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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身到沙场浴血奋战,报效国家。
秦暖卿听的也是豪情万丈,她觉得自己对秦阙的印象好了几分,没有他和将士守卫国土,哪有百姓的安居乐业,她决定下次见到他一定好好说话,顺便问下战场上的事,她最爱听英雄豪杰的事迹了。
等官兵们高歌完,龙颜果然大悦。一个太监尖声尖气的叫道:“万岁爷有赏!”秦炏走下龙椅高举一杯酒大声问道:“护国大将军秦阙何在?!”
秦阙马上单膝跪地行君臣礼:“微臣在!”
秦炏将酒交给旁边的贴身太监王德福,亲自搀扶秦阙起来:“皇七弟征战沙场多年,立下赫赫战功,驱逐贼寇,才保我朝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秦阙听完此话马上又跪倒在地:“微臣不敢居功,微臣只是做了份内的事,是圣上英明神武,才使的国家政治清明,百姓安康。”接着所有大臣都出来跪拜,拍了皇帝很多马屁,拍的皇帝乐陶陶,一杯酒敬所有的文武百官。
离儿还在惦念脂烟和枚朵的出场,在凳子上扭来扭去,焦躁不安,秦暖卿笑她:“离儿,又不是你去舞,为何如此急躁,好似凳子上放了钉子。”
离儿楞了下,说:“这是脂烟姐姐的大事,我怎么能不关心?姐姐难道不担心?”
秦暖卿悠哉悠哉的吃着桌上的桃酥点心:“担心什么,脂烟既然准备一鸣惊人,自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开始了,离儿,她们出场了~!”
离儿急忙也扭过头去看着正中央的表演场地:只见宽阔的场地上,宫灯调的很昏暗,官兵们都已撤去,只是留下了大鼓。
为首的鼓上站着脂烟,做出嫦娥奔月的优美姿态。她把乌黑的头发高高盘起,梳成飞云髻。暗红色的裙摆随风而动,加上灯光昏暗,真真仿佛仙子下临凡间。
看到枚朵秦暖卿才知道为什么脂烟叫她放心了,因为枚朵和其他四名舞者都穿着白色的纱衣,蒙着白色的纱巾,这样看起来只是普通的伴舞的宫女。
这样精心的布置,一出场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在纷纷议论,这个红衣女子是谁,连皇上秦炏都翘首盼望。
随着琵琶声阵阵,脂烟也开始在鼓上轻盈的舞动,这需要很大的技巧,因为人在鼓上跳跃、挪腾就会叩击鼓面,鼓点不仅需要配合其他丝乐管竹,舞姿还要悠美动人。
脂烟做的非常成功,她就像是一个红色的精灵,牢牢的抓住了所有的目光。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只要一个人的注视那就足够了。现在她成功了,她从鼓上翻到地上,周围的五名舞者围着她迅速旋转,旋转,再旋转。仿佛是五个饱满欲滴的花瓣绕着她们火红的花心。
众人齐拍手叫好,秦暖卿看离儿看的认真,笑着叫她:“离儿,你看傻了啊。”离儿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两眼只是盯着台上的表演,双手紧紧的抓住裙摆。
秦暖卿笑道:“你紧张个什么劲儿。”说完也扭头继续看脂烟的舞蹈。
蓦然,她的眼睛瞪大了:枚朵在跳最后的旋转动作时,脸上的丝巾居然掉了下来!
第十章 姐妹之间的芥蒂
更新时间:201232 6:27:41 本章字数:2551
秦暖卿忍不住叫了一声,好在大家都注意着台子上的表演,无人看见她的失态。离儿扭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把她拽到座位上:“卿儿姐姐,你别急啊,你看,枚朵姐姐已经把面纱挂上了。”
秦暖卿抬头一看,果真如此:枚朵面纱掉了以后,脂烟他们只有短暂的停顿,枚朵已忙把面纱重新挂好,并一起谢幕起来。
秦暖卿已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那个伴舞女子谁谁啊,竟生的这样美?”“比穿红衣服的好看,这下出了这种岔子,准被气死了吧。”“嘻嘻,你们都小点声儿”她心道:枚朵本就天然绝色,比脂烟生的美,这下露了本相,让皇上瞧见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秦炏正在饮酒,一口酒还没下喉,猛然瞧见了一个白衣女子,俏生生的站在宫灯下,一脸紧张的样子我见犹怜,他忍不住问道旁边的王得福:“跳舞的这两名女子是何人啊?”
王得福瞧瞧一脸愤怒的玉淑妃,再瞅瞅皇后,心里直敲鼓:这可怎么办?说吧,皇后和淑妃娘娘都得恨死我,不说吧,皇上这边无法交代。
皇后强挤出一丝笑容对着秦炏说道:“皇上这是今年新挑选的秀女,红衣服那个叫脂烟,白色衣服那个叫枚朵,臣妾正让司监所赶制她们的牌子呢,没承想她们心急了。。。”
玉淑妃冷哼了一声,秦炏高兴的说道:“好啊,皇后,今年的秀女真是多才多艺。传朕的旨意,脂烟和枚朵二女秀外慧中,朕封脂烟为美人,枚朵么,朕封她为良媛。”
王得福马上道:“是!”他不敢再看铁青着脸色的皇后娘娘和玉淑妃,匆匆忙忙下去拟圣旨去了。
这道圣旨一下,脂烟和枚朵都跪旨谢恩,毫不理会众女议论纷纷的声音。
宴会结束后,枚朵当晚就被召去侍寝了,秦暖卿有些放心不下脂烟,就跑到她赐住的暖香殿看望。她一进门,就看见脂烟坐在凳子上看着蜡烛发呆,桌子上放着那条舞裙。
秦暖卿走过去轻声说道:“脂烟,你脸上的妆还不卸掉啊。”
脂烟动也未动道:“一会儿着。”
秦暖卿见她如此失落,就坐下来劝道:“脂烟,你还好吧?”
脂烟扭过头来的时候,秦暖卿觉得脂烟仿佛活了过来,刚才木然的脸上突然生动了起来:“卿儿姐姐觉得我哪里不好?”秦暖卿哪说的出,只好尴尬的笑笑。
脂烟站起身,拿起剪刀剪剪烛火:“通过今晚,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人不想让我获得皇上的青睐!”秦暖卿看她狠狠的剪着烛火,火苗被她剪的一跳一跳的,如同秦暖卿此时此刻的心情,只听她又说道:“不是舞裙,就有可能是钗,是舞鞋,当然还有掉面纱。”
秦暖卿从凳子上跳起来道:“不可能!枚朵不会这么做的。”脂烟把剪刀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扔道:“卿儿,你也看见了!那面纱就是再大的风都不会吹掉的,因为事前我都检查过。枚朵为什么会弄掉面纱?就是因为她像出风头!她一开始剪破我的舞裙,没有成功,她就来这招!”
秦暖卿也大声道:“脂烟,你好好想想,别被怒气冲昏了头脑!枚朵是生性冷淡之人,她不会追求富贵荣华,再者,她要是想破坏你今晚上的表演,大可不毕帮你伴舞,她自己舞就可以了,你我都知道,她的舞姿多么优美!”
她见脂烟扭过头,眼睛里似乎有些泪水,便放缓了语气道:“脂烟,没有证据,可不要随便瞎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姐妹情分啊,明天我去找枚朵问清楚好吗?”
看着一脸期待相的秦暖卿,脂烟只好点头答应。
熬过一夜,第二日大早,秦暖卿爬起来连饭都没吃,就跑到紫宸殿找枚朵。
枚朵看着桌子上摆的满满的皇上刚赐的珠宝、布匹,瞧都不瞧一眼,正是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她喜欢紫宸殿的幽静和布局,简单又大方,所以问皇上讨了紫宸殿居住。
秦暖卿跑到紫宸殿,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枚朵惊讶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怎的跑这么急?”秦暖卿大吸几口气道:“我有事问你。”
枚朵拉着她的手,走到屋子里坐下道:“何事?可是为了昨晚面纱掉落之事?”
秦暖卿点点头道:“是,脂烟说那面纱她之前检查过的。。。”
枚朵面上露出不快:“没错,面纱确实是我趁旋转的时候偷偷拽掉的。”秦暖卿听她答应的如此痛快,有些不知多措:“为什么?”
枚朵今日梳着螺髻,头上半点也无珠钗装饰,面容如玉兰花瓣般娇艳,她轻吐了一口气道:“我看不惯她指使人的样子!要我伴舞还要遮着脸,又要你做了整整一个月的舞裙,本来我不想这么做的,可是我看到她检查面纱的时候,实在气不过,就拽掉了面纱。”
秦暖卿吁了口气道:“你这么做,岂不是要伤了姐妹和气啊?”
枚朵吩咐草儿上茶:“她只管生她的气,我过我的,有什么相干?只许大家绕着她转啊,我偏不。”
说完,她又望着一脸担忧的秦暖卿笑道:“好了,卿儿,我说笑的,如今我和脂烟都封了品级,互相也有个照应不是?我想脂烟也是这么想的。”
秦暖卿点点头道:“但愿吧,也不知道脂烟的舞裙是谁剪坏的。”
枚朵递给她一碗茶道:“这个可不好说,宫里人多,出出进进的不好提防。”
秦暖卿接过茶,大口喝了半盅:“话虽如此,能碰到脂烟精心放置在柜子里的舞裙的也没几个人。”
枚朵拿着帕子掩着嘴吃吃笑道:“你是牛么,这么喝茶还真是‘如牛饮水’可惜了我这上好的‘珍眉’了。”
秦暖卿将茶杯一放笑道:“茶么,就是用来解渴的,枚朵,你觉得这裙子会是谁剪破的呢?”
枚朵又为她斟上一碗茶道:“这就不好说了,如果外人碰不到裙子,无非不过你、我,离儿和络儿这几人罢了。”
秦暖卿心中一动:“你是说?”枚朵抿了一口茶悠然的说道:“我什么也没说。”
在秦暖卿的调节下,枚朵带着脂烟喜欢的布匹和珠宝去找了她,大家别别扭扭的情绪才好转了些。不知道是脂烟想明白了还是什么,舞裙的事,她不再提起,秦暖卿和枚朵也心照不宣的遗憾这件事,似乎大家又回到了之前其乐融融的状态。
第十一章 学个琴竟被打击个半死
更新时间:201232 6:27:43 本章字数:2769
早上秦暖卿特意起个大早,跑到御花园的花园里采些沾着露珠的花瓣给枚朵做书签子,上次自己做的让她讨了去,说是喜欢的紧,秦暖卿便答应再给她多做几个。
等她到了御花园后,发现那里早有一个绿衣女子去的比她还早,拿个白色的小布袋,正在采摘花瓣。
她听到了秦暖卿的脚步声,转过身来,略微有些吃惊的瞅着她。这个绿衣女子长得十分清秀,细眉细眼,小鼻子小嘴,肤色非常白皙,额头上似乎都隐隐看到青色的血管。
秦暖卿冲她笑笑,她也抿嘴一笑,问道:“你也是来摘花瓣的?咳咳。。。”
秦暖卿点点头道:“对呀,花瓣用处很多,可以做香袋、泡澡,还可以做书签子。”
她很惊奇的问:“还可以做书签子?怎么做?我只是趁着早上新鲜将花瓣摘了来,放到屋子里,我喜欢闻花朵的香气。”她深吸了下空气,一脸陶醉。
秦暖卿道:“那我多做几个拿过去给姐姐。”她很惊喜:“给我?”
“是呀。用花朵做的签子放到书里,满书的香气呢。”秦暖卿开心地说。
“那谢谢妹妹了,我叫琴音,是个不得宠的良人。”琴音说到这里一脸黯然。
“不得宠的采女秦暖卿拜见良人姐姐。”秦暖卿也忙还了礼。
琴音忍不住笑了,赶忙将她扶起。
她拉着秦暖卿的手问道:“我一见妹妹就觉得很是投缘,住宫里那么久了也没有个说话的人,妹妹可是愿意到我的住处小坐一会?”秦暖卿岂有不愿意之理,她就恨不得每日都有人陪她玩耍。
琴音的住处非常特别,到处摆满了琴,对于琴,秦暖卿是一窍不通,因为不懂,所以心生羡慕。
琴音见她一架架琴摸去,微笑的看着她道:“卿儿可是喜欢琴?”秦暖卿点点头,又遗憾的说:“只可惜我不会谈。”
琴音用帕子捂住嘴,咳了好一会儿,咳完后用手撑住桌面,平复了一下才说:“也没什么难的,无非上心罢了,妹妹若喜欢,我教你就是。”
秦暖卿走近她,手指搭在她消瘦雪白的腕子上,片刻问道:“姐姐这咳嗽多久了?”琴音想了想说:“有一段日子了,在家时还还好些,自从入了宫,感染了一次风寒,之后落下了病根,吃了许多药都只是不见好。”
她又摇摇头苦笑道:“只因我善于抚琴,所以连名字都改成琴音,被送入这牢笼似的宫里来,家里人都指望我靠这一技艺能分得圣宠,只是这身子不争气,无法伺候皇上。。。咳这么久,也没有一个过问的,这就是命。。。两年了,我这里冷清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又笑了笑:“却也好,抚琴时安静最好。”
秦暖卿收回搭在她手腕上的手指,把她的袖子放下道:“姐姐这是心躁火气侵肺,导致肺虚呢,不碍事的,用百合用清水浸泡一夜;次日将百合连同清水一起倒入砂锅内;再加半碗多清水;煮一个多时辰;待百合已烂时;加去皮切作块的雪梨;再煎一炷香的功夫即成,每日喝一次,慢慢调养不日就好。”
琴音惊讶的望着她:“妹妹懂医术?”
秦暖卿笑笑:“舅舅是乡野郎中,我自小跟在家父后面着看他开方子,煎药,也略微懂些,医术博大精深,岂是我随随便便就学会的。”
“不过,她卖起了关子:“给姐姐治好咳嗽是没问题的,就当我学习抚琴的报酬吧。”琴音惊喜地笑笑。
自此,秦暖卿每日闲来无事就去琴音那学习抚琴,所谓难者不会,会者不难,对她来说,这抚琴就难极了。光是坐着就狗她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