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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务员招录考试并被顺利录取,又在陶玉鸣的周旋下,留在了县直机关。
上班之后,柳青烟的美貌遭到了不少不良之徒的觊觎,这其中就包括县长付大木的弟弟付三森和认为有她半个屁股的姐夫陶玉鸣。
为了断绝这些无耻之徒的念想,无可奈何的柳青烟想出了一个歪招,她一咬牙,把身下那个地方刮得干干净净,带着姐姐进了招待所开办的大浴室。
从此,柳青烟是只大“白虎”的说法被长舌妇们传播开了。
这个“白虎”的名头一直伴随了柳青烟十几年,帮助她摆脱了各种无聊纠缠的同时,也让她成为了南岭县最高龄的剩女。
与此同时,之后,柳青烟的美貌和“白虎”之名,又被付大木、陶玉鸣等人利用,成为了打击和排挤几任县委书记的一个工具。
付大木把柳青烟提拔为县委办的副主任,专门放在了新来的县委书记身边,捕风捉影地随意编造她与县委书记的绯闻,然后广泛传播,说得活灵活现,弄得满城风雨。
虽然查无实据,但造出来的负面舆论和恶劣影响是实实在在的,被攻击的人因此威信扫地,说话没人听,工作推动不了,只好败走南岭,黯然退出政治舞台。
柳青烟也在人们的脑海里成了个红颜祸水,害人的“白虎”妖精。
实际上,柳青烟心里最清楚,前三任书记都是好人,都特别的正派,都想在南岭县干出一番事业来。
他们三个人在男女问题上,可以说是一个比一个谨慎。
他们不敢多和柳青烟说一句工作之外的话,甚至没有单独近距离地看过她。
可是,这话要对南岭县的人去讲,肯定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他们会说这是骗人的鬼话,他们宁可相信一个男人见了一个美貌的女人会不顾一切,也不会相信这年头还会有不近女色的柳下惠。
渐渐地,柳青烟看清了其中的端倪。
前几任书记之所以被泼上了污水,是因为他们阻碍了付大木等人的进步,妨碍了他们在南岭县的一手遮天,为所欲为。而自己之所以会成为污水桶,则完全是因为付家兄弟对自己不肯投入他们怀抱的嫉恨和报复。
柳青烟满肚子的冤屈无处申辩,甚至连一个可以诉说的人都没有。
姐姐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并伴有间歇性神经质,这种事情哪里还敢跟她说?
有一天,柳青烟去看望发病的姐姐,无意中听到十几岁的外甥质问喝得醉醺醺的陶玉鸣,小男孩说:别人一再往小姨身上泼脏水,你为什么就不管一管?亏你还是个公安局长?
陶玉鸣把声音压得很低,嘶哑得就像是从空穴中发出来的,他叫道,你他妈的以为你爸爸这个公安局长当得有多威风,老子也不过是一条狗,一条会咬人的狗!
柳青烟欲哭无泪,还想过去法院告状,以求清白。
可又一想,告谁呢?
告造谣的人,手里没有证据,根本不知道该把谁当被告。
告那些传谣的普通群众吗?那么多人你告得过来,又告得动吗?
再说,法院在付大木等人的把持之下,也不可能受理这种莫须有的状告。
柳青烟只能自己暗地里留心,没把向自己泼脏水的造谣者查出来,却无意中从父亲的几个老同事的嘴巴里,得知了好几个惊天大秘密。
县委招待所的老所长退休的那一年,大半夜里突然犯了病,急需送市医院抢救,无奈之下,老所长的老伴就想到柳紫烟是招待所的老职工,老公是公安局长,便把电话打到了柳紫烟的家里求救。
电话是陶玉鸣接的,他很不耐烦地拒绝了。
所幸当天晚上,柳紫烟犯了病,柳青烟在家里照顾她,得知这个消息,强行把陶玉鸣开回家的警车开了出来,把老所长送到了市里,挽救了他的生命。
老所长躺在病床上,向柳青烟说出了十年前陶玉鸣与付大木之间的一桩丑闻。
原来陶玉鸣与柳紫烟结婚三年,一直没有孩子,偷偷去市里的医院检查,问题出在陶玉鸣身上。他只好让柳紫烟去搞人工授精,可钱花了不少,却没成功。
有一天,因为付三森的手下闹出了一件交通事故,付大木请陶玉鸣在招待所里单独整酒,陶玉鸣喝多了,就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付大木听了,开起了陶玉鸣的玩笑,说,老陶,你花什么冤枉钱啊,还不如我免费给你提供友情援助。
不想言者有心,听者还有意。
付大木并不全是玩笑,他对于县里有名的美女柳紫烟一直都存有非分之想。
只是他很早就娶了一个丑八怪的老婆,她是老副县长的女儿,付大木正是沾了老丈人的光,才从一个乡会计踏上了仕途,超越了老丈人当上了一县之长。
当时陶玉鸣还在县交警大队当副大队长,一直升不上去,他也装出喝多了的样子,顺着付大木的玩笑话,说,大县长,你能给我老陶戴一顶绿帽子,就不能给我搞一顶官帽子。
两个酒鬼哈哈大笑,一拍即合。
某一个晚上,柳紫烟在招待所值班,陶玉鸣殷勤地给她送了晚饭。
柳紫烟吃完之后,竟然一阵头晕迷糊。
陶玉鸣把她扶进了一个房间,自己在招待所值班室里把风放哨。
付大木乘虚而入,便在柳紫烟肚子里撒下了种子。
不久孩子出生,继承了柳紫烟的优点,长得漂亮灵光,煞是可爱。
陶玉鸣倒也喜欢,视同己出,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为陶家续了香火。
付大木也没食言,很快给陶玉鸣戴上了公安局长的官帽子。
两人从此打得火热,狼狈为奸。
付大木有事不便让别人插手,就叫上陶玉鸣。
陶玉鸣也心甘情愿为付大木效力,时刻听从他的召唤,付大木一个电话,他跑得比狗还快。
付家兄弟的手下能够在南岭县胡作非为,欺男霸女,势力越来越大,和陶玉鸣这个县公安局长有着直接的关系。
这件事,老所长从他们整酒的时候偷听到了消息,便处处留心,也偷看到了他们的交易得逞,因为害怕他们的报复,一直守口如瓶,直到这一场大病之后,才对柳青烟说了出来。
之后,县中学的老校长在弥留之际,拉着前来看望的柳青烟的手,眼泪汪汪地说,你姐姐高考的那一年,她的档案根本就没送到市里去,在学校就被偷换了,付大木的妹妹付玲珑冒名顶替上了京都大学。这件事我是知情者,参与更改户籍的还有你后来的姐夫陶玉鸣。青烟,我临死之前不把这事告诉你,我不敢去见你九泉之下的父母啊。
柳青烟哭成了泪人。
更令人发指的是,柳青烟高考的那一年,父母亲自把她的档案送到了市里,同时也查到了付大木等人瞒天过海的蛛丝马迹,可是,他们刚从市里返回南岭就惨遭车祸,死于非命,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啊?
柳青烟又气又恨又难过,在父母的坟前大哭了一场,暗暗发誓要为姐姐讨回公道,为自己洗刷屈辱,为死去的父母报仇。
可是,柳青烟也十分清楚,付大木兄弟在南岭县无恶不作,加上一个陶玉鸣助纣为虐,仅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公开和这股黑恶势力斗,不仅不会成功,反而会害了自己。
于是,她没有声张,还得装出无事人一样,一如既往地照顾好姐姐和外甥,任由付大木和陶玉鸣一伙儿继续往自己身上泼脏水,暗地里却无时无刻不在思谋着对策,希望有朝一日有人能帮她铲除这帮恶棍,为亲人报仇伸冤的同时,也为南岭县的老百姓赢得一片平和宁静的天空。
前三位县委书记的到来,都让她兴奋过,构想过,还想过要主动去接近他们,给他们提供证据,出谋划策,希望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可他们都像躲瘟神一样地躲着她,连正眼都不敢看她一眼。
更让柳青烟想象不到的是,那帮恶棍竟然把她作为攻击书记的武器。
这样,他们不但毁了三任书记,也彻底地毁了她,使她连找一个男人过日子的机会都丧失了。
说句心里话,柳青烟有时觉得几任书记冤枉,为他们难过。有时又觉得他们活该。
他们为什么不肯听我一句话?为什么要先入为主把我当着祸水?为什么不作调查?为什么也听信谣言?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是领导,是县委书记,是南岭县几十万老百姓的父母官吗?难道他们不知道要防范的不应该是我这个弱女子而是身边的那群恶棍吗?
楚天舒的到来让柳青烟几近熄灭的希望再次燃起。
第819章 突然袭击
虽然,只和楚天舒接触了短短的两天,但是,她凭女人的自觉,认定楚天舒和前三任有着非同寻常的地方,他的背景比他们深厚,他年轻有股子不信邪的闯劲儿,他对普通老百姓有感情,他思维敏捷不畏强势而且,他还那么的帅气,阳光!
如果他都不能帮助自己报仇伸冤,那还能等到什么样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呢?
天色渐明。
柳青烟下定了决心,她准备豪赌一把,把全部的赌注都押在楚天舒的身上。而在小红楼3008房间里,楚天舒也已经想好了对策,他看了看那只向晚晴送给他的手表,嘴边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慢慢进入了梦乡。
七点整,楚天舒醒来,他活动了几下手脚,试图一个鲤鱼打挺下床,可大床太过柔软,他的第一次尝试失败了。
楚天舒的楞劲儿上来了,硬是借助与双手的帮助,再一次来了鲤鱼打挺,稳稳地站在了大床上,他兴奋的一挥拳头,叫道:嗨,伙计,该行动了!
起床,开门,开窗。
楚天舒刷完牙洗完脸,又拿出剃须刀把下巴刮得溜光,他对着镜子摸了摸铁青的脸,很满意地露出了微笑。
田克明蹑手蹑脚走过来的时候,楚天舒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给柳青烟打电话。
楚天舒下达了指示:“柳主任,你上班之后立即通知,十点钟在县委大礼堂召开全县科以上干部大会。”
“楚书记,你是说要开干部大会?”柳青烟以为自己听差了,睁大了眼睛问。
“对,全县科以上干部全部参加。”楚天舒认真地交代道:“具体地说,包括县里几套班子的领导,县直机关和直属单位的负责人,各乡镇主要负责人、享受科级待遇的县医院、县中学、工矿企业的院长、校长、厂长等等。大体就这个范围,你听清了吗?”
不仅柳青烟听清楚了,刚走到门口的田克明也听得一清二楚。
田克明非常的震惊,不知道楚天舒为什么突然要召集这么多人开会?就是开**也没要求干部到得这么全啊?他到底想干什么?
田克明站住了脚步,继续偷听了下去。
柳青烟感到非常意外,情不自禁地问道:“楚书记,开会的内容是什么?”
楚天舒轻描淡写地回答道:“跟大伙见见面,亮亮相,随便地讲一讲。”
田克明听了,倒是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了见见面,随便地说几句,何以要如此兴师动众?
不过,柳青烟没有继续帮田克明问明白的义务,她得抓紧落实其他的事项。
“楚书记,你是说会议十点召开?”
“对,十点。”
“上班开始通知,还需要收拾会场,只有两个小时,来得及吗?”柳青烟真的替楚天舒着急,她知道,县直机关和直属单位包括乡镇主要领导,他们中的不少人不会正常上班,万一他们不遵守纪律,又该怎么办?
楚天舒坚决地说:“时间紧,正好考验一下我们的干部作风怎么样。你通知下去,与会人员必须在十点以前到达会场。凡无正当理由缺席或未准时赶到的,要当场亮相,事后写出深刻检讨,严肃处理。”
柳青烟暗道:严肃处理?你恐怕说了不算啊。
因此她更觉得压力巨大,为了让楚天舒能把干部大会开好,必须要有特殊的办法,让这些懒散惯了的干部紧张起来,一旦形成了法不责众的局面,楚天舒的威信非但建立不起来,反而会一落千丈。
楚天舒似乎觉出了柳青烟的担心,他说:“柳主任,困难很多,也很大,其中包括会场的准备,人员的通知。但我想,这绝对难不住你,你肯定有办法把一切按要求办妥的。”
柳青烟听了,果然不再讲困难,笑一笑说:“这是楚书记交给我的第一个任务,无论如何也要办妥啊。好了,我马上去安排。”
田克明顾不得请楚天舒去吃早餐,慌忙转身下楼,跑到所长办公室,打电话向薛金龙报告偷听到的情况。
楚天舒当然知道田克明会在外面偷听,他故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田秃子,就是想让他提前通知到薛金龙。
吃完早饭,楚天舒照常步行到县委大院上班。
一到办公室,就看见柳青烟召集县委办的所有人员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