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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爱我,就算不是,那也不能把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送人啊?你良心何在,二十几年来,我就跟你作对,我就装疯买傻,让你永远对不起我。
习刚躺在床上,望着吊灯,回忆着他年轻时的故事。要不是当年他没有能力,只凭一身是胆,会点武术,年轻气盛,无法给予心爱的女人一个安稳宁静的生活。
最后还被误会,让心爱的女人无法安稳的生活。满心的愧疚,让他难以入眠。
快乐大本营现场,信子以一曲著名的二胡独奏曲《赛马》轰动全场,再用她那爱开玩笑,天生爱逗乐子的性格,让下边的观众无一不开心。最后,给大家又表演了一段武术。
让观众看的惊讶连连不断,完全表现了她是一位文武双全的完美女明星。
呼廷凯中午给他父亲打电话,告诉父亲他和信子晚上不能回去吃晚餐了。
还告诉呼浚河信子由于今晚要上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没有时间。
晚上七点半,呼廷凯在私人卧室。呼浚河和他的老婆钱雅欣在客厅里。习刚躺在床上,他们都做着同一件事情。目光紧索湖南卫视,等待快乐大本营的开始。
节目刚一开始,一段既优雅又动感的赛马,让每个人看的各有心情。
钱雅欣看见信子演奏二胡,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太像当年的她了,完全就是她的化身。
看着电视里的信子,钱雅欣想起了她的小玲儿,半疯半傻的跑到电视机前,扒在电视上,用手抚摸着电视中信子的脸。
嘴巴里不停的叫着:“小玲儿,妈妈的好孩子,你张大了,有出息了。你回来看妈妈啊,小玲儿,妈妈好想你呀。小玲儿,你回来啊!”钱雅欣在电视机前,无力的哭喊着。呼浚河看着老婆的举动,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都怪自己当初,如果不是他轻易相信别人,他会把小玲儿送走吗?都是自己的错,自己真该死。
呼浚河走到妻子身边,抱起雅欣说:“老婆,那不是小玲儿,咱们的女儿还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你冷静一些,那是凯的女朋友。”
呼浚河不吭气还好,他一说了那番话,让本来就疯疯癫癫的钱雅欣更加疯狂,用手敲打着呼浚河,拼命的叫喊着。
“你还我的小玲儿,你为什么要把她送走。为什么?你是真的爱我吗?为什么要送走?”
被钱雅欣这么一折腾,呼浚河也受不了的抓住钱雅欣的手说:“钱雅欣,你冷静一点。过去的事情,你就让他过去,难道你真要这么过一辈子?”
被呼浚河突如其来的打断,钱雅欣冷静了。
从呼浚河的怀抱里走到电视机前,看着信子说:“小玲儿,你不要恨妈妈,不是妈妈狠心不要你。是你爸爸的私心把你丢弃,这些年你过的好吗?妈妈对不起你。”
钱雅欣含情脉脉的对着电视里的信子说完这些话,就摇摇晃晃的上楼,回到卧室。
呼浚河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电视里的信子,再想想雅欣的举动。
也觉得信子是他们的女儿了,那神情、拉二胡的姿势,真是跟当年的雅欣有一拼。
“不对,不是的,她不是小玲儿。”呼浚河看见信子耍起了武术,惊站起来摇摇头说到。
钱雅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空,大脑不再是疯疯傻傻的。
而是,很清楚想着呼浚河刚才说的话‘那不是小玲儿,那是凯的女朋友。’
凯跟他父亲一样,也找了一个公众人物,两人能在一起吗?无限的疑问,在钱雅欣的脑海里旋转着。呼廷凯看着又是演奏二胡又是表演武术的习信子,赞叹不已。
自己完全没有想到信子还会这些东西,最重要的是会拉二胡,自己的母亲也会拉。
‘有时间让这两人一块演奏二胡,肯定是一大奇观,嘿嘿。’呼廷凯自言自语的说着。
看着信子那一段武术,出拳有力,像是练家子,不是吹的。这让呼廷凯心里不禁担忧起来,这以后要是两人打起架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啊!
还是以后不要招惹她,免得她火气一发,自己就不知道在那里了。
呼廷凯一个人在卧室里,看着快乐大本营,时不时就哈哈大笑。自己平常不看综艺节目,没想到这些节目也挺搞笑的,以后要多看一些。
突然,主持人问信子,有关跟爱雅集团继承人的爱情故事,信子刚准备回答,就插播广告了。
呼廷凯看着电视的广告,心跳加速,自己很想知道信子是怎么回答。
呼廷凯紧张的看着电视,听到信子的回答,激动的蹦了起来,看着电视里的信子说了一声:“我爱你,信子!”
习刚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闺女出现在荧屏上,而且手里还拿着二胡。
一下子做了起来,把腿一盘,等着信子拉起二胡。
一曲赛马,让习刚看到信子母亲的身影,演奏二胡时眼睛里散发出的神情,演奏时的动作,太像了。
闭上眼睛听,感觉到自己好像在草原赛马,马儿狂奔着,人们呼喊着。
让习刚回忆起信子母亲当初演奏赛马时,那时候信子的母亲是闻名世界的二胡演奏家。
跟信子一样,拥有很多的粉丝,而自己不仅是信子母亲从小长大的好朋友,还是她的保镖,两人可以说每天都是形影不离。
回想起那时候两人多幸福,偏偏自己没有能力给她幸福。
回忆往事,伤感的习刚看见信子即将表演武术,把不争气的眼泪擦擦,看着信子的表演。
练家子就是练家子,俗话说‘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你不知道,三天不练所有人都知道。’
习刚以看完信子的武术表演,嘴巴里就叨叨:“一看就知道这丫头好长时间没有锻炼。唉,真是儿大不由娘,女大不由爹啊!”
做父母的就是这样,不管儿女们做的再好,在父母眼里都不是完美的,永远有缺陷。
习刚看完大本营,拿出笔和本,把要说给闺女的话全都写下来。
平常习刚不经常打电话给信子,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通一会电话的。他知道信子忙,所以他轻易不会打扰她的。
一个人在家里,把想要说给闺女听的话都写下来,就当已经说给了信子。父母就是这样的无私,为了儿女什么都愿意去做。
习刚记下信子在大本营的表现,然后拿起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发给信子。
‘闺女,老爸看了你演奏的二胡,还有你表演的武术,太棒了。我的女儿就是有出息,明天肯定有很多的大叔大婶来咱们家,跟我说你的表现。加油!老爸永远支持你!永远爱你!’
习刚看着信息发出去,然后就躺在床上进入了他的回忆加想像中。
湖南电视台,信子和小敏在后台跟五位主持人说了一声‘再见!’就离开了电视台。
刚走出电视台大厅,信子就听见信息的铃声响了,心里想着是呼廷凯发来的信息。
赶紧掏出来,打开一看是老爸发来的,心里不禁有点失落。
可是,在信子看完信息以后,眼泪吧哒吧哒的掉在了手机屏上,整个也站在原地不动了。
小敏边走边跟信子说:“信子小姐,你今天在舞台上表现的太好了,让底下的观众惊讶连连。”
说完都走了好长一截了,怎么没有人回答她,就转后去。
小敏看见信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好像是哭了。就赶紧跑过去。
站在信子面前,小敏看着把头低下直盯手机的信子说:“信子小姐,你怎么了,哭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泪水,小敏试探的问。
信子不说话,也不抬头看小敏,只是把手机递给小敏,让小敏自己看。
看完信息的小敏,感动的说了句:“可怜天下父母心!”
然后,伸手把信子的眼泪擦擦,说:“不哭了,以后好好孝敬伯父,他一个人把你拉扯大不容易。”
信子抬起头,看着小敏,道:“小敏,我想过几天回东北看看我老爸,陪他住上几天,可以吗?”
小敏知道信子从过了年到现在,差不多半年没有回去了,即使是拍戏的时候,有一场就在她家门口,她都没有时间回去。
也明白信子有多名想念她父亲,看着信子说:“没有问题的,等回到上海你就收拾行李回家住上半个月,等你来了我再给你安排行程。”
信子听到这些话,激动的把小敏抱住说:“小敏,我爱死你了!谢谢你!”
第四十一章:纠结
更新时间2012…1…29 19:10:54 字数:3140
一路上,两人嘻嘻哈哈回到了酒店。
站在房间门口,信子问小敏:“你订的明天几点的飞机票?”
刚准备开门的小敏听到信子的问话,头也不回的说:“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说完直接开门进去了。
信子看着小敏的背影,听着哐当的关门声,无奈的摇摇头,说了句:“这一路上,我也没招惹你啊!干嘛对我爱理不理的,讨厌。”说完笑笑就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信子冲了个澡。。
呼廷凯看完信子的节目,拿出手机就准备给信子打电话,分享一下看了快乐大本营的愉快心情。
看着手机,呼廷凯停顿了,脑子里想到了信子这会儿刚上完节目,可能还在忙。还是等一会儿再打,要不然打过去万一没有人接怎么办?
一向冷酷无情,做事不需考虑的大总裁。今天竟然难得的动用了一下大脑,思考了一下。
一个小时之后,呼廷凯把信子的号码拨出去,铃声响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接听。
气急之下的呼廷凯把电话摁掉,再次拨打。只要听见电话里传来的机械声,就马上摁掉电话,再接着打,反复数次。
多少次的无人接听,让呼廷凯的心跳不禁加快,扑通扑通的为信子担心。
呼廷凯站在客厅里,不断的来回走动,速度越来越快,心跳的速度随之增加。
现在的他恨不得冲到湖南去,看看这个大明星习信子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每回自己下定决心主动给她打电话,她都听不见电话响了,听不见他的心在快速的跳动着?
着急的呼廷凯握紧拳头,朝着坚硬的墙壁揍去,难到自己在她的心里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鲜红的血液顺着洁白的墙壁流下,自己脑海的神志已经被信子弄的不清。
狠狠的一拳下去,抬起头朝着房顶大叫:“老天,为什么要让我遇见她?为什么要派她来折磨我?”
信子从浴室里,边擦头发边走出来,坐在床上用毛巾擦着头发。
五分钟之后,信子甩甩被擦的半干的头发,用手弄到后边。
想起了呼廷凯,自己明天就回上海了,呼廷凯会不会来接我呢?
信子心直口快,光想不顶用,他有不知道自己几点的飞机,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一下他。
说做就做,才不管什么女人该矜持。伸手拿起包包,掏出手机。
刚打开手机一看,八个未接电话,“谁打的呢?“信子看着电话疑惑的问。
打开一看,八个未接全是呼廷凯打来的,他为什么打这么多的电话啊?
带着满脑的困惑,给呼廷凯打电话,铃声回荡,无人接听。
呼廷凯把手机扔到床上,自己到浴室冲澡。冰凉的冷水在呼廷凯的身上,无情的冲刷着。
信子看着无人接听的电话,很无奈的说:“你给我打那么多的电话,这会儿给你打过去却不接电话。”
信子坐在床上,手里握着手机,脑海里想着呼廷凯。搞不明白的胡思乱想着。
自己和呼廷凯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算是什么关系呢?
说朋友却比朋友亲密,说恋人却没有恋人之间的那种感觉。那两人到底算什么?难道是合作伙伴吗?
不是,两人之间的关系该用什么来形容呢?
自从,遇见了他,她的生活从此不再宁静。遇见了他,她的心里有股莫名奇妙的感觉。
难道是自己爱上他了。“不,不会的,他是静雅的,自己不能喜欢他,不能,坚决不能。”信子遥遥头,双手抱住头说道。
呼廷凯围了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任由受伤的手不断有血液渗出,心里的痛让他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
点了根烟,站在窗户前,看着漆黑的天空,孤单的月亮都有那么多的星星作陪,为什么自己就没有人陪呢?
一根烟抽尽,熄烟头。一根烟过后,脑子冷静了很多。
找见医护箱,拿出碘酒棉棒,自己给自己消毒,然后用沙不包扎起来。
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呼廷凯突然觉的应该跟信子探讨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必须有个说法。
把医护箱收拾起来,然后走到床上,拿起手机就准备给信子打电话。
刚解锁,就看见您有一个未接电话。呼廷凯赶紧摁开一看,是信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