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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讶异的盯着这张符纸看了看,连佩曾经同她说过一些有关符纸的知识,这张符纸上面的符咒,明显是用来镇妖的。
小花是猫妖啊,它是自己躲进这楼里的,还是被抓进来的?温顾的眼珠转了转,那么,她便不可冒失的冲进去。她转过身子,对地上的小蛇小声说道:“嘿,你帮我到里面去探探路,怎么样?”
“有什么好处?”小蛇说道。
温顾抬抬眉毛,心说,现在的蛇啊,真是太会讲价了,她小声问:“你要什么?”
小蛇扭了扭身子,伸出了舌头,说:“你真是胆大,只要我要,你就能给吗?我说我要吃了你,你给吗?”
“吃你妹!快进去。”说着,温顾踹了小蛇一脚。
小蛇心不甘情不愿的溜进了楼里,它只是跟温顾开个玩笑罢了,温顾可是有蛇王烙印的人啊,她的话就是圣旨,它要是办不好圣旨里的差事,那就只能提着自己的脑袋,去见蛇王了。
小蛇知道小花去了哪一层楼,只是它还是非常谨慎的钻进了管道之中,毕竟,虽说不知道楼里有没有危险,可是如果有危险,把自己暴露在敌人面前滑来滑去,这样的傻事它可不做。
小蛇沿着水管管道一路往上爬,这大楼荒废了,水管里早已没有水了,好在管道不是光滑的,不然,它是怎么都爬不上去,作为蛇族,最大的耻辱,就是不能在光滑的地方爬行,真是伤感啊。不一会儿,小蛇钻到了一处,忽然闻到了小花的气味,没错了,小花就在此处。它晃了晃脑袋,将眼睛凑近了水管的缝隙之处,看向了外面。
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那面具十分恐怖,就像是一张流着脓水的蛤蟆皮,裹在整个脑袋上。那人穿着黑色的连体皮衣,身子瘦瘦高高的,腿脚细长,跟手臂差不多粗细,整个人就像是一根黑色的竹竿。
小蛇对于此人怪异的打扮,暗暗有些吃惊,它又想周围看了看,只见那人的身后,是一面破旧的灰色的墙,墙上挂着无数各式各样的刀具,那人的身前,摆着一张长方形的木桌,那桌子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黄色的纸。
小蛇又看了看,那小花到哪里去了呢?它左看右看看,只见小花原来是被绑在地上了。
那是一只黑色的猫儿,正是温顾所描述的那样,通体乌黑的毛色,四肢是白色的,就像是雪花一样,猫儿的脑门上,有一小撮白色的毛。
此时那小花,四肢被绳子捆得牢牢的,它无力的躺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那个怪人正从墙上抽出一把小小的刀,走到桌子旁,那桌上摆着一块墨黑色的磨刀石,那人便把小刀放在磨刀石上,慢慢的磨了起来,一边磨刀,一边说:“你这小妖,不知好歹极了,我放你一条生路,你却要来这里送死,也好,我且将这刀磨得快一些,好让你死得痛快一些,黄泉路上,你也没有遗憾了。小妖啊小妖,你别怕,你死后不会孤单的,你那主人,马上就会来找你了。”
小蛇听着此人自言自语,它心说不好,这个怪人口里说的小花的主人,不正是温顾吗?它一下子顺着水管滑了下去,赶紧找到了温顾,说道:“你你你,你这个傻蛋,你的猫儿也是个傻的,就快死了。”
小蛇紧接着,将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说给了温顾听。
温顾原本在楼下待着,她并没有闲着,她在这入口处仔细看了看,小花的确是进了这栋楼的,她昨天给小花用皮筋扎了一个小辫子,可是这皮筋,居然落在了这地上,这足以证明,小花到过这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皮筋却落了下来。
这皮筋扎得很紧,不会无缘无故掉落下来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小花自己把皮筋扯下来的。那么,这很可能是小花故意留下来的线索,小花是想告诉她,它来过这里,最后来过这里。
温顾看到这里,她的心脏扑通扑通得跳了起来,那么,她之前的两种推测,就只剩下一种了,小花进入这栋大楼,是去赴死的,可是,小花究竟跟着那个男生,看到了什么,才会让小花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呢?
温顾心里越来越难受,她的心情越来越急迫,她想立刻冲进楼里去看一看,小花究竟怎么样了,可是,她不能这么冲动。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个世界,不是靠着一个人的满腔热血,就能战胜一切的。
温顾按耐住自己的情绪,始终站在入口处,等待着小蛇归来,这不,她终于等到了小蛇回来报信了,可是为什么那小蛇是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她心中大叫不好,肯定是小蛇见到了小花,而且,不是什么好消息。她定了定心神,再听小蛇说的话,她知道了小花被人擒拿了,而那恶人,居然要把小花杀死,还要杀掉她,可恨,可恶。一想到这里,温顾的腮帮子鼓了鼓。
听了小蛇的描述,温顾仔细回忆着自己认识的人,其中并没有人喜欢穿皮衣的,特别是这样的夏天,谁会穿着皮衣呢,身上岂不是会被捂出一身痱子来?
那么,对方究竟是谁,很明显,对方知道她是谁,是冲着她来的,只不过碰巧,抓住了小花罢了。
呵呵,真是讽刺啊,正如小蛇所说的,伤害不了她的人,拿着她的朋友开刀了。
温顾的眼底,闪过一丝冰冷的光。
第六十二章:变态大师
第六十二章:变态大师
小蛇见温顾脸上一沉,它对温顾说道:“我看那怪人古怪得很,你先别冲动。”
温顾抿了抿唇,忽然纵声一笑,说道:“有了。”她转过身,蹲在了地上。
小蛇朝温顾看去,只见温顾对着地上轻声说了几句话,地面的裂缝之中,陆陆续续爬出了许多白蚁。那些白蚁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迈着整齐的小步伐,往大楼里走去。
小蛇知道温顾通兽语,能够让白蚁帮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它问道:“你怎么知道此处有白蚁呢?”
温顾答道:“这栋小旅馆建于上个世纪,那时候的建筑材料多用木材。木材最怕白蚁,往往会被啃食,只要细心观察,便能发现白蚁的咬痕,而这在建筑的底部,必定会有让人难以想象的白蚁巢穴。我趁着你打探虚实的时候,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观察。”
小蛇对于温顾刚才说的那段话,并没有太大的惊叹,毕竟,温顾能够这样一步步走来,若是没有点观察的能力,早就死在路上了。是以,它便悠闲的站在一处,摆了摆尾巴。
小蛇望着成群结队的白蚁,冲进了楼里。它看得眼睛都花了,好家伙,只怕是半个巢穴的白蚁,都倾巢而出了吧。温顾是用了什么法子,说动了那些白蚁的?
这时候,白蚁们已经基本上全部走进了楼道里,温顾抬脚往前走了一步,忽然回头看了一眼那条小蛇,说道:“不跟我去看看?”
那小蛇磨了磨牙齿,说道:“那怪人是有神通的,你只带这么一些虾兵蟹将去,不是送死吗?我还是坐在这里赏月好了。”
温顾笑笑,并没有计较,便低头钻进了楼里。
小蛇吐了吐舌头,这个温顾,真是一点都不怕呢?对方是个什么来头都没弄清楚,就为了救一只猫,硬生生闯进去,真是疯了。它叹了一口气,忽然有了尿意,撒了一泡尿。
房间里。
待着蛤蟆皮面具的黑衣人,正在磨刀,他一边磨刀,一边念念有词,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人走进了屋里。
那人正是原本在温顾面前装作晕倒,偷偷扯了温顾头发的男同学,他叫做徐磊。他收了某个神秘人的钱,依照那人的安排,将温顾的头发,交给了这个大师。据说,这个大师是下蛊的高手。
此时,徐磊有点儿害怕。
原因有两个。
一是,徐磊第一次为了钱,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他有点儿害怕温顾。徐磊跟温顾没什么交集,他总是在寝室室友的口中,时常听到温顾的名字,知道温顾在学校里的名声很大,有人说温顾的好话,也有人说温顾的坏话,说温顾是有钱人包养的小三,或者说温顾是前黑老大的女人。徐磊的父母是普通的工人,家里没钱,也没背景,他完全是凭着自己的学习成绩,考进这所学校里的。学校里其他的男同学,要么是家里有钱的,要么是家里有权势的,一开始对温顾追求得很,后来渐渐的没人敢明目张胆追求温顾了,男生们之间互相口语相传,惹了谁,都不能惹温顾,不然,会死的很难看。既然那些家里有背景的男生,都不敢惹温顾了,他若不是收了钱,也是不敢这么贸然去找温顾的。
第二个原因是,他现在面对的这个下蛊的大师,实在是太恐怖了。他从前对于下蛊之事,觉得很是荒谬,是以,他在上个周末,按照神秘人的吩咐,和这个大师接头。
徐磊起初对这个大师并不恭敬,觉得对方之事江湖骗子,谁知道,和对方分开以后,他的肚子就疼了起来。他本以为是吃错了东西,于是强忍着肚子疼,去了卫生间,可是在卫生间蹲了半天,他是半点东西都没拉出来,肚子疼得要命,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啃咬自己的肠子似的。难道是犯了肠炎?他回家以后吃了点药,好了一些,可就在半夜里,他的肚子又疼了起来。
徐磊家里住在五环以外的郊区,附近没有大医院,只有小诊所。徐磊腹痛难忍,父母着急,一来赶不及上市中心的大医院去,二来,大医院的医药费贵一些,他们只能暂时先带着徐磊在小诊所看一看。那诊所里的老医生给徐磊检查了半天,详细问清楚了徐磊近日的饮食和生活习惯。
忽然,老医生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他让徐磊的父母在外面等候,带着徐磊进入了另一个房间,他这才低声问道:“小伙子,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么人了?”
徐磊心说,难不成生病了和碰上什么人,有什么直接的关系吗?他想了想,这才说道:“平时都和同学在一起,今天倒是见了一个会下蛊的人。”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情?”老医生问道。
徐磊仔细地回忆着,说:“他和我,好像并没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哦,不对,他无意中碰了一下我的耳朵。”
老医生摇摇头,说:“哎,年轻人,你是中了蛊。”
“啊,我会不会死?”
“啧啧,年纪轻轻的,这么怕死么?”老医生挑了挑眉头,说,“你好端端的,不该去惹那种人的,好在对方没有对你下重手。过来,我这里有两个生鸡蛋,你把蛋壳打破,将里面的蛋黄蛋清,生吃了。”
这个老家伙!徐磊疑惑地看着对方,别又是一个江湖骗子吧,可是,他的肚子痛得厉害,他心说,只能照这个医生说的做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医。他最不爱吃生鸡蛋了,也只能捏着鼻子,生生灌下了两个生鸡蛋。
不一会儿,徐磊的肚子更痛了,老医生说道:“拉出来就好,去吧。对了,你拉完了,先别急着冲水啊。”
徐磊便去了卫生间,果然,他一蹲下来,便拉出了不少臭烘烘的东西,他正准备冲水的时候,想起了医生的话,他好奇地看了一眼池子里,没想到,便池里居然有几条蠕动的小虫,他吓得一下子从卫生间里跳出来。
老医生说:“拉出来了?”他说完,便拿着镊子,把那几条小虫夹了出来,最后用火烧成了灰烬。
徐磊好奇地问道:“医生,你为什么要烧死这些虫子?”
老医生说:“这是蛊虫,必须用火才能烧死,以绝后患。年轻人,今日你若不是碰上我,少则两三日,多则四五日,便会腹痛而死,你以后啊千万别再惹事了,也好在今日这蛊虫好收拾,我这老家伙眼皮子浅,碰上再厉害一点的蛊术,便是束手无策的。”
是以,徐磊经过此事,从此便对这个下蛊的怪人,毕恭毕敬了,不对,甚至是恐惧。他生怕对方一不高兴,又对他下什么蛊,那他可就没救了。
此时,徐磊走进屋子里来,见黑衣人在磨刀,他不敢多说什么,却还是耐不住好奇,恭敬的问黑衣人:“大师,你这是在做什么?”
“哼,准备杀猫。”
“大师要那猫死,何必磨刀,我且帮你勒死它就是了。”徐磊说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的叔叔喜欢吃狗肉,很会杀狗,只需要一条麻绳,便能将那结实的大黄狗,以最快的速度活活勒死。他和叔叔学过勒狗之法,也勒死过几条狗,和叔叔一起喝热酒吃狗肉。
黑衣人冷笑一声,晃动着手中的刀柄,那刀刃,已经被他磨得精光发亮,他那双面具之下的黑洞洞的眼睛,似乎流露出一丝兴奋,他紧紧盯着那锋利的刀刃,低声说道:“死亡,太快,便没有痛苦。我要用这把刀,一片一片,慢慢刮下那猫身上的肉,它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不能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