能让她醒来,他恐怕还没有这么好的福利待遇。
只是这看的着,摸得着,唯独吃不着的日子才刚开始,他要怎么才能真正的享受属于丈夫的福利待遇?
不知道经常yu火焚身的人憋久了,会不会真的会变成不举?如果真是那样,那以后两人的性福该怎么办?
丁煌烁将枕头重新放好,摆正她的身形,躺到她身边,将人重新搂在怀里,把上乘的天蚕丝被搭在两人腰间。看着她可爱的睡颜,那张色泽粉嫩的唇瓣就在他面前一撅一撅的。
喉结滚动,满脑子都是她又香、又滑、又软的滋味。没有过多的思索,他有些急切的贴了上去,含住,轻舔,吸允……
他的宝贝,自此以后,她就是他的宝贝……
17 找方法给你治病
他的宝贝,自此以后,她就是他的宝贝……
向柴爸柴妈求婚的喜悦萦绕在他的心口,他是激动的,是欢喜的,也是幸运的,如果她心中有他,如果她一开始像他这样果断的爱上,那该多好?
不过这都没有关系,她已经属于他了,虽然只是名义上的,但是他相信自己有这个信心、有这个能力让她也爱上自己,真正是把两人关系坐实。
内心的激动岂能是一个简单的吻就能安抚得了的?
不够不够……他想要更多……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立刻将她变成他的……
细腻的轻吻变的有些狂野,一寸一寸的窜进她香滑的幽檀口,汲取属于她的味道……
霸道的舌头顶开她没有一丝防备的贝齿,探索着她每一处的美好滋味,那甜腻的味道暖暖的,让他爱不松口,那湿滑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卷起那沉睡的小舌,轻轻的慢捻挑拨着……
身下的火热已经传遍的全身,越来越沸腾,越来越燥热……
难忍的热痛让他立马退出侵略的范围。
该死的,他真的想……
身下的热燥得不到缓减,他只能烦闷苦恼的再次冲进浴室。淋着冰凉的冷水,丁煌烁无奈的叹息。
不知道这洗冷水澡的日子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
天终于大亮,柴舒踢开被子,望着手里空荡荡的。
咦,她的兔子呢?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抱着睡来着。
四下环视,才发现兔子坐在她床下,用那一双一条缝的无辜眼神望着她。她浅浅的一笑,点了点兔子眯成一条缝的眼睛,这才拿起床头上的手机看了看。
“都十点了啊?”看来她已经朝睡货发展了。
“不知道煌烁那家伙有没有把我衣服拿上楼来?”一边念叨着一边打开衣橱,试图能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可是当她打开衣橱一看,视线就移不开了。
“谁的衣服,这么多?”柴舒忍不住的惊叹一声。
一整柜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挂成一排,随手翻去,真丝的连衣裙,纯棉的T恤,高档的牛仔裤,精致的小洋装……各色的颜色,各种的款式,无一不齐。
拉开下面的抽屉,第一层是各种花纹的内衣。柴舒随手拿起一个看了看尺码,36C?
咦,怎么是她穿的大小?
第二层,清一色的小内裤,都是些极浅极淡的颜色。
第三次,袜子。长的、短的都有。颜色比较单调,只有白色和肉色。
这么多的穿的到底是谁的?难道是阿姨的?她的东西怎么会跑煌烁的房间里来?
“煌烁——”柴舒开门,光着脚丫咚咚的跑了出去。
“阿姨?煌烁?”怎么都没人?
先朝楼道喊了喊,接着跑下楼,还是没看到要找的人。
算了,反正现在也不出门,也别换什么衣服了,找东西吃要紧。
顺着自己的意愿,她跑到厨房一看,还是要忍不住的惊叹一下。都不知道阿姨是用什么东西做饭烧菜的,这厨房里的每样餐具、厨具根本就不像是用过的样子。台面上和角落里更是一丝灰垢都没有。
这爱干净的程度让她都不好意思吃东西了,就怕自己难看的吃相破坏了美好的环境。
看着微波炉里准备好的蛋卷三明治和牛奶,她犹豫着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怎么了?妞儿。”一声略带磁性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柴舒转头去看,就对上丁煌烁那双迷人的眼睛,正探究的看着她。
“呃,没事。”决定还是先喂饱自己的肚子,端起碟子和牛奶,她转身朝餐桌走去,“刚才你们去哪了?我都找不到人。”
“妈去见一个朋友去了,可能晚些回来。找我们什么事?”丁煌烁跟在她后面,却突然发现她光着脚,顿时拧起了好看的眉头,两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这丫头,下楼也不穿个鞋子,她难道不知道地板上冷吗?即便室内有暖气,但毕竟还是冬天,怎么可以光着脚丫走路!
“哎——奶——”柴舒被突然腾空离开地面,下意识的就要去护住手上装牛奶的杯子。却没发现某个原本好看的脸已经乌云罩顶,黑压压的随时都有打雷的趋势。
“鞋呢?”丁煌烁将她抱到椅子上坐好,盯着她的白嫩的脚闷声问起。
“在楼上啊,刚才急着要找你们,忘了穿而已,干嘛这样紧张?”柴舒也没在意他的行为,随口吃着东西。
重新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崭新的面上戴有可爱小兔子的绒毛拖鞋,丁煌烁蹲在她身下,给她穿好。
一看脚上的新鞋,柴舒立马笑弯了眼,“这是给我买的啊?好可爱的小兔子!”看到新鞋,她突然想到了楼上那一柜子的衣服。“煌烁,楼上衣橱里的衣服都是谁的啊?怎么会挂在你房间里?吓了我一跳。”
“你的,喜欢不?”看她这么喜欢自己选的鞋子,丁煌烁也忍不住想笑,洁白的皓齿就这么明晃晃的展现在她面前。
“我的?你开什么玩笑?”一柜子耶,又不是一件两件。光是看数量她就够惊讶了,还没来得及看去那一件件的价格。凭那手感和做工,怎么得也不可能是一般货色。还是给她的!
柴舒险些被食物呛到,赶紧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一脸的震惊。
“怎么,不喜欢吗?”那晚她喝酒吐了以后他就派人帮她准备好了,内衣还是照着她旧的尺码买的。
“不是,我是说为什么要给我买衣服?”先不管数量,她想知道原因。
“因为你帮了我啊,算是对你的感激吧。”丁煌烁很顺溜的就将想好的理由说了出来。端起放在桌上的牛奶,递到她嘴边,极近温柔的凝视着她。
在柴舒喝牛奶之际,才微不可查的显露出来那一抹浓浓的宠溺和愉悦。
“你不用感激我,应该我感激你才对。你看你不光借地方给我住,还对我这么照顾,帮你那是应该的。”柴舒喝完牛奶很认真的说道。
她现在觉得面前这老男孩越来越好了,当初第一天见面时的不快早就烟消云灭,没想到他人不光长的帅,对人还挺贴心的。
要不是他有那种病,搞不好她还可以肖想一下,将他视为白马王子类型。
还是那句话,可惜啊可惜!大好的一年轻帅哥竟然毁在了命根子上。
丁煌烁笑了笑,没接话,伸出手指很自然的将她嘴角的奶渍轻柔的擦去。
柴舒不由的一愣,这简单的动作为什么感觉就这么的暧昧?心底莫名其妙的划过一丝悸动,让她有些回不过味来。
如果他没那种病,那该多好……
如果她能帮他治好那种病,那该多好……至少那样她有理由去喜欢上他,这么一个阳光帅气,体贴入微的男人,如果他身体健康,貌似喜欢上了,感觉应该很不错吧?
柴舒一边想着,一边近乎痴迷的看着那张帅气非凡的俊脸,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娇嫩的脸蛋正一点点的变红,直达耳根。
好半响,在丁煌烁正仔细探究她脸红的原因时,她突然一个起身,朝楼上咚咚的跑去。
“妞儿,你去哪?”他实在没明白过来她刚才发什么愣,红什么脸,现在又突然跑开,难道被他迷住了,所以害羞了?
“去书房上网查资料,看有没有办法帮你治病——”
------题外话------
咱家烁儿水深火热的生活快来了。就是不知道他顶不顶得住舒舒治病的方法..(*^__^*)
18 神秘的礼物
陈子墨一晚奔波,送了柴爸柴妈回家以后,顶着困意不停的在自家大姨姨夫面前说了半天丁煌烁的好话。从柴家出来以后,天已经大亮,他顶着镜片下的熊猫眼驱车赶回诊所。等他洗漱完毕后,诊所的医生护士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上班了。
简单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后,他忙着跑回休息室,打算用上午的时间补个觉,下午还要准备给一个病患做包皮手术。
这觉睡不好,万一神经恍惚,切到不该切的,断送了人家的性福,他可付不起这个责任。
可头刚挨着枕头,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这手机一般只有家人还会打,病人有什么疑问都是打诊所的热线。极度无力感的他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就传来自家表妹的声音:
“表哥,你说煌烁真的有那个病吗?”她想确定一下,万一那天的表看错了或者是表哥的诊断错了呢?
“啊?什么病?”陈子墨一时没反应过来柴舒说的什么。
“就是……就是那天我在你诊所看到的那个病例卡啊,你说煌烁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陈子墨握着手机,思索着,他怎么不知道煌烁得了病?严重?
凌晨不是还见过他吗?那时还器宇轩昂,精神抖擞的,哪来的病?
“表哥,你说那啥阳痿能不能治啊?”柴舒以为他是想为丁煌烁保密,所以干脆直接的问出口。那长不长,短不短的也由不得她去过问,毕竟生来就长那样的。要问就要问最关键的。
她一女孩子照理说遇到这种问题应该难以启齿的,但经常出入陈子墨的诊所,对于诊所服务的一些项目,听多了以后,她早就见怪不怪了,问起问题来自然毫不别扭。
陈子墨一听阳痿两字,顿时一拍脑门,才想起来自家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