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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比较想说的是:你倒贴宇文成都他都不会要!”
绿荷气的脸皮发红,没想到她被揍的神志不清了还敢讥笑她,狠狠踢了遗落一脚:“把她手砍了,丢出相府!”
26。第二十六章 无妄之灾
遗落原本以为她这次不死也残定了的时候,小二终于拉着气喘吁吁的洪伯出现了,原来洪伯刚出府不远就想起亡妻身前十分爱吃的糕点没有带上,转身回到相府厨房,就看见李小二在那急得直哭,一见自己更是哭的厉害,拉着他便往柴房跑,嘴里直囔囔:快去救师父。
一路上边跑边听李小二哭诉,也听懂了个大概,他虽不知道遗落与大将军是什么关系,但是以他在相府几十年的阅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大将军对这个落姑娘绝对是另眼相待,不然何以待她异于常人,别人瞧不出来,那是他们不聪明!
洪伯的来到十分强硬,狠狠的打了自家女儿一巴掌:“你太不像话了。”
转身对绿荷拱手道:“绿荷姑娘,阿落是我们厨房的人,不知犯了什么罪要被姑娘这样处置?”
绿荷仗着自己手里有赃物,强撑着底气:“她偷了大将军的玉佩!依照相府的规矩应当被砍双手,逐出府去。”
李小二见遗落被打一身是血,满身是伤,连忙将她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正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听得绿荷还在污蔑她,怒极道:
“师父近日,天天与我在一起,授我厨艺,何曾有时间去偷过将军的玉佩?”
绿荷冷哼:“只要想偷还怕没有时间吗?”
“你……将军无敌天下,我师父柔弱女子怎么可能偷得了将军贴身之物。你分明是嫉妒我师父得将军青睐,你个恶毒的女人!”
遗落靠在小二身上,听他为她辩解,觉得十分解气,若不是说不出话来,她定要叫两声好:徒弟骂的好,师父没有白疼你啊。
绿荷还想说什么,被洪伯挥手打断:“既然一切未定!等将军回来,自有分说!”
他蹲下来看着遗落的样子也是一阵心疼,早上还活蹦乱跳的一孩子转眼被打成这样:“阿落,还能起来吗?”
遗落摇摇头,她现在根本动不了虚弱的很,也不知道被打骨折没有,这个年代要是骨折多半跟残废也差不多了。想起自己平白无故受的这些,觉得委屈的很,眼泪瞬间就彪了出来:
“洪伯,我要回家。”
说完这句就安心的靠在小二身上,昏过去了。
等她再次睁眼时,已经是在自己的床上了,看见三哥一脸焦急的望着她,嫂子也眼圈红红的,吴二表哥难得的没有随身拿本书,还有大表哥和大表嫂都在。
艰难的开口:“大家都在啊!”
“落儿,你醒了啊!”
“表妹!”
嫂子连忙去端了碗水,一边小心翼翼的一口一口的喂给她,一边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已经昏过去两天了,可把我们急坏了。”
遗落喝了几口水,感觉人也舒畅了许多,就是浑身都被包裹的很紧,动也动不了,稍微动下疼的她“哎呦”的直叫唤!她不会是被打残了吧!?
“你别乱动!一身都是伤!”她嫂子连忙制止她动,说到一身是伤的时候眼圈又红了:“一个姑娘家家的,他们也真狠的下心去打。”
遗落冲她宽慰一笑:“没事。”
见她嫂子越哭越厉害,连三哥眼圈也红了,遗落暗想不会是真残了吧!
“我残废了?”
吴二一听正色道:“表妹,不要瞎说!”
遗落一听,还好还好,没残废就好!
“那我脸没有受伤吧?”
她嫂子见她还有心情关心容貌,气的边哭边笑:“你呀!放心吧,脸没事!”
遗落果断把心放回肚子里了,这两样没事就好!
“你不知道前日你被送回来的时候,可把我们吓坏了,一身的血和伤,三嫂子当时就吓晕过去了。幸好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大夫说了你需得静养多日才行!”吴二好心的为她情景重现。
张三似十分气愤:“相府居然如此不分黑白,当真目无王法了吗?”显然洪伯和小二将她送回来时,也将个中缘由说了。
“这事以后再说,先让表妹休息吧!”吴二果然十分体贴,知道她现在不想说这事。
又了过了两天,遗落被照料的很是仔细,已经可以歪在床头,慢慢靠起来了。吴二每天都来同她说话解闷,今日见她气色好了许多,才开口问道:
“表妹,你好了,还要去相府吗?”
遗落一愣,而后点了点头。
吴二似早就料到叹口气:“值得吗?”
“不知道。”
遗落眼神亮了亮,朝吴二一笑:“我虽然不知道最后,我会不会成功,但是我总要做到最努力吧!或许我再坚持一点,就能把握住他了吧!”
吴二哀叹一声没再说话,离开了。
遗落坐在床上双手合掌,神色虔诚:愿诸天神魔成全。
宇文成都这几日的确是出去替他爹相国大人办事去了,回相府时刚好是用午膳的时候,洪伯带着李二来给他上菜,看了一眼没有稀奇古怪的菜,又看了侯着的人,并未发现遗落。他正思量怎么不见她时,李小二“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将军大人,求你还我师父一个清白吧。”
“你师父?”
宇文成都示意洪伯说是怎么会事,洪伯将亲耳听到的亲眼见到都说一遍,说完发现将军大人的脸冰的有点渗人,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继续说道:
“这孩子是阿落的徒弟,所以老奴带他来了。”
“她现在在何处?”
“老奴已经落姑娘送回吴家酒楼了。”顿了顿叹口气道:“姑娘伤的不轻,说是足足昏睡了两天两夜才醒。”
宇文成都眼中寒气闪过,起身径直走了出去,不知为何,听她受伤,他总觉得要亲自去瞧上一瞧才安心!更何况她受这无妄之灾还是因他而起。
宇文成都来到吴家酒楼时,刚好吴二在门口迎客,见他来了,想起表妹受的委屈就气不打一出来,文人的风骨傲骨不折腰的气节各种弥漫,拦在天宝将军面前:
“将军若是来看我表妹的,还是请回吧,我表妹大约不想见你。”
宇文成都记得眼前的人是她表哥,感情好像很是亲厚,见他拦路十分不悦:
“让开!”
吴二依旧不让,挡在他面前,冷冷开口道:“将军英雄盖世,天下敬仰!既然对我表妹无意,就应当表明,不使她受无妄之灾!”
27。第二十七章 遗落表心迹
宇文成都寒着脸,眼微微咪看着吴二。
吴二柔弱书生被那气势震的一哆嗦,有些气弱:“是了,我忘了你们相府一向目无王法。”
“那些人我自会处理!”说完,错开吴二就向酒楼里走去。
“宇文将军!”吴二在他身后大喊!
“落儿受伤如此,你就无一丝心疼吗?”
宇文成都脚下一顿:“与你无关。”
吴二在他身后苦笑,小声自言自语道:两个都傻!
“后院左手第三间,门口挂着木板上面写着“此屋是没人住,小偷请止步”。那便是表妹的房间。”
遗落躺累了,便坐起来靠在床上,在怀里摸了一会才想起玉佩那日已经被绿荷给夺了去,一阵气闷。
宇文成都根据吴二的提示,十分准确的找到了遗落的屋子,果然见那门板上真的挂着一个木牌子,上面写着:此屋没人住,小偷请止步。宇文成都看着那木牌,下结论道:毫无威胁可言!想了想将她写上的字用力抹掉,以指代刀刻上:盗贼入者,死!
刻好后,又想了想继而又在木牌下方刻下一行小字:宇文成都。
盗贼入者,死。宇文成都!有这块木牌,就是天下响马集结,绿林齐攻,他们也要掂量掂量。
遗落听见门外有异响,隔着床幔又隔着门不大看得清楚门外的人影,隐约那身形比较高大,应该是她三哥!便开口道:“三哥吗?我没事,你不用时时挂念我。”
见门外的人不答她话,遗落有些心虚嗫嚅道:“三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不怪遗落这样想,她当初去相府当厨娘,张三就是百般不同意,联想她那几日的异状,张三当时就下论说:你和吴二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事!好端端的去做什么厨娘!结果,被她和吴二各种对天发誓,表白心迹给忽悠过去了。她如今一身重伤,她三哥又不是傻子,记得当时还故作恶狠狠的对她说:你在那种地方最好小心点,可别出什么事!
如今她出事了,她三哥不会是来找她秋后算账的吧!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原则,趁着如今重伤,她三哥十分心疼的这个当口,遗落决定自首!
理了理思路,带着三分失落七分心虚开口道:“我去相府当厨娘确实有些其他心思的。”
宇文成都在门外听她似乎将他认作别人了,刚想开口,就听见她说去相府是别有用心,有点诧异便没有出声,他有些好奇:不是说为了存嫁妆么!
遗落见那门外的影子晃了晃并没出声责骂她,心想三哥果然是疼她的,越发觉得愧疚越发觉得不说实话她今天就太不是人了,长兄如父啊,你能骗你爹吗,天打雷劈啊,所以她这身伤果然是活该!
“三哥,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小侄子出生那晚,咱们小酒馆来的那位将军吗?就是一直喝酒不肯走的那个,我当时不是留下来了么,后来我们聊的挺好的。”
“再后来,我不是被贼子绑了去么,也是他救我回来的,当时你出去寻我了,所以没看见。”
自己苦涩一笑:“三哥,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就是宇文成都啊。”
遗落将宇文成都这几个字吐的极轻柔,摇摇拽拽的穿过床幔木门落在天宝将军耳里,女子特有的柔软嗓音又带着别样的情愫,让他心中一怔。
“很意外是吧!原来盛名之下无敌的天宝将军也并非如隔云端。他也会同常人一样,为情所伤,也会痛也会笑,只是没有人知道看见发现罢了!可是,偏偏被我知道了,看见了,发现了,所以我喜欢上了,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是我的缘还是孽,我这两日粗略的算了一下,孽占的成分比较大。”
门外的“三哥”依旧没有答话,不过遗落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话语中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在小酒馆分别的时候,也许是在长安街再次遇见他的时候,也许是在小荒山他救我的时候……亦或许这就是书上说的:情不知何处起一往而深。”
说着心事,遗落有些难受,用绑着布条的手臂艰难的抹了抹一不小心掉出眼睛的眼泪,自认为有些狼狈,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故作满不在乎道:“三哥,你不要笑我啊!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只是她们都藏着捏着不说罢了。额……当然我也没有满大街囔囔,我只给你和吴二表哥说了。”
“我进相府去,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机会打动他,吴二说我好歹也算根正苗红,只要将一颗真心捧出来给他,或许他会喜欢我的!当然事实证明二表哥他只会纸上谈兵,他自个的事都没解决,我怎么就一时糊涂听了他的。我进相府那么久了,和他见面也是有一阵没一阵的,他虽然也拿正眼瞧我,虽然我也时常欣喜这个正眼,但是这两日我躺在床上细细回想他瞧我的眼神,琢磨比较像瞧……像在瞧新鲜玩意!”
说道这里遗落无比失落:“而且他心里有喜欢的人了,真的好难啊。”
想起他的宿命又是一阵纠结,踌躇道:“三哥,我说个事,你帮我分析分析!宇文成都他日后恐有一场大难,会被人打的很惨,你不要问我有多惨,反正很惨就是了。你说我是修书一封委婉的告诉他小心,还是直面相告提醒他当心?”
瞧门外的人影分明还在,但是没出声。遗落提了提嗓子:“三哥?你怎么不说话?”
门外的人低低的咳嗽了一声,遗落十分疑惑,这声音怎么比三哥平日里沉了许多,莫非这两日为了照顾她,起早贪黑染了风寒?正在她担心和猜测时,一道她平日甚熟悉又不甚熟悉,却又刻骨铭心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砸得她头晕眼花:
“天下至今无人能在我马前走三回合,你从哪里看出我会被打的很惨?”
遗落着实被那声音惊出一身冷汗,用手指使劲一掐身上的肉,疼的她“哎呦”一声,而后带着哭腔小声嚎道:“不是梦啊!”拨开床幔仔细瞧瞧门外那身影,好像是要比全家最高的三哥还要高大许多!
还犹自不敢相信,不是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她或许听错了,听虚了!艰难的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趴在窗户开个小缝偷偷看一眼,她一定要眼见为实,不然打死她都不相信她居然摆了个如此大的乌龙。
她想的计划甚周到但是遗落低估了自己如今的重伤躯体的灵巧性,她是十分利索的下床了,但是是行动不便、一不小心、利索的滚下了床。
宇文成都在门外先是听见一声物体落地的声音,而后就听见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