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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打开衣橱,挑了一件红色的外套,很中国风,像是古时候嫔妃的羽衣。
走下楼,很意外的这个时间尚尉竟没有出门而是坐在花园里抽烟。
北北静静的站在落地窗前,隔着玻璃久久地看着他的背影。
尚尉不经意间的回头正好余光看到北北。
他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北北走到花园坐在他身边,他伸手一揽轻易的将她揽进怀里。
他没有说话,北北似乎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沉默,不用言语依旧明白他的意思。
大中午的阳光有闪耀的光芒,北北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任时间一分分的过去。
转眼就是中国的除夕了。
在异国他乡一个人过除夕的感觉真是很难受,北北面对桌子上摆的饭菜和刚煮好的饺子心口一阵凉。早上给爸爸妈妈打过电话,妈妈说家里今天煮糖饺还问她有没有吃饺子,其实早上有吃过饺子的,只是一个人过年什么心情的都没有了。
马上十二点了,上大学以前过年都特有意思,吃年夜饭,包糖饺,看春晚等着十二点开始放爆竹,以前总觉得过年吃糖饺很土,真离了家才发现世界怎样变,只有家是不变的,而对家的魂牵梦萦也随时间的推移与日俱增。
瑞士没有满天烟花锣鼓喧嚣的除夕,只是少数的华人各自开派对庆祝。
北北猜想尚尉应该已经在和家人吃着年夜饭了吧。尚尉的家庭比较传统,是早期的移民,家里筵席了祖辈的传统,即便家族早在瑞士扎根,家里也有儿子女儿婚嫁对象只能是华人的规矩。家里的成员多在海外,鲜少有机会碰面。唯有除夕夜,是必须全员到场的。尚尉也不例外,早早的就回父母家了。
北北越想鼻子越酸,只觉得很委屈。
简单吃过饭,也不等十二点,就准备睡觉了。
躺在床上,嗅着被子上他的气味,心里不是滋味,也许他在就不会这么冷清了。
“嗡嗡”电话响起来。
北北从床边柜捞过电话,一看是苏伊昂。
“喂……”北北接起来。
“哎……干嘛呢?”
“睡觉啊!”
“啊?!今天除夕啊,你是不是中国人啊!”苏伊昂那边很吵,像是在庆祝新年。
北北撇撇嘴,不高兴的说:“一个人不睡觉要做什么?”
“啊……”苏伊昂似乎听出北北话里的落寞,赶紧说:“哎,你出来啊,咱俩一起啊!”
“喂!我喜欢一个人,清静!不用你可怜……”北北真是觉得自己可怜,过年都没人搭理。
“啊呀,干什么啊,我不是没人陪么!我家老爷子他们都在国外,我一个人在PUB也没什么意思,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呗!大过年的……我都没吃饺子呢……我最爱吃北京那家大馅水饺了,那馅儿,跟拳头似的呢!那味儿……简直了……哎呀!我孤家寡人没人疼没人爱,饺子皮儿都没人给煮……哎哎就当为了中国的团结,你怎么也得出来慰问一下我吧!”苏伊昂一副哭腔还不忘油嘴滑舌一番。
“扑哧”北北忍不住笑出来。“喂!你能没人陪?”
“可不呗!真不骗你,我心情可低落了,你说说……哎……”苏伊昂知道北北被打动,所以赶紧煽情“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都一个人过好几年了……”
北北也听越难受,心里感叹真是通病相连的人啊。“那这样吧……咱们在学校旁边的咖啡店见吧!”
见到苏伊昂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打电话叫车等了半个多小时,等到了咖啡店,一看已经关门了。而门口停着一辆银色的保时捷,里面的人已经睡着了。
北北敲了敲车窗,苏伊昂才揉着眼睛抬起头。
“真没吃饺子啊?”北北上车的第一句话。
苏伊昂一副可怜相,点了点头。
北北想了想说:“这么晚了,哪还有地方吃饺子啊?”
苏伊昂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地方。便发动引擎边说:“我知道有个地方一定有饺子!呵!”
北北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尚尉已经一路飞车赶回了别墅。四处寻找不到她的身影,却看到了她落在客厅的电话。拿起电话,看到上面最后一个来电是在一个多小时前,显示的名字是“苏伊昂”。
尚尉把电话摔在沙发上,捞过车钥匙,出了门。
尚尉开着车,飞驰在无人的公路上,心想着已经是下半夜快三点了,这该死的女人跑到哪去了,自己抛下家人回来陪她,原以为她会感激涕零,没想到她根本不在意,倒跑出去玩。
满肚子都是火,开着车一路来到司马禹扬的PUB。
进了PUB,他几乎按耐不住杀人的冲动。自己内疚担心了一个晚上,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跑到他眼皮子底下跟男人鬼混。
他大步走到北北身后大声的咆哮:“喻北北!”
{无关正文}通知
首先对各位跟文的亲亲说声抱歉
因为有急事在外地 实在是来不及更新
但是我保证不会弃文 一个星期之内一定补更
真的很对不住大家了
非常非常抱歉
鞠躬敬礼!
霓裳09。2。10
第20章
PUB混乱的音乐声里,北北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北北回头,竟看到了一脸铁青的尚尉。北北伸手揉揉眼睛,以为看错了。
尚尉很是不悦,一把将北北拎起来,北北有些惊恐的看着尚尉,推搡着他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一个酿跄撞在苏伊昂的怀里。
北北动作彻底激怒了尚尉。
“你……”北北错愕的看着一脸阴郁尚尉。
“喻北北你欠揍了吧!啊?!”尚尉指着北北大吼了一声,眼睛却盯着北北身后的人。
北北看着他眼里骇人的神情,一个劲地摇头,解释道:“没……不是……”
“要我动手吗?!”尚尉突然平静下来,恢复一贯的冷峻:“过来!”
尚尉示意北北到他身边去,可北北怕极了,怕他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北北惊恐的看着他,一动也不动。
看到北北迟疑,尚尉伸手要扯她的衣领。可却被站在一边的苏伊昂一手隔开。苏伊昂已经忍半天了,终于看不下去破口大骂起来:“你TMD谁啊?你敢动手试试!”
“苏伊昂!”北北小声叫他,冲他眨眼,要他住口。
“呵!”尚尉突然笑了,笑得北北直发凉。尚尉不紧不慢的对傻在一旁的服务生说:“把我的雪茄箱拿来。”
“尚……”北北刚要开口,尚尉一个凛冽的眼神剐过来,北北只好闭上了嘴。
三个人顿时沉默了。
直到服务生把从雪茄箱里拿出雪茄递给尚尉,尚尉才抽着雪茄闲闲的丢出句话:“我是谁啊?!喻北北?恩?自己说!”
北北咽了咽口水,犹豫着迈开步子,走到尚尉面前,低着头看着他:“我……对不起!”
“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吗?我是谁啊?!说!”
北北不知道怎么开口,回头看了看满眼惊诧苏伊昂,又看着一脸冷峻的尚尉,祈求道:“对不起!有什么话……回去说吧……”
“非要我动手打到你说?恩?”尚尉玩味的看着北北,然后瞪着苏伊昂说:“我就让你看看我敢还是不敢!”
尚尉撇开手上的雪茄起身狠狠的甩了北北一巴掌,扯起她的头发,使她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北北被这下打懵,眼睛被泪水模糊了,隐约的看到尚尉冷削的轮廓。
这一巴掌看的苏伊昂也懵了,看到北北嘴角流了血,才想起冲上去拽北北,没等碰到北北就被尚尉一脚踢倒,头撞碎了玻璃茶几。
PUB的客人都被稀里哗啦的声音惊动,纷纷侧目。
北北看着倒在一边满头鲜血的苏伊昂,对尚尉哀求道:“别……跟他没关系……他只是我同……学……别……求你……”
尚尉完全听不进去,他的声音从北北耳边呼啸而过:“我看你还不够清醒!”
没等北北开口,尚尉已经拎过旁边冰酒的冰块桶,一股脑的把冰和水扬在北北的头上。
“啊!”北北被突如其来刺骨的冰凉激得不停颤抖。
尚尉收紧手,用力的扯着北北的头发,北北仰着头看着盛怒中的他,眼睛很疼,也许是冰水里夹杂着酒精,北北不停的眨眼,以至于滚烫的液体不停的从眼眶倾泻而下。
“Eric!”北北听到一个声音,但又觉得头很的晕,眼睛也酸,就什么也不想的闭上了眼睛。
北北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阳光灿烂的午后。
她感觉头要炸了,口也渴的要命。勉强坐起身,□的身体却是滚烫的。
艰难的挪到衣橱边,打开衣橱,衣橱竟是空的。接着打开其他的柜子,都是空的。北北按着门把手,怎么都打不开。走回床边,拿起电话,拨了几下,只听到空洞的盲音。
昨晚的事北北已经都想起来了。
北北自嘲,这种关禁闭的游戏尚尉还是乐此不疲。
北北在睡梦中觉得渴,突然看见前面有条小河,可没等走过去,河就干了。一下子就惊醒了,一看窗外灰蓝的天,已经是傍晚。
隐隐传来到花园里的戛然而止的引擎声,是尚尉回来了。
很快,就传来踩踏楼梯的声响。然后是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
昏暗的房间,没有开灯。尚尉的修长的身型像幅巨大的逆光剪影,只有轮廓看不清表情。
他没有说话,走到床对面沙发坐下。打火机的幽蓝的火光绽放在压抑的空气中。
尚尉指间夹着点燃的细长的雪茄,并不抬头看北北,也不开口说话。
北北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方式,习惯了他的自我,也习惯了他的强迫。
北北看着星点的烟头的光亮,平缓了一下呼吸,平淡的开口:“他叫苏伊昂,是我大学里同系的同学。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昨天……他也一个人没有家人一起……所以……我才答应和他吃饭的!”
他虽然依旧沉默,但北北知道他在听,而且在找她话中的破绽。“我不知道你会回来……”
“过来!”低沉的声音剐到北北耳边。
北北不敢犹豫,立刻起身,即便不着寸缕,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他身前。
他抬起头打量着光 裸的她,明亮的瞳仁闪过光芒。
他略带戏谑的开口:“到了发 情的年纪了?恩?”
北北望着他嘴角的弧度,突然明白了。
也许长时间以来,两个人都行走在情感的迷途之上,即便朝夕相处,也不见得彼此多么了解。
他带有明显羞辱的话让北北茫然了片刻,许久抬起头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尚尉抬起夹着雪茄的手指抚摩着北北的干裂的嘴唇,冰凉的手指让她一寒颤。强忍着扑面而来的雪茄烟雾,可眼睛刺的很疼,一眨眼间已经泪流满面了。
“还在装?”尚尉鄙夷的声音响起来:“给我收起你这副该死的嘴脸喻北北!”
他狠狠捏起她的脸颊,被扭曲的脸在烟雾缭绕中更是苍白的吓人。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她认为平复他的怒火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吧。可她越是不反抗他越觉得她是消极抵抗,反倒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他猛地起身拎起她,随手扔东西一样把她摔在沙发上,反剪过她的双臂将她反压在身下。毫无前戏的攻略她,剧烈的挺进将她干涩的身体撕裂,汗水从她赤 裸的肌肤间渗出,她小兽一样的哀嚎丝毫减轻不了身体疼痛的负荷,而他,只想让她疼,只有她疼,他才不会那么痛。
黑色的暗涌延伸到夜的深处,夜色熹微,尽是寒冷。
承受他一整晚的他粗 暴,她已经奄奄一息。在黎明将至的一刻,是他最终的爆发。即便是最迷茫失控的那一刻,他依旧不忘用粗鄙的语言羞辱她:“还真是贱 货!只有这么干你你才爽?嗯?”
他一阵毫不留情的挺进之后,没有任何温存的起身,居高临下斜睨遍体绯红气若游丝的她,冷笑着整理起衣服:“我以后会好好满足你,让你没有对别人张开腿的力气!”
随着一声摔门而出的声响,北北终于无法抑制的哭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为什么他要这样一次次的羞辱她,践踏她,折磨她。整个晚上,只是一味的发泄,一遍一遍的歇斯底里的发泄。他甚至没有脱衣服,他腰带上的金属扣不停的摩擦着她的腰,生生的磨破了皮,直到流了血。他压着她的手臂,压在她背上肆虐,她想回头却被他制住,她知道他不屑看她的嘴脸。
这夜像是噩梦,可却比现实更清晰。她一动不动趴在沙发上,腿大大分开,血液混杂着白浊的液体弄湿了一大片,没有丝毫尊严可言。
阳光一点点地透过窗帘倾泻进房间,已经是中午。门再次打开,他走到沙发边,低哼:“少在这装死,起来,给你半个小时,之后跟我出门。”
说完把两个盒子仍在地上,走了。
片刻的茫然之后,北北撑起身,走进浴室。
北北指尖摸着镜子墙面里的自己,也许只有这样才不会触及疼痛的神经。
简单的清理之后,费劲的走出浴室,捡起地上的盒子。是一双足有七八厘米的细高跟鞋和一件宝蓝色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