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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动只见出气不见进气,,看样子命危在旦夕。乔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头乌黑的长发全被剪掉,剃成了秃头,两边脸颊被刀子刻了‘**’二字,伤口仍在汩汩流血,看起来甚为可怖。
“太可怕了”,秦暖卿捂住嘴,不敢相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冲进去抓住笼子,大声叫道:“乔,是我呀,乔!”
乔睁开眼睛,望见秦暖卿,‘啊啊’叫着爬到笼子前,两行血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乔,怎么回事啊,”秦暖卿哭道。
乔张开嘴,秦暖卿吓的立即止住了哭声:乔的舌头竟被拔了去!她“啊啊”喊叫着,血从嘴里不断涌出,她顾不得这些,用手蘸着血在手上写了两个字:“陷害”
吓呆的秦暖卿耳朵里又充斥着周围人的嘲笑声“她写的什么,是‘陷害’吗”“这个女人居然有胆子偷男人,我看真是活腻歪了”“把她和奸夫装笼子里游宫这么绝的点子只有淑妃娘娘想的出来呀”“就是。。。”
秦暖卿仿佛又回到枚朵生产那日,一样绝望的等待被屠宰命运的两个女人,自己一样都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无力搭救。她痛苦的蹲下身子,抱住自己,眼泪哗哗的流割不停。
突然,她听到熟悉的声音:“把笼子打开。”是秦阙,他也来了。
众人见七王爷前来,押解笼车的太监不敢怠慢,打开了笼门。秦阙脱下罩在外面的长袍轻轻的披在了乔的身上,乔的双手死死的抓住秦阙的胳膊,她多想告诉他:我是因为你才被陷害成这样的,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可是舌头被拔掉了,她什么话都说不出。
秦阙看见乔这种惨样,也十分不忍心:“你放心,假若你爱上逐风,我会为你们向皇上求情,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错,这样的惩罚也够了。”
他竟以为自己爱的是逐风?他的贴身侍卫?!乔瞬间被绝望冲垮了意志,缓缓将胳膊放下,秦阙同情的望了她一眼,便俯身看望逐风,逐风早被北山毒的痴痴呆呆,他没有认出眼前红了眼眶的男人就是自己宁愿奉献一生发誓死命追随的主人——七王爷。他是不幸的,幸好北山在他的交手的过程中,对他的功夫和为人起了惺惺相惜的感觉,将他毒傻,也许是良心发现,不想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受此侮辱。
一旁的押笼太监壮着胆子说道:“七王爷,不是奴才多嘴,这是皇上吩咐奴才们这么做的,您这么长时间开着笼门待里面,奴才们是要掉脑袋的呀,求王爷可怜可怜我们一条小命吧。”
秦阙强忍着悲痛从笼车里出来,押笼的太监马上推着笼车往前走,一群人呼啦啦都跟着笼车走了,只剩下秦暖卿和秦阙互望着。
秦暖卿哀痛的眼神也刺疼了秦阙的心:“你怕不怕?”
秦暖卿也这样问自己,你怕不怕,假使有一天自己和阙的事情暴露,被关在笼车里游宫受尽侮辱的就是自己和他,是了,再危险,也是有他陪着的,那有何可怕?
她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怕。”
秦阙也坚定的说道:“我会保护你的。”
她点点头,她信他,正如他信她一样。既是如此,他们心里一片通明:他们的未来是拴在一起的。
他笑了,笑的那么开心:“你等着,我去求皇上放过他们。”
第六十四章 救赎
更新时间:201232 6:29:29 本章字数:2379
见秦暖卿点头,秦阙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笑容:“听话,让宝儿扶你回去歇息,等我消息。”温柔的看着秦暖卿离去,他才转身来到上阳宫。
秦琰看着堆满案台的奏章满脸愁容,后宫这几个女人死活不消停不算,黄河不停的发洪水,北方呢又不停的大旱,各地官员就知道上奏章问自己要银子,国库都亏空了,从哪去弄银子。老天怎么不让自己舒舒服服的听会小曲,睡个懒觉呢,想着想着,胳膊撑着脑袋,就开始打盹了。
秦阙走进殿内,王德福忙摆摆手悄声冲他示意道:七王爷,皇上睡觉呢,没啥重要的大事,待会再来吧,惊扰了圣驾,皇上可是会怪罪的。
秦阙刚要说什么,秦琰已经醒了:“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老七啊,何事来找朕啊?”
秦阙忙行了个礼道:“皇上,臣是为了我的侍卫逐风而来。”
“哼,亏你还敢来问,我不找你问罪就算网开一面了。”一提起这事来,秦琰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
秦阙略微沉思了一下道:“以臣对逐风的了解,他不是能做出这样事的人。”
秦琰转身从拿出一封信甩给他:“看看。”
他接过信展开一看,是逐风写于乔小媛的信,里面充满两情相悦的爱慕之情,秦琰道:“从乔小媛那里搜出来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为他们求情吗?朕绝对不会轻饶这对狗男女,你若是执意求情,那就是故意和朕过不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秦阙也无法再说什么,只好默默的退出上阳宫,他想去看望下跟随自己多年的侍卫最后一眼,可到了大牢才被告知,逐风和乔一起被发配流放了,一般这样发配出去的犯人,很少能活着到达目的地的,多半因为各种原因死在半路上了,更何况逐风伤的那么重。。。秦阙端了杯水酒,冲着他离去的方向,挥泪洒了地下。
秦阙不知道怎么回复正满心期待好消息的秦暖卿,他走到甘露殿门口,一直在犹豫。秦暖卿是个聪明人,一看秦阙悲痛的神色就知道肯定没求成功,她失望的大哭起来:“上次枚朵也是被陷害,这次乔也是,乔不可能喜欢你的侍卫的,你也该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你啊,怎么会和逐风偷情呢?”
他走过去摸着她的头发:“别哭了,傻丫头,要是我和你说了他们现在好好的了呢?”
“啊?”秦暖卿抬起眼泪汪汪的眼,还没消化掉这个消息,所以脸上表情怪怪的,他为她抹掉脸上的泪珠儿,温柔的说道:“我叫贴身侍卫伪装成歹人,截了他们,护送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也没有对他们指定地方,不过,我刚才收到飞鸽传书,说乔和逐风已经在往南方小镇方向走了。”
秦暖卿乐的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又哭了起来,宝儿也激动的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主子,七王爷救了他俩,这是好事啊。以后他们找到了落脚的地方,就能好好的生活了。”
秦暖卿一个劲点头,对着他道:“阙,谢谢你。”
他细长的眼睛充满笑意,真是喜欢看她笑的样子啊:“谢什么,逐风跟了我多年,这次算是被人陷害,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等他们落脚以后,我会亲自去看望他,他身上的伤还有被毒的痴痴傻傻都是我放心不下的,另外,我还会送他们去一个更安全的地方,让他们舒适自由的生活。”
仿佛也看到了秦阙描绘的美好画面,秦暖卿拉着宝儿的手激动的不行:“宝儿,去准备饭菜,我要和王爷庆祝一下。”
他却推辞道:“还是别了吧,发生了这样的事,宫里人人都谨慎自己的言行,我们最近还是少见面为妙。”
明知他话里的关切,她仍旧赌气道:“怎么,你怕我这妃子身份给你惹祸上身吗?”
他的脸一下子便白了,宝儿也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哪根筋又抽风,怎么平白无故说出伤人的话来了呢,小心翼翼的劝道:“主子,你说什么呢,七王爷是关心你,为您着想啊。”
秦暖卿背过身去,嘴里仍在吐着刀子:“既然王爷怕了,哪卿儿就不留王爷了,王爷请自便吧。”秦阙即使再好的忍耐力,也被她气的七窍生烟,一句话没说,扭头便出去了。
宝儿一个劲叨叨:“主子,你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跑到她面前,却被一脸泪水伤痛神色的她给吓到。
我这是怎么了,秦暖卿自顾自的哭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放声大哭:乔那张被刻了字的脸,那张开黑洞洞的没有舌头的嘴,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重放,无法抹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秦阙救了他们,可是又能怎样呢,一个变的痴傻,另一个几乎成了废人。
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因为她爱上了七王爷,没人敢动七王爷,可对付乔比捏死一只小鸡还容易。她因为爱阙,被拔了舌头,脸上刻了字,她当时坚定的对自己诉说喜欢阙时的神采还历历在目,如今。。。她打了个寒颤,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啊。
津律走了出来,宝儿求助的看着他,他走到床前,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哭泣颤抖的肩膀让津律觉得秦暖卿格外脆弱,他柔声道:“姐姐,哭就有用了吗?那我跟着姐姐一起哭吧。”说完,真的就大哭起来,秦暖卿爬起来,擦着眼泪:“干什么呀,你哭什么。”
津律黑亮的眼睛因为泪水的冲洗格外明亮:“如果哭有用的话,事情就变 的简单多了。”
秦暖卿帮他抹去泪水,叹了口气。津律又像猫儿一样乖顺的伏在她的肩膀上:“姐姐,太柔弱了,这样怎么在这里生存啊。”
见她不说话,他决定缓和下语气:“不过,就是敢对七王爷凶,这也算厉害吧。”她被津律逗笑,拍了一下她,津律又柔声道:“姐姐,努力让自己强大,就不会让自己变成案板上的鱼肉,让我和你一起变的强大。”
第六十五章 新宠的芳嫔脸皮厚过天
更新时间:201232 6:29:31 本章字数:3097
自从那日在甘露殿,秦暖卿赶走秦阙以后,他便一直躲着不见她,秦暖卿就是想低头讲和也没有机会,不由得有些闷闷不乐。听说因为乔的事,安娜也病到了,秦暖卿决意去探望下她,谁知刚走到半途中突然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来,秦暖卿仰头看看灰色的天空洒落下点点雪片,竟不知往前走还是回甘露殿。
正在犹豫间,看见两个小宫女,手里捧着几只开的鲜艳的腊梅枝子,嘻嘻哈哈的向她这走,见到秦暖卿立即规规矩矩行礼。
她见腊梅开的甚是好看,想着也采上几枝放到屋里应应景,就问道:“你们是哪个宫里头的?从哪里采的梅花?”
其中一个宫女道:“回娘娘话,我们是芳仪殿的宫女,今日奉我们主子之命,到紫宸殿采腊梅。”
紫宸殿,秦暖卿的心一震,忙疑惑的问道:“未曾听说芳仪殿有哪位娘娘入住啊。”
先前回话的宫女看了同伴一眼低头道:“我们主子是昨夜刚承的恩宠,今日早上被封为芳嫔,入住紫宸殿。”
她还想多问些什么,一抬头看到脂烟和离儿走过来,便挥挥手让她们走了。
秦暖卿道:“两位妹妹冒雪欲往何处啊?”
离儿撇下嘴道:“还能去哪啊,姐姐难道不知道,皇上新宠了玉淑妃殿里一个更衣的宫女,我们正要去瞧热闹呢,姐姐不如同去。”
脂烟捂着嘴轻笑道:“这下子玉淑妃真要头痛了,后院起火了,呵呵,姐姐同去吧。”
原来如此,芳嫔竟是玉淑妃的宫女,她摇摇头心道:怪不得要腊梅,原来是想和她自己的主子较劲呢,只因她抢了枚朵的梅花,秦暖卿便从心头厌恶她,自己才懒得去,还不如回去和津律下棋来的开心。
告别脂烟和离儿回到甘露殿,她站在殿门口看着外面越下越大的雪片纷纷扬扬的落下,洁白的雪能把地上一切脏垢都盖住,多么奇妙。只是雪总有融化的一天,到那时,一切的脏垢仍将显现。
过了半响,脂烟和离儿一起来到甘露殿,她俩刚从芳仪殿出来就直奔秦暖卿这里,迫不及待想告诉她这个芳嫔有多古怪。
脂烟一进门就愤愤说道:“什么芳嫔!之前不过是更衣的奴才罢了,摆什么臭架子。”
离儿也道:“好大的胆子啊,连自己的主子都不放眼里,还真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了。”
秦暖卿问道:“怎么了,你们见到她了?”
脂烟喝了口热茶,仍旧没压下去火:“我们一到芳仪殿,那个芳嫔就冲我们显摆皇上的恩宠,仿佛谁没得到似的,别说对我们了,就是对她的旧主子玉淑妃也毫不客气,不仅态度傲慢,还处处与她做对,真真把玉淑妃给气了个半死。”
离儿拍手道:“可不是么,玉淑妃以为是自己宫里的侍女,还端着架子说什么不要忘记本宫的提携之类的,话还没说完,就让芳嫔给頂回去了,她说别再说什么提携之类的话了,我今天有现在的地位,无非是靠自己的运气和美貌罢了,与旁人有什么干系,噎的玉淑妃当即变了脸色,摔了茶杯走了。”
脂烟接口道:“姐姐你真该去瞧瞧她,我还没见过这么狂妄的女人。”
秦暖卿道:“我见过的怪人够多了,才懒得去。”脂烟和离儿相视而笑。
谁知这话说了才不过五天,她就不得不去见那个芳嫔了,因为她向皇上提出一个要求:入住紫宸殿,独占梅花。这个理由让秦暖卿再也坐不住,决心见一见这个皇帝新宠的女人。
到了芳仪殿,秦暖卿才明白之前自己见到的怪人比起这个芳嫔来都算正常,真正不正常的自己现在才见识到。
她一进芳仪殿就看见地上铺放着雪白的皮毯子,一个女人裸着肩膀只裹着火红的狐狸毛袍子坐在毯子上做出娇柔无力状,秦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