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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阙心里五味陈杂,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泪儿看出他的复杂心情,走上前,试探性的拿起他的手,他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她心里压抑住狂喜,缓缓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饱满的胸口,秦阙的手仿佛被热水烫了一下,想抽回却被泪儿固执的拉住,她居然拉着自己的手顺着锁骨顺着曲线滑向小腹,他有些惊讶她的大力气,也在笑自己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自己对她真的没什么感觉。
泪儿始终都紧紧盯着秦阙的眼睛,她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到yuwang,看到火热看到他最自己的狂热,一开始是有的,他眼睛里有小火苗,但是慢慢这火苗就熄灭了,剩下的就一汪清水般的平静。她迷惑不解的看着他,停止用的手劲,秦阙也得以抽回自己的手,他重新做回木桶,惬意的闭上了眼睛:“木桶里的水凉了,叫驹儿给我送点热水来。”
可是她还沉浸在巨大的疑惑中未转醒,她冲到木桶前,大声问他:“为什么?就算王爷为了发泄需要,泪儿也愿意的,难道王爷这么嫌弃泪儿?”
其实秦阙一开始对泪心里也是有疑惑的,那日早晨睁开眼睛他看见自己和泪儿一丝不挂的躺在一起,脑袋嗡的一下差点傻掉:自己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差错,一向以自制力引以为傲的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所以当泪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决定纳她为庶妃,事后他将自己的罪责归为酒后无德,从那时起,酒便戒掉了。可是他还是不敢面对泪儿,不知道自己对她是什么感情,就怕自己有一点点对不起卿儿的感情,但是今日,他终于释然了,自己对泪儿并无一点yuwang,这和面对卿儿自己那狂热的感觉有天差地别的区别。
秦阙面对着几乎要失去理智的泪儿平静的说道:“泪儿,你是明白我的感情的,我不知道上次我为什么会那么对你,但该我负的责任我绝对不会推卸,不管上次是因为酒醉也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也好,我对自己对你造成的伤害再次道歉。”
看着秦阙理智又客气的疏远态度,泪儿知道再说下去也没什么用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有尊严的离开,她兀自忍住心里的痛,行了礼告退道:“是泪儿唐突,希望王爷宽宥。”秦阙在她离开后长叹了一口气:事情怎么变的这么麻烦和复杂?
事情当然不会只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顺利进行,玉淑妃已经躺在床榻上懊恼了好久了,表妹的死给了她一个很好的警示:皇上特别在意子嗣的事情,表妹虽然愚蠢,但在皇子这件事上起码明白了有儿子的重要性,说起来真是很惭愧,自己在宫里数年,生了一位公主后小产过一次,或许是小产伤了身子,无论皇上在自己这多少晚留宿,仍没怀上孩子。看来是自己有问题了,但借腹生子的计划仍旧不是不可行,并且还得快,因为芳嫔那正积极的造人,说起来芳嫔也是自己屋里的宫女,竟敢背反自己,对待叛徒,她玉淑妃从来就不客气。
想到这里,玉淑妃猛的做起来,拽掉太阳穴两旁的膏药片:自己终于想到下一步该怎么做了!无聊的日子终于结束了。
秦暖卿这一天都魂不守舍的,津律和她下了一下午的棋,到最后都推了棋盘了:姐姐,你看清楚,那是我的黑子,你又不是第一次下棋。秦暖卿抱歉的笑笑:“津律,姐姐今天状态不好,先别下了啊。”
宝儿帮着津律收起棋盘笑道:主子的魂儿跟着王爷去关外了,今天不在家。”津律嘟囔着道:“既然如此,那就别下棋啊,早知道找南宫大哥下去了,在姐姐这耗了一天,下到最后连黑子白子都分不清楚,可郁闷死我了。”
宝儿笑道:“津律少爷,还不知道你是为了陪主子才故意耗在这儿的?还故意说反话那。”
秦暖卿拿着帕子驱赶他们两个:“去,去,少拿我打趣,王爷是保卫天朝而战,每个人都会挂念他,都应关心边关战事的。”宝儿捂着嘴吃吃的笑:“是,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秦暖卿这里记挂秦阙,远在千里之外的秦阙也深深陷入了对她的思念之中,面对荒凉的隔壁黄沙,他坐在帐篷里一遍遍把玩着荷包,一遍遍回味与秦暖卿从相识到相知相爱的过程,这时候也只有秦暖卿才能帮他驱赶走荒凉的寂寞。
这时,一个侍卫掀开帐篷走进来倒了杯茶,秦阙的余光看着这个侍卫的侧脸白白净净,和个大姑娘似的,不由得多看了两眼,这个侍卫也似乎有些害羞,有意转过了身子不让秦阙看仔细。
秦阙收起荷包问道:“你是哪个营的?多大了”等等之类的,那个侍卫只是支支吾吾的,半天都没说出什么来,秦阙不由得好奇心加重:“你叫什么名字?转过脸来?”没想到这个侍卫听了此话,竟拔腿跑出帐篷!
第一百二十五章 有秘密的逃跑侍卫
更新时间:201232 6:31:39 本章字数:2330
秦阙只是随口问了那侍卫几句话,那人竟拔腿跑出帐外,秦阙顿时心生疑惑,三步并作两步追了出去,没跑多远就追上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侍卫。“站住!”秦阙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扳住那人的肩膀,他自己还并不觉得使了多大劲呢,那人便“哎吆”痛叫出声!这一声马秦阙吓了一跳:这侍卫果然是个女的!
秦阙马上沉下脸,严肃的问道:“你是谁?谁让你来军营的?”那个女扮男装的侍卫从地上爬起,揉着被他捏痛的肩膀道:“我凭什么告诉你?我就不告诉你!”
可她一口生硬的天朝口音马上出卖了她的身份,秦阙猛的上前扭住她的胳膊:“你是女真族派来的奸细?我知道女真话怎么说,你休想骗我!”
那女子马上痛的哇哇乱叫:“胳膊断了,你怎么敢这样对我?待会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其中夹杂着一些女真族骂人的话,秦阙道:“再不说实话,恐怕大卸八块的人就是你了”‘
那女子已经明白秦阙说话可不是开玩笑的,嘴上马上服软道:“好,好,我说实话,你放开我。”秦阙一把推开她,冷冷的抱住胳膊道:“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可别怪我不客气。’
”哼,野蛮人。“那女子边揉着胳膊边嘟囔,秦阙不禁觉得好笑:野蛮人应该是他们部落吧。那女子指指秦阙的帐篷:”我们进去说?“秦阙仗着自己的功夫好,刚才也察觉出这女子其实不会什么武功,料她也使不出什么花样,就点点头,和她一起走进帐子。
那女子似乎一点都不害怕,东摸摸西瞅瞅,秦阙站在帐门口冷冷的说道:”赶紧交代,你可不是我请来观光的。“
那女子背对着秦阙站着,转过身笑嘻嘻的说道:”我是部落里主子的丫鬟叫冬日娜,我们小姐跑出来不见了,我怕受罚就出来找她,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很担心她被你们天朝的军队捉住,就只好假扮了侍卫混进了军营。“
秦阙看着冬日娜,黑漆漆的眼珠骨碌碌一个劲转,一看就是个精灵鬼,他指指她身上的军装问道:”这衣服你是哪来的?“
乌日娜扭捏半天,很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转到河边,看到有士兵在河里洗澡,就。。。拿了衣服自己穿上了,是有些大,不过还好我身形高挑。“她看不透秦阙在想些什么,只好问道:”你们有没有抓我们小姐?“
秦阙摇摇头道:“没有。”看着冬日娜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他不禁问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冬日娜笑的很是天真无邪:“我们女真族人都知道,天朝的军队不滥杀无辜。你看起来是个大官吧?”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冬日娜心跳的像小鼓在敲,秦阙没有回答她的话,反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说天朝话?”
冬日娜回答的很顺畅:“我们家主人喜欢天朝的文化,我伺候小姐也学了些。”
单从刚才的问话来看,秦阙没有找到任何破绽,再说这女子也不会武功,乌骨酋不会傻到派一个不会功夫的弱女子来刺探情报的吧?为了保险起见,他趁冬日娜背对着自己专心致志对墙上的佩剑连连感叹的时候,一个掌风冲她的后脑勺劈去,练武之人的反应都特别快。下意识的动作是掩饰不了的,可秦阙的手掌都要碰到冬日娜的脖颈了,她还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靠近,还一个劲儿的感慨:“是不是真的?剑鞘好漂亮啊,给你金子换不换之类。”
秦阙收了掌道:“你胆子真够大的,我是该叫你乌东日娜呢?还是叫你小姐?你演技很不错,只可惜,自作聪明了点。”
冬日娜听了此话,大惊失色:“你胡说什么?”
秦阙坐在椅子上道:“非要我拆穿你吗?好,我就如你所愿。你的话里有太多的漏洞,你说你来找你们家小姐,可是你不去关押犯人的囚车去找,反而到我的帐子里来送茶,或许你会说你是担心你们小姐藏在我帐子里,可你到我的帐子后,不像在找人,倒像在观察我。”
“第二,这个帐子你进来两次了,第一次表现的对我感兴趣,这一次又对屋里的饰品产生莫大的兴趣,就是没对你要找的人又兴趣,我就明白了。你心里很清楚,你要找的人根本不在我这里,或许她很安全的待在某个地方,或许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我一时害怕就忘记别的事了。”冬日娜结结巴巴的解释。
秦阙笑了一下道:“我劈掌对你,你想表现出不会武功的样子,可是你装过了头,试想就算是一个不会功夫的人也能感觉的到有人站在身后,可是你却表现的什么都不知一样,本来我一开始对自己没怎么用力,你便摔倒 的假象骗过了的,可就是在刚才,我发现了你是在装不会功夫,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功夫还很上乘,因为能随意隐藏自己的功夫的人,一定不简单。 ”
冬日娜还是一副天真笑嘻嘻的模样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哎,“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秦阙心道,他叹了口气道:“最最重要的一点,你们女真族各个部落都习惯在身上刺绣图案,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你父亲乌骨酋打交道好多年了,你们部落的刺绣图案都是固定在左肩膀到手腕处,是一只黑雕对吗?”
冬日娜慢慢收起了天真的表情,不自觉的将胳膊藏在了身后,只听秦阙说道:“你们部落有规定,越是首领。黑雕刺绣会越精细,末级的人黑雕都是不完整的。你不用藏了,刚才我扭你胳膊的时候,已仔细查看过,你的黑雕栩栩如生,和乌骨酋的一摸一样,以你的年龄推算,你应该就是他的女儿。当然,我不知道冬日娜是不是你的真名字。”
“乌冬日娜。”冬日娜一字一顿的说道。秦阙不禁反问了句:“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议和
更新时间:201232 6:31:41 本章字数:2290
“乌冬日娜,是我的名字。”冬日娜又重复说了一遍,秦阙瞧着她看起来相当平凡的脸,给人留不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连笑的时候都觉得有些怪异,这个女孩子一定不简单,他道:“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你很有些胆量。”
乌冬日娜笑了下自信的说道:“我既然能到你的军营来,找到你的帐篷,有机会靠近你,我也一样都走得了。”秦阙冷冷的说道:“看来是我的守卫太疏忽大意了,不过。。。你说你走的了,我不相信。”
乌冬日娜仍是笑着,但从腰间抽出一条乌黑的细软鞭,秦阙这才注意到她腰间别的竟是武器,也不知道这细鞭子是什么做的,看起来很柔软,舞起来呼呼生风。
乌冬日娜看着眼前这个被父亲赞不绝口的天朝将军,有意要试试他的功夫,光看外表是很不错了,比自己部落所有的男人都好看,但父亲怎么说来着“人不可貌相,”长的好的也可能是脓包。她曾问过父亲:“我的武功和他比怎样?”父亲用精瘦的手摸着浓浓的大胡子道:“差远了,就像天上的雄鹰和地上的麻雀那么大的差别。”
“谁是雄鹰?谁是麻雀?”父亲的话激的乌冬日娜差点跳脚,她筹划了好久,才瞒着父亲偷偷跑了出来,一方面想和他较量下,如果真的抓了他回去,父亲一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另一方面她很想见见是什么样的男人会让骄傲的父亲一直挂在嘴边上,更何况他是部落的敌人,是要把他们赶去恶劣环境中去的坏人。
想到此,乌冬日娜将黑色软鞭挥舞的更加急:“亮出你的兵器,我们决一死战!”秦阙双手抱胸,没有拿任何兵器,似乎不屑和女人动武,他骄傲的态度激怒了她:“别小瞧女人!”黑色的软鞭就像一条黑色的蛇向秦阙抽来!
秦阙只是轻巧的挪了个步子,就避过了危险。乌冬日娜见状,更是步步紧逼,秦阙只是躲闪并不回击:“你就这点本事还说大话?”“我劝你还是扔掉鞭子投降吧。”等等,激的乌冬日娜差点失去理智。
耗了一会儿,秦阙觉得不耐烦,瞅准时机出手抓住了鞭梢,用鞭子的人都知道,鞭梢是死穴,被抓住后纵使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