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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大步大步的走进了房子里。剩下呼浚河一个人,揉着被揪的通红通红的耳朵。
呼廷凯跟信子两个人,吃饭都不能安稳,连吃带吵的,开着玩笑,米饭不断的往外边喷。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注意点形象,亏了你还是个明星大腕了。”呼廷凯鄙视着信子说。
“什么,你敢说我,我不吃饭了。”信子现在的火气,可真是说来就来,脸色说变就变,来的快去得也快。
呼廷凯还没有适应信子的性情,只好认错的求饶说:“姑奶奶,可不敢啊!你这要是不吃饭了,还了得啊!赶紧的吃,吃完咱们去海边吹风。”
“真的啊!不要讲话了,赶紧吃,吃完咱们就走。”信子还经不起丝毫的诱惑,一有诱惑就开心不已。
钱雅欣走进厨房的小餐厅,看着吃吃喝喝,有说有笑的两个人,真是幸福啊!太像当年的自己跟呼浚河了。
笑着说:“信子,伯母有话对你说,你快吃,吃完到我的房间来。”
正在嚼着米饭的信子,听见钱雅欣的话,忽然减愣住不动,看着钱雅欣微笑的脸,半天了才点点头。
呼廷凯的右眼又开始跳个不停,似乎感觉着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
信子三下两口,把碗里的米饭消化完,站起来说:“你先慢慢吃,我去看看伯母找我有什么事情?”
说完,快速的跑着来到了钱雅欣的房门外。此时,呼浚河也走进来,看着信子跑上了楼,无奈的摇摇头走进了厨房。
钱雅欣看着信子的脸,想起了从认识信子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慈祥的看着信子说:“小玲儿,你回来了,回来看妈妈了,你不会怪罪妈妈吧!”
信子有些不知所云,困惑的看着钱雅欣的样子,不知道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钱雅欣的精神是否正常,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两步。
钱雅欣看着受惊的信子,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情绪过于激动了,吓着信子了。连忙拉过信子说:“啊,信子,没事的。来,坐下,伯母给你讲个故事。”
以前,我跟凯的爸爸,就跟你和凯一样,一见钟情;两心相悦,两人许下诺言要‘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可惜,偏偏事与愿违,他们家里的长辈,没有一个同意我们在一起。而且,还给你伯父定下了婚事,他要取的女人是一个家世背景很不一般的,能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
他不敢去抗拒家里的决定,只好背叛我,离开我,放我一个人孤单。
就这样,他跟那个女人结了婚。而我,你可能也知道,二十年前,不应该是三十年前,我也是一个知名度很高二胡演奏家。
我也不再奢恋他还能回到我的身边,所以我就继续拼搏我的事业。
可是,凯的爸爸根本就不爱那个女人,多少次给我打电话,多少次的找我,想要跟我在一起。告诉我‘我是他这一生唯一所爱的,他不想背叛我,想跟我继续在一起,就是给不了我婚姻。’
那时候的我,输不起可又放不下,不知所措,就这么跟他断断续续的联系。
突然有好长时间,大约是两个月吧!他失去了音讯,我不知道他去哪里
了。
直到他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却告诉我‘要跟我结婚,要给我一个永远的幸福。’
我很吃惊,不知道他的话代表着什么?在我的再三追问之下,他告诉我。凯的母亲,他的妻子,因为难产去世了,留下了凯。
希望我跟他结婚,照顾年幼的凯。当时的我,听到这件事情,很吃惊,也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跟他结婚,去照顾他跟别人的孩子。
他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我就答应了他,我们结婚了,我不凯的亲生母亲。
一年后,我怀孕了,生了个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很开心也很幸福。讲到这里,钱雅欣看着想说话的信子,明白的点点头说:“你是不是想问,我的女儿呢?不要着急,孩子,听我慢慢讲,听完你就知道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却慢慢的开始对我不信任,不相信我的女儿是他的骨肉。最后,就把我的女儿送走了。
我经不起这样的打击,从此变成了疯子,整天疯言疯语,度日如年。恨透了他,恨他那么的狠心。
凯那年五岁,五岁的他,很爱他的妹妹,失去妹妹的他。开始变的冷漠,对我们不闻不问,对他父亲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到今天为止,都无法释怀。
我给我的女儿起的名字,叫做‘小玲儿’,很好听吧!
二十年来,我一直以为我的女儿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直到今天,确切的说今天早上,我知道了我的女儿还活着。
我很开心,一天都是如此,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回女儿。
现在,她就在我的面前,我想拥抱她,可以吗?
信子听着故事的结尾,天真的回答说:“可以啊!伯母,赶紧去找她吧!已经失去的东西能找回来,真的很幸运,不要再犹豫了,那样会让你遗憾一生的。”
钱雅欣看着信子,听着信子的话,心里想‘这个傻丫头,听到这里了都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伸手搂着信子说:“我的女儿,小玲儿就是你,你就是小玲儿。”
听到这句话,信子失控的站起来,吃惊的说:“什么?不是的。”
“这是真的,你爸爸习刚是我的学长,当初,凯的爸爸就是误会我跟你爸爸有染,才会把你送走。”
“但是,你真的是我跟你伯父的女儿,你不是习刚的女儿,你可以去问他。”情急之下,钱雅欣也冲动的站起来,大声的说着。
“骗人的,骗人的,我是我爸爸的女儿,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女儿,我不要做你们的女儿,爸--爸。”
慌张的翻找着手机,按下爸爸的手机号码,接通的第一句话就是:“爸,你告诉我,我是你的女儿,不是别人的。”
习刚听着信子这些话,并不吃惊,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的快,他们的动作会这么的快。
镇定的回答说:“信子,不,应该叫你小玲儿,我不是你的亲生父亲,钱雅欣跟呼浚河才是你的爸爸跟妈妈。”
“不-----不是的,不会的,我是你的女儿,我不要当他们的女儿,不”疯狂的信子,已经失去看理智。
接受不了现实,疯狂的跑出去,谁也不理会,就那么向前奔跑。
楼下的呼廷凯跟呼浚河,耳边若隐若现的传来女人的声音,听不清楚具体的说些什么。
看见信子不顾一切的冲下来,呼廷凯叫了半天,信子也没有理会他,只是继续奔跑着,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耳边不断回荡着信子离开的那句话‘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你们的女儿,不是的’
本来自己应该去追跑出去的信子,可是信子的话,让他迈不开脚步,只能傻愣愣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父亲。
第九十一章:狂风暴雨
更新时间2012…3…27 22:59:51 字数:3128
呼浚河看着发生在自己面前的这些事情,明白了,也懂了。换做是自己,也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
看着儿子想要知道的欲望,扭头不只该如何回答。转身上了楼,看见妻子跪坐在房间门口,泪流满面的哭泣。
扶起妻子,安慰的说:“给她点时间,任谁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啊!”
“我的女儿,我的小玲儿,妈妈的不对,妈妈的错,你回来,回到妈妈的身边,小玲儿。”钱雅欣依偎在老公的怀里,哭着说。
呼廷凯慢慢的,脚步迟钝的上了楼,看着自己的父亲跟母亲,他们有秘密隐藏,不告诉自己。
站在他们面前,痛苦的说:“爸妈,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情吗?我不想当个傻子。”
钱雅欣看着眼前这个是自己儿子,却不是亲生的儿子,胜似亲生的儿子。
脱离呼浚河的怀抱,向前走了两步,擦擦脸上的泪水说:“凯,小玲儿找见了。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信子才是我的女儿,信子就是小玲儿。她已经知道了一切,可是她无法接受,你呢?”
呼廷凯听到母亲的话跟信子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反应,无法接受。向后不停的后退,摇着头,无法接受。
呼浚河眼看着儿子马上就有退到楼梯边,赶紧冲过去,拉住儿子的手,大叫:“呼廷凯,你清醒点,你妈妈说的是事实。”
“不------对我们不公平。”大吼一声,转身离开了家里。
一个跑向右边,一个跑向左边,两人在此分道扬镳,不知会不会相逢。
钱雅欣看着满脸痛苦的呼浚河,不去理会的走进了房间,边走还边说:“我做错了,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个错误。老天爷啊!应该让我来受惩罚的,全都加注到我的身上吧!不要让孩子们痛苦。”
电话一直没有挂断,呼家刚才发生的事情,习刚虽不再现场,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听着他们的话,心系着自己的闺女,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对着电话大声的说:“有人在吗?说句话啊!信子去哪里了,呼廷凯呢?”
任由习刚叫破喉咙,也没有人答应,而信子的手机,被信子无法接受事实的扔到了钱雅欣的大床上,静静的躺在那里。
钱雅欣拿起挂在墙上的二胡,坐在床边,拉起了自己最不愿意拉的一个曲子《二泉映月》。
一直认为自己的命很好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今天,自己会有朝一日也拉这个悲伤到不能再悲的曲子。
习刚从电话的另一边,听见了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二胡声,凭感觉就知道是雅欣拉的。
可是,听着这个曲子,有觉得不是雅欣拉的,因为自从会拉这个曲子之后,就再也没有拉起过。
果断迅速的挂掉电话,拿起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边跑。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呼家大宅的方向行驶。
小敏回到家里,整个人坐立不安,提心吊胆的。烦躁的站在客厅里来回走动,不知该如何是好。
习刚急匆匆的来到呼家大宅,看见大门大敞开,什么都顾不上,就往进冲。
站在空无一人的客厅里,四处寻找着呼家的人,大声的叫唤:“呼浚河,你给我出来,雅欣,你们在哪里?”
无人应答他的呼唤,只听见断断续续传来二胡的声音。听着声音,来到了二楼,映入眼帘的看见雅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面无表情,时不时拉拉二胡。
快速的走过去说:“雅欣,信子呢?她去哪里了?”
“信子?信子是谁?我不认识信子?你是谁?我认识你吗?”钱雅欣似乎失去了记忆,看着面前的习刚不认识,对于他的话也听不明白。
习刚听着钱雅欣的话,差点晕过去,伸出手在雅欣的面前来回晃荡了几下,看见雅欣的还是痴呆不动,不理会习刚。
这让本来就着急的习刚,更加心慌,蹲下去,摇晃着钱雅欣的身体,大声的说:“雅欣,我是习刚,你的学长啊!信子呢?她去哪里了?不,不对,应该是小玲儿呢?去哪里了,她在哪里?你告诉我啊!”
钱雅欣听见问她小玲儿,马上回答说:“小玲儿,我的女儿,她去哪里了,去哪里了?”
神经失常的钱雅欣,一听见小玲儿的名字,就疯狂的扔掉二胡,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边走。
听见说话的声音,呼浚河赶紧从三楼下来,看着自己的老婆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看着她下楼,自己却无动于衷,不知所措。
习刚跟着走出来,看见呼浚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顺着眼神看去,冷静的问:“怎么回事?信子呢?”
“信子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雅欣又变回了以前那个疯癫,神经失常的样子。”呼浚河无奈的说着。
迎风奔跑的信子,终于在累的迈不开脚步的时候,跪坐在地上,用双手抓住头发,疯狂的摇着头,不能接受她跟呼廷凯是同父异母的事实,这让她们以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当个最陌生的熟悉人吗?做不到,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事实摆在眼前,自己该如何选择,事到临头,才明白当初父亲再三的阻挠真的是为自己好。
可是,自己偏偏却敬酒不吃吃罚酒,硬要往枪口上撞,现在该怎么办啊?谁能告诉我。
呼廷凯跑到‘爱吧’,坐在专属于他们的座位上,开口就叫了十瓶酒,不利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
本以为,经过爱雅这次的金融危机,自己跟信子就能幸福快乐的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可是,偏偏就在两人关系最亲密的时候,老天却安排的两人是兄妹,这让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一切的一切。
拿起一瓶子酒,倒都不往杯子里倒,直接放到嘴边,往肚子里灌。现在的自己,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用酒精麻痹自己。
等到喝醉了,自己就不在这么的清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