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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个女侍。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黑色套装裙。
二人上了车后,房车便立刻开动离去。
司机是一个年约五十的男人,穿着黑色制服和领带,头上戴着帽子,是典型的传统式有钱人的家庭司机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却要在如比高格调的司机所驾驶的高级房车内,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验。
“好,请开始更衣吧。”房车开始在夕阳残照的街道上行走时,典子打开了膝上放着的行李箱,向着白帆里说道。
她的用词虽然有礼貌,但语气却充满威压感。
“”白帆里虽然立刻脸色转红,但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便立刻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会中通用的穿着,但在一会之后她将会去到的背德社会中,她却要换上配合其奴隶的身份的专用服装才行。
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胸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
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
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他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
那是一套胸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裸体时还更要惹人瑕想。
那胸围部分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乳房和粉红色突起的乳尖都无遮掩地外露。
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分,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暴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乾乾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阴脣的柔肉,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
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胸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
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
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射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乾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
她把身体沉入座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齧靠在椅上。
这样的姿势令她的阴脣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阴脣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性器。
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阴核剥出来吧。”“啊啊拜托你,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阴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
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你好得多了。”典子带刺地说着。
她用灯光照射着剥出的阴核,细看着粉红的肉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阴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淫靡的呻吟声。
自己把阴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阴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你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羨慕你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喔拜托你呀呀!”“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啊啊唔咕!”“啊,好美!在灯光照射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喔求求你,别再戏弄我吧”“什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喔!”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
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
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你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什么特别事吧!”“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我会实话实说,不会乱说没有发生的事好,今次便检查一下里面的湿润度吧。”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
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阴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典子轻熽按着阴脣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拜托,放过我”“什么放过你?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阴道内一边冷笑着。
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淫乱的气味呢!你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啊!洗过了!很多次!”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你嗅嗅看”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阴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
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着光,散发着淫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有、有气味”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
嗅着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什么气味?”“爱液”“什么地方的爱液?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性器的”“你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性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你应该用的吗?”典子威胁地说。
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肉洞的”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淫亵的词语。
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
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气味”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液散发着淫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淫乱荷尔蒙的气味吧?”“”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
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
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
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暴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
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暴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性器,狎玩着阴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
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
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阴道移往肛门口。
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怎么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呜!啊别入那么深!”“叫了你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你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你吩咐的!”“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你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松肛门的肌肉,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肛门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是什么气味呢”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肛门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分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
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什么”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
“什么气味?好像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
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肛门调教的部分,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肛门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阳具。
但菊门被抽插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肛门调教呢”说着,典子随即换上严肃嘴脸。
“但这样做可以吗?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准没有?”“这对、对不起!”“你知道大屋中也有专用的肛门润滑剂吧?”“知道”“那是什么?”“是渗有药的润滑剂”“那些润滑剂涂了会怎样?”典子反覆追问,虽然用词上仍是客气,但作为评审员她的表情却是严厉的。
“那涂了后会好痒,会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因为不喜欢那种润滑剂,所以涂上自己的润肤膏了?”“不、没这回事!”白帆里慌张地解释:“我是早预了要用大屋的润滑剂的。但为了调教顺利,还是一早便保持润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那怎不一早便涂那些有药的润滑剂?”“因为我没有那种润滑剂,有的话我一定会用的!”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声音拚命解释着。
因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会在一到大屋后便遭受沉重的惩罚。
但是,狡滑的典子却不会轻易让白帆里用说话矇混过去。
“是吗?你说若有的话便一定会涂?”“是真的。”“那太好了,现在便涂吧?”“”“渗了媚药的润滑剂啊!你不是说若果有的话便一定涂吗?我手上刚好便有这种东西哦!”“什么?”典子出乎意料的话令白帆里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本来想到这里绝不会有的。
但典子随即从皮箱中拿出一瓶润滑剂出来,令白帆里面如土色。
“为了准备肛门调教而先涂定润滑剂?真是太细心了。为了奖励你,便由我来帮你涂上这个吧!”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