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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一晃就过去了,一步跨入**燃烧的夏天了。袒胸露背的夏天,灿烂的阳光开始在充满生机的**上跳跃。
夏季过得很快,转眼就是秋天,紧绷绷的长裤配上薄如蝉翼的轻纱,浑身洋溢着熟透了的暧昧与诱惑。
谁也没想到,将演艺厅推向**的竟然是冬天。
舞台上,刚才二十几位美女已经退场,上了了一位高挑的模特,穿了一件裘皮大衣,迈着正宗的猫步就上了场。
模特的屁股和腰扭得像发情的水蛇一样团结紧张严肃活泼。在她腾挪跌宕之际,那光芒四射的秋波,也就满场地抛洒了,最要命的是,在裘皮大衣的开合之间,里面竟然是一丝不挂,那红的是樱桃,黑的是芳草,白的是玉器首先发出尖叫的地“黑色小吊带”,然后是“小欧阳美美”捂住了猩红的嘴,再就是“半斤八两”发出的喘息声。
三个男人更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酒饮微醉、花看半开。醉眼里的舞者是何等的风情万种。
梁宇轩问:“你叫什么叫?”
“半斤八两“说:“老公,你温柔一点好不好嘛?”
蓝光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几乎忘记了身边的“黑色小吊带”,没别的,演艺厅舞台上这位模特,身高、体态还有相貌,都太他妈的像颜婕妤了。
梁宇轩终于看出了端倪:蓝光耀还在惦记着颜婕妤。他借着拿纸巾的机会,附在唐逸夫耳边嘀咕了几句,唐逸夫点点头,示意他去安排。
梁宇轩借口透透风,拽着“半斤八两”出去了。
当梁宇轩再次回到“豪包”的时候,刚才的那个模特已经先他一步到了。
她卸了妆,穿上了衣服,活脱脱就是一个“小颜婕妤”。她长得真漂亮,要条子有条子,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刚才那三位本也是百里挑一,跟她一比,居然有些黯然失色,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小颜婕妤”一进来,就冲着蓝光耀去了,老实不客气地将一条腿斜跨在他的腿上。
看得出来蓝光耀被她迷住了,虽然也还照顾着“黑色小吊带”,那只揽着她的腰的手并没有放下来,但在精力的分配上还是看出了他的倾向性,明显地在“小颜婕妤”身上。
梁宇轩刚才出去办了两件事,一是找领班要了“小颜婕妤”来坐台,一是问明了小姐出台的费用。
“土豪俱乐部”有它的经营原则,只收取会员费,维护好秩序和安全,不帮客人拉皮条,不赚小姐出台的钱。因此也在会员中赢得了一个“正规”的名声。
时间到了十点,梁宇轩把四个小姐带到了楼上。
唐逸夫凑到蓝光耀耳边说了几句。
蓝光耀假惺惺地说:“不好吧?”
唐逸夫说:“未必弟妹要查岗?”
蓝光耀迟疑了一下,说:“还真得请个假。”说完走到棋牌室,打通了家里的电话,说了两句把电话递给了唐逸夫。
唐逸夫说:“你好,我是青原市的老唐。对,对,唐逸夫,今晚上过来陪光耀老弟摸几圈。对不起,来晚了,才开始。光耀老弟组织纪律性很强,非让我打电话请假,弟妹,这点面子还是要给老哥吧?”
边说边摁了一下摇骰子的按纽,让它发出滴溜溜的脆响,紧接着,里面一阵哗哩哗啦洗牌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到了电话的那一头。
蓝光耀的女人对蓝光耀管得很紧,但还是个财迷,每次唐逸夫上家来,都会送她一两件贵重首饰或化妆品,每次打麻将,蓝光耀也是满载而归,唐逸夫有一阵子没来,女人还会跟蓝光耀念叨。
唐逸夫亲自打电话来替蓝光耀请假,女人自然要批准。
楼下蓝光耀和唐逸夫在请假,楼上梁宇轩在安排房间。
梁宇轩喊过来“小欧阳美美”,抽出5张百元大钞,给她,说:“你去2号房。”
“小欧阳美美”兴冲冲地进了2号房。
梁宇轩又拍了拍“小颜婕妤”的手臂,示意她跟着他走,到了1号房门口,抽出10张百元的票子,说:“听话,这是我请来的贵宾,陪好了,回头再给你发奖金。”
“小颜婕妤”说谢谢,抱着梁宇轩往他脸上啄了一下。
梁宇轩紧张地看了一眼楼下,将她推开,说:“听老板的安排,乖点。”
再把“黑色小吊带”叫过来,先给她5张票子,也是叫她听老板的话。
她脸上做着惊讶的表情,问:“双飞呀?”
梁宇轩说:“什么双飞?你有没有文化?你知道什么叫双妃?告诉你,不是飞翔的飞,是妃子的妃,要让客人有一种做皇帝的感觉,懂吗?”
她说:“懂了。”
梁宇轩说:“这还差不多,听话,你也进1号房。”
“半斤八两”更听话,乖乖地进了三号房,进去之后,还趴在门缝地小声说:“老公,你快点来呀。”
梁宇轩从楼上下来,悄悄地向唐逸夫点了点头。
唐逸夫说:“蓝老板,不早了,休息吧,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赶回去。”
刚要上楼,蓝光耀停下来,说:“唐老板,回去继续收集资料,你的事我会帮你盯着,何老板有什么指示,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唐逸夫说:“好,一切摆脱蓝老板。”
蓝光耀说:“要抓紧。”
唐逸夫说:“我会的。”
蓝光耀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不要轻举妄动啊。”
唐逸夫点头:“嗯。我知道。”
这几个家伙如何在“土豪俱乐部”寻欢作乐就不详细描述了。
只是还没等他们下手,楚天舒就意外地摊上另一件大事。
第684章 死而复生
国庆长假一转眼就到了。
按照既定计划,楚天舒要去东北看望冷雪和孩子。
既然吴梦蝶已经把话说透了,也就没再阻拦,让冷雪和楚天舒直接联系上了。
一年没和楚天舒联系,冷雪又何尝不想念?
不过,她的意志力超强,一旦决定了的事,任何时候都不会失去理智。
通过视屏,楚天舒见到了冷雪和儿子。
做了妈妈的冷雪略微胖了一点,看上去也白皙了不少,脸上不再像过去那么冷漠,多了几分柔和与慈祥。
孩子可以改变一个女人!
小家伙长得和楚天舒很像,大眼睛,高鼻梁,圆乎乎的大脸蛋,可爱极了,性格上似乎更多地取了妈妈的优点,很听话,基本上不哭也不闹。
看到了这一切,楚天舒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被触动了,更加急切地想要见到这母子俩。
十月一日的上午,楚天舒登上了前往东北的班机。
冷雪的家在东北的一个名叫玉葱山的边陲小城市。
下了飞机,再转长途车。
下午两点左右,楚天舒抵达了玉葱山市。
城市不大,从解放战争开始就一直是东北老工业的配套基地,随着东北老工业基地的衰落,玉葱山市赖以生存和发展的基石也迅即坍塌,它远没有南方城市的喧嚣与热闹,才中午时分就显得暮气沉沉,一点节日喜庆的气氛都没有。
都说近乡情更怯,此时,楚天舒的心情却是近人情更怯。
找人一打听,很快就找到了冷雪家所在的居民小院。
刚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了谭玉芬,她泪眼婆娑地站在一颗大树底下,头发凌乱,神色焦急,惊慌失措地四下张望。
楚天舒忙上前,喊了一声嫂子。
谭玉芬哇地哭出声来,拉着楚天舒的手,浑身颤抖着,手里指着路口,哽咽着只说出了两个字:“孩子”
楚天舒扶住谭玉芬,急切地问道:“嫂子,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
谭玉芬止住悲声,断断续续地说:“孩子被、被、被孔二狗抢跑了”
楚天舒心头一颤,手里拎着的手提箱“吧嗒”就掉在了地上,他问:“冷雪呢?”
谭玉芬说:“也被他们抓走了。”
孔二狗?这家伙不是烧死在秀峰山谷了吗?难道他死而复生了?
楚天舒顾不得多问,急忙拨打冷雪的手机。
通了。
但接电话的却是个男人的声音,他恨恨地说:“楚天舒,你终于到了?”
声音嘶哑,像是被烟熏火燎过,楚天舒听不出来是谁,而且,这个男人说话的口气非常的狠毒。
楚天舒仿佛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他问道:“你是谁?我找冷雪。”
“哼哼,楚天舒,我是你的老朋友,不过,这不怪你健忘,只怪我的嗓子被烧坏了,声音你听不出来了”男人阴阳怪气地说:“我是孔二狗,你老婆孩子跟我在一起。”
这家伙死里逃生了!
楚天舒极力保持着镇定,说:“孔二狗,你不要胡来。”
“我原本是打算胡来的!可是,听说你来了,我作为东道主,总要先会会老朋友。”孔二狗阴沉着口气说。
“孔二狗,我一直敬你是条汉子,如果你伤害一个女人和孩子,那你就狗屎不如了。”楚天舒骂道,声音有些颤抖了:“你放了她们,我们之间的事,我们来解决。”
“哼,楚天舒,你搞了一个女人,让她躲到玉葱山来替你生孩子,你觉得你很男人吗?”孔二狗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条汉子,你跟我来当面谈,我可以放了你的老婆和孩子,我等你二十分钟,只许你一个人来,否则,你知道我会怎么做。”
楚天舒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好!孔二狗,我希望你不要食言!你在哪?”
“我孔二狗在道上混,靠的就是一个信义。”孔二狗怪笑起来:“哈哈,我在红光机械厂,玉葱山的人都知道。二十分钟啊,你要是不来,或者报警,就别怪我孔二狗不讲信义了。”
楚天舒猜测得没错。
那天晚上,孔二狗从妇幼保健医院将秦达明抢出来之后,按照匿名人的指引,一路开车进了秀峰上,可是,他们还没有碰到接应人,车辆就出现了刹车不灵的征兆,孔二狗混迹江湖多年,立即意识到这是一场阴谋。
在一个急转弯的下坡路口,突然一个醉汉摇摇晃晃地冒了出来,车子避让不及,失控撞上了盘山公路的防撞墩,然后一个侧翻坠落下了山崖,孔二狗的身手不错,又早有心理准备,在车辆着火之后,他抢在油箱爆炸之前从车里挣扎着逃了出来,在一个水坑边滚灭了身上的火,顺着一个山洞摸黑穿到了青莲江边。
警方第二天发现的两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其中一个是秦达明,另一个并不是孔二狗,而是那个被车子挂下去的醉汉。
孔二狗脸上的烧伤惨重,这也为他逃亡提供了便利。他身无分文,只得偷偷摸摸地联系上了秦立峰,两个人一起逃回到了孔二狗的东北老家玉葱山市。
养了几个月的烧伤,孔二狗前几天出来买吃的,在一家超市里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谁呀?专程从青原过来照顾冷雪的谭玉芬。
他一路跟踪就摸到了冷雪居住的居民楼,在院子里就看见了抱着孩子在外面晒太阳的冷雪。
谭玉芬见过孔二狗,但是,孔二狗烧伤之后,脸部变形,声音嘶哑,也没想到他会躲在这座小城市里,加之这家伙本来就是东北当地口音,所以,谭玉芬和冷雪根本没在意。
孔二狗也不认识冷雪,但看见了她怀里的孩子,立即就认准了这是楚天舒的儿子,要不然,谭玉芬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玉葱山来照顾冷雪。
于是,孔二狗心里的仇恨之火忽地燃烧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要择机实施报复,为他的救命恩人秦达明报仇。
趁着冷雪和谭玉芬不在的时候,孔二狗从院子里聊天的老人们口中打探到,国庆节期间,孩子的父亲要来看望,他回去和秦立峰一商量,决定就在十一这天下手。
中午十二点左右,孔二狗和秦立峰带上家伙来到了冷雪居住的小院。
谭玉芬抱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冷雪在房间里收拾东西,她看到了院子里来了两张鬼鬼祟祟的陌生面孔,顿时心生警惕,可是,等她从屋子里快步走出来,已经来不及了,孔二狗从谭玉芬手上将孩子抢到了手。
两个月大的孩子被吓得哇哇直哭。
谭玉芬惊叫一声,想要夺回孩子,却被秦立峰挡住了。
秦立峰恶狠狠地谭玉芬说:“你滚开,没你什么事。”
他一说话,青原口音就暴露出来了。
谭玉芬长大了嘴,心知事情不妙,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孔二狗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按在了孩子的脖子上。
冷雪傻眼了,她看见了孔二狗手指上的关节凸起,青筋毕现,知道他手上有点功夫,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孔二狗眼神犀利,死死地盯着冷雪。
秦立峰手里抓着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长条物件,估计是砍刀或刺刀之类的东西。
冷雪走上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