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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啊哎唔!”啪啪!
“咿!”“在舐着阳具时屁股也被鞭打,真是不折不扣的鞭加糖果呢,真是老练的技巧好,我也来一发!”染谷看着狩野鞭打的情形,自己也跟着拿起鞭打向白帆里的粉臀。
啪啪!
“啊呀!”“嘻嘻,很好听!连泣叫声也充满了性感!以前你们的妈妈也同样叫得这样诱人,那已是多少个月前的事了呢”“!”“啊啊、妈妈!”听到了染谷提到母亲,两姐妹不禁悲从中来。
虽说是母亲把淫乱的血遗传了给她们,但到底是骨肉至亲,当听到一些对她不敬的话自然也会感到难受。
但是,染谷却毫不理会地自顾自地说下去。
“最初不知道白帆里会是这样淫乱的,若是知道的话我便不会把他交给狩野兄,而会由我自己亲自下手调教了。”“那、那是什么一回事?难道,你一早便已认识主人?”听了染谷的话,白帆里惊讶地抬高头望向他。
“嘻嘻,那边的主人和我都是某俱乐部的会员,已相识了近十年了。当你毕业后找工作时,便是我托你母亲把这份工作介绍给你的呢!”“!”的确,当时白帆里找工作时曾接到母亲的来电,说有个远房亲戚在日本医疗机器公司工作,很希望她可以去面试看看,结果白帆里果然成功被聘用。
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成为狩野的奴隶,已是早在她入这间公司之前便已在策划的事。
想到此,白帆里对染谷的憎恨便更上一层楼,他竟然把自己的养女“转让”给一个和他一样有SM性癖的人“咿嘻嘻”啪啪!
“啊咿!”白帆里在悲鸣同时眼眶中也在渗着泪。
她不得不在这个出卖了女儿的义父的脚边,一边被鞭打一边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仕。
可以的话她真想咬掉那男人的阳具。
可是,受过充分调教的白帆里却也在鞭的痛下感到了被虐的欢悦,因而继续以奴隶的服从心恭敬地服侍着那丑怪的阳具。
“咿嘻嘻,真是美妙的享受,一边感受姐姐的奉仕一边欣赏妹妹那裸露的胞鱼。喂,只是十七岁的娃儿却竟如此喜欢被鞭打了?你的浪水已流得大腿内侧都湿湿的了!”“你那边的白帆里也是,肉壁之间的淫水已像开了水喉般直流着了!”“那是不是代表她们很喜欢我们的体罚了?”“呵呵,请随便。”啪啪!
“哦咿!”啪啪!
“啊呀!”白帆里和美帆同时被所属的支配者所鞭打而悲鸣着,但是,已经觉醒了被虐的愉悦的奴隶姐妹,在疼痛的同时也更加卖力地继续着口舌奉仕。
“两匹都是比母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被虐狂呢。而她们的母亲也是很淫乱的奴隶,很喜欢狩野兄你所设计的施责用具呢!”“很高兴她喜欢我的设计。最近依然有在用吗?”“嘻嘻,这两个家伙的母亲已过世了。不过不要紧,迟些留给美帆试用便可以了。”“怎、怎么回事?要我用的难道是家中那奇怪的施责台?”“你原来也早见过了?果然是只四处乱搜别人东西的贼猫!嘻嘻,其实狩野兄是专为好此道的人设计特别的奴隶施责具的发明家,除了表面的医疗用具集团,在暗里也为此而设立了另一间公司呢!”“呵呵,不过这间公司却是什么盈利也没有呢!”“但、但是为什么是美帆”白帆里不安地问道。
“因为她明天便要回家啊!回到札幌的家中的调教室后,我会好好的调教一下她呢!”染谷满面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会回去!
讨厌哦!”美帆知道染谷的意图后,像疯了般地泣叫。
但是她的颈圈被狩野的手捉住,因而无法作出任何挣扎。
“狩野兄,你当然会把这小偷交给我吧?”“呵呵,不论是奴隶还是珠宝,都应该交还给原来的拥有者才对。当然,珠宝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奴隶建一方的所有权便有点考虑余地了。看,她服侍得多么投入!”说着,狩野操纵着美帆的颈圈令她再度开始奉仕。
少女像在向狩野求救般,把服从心占满了胸口地努力含着龟头。
“那、那不是和最初说的不同吗!”染谷听到狩野的话后,气得面也红了地道。
“不,请别误会,我没有说过不把她交给你。”狩野欲舒缓气氛地说。
“但是,这是两匹世间稀有的极上品,我只是说不能固定她们那一个是属于谁人所有而已。”“那即是?”“举例说,姐妹可以交替地每个月分别在这里和札幌居住。”“嗯,即是说由我们共同拥有她们两个那也有你的道理。”听到狩野的解释,染谷的语气开始平静下来。
“还可定期地来共聚一堂,一起享用她们和让她们竞争一下被虐的情欲。”“嘻嘻,便像刚才的秀般?那的确很有趣!可是我们大家都很忙,要找适合的时间也不是易事呢!”“所以今晚便要两个都尽情地试一下,看看她们谁更合自己意呢!”狩野用说话令对方安心下来,不过,他的心中其实已开始有想把两姐妹都独占的欲望,但是他暂时按下这心情,改而提出对两姐妹进行另一种调教。
“比较她们的被虐狂程度,我有一个好主意。”狩野别有深意地笑说,又向身旁的摩美低语了一会,然后摩美便拿出另一种施责具,站在两姐妹中间。
“这是主人所赐的礼物哦,令你们在奉仕中自己也可得到快感,快衷心地感谢主人吧!”摩美手中的是在两端大大膨胀的双头性具。
全长约四十公分而形状则像日本刀般微弯,树脂制的乌黑色表面上突出卑猥的花纹,而且内藏有马达,可以在无线控制器的控制下淫猥地活动起来。
摩美把双头棒放在两姐妹之间,令棒的两端分别插入了两姐妹的性器内。
“好,现在再开始奉任吧!”“哦啊!”“呜咕!”两姐妹的口中都发出了淫猥的悦虐喘息,四脚支地而头部向下的缘故令屁股更向后突出,因而令性具的龟头更深入地埋入肉壁之中。
“呵呵呵,那样的话她们便不可后退,”狩野向染谷解说着。
“若下面感到痛苦的话便只可向前进,但是前面有什么呢”狩野一边说着,一边用两只手指大力挟着美帆笔直而形状优美的鼻子,那是支配者独有的残忍指示去命令她张开口。
“啊!呒咕呒、唔呀!”阳具朝美帆大大张开的口的咽喉深处顶入,令她产生一阵强烈的空呕吐感。
但后面又有性具棒顶住,令她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能地发出苦闷的声音。
“嘻嘻嘻,真是施责的高手呢!好,我也不输给你!”染谷好色地淫笑后,也模仿着狩野般把赤黑的阳具塞入白帆里的口腔深处。
“啊呒、呒咿、呜咕!”继美帆之后白帆里口中也发出了苦问的呻吟,她也被男人的性具塞入至差不多到根部,令她由胃中冒起一阵有如地狱般淒苦的空呕吐感。
“这牝犬,只顾在吟叫而舌没有动呢。喂,再努力点舔!”“嘿,等一等”狩野由摩美手上取过那如打火机大小的遥控器,向着白帆里的屁股按下了按掣。
胡胡“呜呀!咿呀!
呜咕!”深深押入了花弁的肉壁之内的性具棒发出了马达响声,白帆里也同时发出如狂般的悲鸣,在遥控器控制下性具在白帆里体内作出淫猥的蠕动和震动。
“咿呀!喔呜”“呵呵呵,怎样了?想继续努力奉仕了吗?”狩野把阳具由美帆的口中抽出来,然后另一边的染谷也同样地做,那是为了暂时令她们能够说话。
“喔做、做了,会用由心中发出的服从心去奉仕,请慈悲!”白帆里被虐感满载地转头对着狩野在哭泣似地恳愿。
事实上阳具顶至咽喉的痛苦,而且那更是染谷的东西,令她的双眼不禁真的渗出泪来。
“那便用行动来证明,好好用你的舌去服侍客人吧!”“是、是!啊呒、呒咕!”染谷不待白帆里说完便拉着白帆里的头,把巨大的性具朝口中塞入,同时另一边的美帆也被狩野的东西深入咽喉深处,令她咽喉在痉挛中再度开始屈辱的奉仕。
胡“呒咕!唔呒唔”狩野和染谷分别把阳具深入各自的奴隶咽喉深处,同时手部也操控着遥控器,令深入对方奴隶的性器中的性具棒活动起来。
虽然贯连着姐妹的是一根双头性具,但两端的活动则分别由两个遥控器所控制。
二人都操作着遥控器令棒子的振动忽强忽弱,然后愉快地欣赏两姐妹苦闷的样子。
每次增强震动下棒子的前端都像可怕的妗栋愦碳ぷ抛庸诤鸵醯赖哪诒冢闭鸲跞跏彼淙豢稍菔彼梢豢谄忠问笨荚僭銮空鸲P摹
“嘻嘻嘻,真是至高的快乐。一边感受姐姐的舌好像要把我的东西吸下般舐着,一边看着妹妹的肉洞如何被性玩具蹂躏!”染谷平然地说着下流的说话,以充满满足感的视线交互地望向姐妹二人。
特别是因为只要自己控制手上的遥控器便可更加重美帆的苦难,令他终于可一尝已经酝酿了很久的,他心中对美帆的支配欲。
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便满足。
“咿呜,呒!”染谷的龟头顶撞到白帆里的咽喉最深处,令她本能地欲后退,但这样便令性器中的棒子更加深入,令子官也感到一阵苦痛。
“咿、呀!饶了我!”然后那苦痛也同时袭向在双头性具另一端的美帆。
向后退的白帆里令棒子残忍地突入美帆的秘地,令她感到激烈的压迫感。
“啊喔!咿哎呒!”“呵呵呵,要令到客人更满意才行!”狩野扯着美帆的头发向下压,残忍地笑着说。
“求求你,那!”胡胡胡“呀哎!死了!”染谷这时把遥控器较至最大,令棒子在美帆的阴道中狂飓起来。
比之前一切性具棒调教都强上不知多少倍的苦痛和被虐感下的美帆,在狩野捉住她下,她连挣扎也不能,只有在如狂乱般地大叫着。
那其实只维持了五、六秒,染谷便把遥控器关掉,令美帆的肉体回复平稳,但刚才令她几乎发疯的恐怖,更加深了勾起她的屈服感。
胡“咿呀!呜咕!”遥控器再被开动,美帆立刻发出悲淒的泣叫。
感受到电动性具的滋味后,令她的肉体对肆虐的刺激更加敏感。
开动然后又停止。
“呜呜!”沉溺在被虐之湖中的美帆,双眼含着泪地,在把狩野的阳具含入至咽喉下发出被虐的喘息。
震抖着的唇边,牵引出一条口涎的透明之桥直通到肉竿,然后流落在地上,像在描述在美帆如今正逐渐崩溃的理性。
胡胡“咿呀!已快要死了!救救我,主人!”性具棒再度开始蠢动,美帆终于忍受不了地把狩野的阳具吐出,然后把脸伏在他的腹部,一边哭泣一边在恳求着拯救。
“呵呵,你应该向对面那一位求饶才对吧?”狩野捉住她的颈圈把她拉起往后看,然后冷笑着说:“你的性具是由染谷兄控制的喔!”“要、要对那种男人屈服的话咿呀!又来了!”一时停下了的棒子,在染谷的手上操纵下再度开始捣乱。
“啊呀!快要疯掉了!哎呀!”“嘻嘻嘻,那便快来求我吧!”“你这种人!咿呀!”“就看你可以倔强到何时!喂,你给我后退!”染谷关上遥控,然后令膝间的白帆里向后退,那样便令双头性具更加加强了对美帆的子宫的压迫。
“好,如果我现在开掣的话会怎样呢”染谷的脸上混合了残忍和狡滑的表情,把手中的遥控器举起。
“咿,停手请停手,我听你的话便是!”美帆脸上满是惊恐地,慌彀t;作出乞求饶恕。
要向有如蛇蠍毒虫般的染谷屈服自然难受,但她也知道自己的肉体已不能再承受那电动性具的刺激了。
“那即是肯听我话吧?”“听、听了”“你亲口说,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能逆我意。”“无、无论说什么都不会逆,会好好听话的”“听谁的?是谁?”染谷仍对美帆咬住不放。
“美、美帆对继父的话决不会违逆了”被狩野的手捉住头令她望向染谷,美帆像只战败的小猫般,向染谷许下了屈辱的服从之誓。
“嘻嘻嘻,狩野兄,便如你所见,不听话的女儿终于肯服从了。”“那便真是可喜可贺了!”狩野口中虽在说着恭贺,但其实在他的唇端却泛起一丝轻蔑和嫉妒的冷笑,不过染谷并没有发觉这一点。
“那么便彼此交换牝犬然后回房各自享受吧!”“不错,而且也可看看女儿的誓言是真是假呢!”“咿,怎么这样!呜呜”
当美帆明白她将要单独和染谷独处一室接受他调教,立时害怕得连心脏也几乎冻结了。
她的四肢不住震抖,一边大力喘息一边肩膊也在不住痉挛着。
但是,染谷却像更要迫她入穷卷般,发出了无情的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