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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个色棍。村里一些有孩子的人家听说我要提林俊鸟,都极力反对。我广泛吸取群众意见后,经过研究,决定取消林俊鸟的资格,改由丁香她二哥丁旺上任!就是这样!”
“神马?!”张小芸诧异尖叫,一蹦老高。她的后娘宋宁静更是如同猫被踩了尾巴一样,从二楼阳台俯瞰下来,放刀子似的瞪着老张。老张心里有病,哪还敢多嘴,从客厅推出机车,就想开溜。
张小芸得儿一声回魂,气呼呼地走上前,一把抓住车头,尖锐质问道:“老张,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呀?一开始说好让林俊鸟上呀?林俊鸟是高中生,又无业在家,他来上任民兵队长,他会打架,可保村里平安,同时呢,又解决了就业问题,一石二鸟!你说你,怎么说变就变?死老爸,你不知道那个丁旺是个犯嘛?”
这时宋宁静火急火燎地飞奔下楼,也是抓住机车,质问道:“丁旺是个犯,判刑十年,今年春上才放出来。这个人好吃懒做,人品道德很坏,老张,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让这个老流氓当,还不如空着呢!”
“就是呀!死老爹,丁香到底给了你神马好处?我说呢,你一到家,红光满面,跟新郎娶媳妇一样!快交代,丁香是不是塞钱了?”张小芸仗着有老张宠着,一点忌讳都没有,就去老爹裤兜里搜查起来。
张小芸一向跟这个后妈没什么话讲,在林俊鸟这件事上,却达成了惊人的一致。娘儿俩连番对张高兴展开了猛烈攻势,把老张骂了个狗血淋头。张小芸翻遍口袋,一无所获,皱着眉头,跳脚道:“死老爹,你不说是吧?我找丁香去,那个臭婆娘,看她的,姑奶奶问她个底朝天!”
老张听女儿要去逼问丁香,哪还敢让她去,跌脚上前,一把拖住了女儿,跺脚道:“两个臭婆娘,嚷嚷个屁呀?我这不是接受群众的意见么?群众让谁就谁上,又不是老子拿主意。你们缠着老子干啥?走开!”
宋宁静死抓不放,冷笑道:“老张,我跟阿骊不是傻瓜,你别蒙人了。群众个屁呀,群众,是哪个群众,你指出来,我问问那个群众去!丁旺这么坏的人,你也敢去招惹,万一他哪天不顺心,那个大恶棍都敢砍人!看你到时候能走还是能飞!不行,丁旺绝对不行!”
张小芸也苦口婆心道:“阿爹,那个林俊鸟是有点吊儿郎当的,可他本质上不坏呀!”
张村长见家里两个女人轮番轰炸,炸得他晕头转向,面子上就挂不住了。一着急,也不管能不能说出口,嘴头一滑就说出来了:“林俊鸟还不坏?刚刚那小子在咱家一坐,就敢盯着你的看!老子看着呢,这小子,就是个坏蛋!”
“啊?”张小芸听老爹神马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就争红了脸,跺脚道:“死阿爹,你放屁!林俊鸟哪有盯我的呀?他跟我聊天,很有礼貌来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穿衣服,看一眼能看出啥来呀!”
宋宁静好笑道:“死老张,你越老越封建!阿骊又没出嫁,有男人欣赏,是好事呀!难道你要阿骊走出去,路上的男人都绕着走,你才高兴呀!没有你这样的!看看城里边,城里的姑娘神马齐比裙、露臀裤,那个不照样穿出去,就是引男人看的!你不看,她还不高兴!真是的!”
张村长不耐烦道:“两个臭婆娘,叽叽歪歪个屁啊!干脆取消民兵队长这个职位,谁也别当!”
“取消就取消,一个破民兵队长,人家林俊鸟还看不上!”宋宁静也来气了。
张小芸见老张改口,就调侃道:“那,阿爹,职位取消了,丁香给你的好处,你是不是要退回去呀?”
“你!”张村长听了女儿说的话,气得脸红脖子粗,心说,老子睡都睡了,这怎么退。想着,他心里有病,打死不承认道:“死妮子,这么跟老子说话!你哪只眼见老子收了丁香的好处啊?老子是村长,怎么能收群众的好处?”
宋宁静脸上写满了不信,也跟着质疑道:“马平家的从来没跟咱家走动过,你忽然对她家这么好。肯定收了好处,快说,你到底收了神马好处?要是一点烟酒啥的,还说得过去,要是收钱或者其它神马值钱东西,那就是贿赂!”
“贿赂个屁啊。败家娘们,我说了没收就没收。阿骊不是搜查过了,冤枉老子,老子懒得理你们!”张村长要走,宋宁静怎么都不放,气得老张吼道:“臭娘们,你想干啥?”张高兴一吼,宋宁静就吓着了,趁机,张高兴跑了个一溜烟。
张高兴一走,宋宁静就偷摸走到林俊鸟家,见那货在床上睡午觉,便走到床前,失落道:“俊鸟,村里太多人抢着要当民兵队长。老张怕得罪人,干脆取消了这个职位!对不起!”
“没事,老子不稀罕!”这家伙说着,一下按倒宋宁静,重重的噙住了她的嘴,滑开裤头,一把掀起小媳妇的裙底,把内内一扯,架起腿,就滑了进去
宋宁静啊的叫了一声,随即,就哭一般的呻唤起来
这天,看看太阳好,林俊鸟走出门来,想去村长家找张小芸聊天。张小芸难得从深圳回来一趟,没两天就得回去。她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人事部经理,见多识广,林俊鸟发现跟好特别聊得来。
不料,到村长家一问,才知道张小芸已经回深圳了。这小子未免有点失落,掉头向村卫生站走,
他想会会村卫生站的名医张回春。他不知道,张回春早就听人传言,说村里来了一个厉害的竞争对手。他想办法怎么收拾这小子。
林俊鸟还神马不知道,水泥村道上走着,就听呜的一声,冷不丁有台破摩托停在面前,兜眼一瞅,心说这不是李东宝嘛。他是青眸的表哥,只见一身笔挺军装,高大威武。林俊鸟就纳闷了,这货十八岁就去当兵,当五六年了还没当完啊。林俊鸟想,虽说两家不是亲戚了,还是应该主动打个招呼,就喊一声:“李哥好。”
李东宝却不买帐:“我不好!”
林俊鸟想,这位吃枪药啦,看青眸面上,某不跟你计较。抬足就走。不料身后传来阴阳怪气声:“傻子,青眸就快嫁人了,你还神马事都没有!”
“嫁给谁?”林俊鸟忽然紧张起来。
32。三十二 抢亲
32节三十二抢亲
“傻子!表妹这次嫁的对象是镇招商办主任丁广大。四十岁的三婚男,出了名的赖皮狗。桃源镇有个地头蛇叫做铁炮,他是丁广大的表哥,是个人见人怕的恶棍。表妹让我带话给你,你有种的话,去大桥那把她抢回来!你要是不敢去,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李东宝用挑衅的口吻说道。“对了,丁广大的迎亲车大概下午一点经过那里!”
“嗯?”林俊鸟傻眼,紧张道:“现在几点?”
李东宝抬腕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四十分!”他话音未落,突然他发现自己离地飞了起来,扑通,跌入了路边的草丛中。爬起看时,林俊鸟早跨上他的机车,发动机发出咿呀吼叫,哧溜一下就不见了。李东宝摔得很惨的叫道:“我的车!”
从甜水寨大桥穿过大平原,在甜水湖边分开两条岔道。一条向南边伸向后甜水寨,一条从北边通向前甜水寨。丁广大的迎亲车可以避开前甜水寨,但是大平原的主干道是必经之地。
丁广大是个三婚男,加上是镇里的公务员,不好高调。支付了李静眸的妈就是那个满娣一万元彩礼后,满娣乐得合不拢嘴。新女婿可是镇里的“大官”呀,大官能看上自家闺女,简直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所以这门亲事,李家人是一百个愿意,生怕不合丁广大的意,在丁广大面前跟鸡啄米似的,当大爷一般好吃好喝伺候着。
李家的闺女下嫁给官员,这可算是攀龙附凤,整个村的人都眼红。一家子强行将不愿下嫁的青眸架上车,青眸一手不敌多人,她一个女流人家,能走不能飞,除了用哭表达自己的不满,一点办法都没有。丁广大有李家人帮忙,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俊俏的小媳妇娶到了手。
这货当上镇里的招商办主任后,三不知就发富了,肥头大耳的,官样十足。他的本田车很快穿越了大平原,见路上没什么人,就猴急上了。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把肥爪子在青眸大腿一放。青眸穿着一件红大衣、红的高跟鞋,坐在车内引颈顾盼,眼巴巴的盼着林俊鸟来救自己!
蓦地发现丁广大不老实,厌恶地推开他道:“丁主任,别这样!”
丁广大偷笑道:“青眸,你我都是夫妻了,怕什么。等回去领了证,咱们就是合法夫妻。啧啧,可惜一朵好花儿,插在牛粪上。你好久没尝过肉了吧?不如,嘿嘿,我们就在车上乐一乐?”
青眸心里面怀着绝大希望,她盼着在大平原能出现奇迹。哪知道这丁广大是老色货一个,还没到家就猴急了,吓得这小村姑没了神。青眸怕他是个官,不敢当面得罪,急中生智道:“丁主任,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哦。不过你实在想要,就到桥头那里停好车再来!”她心说俊鸟要是不来,那我以后就一门心思当丁广大的媳妇。只是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跟一个大自己十五六岁、差不多可以当爹的老男人过日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答应啦!好嘞,桥头!”丁广大偷瞄着青眸那白嫩的粉颈,锥子状的小下巴,特别是她薄薄的红唇,在丁广大看来,简直就像一颗美味的葡萄一般,他很想去吃一口。
丁广大的迎亲车开到大桥的时候,林俊鸟已经在桥上恭候了。他小子怕丁广大强行冲桥,他把李东宝的机车打横在桥中央。
丁广大遵照青眸的意思,就在桥上停车。兜眼见桥中央有辆破机车挡道。心里暗骂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吃了豹子胆,敢挡我的道?黑着脸,一脚跳下车,厉声责问道:“年轻人,你的车挡在桥中间,别人怎么过桥啊?!”
林俊鸟暴戾的答道:“我就是不让你过桥啊。”这时青眸打开了车门,一边脱下红嫁衣,一边没命的喊道:“俊鸟,快来救我!”这小村姑看到林俊鸟,如同遇到救星,高兴得直哭。
丁广大吃了一惊,才知道上了青眸的当,急得如热锅蚂蚁,忙是近乎哀求道:“青眸,我大小是桃源镇的官员,有车有房,你嫁给我,不屈你啊?你,你这,半路逃婚,那我不成桃源镇的大笑话啦?我招商办主任的脸往哪搁?不行,我不会放你走的!”
说着抢先一步,强行把车门关上。他见那年轻人没自己高大,抖官威道:“小子,你是哪路神仙啊?你晓得我是谁不?我是镇里的招商办主任,你别乱来——”丁广大本想用自己的官位镇住对方。哪里知道,这后生仔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二话没有,抱住他的大腿,用劲一兜,丁广大大惊,本想用拳头回击,蓦地发现自己被钳子钳住了一样,动都动不得。冲到甘蔗林的水渠前,就听哗的一声水响,丁广大掉入了渠中。
好在水不深,丁广大像落荡鸡,全身都湿透了,淌着齐腰深的渠水,破口大骂:“你个鸡儿的小杂毛,敢拔老虎须,胆子不小哇,你等着!”可惜他的话林俊鸟没听到,林俊鸟早把青眸抱上机车,一道烟飞走了。
一路上,青眸死死地抱住林俊鸟的腰,怕他飞了似的,嘴上却说着无情的话:“林俊鸟,你千万别想歪了。当初是你不要我,我是永远不可能跟你好了!”
林俊鸟调笑道:“我知道,你是看我太可怜了,才来照顾我。说得也是呢,家里没你,都不像一个家啦。没人做饭也没人洗衣,瞧这两天我瘦了一大圈!”这家伙说得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青眸害怕村人看见,触电般一松手,坐了回敬道:“活该呀你,谁叫你非礼我。你要是惹我生气,就不给你饭吃!饿死你去!”她心说这不是打情骂俏吗?我跟他又没关系!这么一想,赶紧闭嘴不言,那小脸羞得通红。
林俊鸟心里荡漾起来了,来劲道:“青眸,抓稳一点,漂一个给你看!”他小子把机车开得风驰电掣一般。途经村口那菜园子时,只见在菜园子飞出一个花衣少妇。是富户金大平的媳妇李山凤,那李山凤大夏天穿条露屁屁的七分裤,一对滚圆的大P屁左一甩右一甩,差点没甩到地下去。她在脸上一划一划的羞起了林俊鸟:“嘻嘻哈哈,俊鸟娶媳妇啦?我说,你娶媳妇,不摆酒啊,我还没吃你的喜酒哩!”这妇两腿一叉,在路中央把林俊鸟的机车挡停,像个女流氓一样调戏起他来:“俊鸟,青眸长了个祸水相,一看就是个虎女。你能不能降服得下啊,鸟儿能飞不?我验验货——”说着不要脸的在他小子那里一抓。嘻嘻哈哈的没个经道:“大家快来看呐,俊鸟笼了只大鸟哩!青眸,你二狗了!”
几句把车上的李静眸羞得面红耳赤,白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