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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你颁给她吧!”“什么?”“用你的舌,令姐姐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你应会乐意去做吧!”“怎么!”“不要!饶了我们!”白帆里明白到他残忍的意图,也立时拚命向狩野求饶。
“求求你,我的屁眼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
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又不是叫你舔,你先听听你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你决定吧!”“小帆!求你说鞭吧!”“用舌来舔姐姐的肛门。”美帆颤抖着声回答。
要叫狩野用鞭打姐姐,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狩野满脸笑意地再开始操纵棒子在肛门中进出。
“啊鮠!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
姐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
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棒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
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
在刚经过了肛责棒的多番抽插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
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拚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呜,放过我、小帆!别如此的狎弄姐姐”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
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姐姐白帆里姐姐!”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拚命舐着姐姐的屁眼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
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姐,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姐姐、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姐姐的屁眼味道如何?”“好味是淫靡的味道”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
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姐姐的被虐狂性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欲。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姐姐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呒”“放过我!啊喔!咿唔!”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
她拚命收缩肛门肌肉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棒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眼要溶化了!”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你正被怎样干着?”“美帆舔着我的屁眼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那你有何感想?”“这种事啊呜!”“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眼的你的感受哦!”“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啊啊是屁眼快乐极了!”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
丢了!”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高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姐姐!“啊啊!更深点!
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姐、姐姐要丢了喔!”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
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高潮,更要令高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姐姐、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姐姐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
我永远也和姐姐同一阵线的啊!呀,姐姐的喜悦叫声真好听!听到姐姐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爱液在涌出。
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
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姐姐高潮时的痉挛也好像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当美帆终于离开她的肛门后,白帆里一边还沉醉在刚才的高潮余韵中一边抬起了脸,却立刻听到狩野的发问。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眼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
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爱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
啪!
“啊喔!”“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对不起!请饶恕”啪啪!
“啊唷!”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爱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啪!
“咿!饶了我!”“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眼中了。”“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眼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覆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是,立刻办!”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啪啪!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
“我我做不到”“为什么?刚才你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
“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
“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你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白帆里咬着下脣,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啪啪!
“唏呜!”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
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
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暴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性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你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啊啊”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
贴在T字顶的阴唇前后移动,把自己性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姐姐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你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美帆在舔完姐姐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美帆一边拚命勉强自己看着姐姐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摩美也在笑着回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你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唔呜喔!”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棒的前端夹入自己的阴裂中,然后慢慢沿着棒向后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淫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你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慰一样的做!”“咕呜喔”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棒刺激着阴户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慰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清、清楚了”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
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肉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姐姐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很、很淫惑的兴奋!”美帆红着脸回答。
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啪啪!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淫液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
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根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覆一次刚才的自慰行为。
“啊啊”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
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他三根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
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什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你的气味。”“什么?”“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你的气味啊!”“怎、怎样做?”“怎样做?这也要问吗?”啪啪!
“咿!”“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喔!”“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啊怎么这样!”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屁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呜呜”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喔!”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
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肉。
但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