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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如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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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风呢,嚣张跋扈又讨嫌。两个林肆风截然不同!想到这些,她恶狠狠道:“和好?我呸!”

    林肆风的脸色显然不好看了。

    正当双方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地步时,只听后面有人嗽了一声。堇南转身见是父亲,便低低地叫了一声爹。

    淳于崇义点点头道:“堇南,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堇南看到先前与林肆风交手的那个男子。此时的他靠着一棵树,正拿着酒葫芦仰头酣饮。

    堇南走过去,伏地一拜。

    “堇南谢过恩公。”

    道罹只顾饮酒,喉咙里咕噜咕噜的响,他用余光瞟了堇南一眼,并不言语。

    “从今日起,恩公正式入馆。堇南,还不叫先生。”淳于崇义笑道。

    先生,堇南头冒冷汗,才赶走一个宋仙莱,又来了一个先生。何况,眼前这个皮肤黝黑、宽额大鼻、下巴方正的彪汉,明显就是不好惹的。

    “先生。”堇南喊了一声。

    道罹饮足酒,将酒葫芦挂在腰间,眼一瞪,唬道:“叫师父。”

    堇南一愣,结结巴巴道:“师父”

    道罹被她受惊的模样逗得哈哈大笑,转头看向淳于崇义,他抱拳道:“早晨身体经脉大开,是练武的最佳时机。还请大人暂避,免得耽搁了徒弟们练功的进程。

    见他说得如此直白,淳于崇义面露尴尬,连声道:“好,好。”便挥袖走了。

    堇南都快傻眼了,她迟疑道:“师父我也要跟着练武么”

    “废话!”道罹又是一瞪。

    堇南这下不敢再多嘴了,只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接下来的半天里,她深受扎马步、翻跟斗、打拳的轮番煎熬,身体受了极度的摧残不说,她经常被道罹骂了个狗血淋头,可以说她饱受了身心的双重折磨。

    这一天,除了吃饭上茅房的空当,她都在不停的练功。

    堇南觉得若她再熬几天,不是被累死就被骂死。因此她决定主动出击,转变自己的悲惨命运。

    于是,当林肆风请假上茅房时,她尾随其后,一直跟到茅房门口。

    “林肆风!”她低低的喊了一声,声音虽小,却还是将林肆风吓得不轻。

    “大小姐,你能不这么胡闹么。”

    “你哪只眼睛见到我胡闹了。我只问你,如何降服他?”

    “他是何人?”

    “当然是师父啊。”堇南有些愤愤然,“这一整天下来,他只骂我不骂你,只挑我的错不挑你的错。你铁定是给了他什么好处!你给了他什么,从实招来!”

    “我什么都没给。你以为我像你,扎个马步都东倒西歪的我说大小姐,您可以走了么,你守在这我怎么解手啊”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堇南不紧不慢道:“我也不想守在这儿啊,可是既然你守口如瓶我也只好瓮中捉鳖咯~”

    “不会用成语就别乱用成么”僵持了一会儿,林肆风终于妥协,“酒。你抬一坛好酒送给师父,你说的条件他都可以答应你。”

    酒堇南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放过林肆风,她跑到炊屋,让掌炊事的婆子挖了一坛女儿红,晚膳时她给道罹送去。

    结果果真和林肆风说的一样,几杯酒下肚,道罹性格变得大好,就像个和善的叔叔,说什么他的答应。

    于是乎,堇南的练功生涯至此结束。接下来的几天,她没事就往乾药坊跑,阮娘叫都叫不住也只好任她去了。

    这日去乾药坊,堇南发现不对劲,铺子里卖的草药一律换成了人参、鹿茸、冬虫夏草之类的名贵补品。

    问了店里的一个伙计,她才知道乾药坊的老板换人了。再问是谁来接手,却是嗜钱如命的庸医严德品。

    严德品的严氏医馆正好开在乾药坊隔壁,近年来他手头赚得黑心钱多了,便将乾药坊买了下来,两个铺子打通了,一个医馆一个药铺,更是让他赚了个盆满钵满。

    堇南有些好奇,庸医严德品的医馆是个什么样子。她绕到隔壁进到馆里,只见几个学徒在插科打诨,一问才知道严德品出诊去了。

    正当她要走时,医馆里却涌进一群人来。

    一群人来势汹汹,吵嚷着要将医馆给砸了。

卷一  032、风头

    “严德品,出来!老财奴,再不出来,休怪俺砸了你这医馆!”

    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立在门口,黑影如山,竟将屋子的光线压得暗了下来。

    “这位大爷,有话好好说,来,请进~”严氏医馆的学徒纷纷起身,点头哈腰的将大汉迎了进去。

    “慢着——病的是俺家小姐,你们扯俺做什么!”大汉说着走出医馆外,将一个身穿鲜艳绮罗的姑娘扶了下来。

    两人走进医馆,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在那姑娘身边,大汉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剑拔弩张的气势荡然无存,他俯首帖耳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语了。

    “严德品在哪儿?”那姑娘的脸上蒙着层纱,虽看不到她的面容,但她的话语极有震慑力,才一出口就将医馆里的学徒吓得身子一颤。

    “我师父出诊去了,不知汤小姐的病好些了么?”

    “若是好了我还来你这破医馆做什么?!”唐姓姑娘冷哼一声,缓缓地坐到一张椅子上,又问,“他何时回来?”

    医馆里的学徒小心翼翼地答道:“前几日金麟城里不是贴出了皇榜么,说是太子病危,悬赏黄金百两征集名医。我师父作为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夫,自然也被招进去了。昨儿下午才进宫的,一时半会应该是回不来的。汤小姐,您瞧这事西街也有家医馆不错,要不您移驾”

    “可笑,真可笑!”汤姓姑娘将手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愤怒之情不逾言表,“我这病是在你严氏医馆治的,如今不见好不说,反而越来越严重了。今儿我汤琬将丑话说在前头,钱,不是问题,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病,若你严氏医馆治不好,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汤琬堇南在一旁静默许久,听着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她想了想便记起来了。早就听闻宰相汤甫文之女泼辣无比,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不管怎样,今儿我就候在这里了!若是太阳落山之前严德品还没回来,我便一把火将这医馆给烧了!”正当堇南错神之际,汤琬又放出了狠话。

    “汤大小姐别啊”医馆里的学徒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汤小姐。”就在这时,堇南走上前,微微一笑道:“可否让我替你看看病?”

    医馆里的人皆是一愣,若不是堇南说话,他们压根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见汤琬并没有直接拒绝自己,堇南知道有戏,便继续说道:“汤小姐放心,我虽不是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夫,但也不是认钱不医病的无良医者。我免费帮你看病,如何?”

    说罢,她笑眯眯地看着对方,等待对方的应允。她本应该在汤琬领人来闹事之前就走的,之所以一直待到现在,倒不是对汤琬感兴趣,而是对她面纱下的那张脸感兴趣。

    她的脸上生了恶疮还是毒瘤?堇南跃跃欲试,恨不得跳过去揭开来看个清楚。

    或许这就是堇南学医的特殊癖好吧。就如铁匠见到一把好剑会眼冒金光,厨师遇到一道好菜会赞不绝口一样,堇南见到患者就会兴奋不已。对于这点,她自己也感到很费解。

    终于,堇南的话打动了汤琬,她略微点了下头,命令闲杂人等避让开去后,她才缓缓地将面纱揭下。

    堇南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只瞧她的右颊肿得老高,红扑扑的一片。凑近一些,堇南才看出她的右颊上鼓起两个油亮油亮的大包,只怕再耽搁一日,肿起的大包就要溃烂流脓了。

    “你这是被马蜂蛰的?”堇南问。

    汤琬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那严德品给你开的是方子?”堇南用手探了探她的脸颊,发现她像是发烧了一般热的厉害。

    “就是一般的消肿散。方子我带着呢。”说着,汤琬将一张药方从袖里拿了出来。

    堇南接过来粗略一看,眉头不由地深深地蹙了起来。

    这严德品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方子里添了人参和龙眼肉两味药,这可都是补气血的药,加之仲夏就快到了,汤琬的身子肯定承受不了这么多外火侵袭,于是火气都沉积在体内,这样一来倒会促使马蜂蛰的包消散不去。

    严德品专用名贵补药,又拖延了诊治时间,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将更多钱财收入囊中,可汤琬就得遭罪了。

    如此一想,堇南问:“严德品开的这方子要了不少钱吧?”

    汤琬点头:“是比一般的大夫要的银子多些。”

    “噢,这样啊。”堇南直言不讳,“严德品做的也对,对待有钱的病人自然是不同的收费规则。毕竟,他要的价钱贵,你才会相信他开的方子是最好的。不是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汤琬品出些味来,不由地捏紧了双拳。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咯。”堇南“刷”地一下将那张药方撕了,“这方子就是张废纸,留着也没用。至于你脸上的两个大包,你回家找些新鲜的青苔,洗净了再捣成糊状敷在脸上。”

    想起什么,她又道:“还有,你再吃些清火的汤剂,消消你体内的火。”

    汤琬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响她才质疑道:“你确定,你这法子有用?”

    青苔?就是石阶上黏糊糊、湿哒哒的那种东西么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不信就算了。”堇南表示无所谓,“反正马蜂蛰的又不是我。”

    “你!”汤琬瞪圆眼睛,正要发火,想着自己体内火气过旺这才忍住了。顿了顿,她的声音软了下来:“那好吧,我就试一试。”见堇南要走,她又喊道:“诶,姑娘,你叫什么?”

    好个狡猾的丫头,还怕自己是骗她的呢。堇南翻了个白眼,正想将姓名报上,突然想到万一这丫头将这事声张出去,让父亲知道她没事就往医馆跑,这还了得。万事总得留一手不是么,于是乎,她眨了眨眼,笑道:“林肆风。”

    看到汤琬惊讶的表情,她再一次重复道:“我叫林肆风,记清楚了吧。”

    汤琬这才回神来点了下头,她在心里琢磨着这名字怎么着也不像个姑娘的名字啊。

    堇南走出医馆后,天色已经昏黄了,待她紧赶慢赶走到淳于府,清冷的府门前,有一个人正提着灯笼焦急不安地徘徊着。

    她承认自己今儿回来的是有些晚了,便低着头走了过去。

    阮娘从天未黑时就等候起了,一晃半个时辰过去还不见堇南的影,她都快急死了。自从阿福死后,她没有一天不在责备自己,她总觉得对阿福说的有些话分量过于重了。阿福之所以会那么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保护堇南,必定是因为他想要弥补他的那一次背叛。

    可是那又算是什么背叛呢,不过是听人教唆装了一次病而已。他根本无需用他的生命来偿还。

    阮娘一想起这件事,眼泪就止不住下掉。阿福没了,这促使她对堇南的担忧放大了一百倍。

    此时看到堇南朝自己走来,阮娘忍不住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像是看见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的激动。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将阮娘急煞了才好!”

    堇南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要说堇南最怕什么,当属阮娘开口闭口“死”啊“煞”啊的,听着都晦气。

    “我只是去了趟东街医馆嘛。”堇南说着,随阮娘进到府里,回芷香苑的路上,她一直在跟阮娘唠嗑。

    说的无非是她今天在严氏医馆给汤家小姐开了副口头方子的事。没曾想,她才一说完,阮娘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小姐,你以后可不许再出风头了!”

    “这这怎么叫出风头呢,我只是想给人治病而已。”堇南气结。

    “你这样做,岂不是抢了那严德品的风头,砸了他的场子。以后做事要三思而行,不许再这样莽撞了!”阮娘满脸严肃的教训道。

    “我不听,我不听!”堇南捂住耳朵跑开了。

    阮娘则双手合十,在后面暗暗祈祷。

    只希望那汤家小姐不要太为难严德品,不然,堇南和严德品的梁子可就真的结下了。

卷一  033、横祸

    汤府那头,汤琬回去照堇南说的法子一试,右颊上的红肿立马就消退了一大半,灼痛之感也退散了很多。瞧着这立竿见影的效果,再回想起堇南的话,她总算知道自己是寻到严德品这庸医了,想到几日以来自己白受的罪,不由地怒从中来。

    汤琬的性子火爆至极,当天晚上她就命人去东街将严氏医馆的牌匾给砸了,这还不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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