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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贝儿有些晕晕的,扶着椅子坐下来,抱着牛奶杯子,嘴巴搁在杯子沿儿上,心情有些暗淡。
马乔突然拉起那贝儿往楼上走去,上面的洗澡水都放好了,你去洗澡。
那贝儿听到,“你去洗澡”这几个字,马乔咬得很重。
她用力抓着衣服,外套掉在楼梯上,不由她分说,楼梯呈罗旋状蜿蜒而上,那贝儿有些头晕,感觉到脸有些发烫,喉咙里火辣辣的,也许是发烧了。
楼上有四个房间,南边两件,背面两间,马乔带那贝儿去了走廊尽头那个房间,门虚掩。那贝儿看见楼上没有其他人,跌跌撞撞被他拉近浴室。
脱了。马乔把门“嘭”地关上,屋子中间放着一个正常性的浴缸,水里面飘着玫瑰花瓣,在浴缸旁边放着一支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氤氲的水汽将镜子模糊,幽幽的香气迎面扑来,那贝儿有些恍惚,她摸了下额头,滚烫,脚有点发软,有气无力。可是马乔让自己脱衣服,他都不出去,这怎么可以,她僵持着,攥着衣领,一言不发。
我说,让你把衣服脱了,我来帮你洗澡。马乔挽起袖子,试了试水温,把沐浴露和浴巾都拿了过来。
那贝儿眼睛睁得很圆,怀疑是自己听错了,有些口吃不清地说,什什什么?你……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马乔纹丝不动,盯着浴缸里鲜艳的花瓣,抡起胳膊狠狠锤击水面,发恨地说,那贝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我该拿你怎么办?第一句很暴怒,第二句很神情。
我……我真的还好……那贝儿又重复刚才在车里说的话,不想让他担心,不想让他忧虑。
别说了!我不想听你说这句!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要让那些欺负你的人死!马乔从浴缸前起身来到那贝儿面前,双手抵在贝儿的肩头,用力摇晃她的身体,声音是她从没听过的严肃愤怒。
什么?欺负我的人?我……那贝儿刚想辩解什么,马乔开始强行剥落她的衣服,顺势一把将她推进浴缸,她的腿还搭在浴缸边缘,想站起来,马乔一个跨步将腿压上来,上身匍匐在那贝儿的胸前,两人剧烈的动作激起很多水花,那贝儿想挪动下身体,后背倚在浴缸壁上不能动弹。
☆、84。我要用身体来洗刷你所受的耻辱
你放开我,马乔!那贝儿有些愤怒,有些惊恐慌张。
我再也不要放开你了!就是我太容易撒开你的手,才会让人有机可乘,有的时候我真的想剖开你的心看看,到底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马乔边说边从水下摸索到贝儿的衣服,用力撕开,“哧”,他把撕烂的衣服随手扔到背后,那贝儿只剩下三点还勉强掩盖着身体。
贝儿想推开他,可是没有力气,她咳得很厉害,央求道,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什么其他人,什么位置?
你为什么为了毛桦去冒险,明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还要去找毛桦,是不是你心里真正在乎的人是他!告诉我,那贝儿,你告诉我!马乔近乎疯癫,在偌大的浴缸里,和贝儿面对面纠缠着,覆盖在她身体上,狰狞的面孔让那贝儿感觉到有些陌生。
那贝儿不反抗了,没想到他是这么想自己的,心里不免有些寒冷。马乔,你疯了,你需要冷静一下。她直视马乔的眼睛,一字一句回敬他的暴戾。
我是疯了,我不能容忍我的女人心里有别人,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马乔将脸贴近贝儿,她能感觉到他呼出来的温度,灼热。他的手游走到她背后,解开了最后的防线,不顾那贝儿的惊恐和挣扎,扯拽下她的底裤,挤出一把沐浴液在手心搓匀,让那贝儿崩溃的是,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敏感地带,用力揉搓,他附在那贝儿耳畔小声说道,贝儿别怕,但是玷污过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以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疼痛,是那贝儿唯一的感觉。
这个时候那贝儿才明白,马乔以为她的身体被人侵犯过,才想起为什么离开废弃工厂时,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乖乖的。她惊呼,手阻止马乔继续的动作,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没有人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你误会了!
可马乔还是继续忙碌着,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他只是想帮那贝儿清洗身体,心中最纯洁的女人变成现在这么狼狈,他很自责。
他想要贝儿,就在此刻。手触碰的地方,都是滚烫。
不要说话,贝儿,让我好好看看你。马乔用十指盖住她的嘴唇,双手抚摸着她的柔软,细腻粉红的肌肤,烧红的脸颊,多么清澈的眼睛,他忘情地吻在这光滑的身体上,贪婪,肆虐,咬住她的唇,恨不得咬破她的喉咙,将她的血换成自己的。
爱欲纠缠。
那贝儿心凉了一截,当马乔努力在她身上寻找慰藉的时候,她问了一句,你觉得我很脏是吗?
马乔喘着粗气,跌宕起伏的胸口紧紧贴在她的高耸上,耳朵里储存不下那贝儿的话语,心里一次次浮现出那贝儿沉浮在别的男人身下痛苦呻吟的表情,他恨。他只能听从大脑的控制,脱口而出,你们做了几次,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那贝儿的心彻底凉了,他竟然这样问自己,难堪,羞辱,极尽扭曲的字眼深深刺痛了那贝儿的心脏。她苦笑,没有说话。
你还笑?马乔留意到她的笑容,更加气愤,把那贝儿从浴缸里拉起来,两人面对面站着,右手掐着她的下颚,对峙着。
马乔咄咄逼人,仍然纠缠刚在的问题,狠狠地说,他们,让你达到巅峰了是吗?你是个贱女人,淫荡的骚货!
那贝儿努力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马乔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让他失去了理智,面对他,自己就像是个没有尊严的奴仆,任由他搜刮。
如果你厌恶我了,那我们结束吧,也许我不是真正了解你。那贝儿心灰意冷地说,在马乔的高压态度下,她只是觉得害怕,身体在瑟瑟发抖,从浴缸里出来,后背刚到一阵凉意,但是身上却越来越滚烫。
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马乔审视她几秒钟,牵引着她快步来到隔壁的卧室,将她推到在床上。
他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物,将魁梧的身材暴露在那贝儿面前,看见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以为她是用行动来抵触自己,更加刺激到他此刻敏感的神经。
泄愤,泄愤,毁掉这个女人。马乔心中淬火而出这几个字,粗鲁莽撞地碾压在那贝儿柔弱的躯体上。
那贝儿不从,微微睁开眼看到一丝不挂的马乔,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要霸王硬上弓?可是烧得实在厉害,身体使不上劲,推搡着,他们两个滚落到木地板上。
马乔你不要这样,我还没有准备好。那贝儿哀求地说,眼里噙着泪花。
马乔的吻没有停止,深深陷在她丰满的胸围,就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好吗?他片刻柔情,背后藏匿着暴风骤雨。
突然有人敲门,是露丝。
乔,你们吵架了吗?她关切地问。
那贝儿有些慌乱,毕竟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可马乔并没有起身的意图,甚至把自己的大腿用力分开,他坚实的腿臂禁锢着自己,用他的坚实骚动自己的秘密地带。
真是快要疯了,那贝儿在心里这么说,脸上的红晕泛滥开来。
露丝,我们很好,待会就下去吃你做的饭菜,你要好好给贝儿露一手啊!马乔若无其事地对门外的露丝说,而大手却捂住了那贝儿的嘴巴。
露丝走了,听见她的脚步声下楼了。
那贝儿的心“噗通噗通”跳到嗓子眼儿了,这是她的第一次,恐惧代替了所有。马乔是不会放开自己的,她预感到下面要发生的事情了,泪水滑落在眼角,落入鬓丝。
冰凉的地板上,更有一颗心在渐渐失去温度,而这个凌驾于那贝儿之上的充满攻击性的男人发出一声低吼,用尽全力刺穿了她最后一道防线。
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记不清楚他到底榨取了几次,那贝儿苍白的脸上看不到表情,只有疼痛难忍的时候,她会狠狠抓着马乔的后背,指甲嵌进他的肌肤里。他也不看她,奋力耕耘的时候,仿佛是厌弃这肉体,他深深地嗅,在嗅是否还存有别的男人的味道。
疼痛往往是令人清醒的,可是让自己痛楚的男人,却让那贝儿变得寒冷。
☆、85。刺目的红
当马乔累了,从那贝儿身上离开,和她肩并肩躺在地板上,两个人睁着眼睛望向天花板。
那贝儿的呼吸是错乱的,一动,就疼。他真的是太莽撞和粗鲁了,没有在乎她的感受。
她努力从地板上坐起来,下面却涌出热热的东西,随便抓了床上的白色床单,慌乱得捂在胸口,另一只手捂着胀痛的小腹,跑进洗手间之前扔给马乔一句话,真正让我失去清白的的人,是你,是你!我恨你。
逃进洗手间,她反锁了门,靠在墙上,想释放一下刚才压抑的情绪,她想哭,眼泪却干涸了,一如备受侵榨的身体。
马乔发泄完了之后,大脑逐渐恢复冷静,头枕着双手,他在想刚才,为什么那贝儿给他的感觉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因为她的紧张,她的扭捏,还是她的紧致,若不是强忍着,估计刚进去那会儿就能射出来。
他伸了个懒腰,手撑着地板爬起来,有些黏糊糊的粘在手上,他看了一眼,触目惊心的红!
难道,她是,是第一次?
不可能的,在废弃工厂见到她是衣衫不整的,怎么会……
突然想起那贝儿刚才说的话,说是他让她失去清白的,马乔明白了,跑到洗手间门口,门被反锁,勇气敲门,里面都没有任何回应。
“咚咚咚”,马乔心急如焚,想要亲口听到那贝儿的答案,贝儿你开开门,我有话要问你,说句话好吗?
“咚咚咚咚……”
这个女人真的让马乔很头痛,现在,她已经将自己完全套牢。
还是没有回应。
马乔叉着腰,喘着粗气,往后退了几步,一脚重重踹向洗手间的门,门的质地是上等胡桃木,没有踹开,索性整个人用身体撞上去,一下,两下,三下……
连踹加装下,洗手间的门终于被打开,让马乔大惊失色的是,那贝儿晕倒在了地上。
贝儿贝儿!醒醒啊,不要吓我!贝儿……马乔奋力抱起那贝儿,本来就吃重的贝儿现在昏过去身子更加累赘,他把她横抱到床上,顾不上吃力,只是一个劲儿的拍着她的脸颊。
怎么会这么烫?马乔抚摸着她的脸,然后摸摸她的额头,滚烫。
贝儿发高烧了,神志不清的她嘴里还念念有词,你根本就不相信我,不相信我……
马乔握着她手,放在自己唇边,懊悔地说,都是我不好,贝儿,我错了……
他连忙走出房门,站在走廊上面对下面喊,露丝,赶紧过来帮忙,贝儿发烧了,她昏过去了!
露丝听到马乔在大声呼唤自己,手里还拿着汤勺,听到贝儿出事了,急忙忙迈着小碎步爬上楼来。
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晕倒呢?露丝那以置信地说,看到床上躺着的那贝儿,心疼地说。
露丝,都是我不好。马乔歉疚地回答,他赤裸着上身,下面围着浴巾。
露丝大概猜到了什么,手伸到那贝儿被子里面,她身上滚烫,还是赤裸裸的。乔,你去打盆洗脸水来,再拿瓶白酒。
马乔把东西都拿来,这时露丝已经将那贝儿翻过来了,背朝上,脸侧着,仍然没有清醒过来。
马乔出去的时候打电话给私人医生,他赶过来的话最快也要二十分钟。
露丝先用蘸水的毛巾把贝儿的背和胳膊擦了一遍,然后将白酒倒在手心,然后手用力搓那贝儿的身体,然后继续将白酒倒在手掌,循环往复。
马乔记得小时候,自己发烧的时候,露丝都是用搓白酒的老方法给自己退烧,效果很明显。
他看着那贝儿紧锁的眉头,她一定在怨恨自己。
十几分钟之后,那贝儿醒来了,很疲惫的样子,看见露丝坐在窗前,淡淡微笑。
孩子,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是不是乔乔欺负你了,这个臭小子,露丝帮你好好教训他。露丝用毛巾为贝儿擦拭脸庞,动作很轻,语气很轻。
没那么难受了,那贝儿觉得身上轻了很多。当看到马乔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她警觉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像惊弓之鸟。
马乔看到那贝儿躲闪的眼神,她竟然开始惧怕自己,站在原地,没有上前。贝儿,你好好休息,待会让我的私人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我还是对你不放心。
那贝儿的头很痛,听到他说要给自己做检查,很排斥。我不要做什么检查,难道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