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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只判六年有什么区别?即使婚内还有人被定qj罪,你总不能说这女的活该谁让她是已婚妇女的,你把女人的自主权往哪儿搁呀,女性对你来说还算个人吗?
话说尽管现在男权社会,但是女权运动发展这么多年中国也多少受了些影响的,如果你是个女的,你又何必在思想上让自己过得这么低微自卑“丧权辱国”呢?相当不解。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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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工作逐步稳定,想搬出去独住,便在离公司不远的地方找个小套间。
舅舅嘱托她一人在外注意安全,讲完这些,钟老板欲言又止,最后终是说了句:“你们公司那个老板,叫王思危的,你不要和他多接触。”
苏沫听得一惊,放下手里的筷子忙问:“怎么了?”
钟老板说:“我跟他接触过几次,觉得这人……年纪轻轻的,心思多,不正派。”
钟鸣也问:“他怎么……不正派了?”
钟老板却不愿再讲。
苏沫未免他多想,只好说:“他早不在我们公司做了,上面有其他人接手。”
舅妈却想到另一层,缓和了神色跟苏沫打商量:“你租的那房子离一中也近,不如让声声去你那里搭个铺,她来年要高考,每天九点才下学,来回倒车累得很,一个女娃家,回来晚了不安全,你舅舅白天在厂里忙,晚上还要去学校接……”
苏沫在人家里麻烦了这么久,这会子能帮上忙,岂能不答应,好在租的是两房,也能住得下。何况这小表妹性格沉静,聪明好学,招人喜欢,只是和自己的亲姐钟鸣处不了多时便生口角,倒和苏沫走得更近些。
事情敲定,苏沫把钟声的书桌和床安置在较为宽敞的里间,自己只用小厅的沙发床将就。
钟声每天七点出门,苏沫也跟着早起准备餐点。午饭两人分别在公司和学校解决。苏沫工作忙,隔三岔五的还有英语补习,经常一早就把晚饭烧好,钟声夜里回来,把菜饭搁微波炉里热热就能吃。
苏沫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来又忙着洗衣服做卫生,一来二去就有些力不从心,这边钟声也没个做家务的习惯,吃了饭只把碗筷往水槽里一搁,进屋复习功课。
小姑娘话不多,性子要强,成绩在班上数一数二,偶尔分数差了些,回家便有些闹情绪。苏沫只当她是小孩心性,家里给惯的,想起自己在这个年纪一样是娇生惯养,连铺床叠被也懒得做,成绩还不如人家一半好,何况现在的孩子学习压力也大,想到这儿,也就时常开导她。
这天,钟声一放学回来又板着张脸,对人爱理不理。起先苏沫也没当一回事,心说可能又得了个第二名。后来她才发现,小姑娘像是才哭过,这才急了连忙询问。
话还没说几句,钟声又红了眼圈,吸着鼻子道:“我的保送名额没了,给别人了。”
苏沫诧异道:“为什么呀?”
钟声说:“还不是比我们家有钱呗有路子呗,把我给挤下去了呗……连这种破学校破专业都要抢……反正我也不稀罕,就是她……既然家里这么有钱,为什么不直接出国读书呢?偏要和我们这样的抢。”
苏沫心里也不舒服,只能安慰说:“声声,你不是本来就打算放弃保送吗?”
钟声却道:“我不要是一回事,人家抢去又是一回事,我不甘心。”
苏沫说:“指不定老师是担心她发挥不好才把名额让给她的,他们对你的实力有信心。”
钟声摇头:“才不是,就是冲人家有门路。”
苏沫说:“信我的,你们老师肯定是更看好你,指望你能考个北大清华,再说你不是想考港大吗?”
钟声这才心情好了些,心情一好,就搂着她软软地撒娇,说:“姐,你说得对,我给爸妈说这事,他们都怪我说因为我学习退步了。现在啊比起家里,我更喜欢住这儿,和你在一起我觉得自在舒服。”
苏沫被她哄得开心,一天的劳累消散不少。
小姑娘又说:“往常我在家,我姐就看我不顺眼,爸妈又太能唠叨,三张嘴全搁我一个人身上,三座大山啊,我现在终于可以翻翻身了。”
苏沫逗她:“谁让你最小呢,你在这里可得好好学,要是成绩退步了,舅妈肯定会接你回去。”
“学习方面我肯定没问题,”小姑娘想起什么,又说,“我有个同学,周末想约我出去玩,我没答应,觉得没意思,”她停了一会儿,“我那个同学,上初中我俩同桌,她以前成绩比我好,钢琴也弹得好,后来去了音乐学院附中,找了个男朋友,整个人就变了,见面就说她男朋友多有钱,那男的好像比她大十多岁,我同学说自己是大叔控……”
苏沫听到这儿,忽然就想到尚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忙说,“声声你是聪明孩子,知道什么样人能接触什么样的人该离得远远的,道理你都明白有些话我就不说了,那个什么同学,你以后不要和她来往。”
钟声没想到她会这样严肃,脸上有些惊讶,吐了吐舌头说:“知道了,大姐”。小姑娘正是抽条儿的年纪,个子将近一米七,比苏沫还高出两三公分,窈窕挺拔,已有大人样了,只从脸上才瞧得出几分稚嫩。
青春期是道坎儿,步入成熟却涉世未深,又是女孩儿,更不能出半点差错,苏沫越发觉得自己肩上责任不小,她嘴上虽不说,暗地里却多留了心。
上班的时候,苏沫还想着钟声的事儿,有些懊恼自己当时应承得太轻易,即使现在想让她住回家去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说不定舅妈还会心有芥蒂。
苏沫正心不在焉,从蓉的秘书跑来敲她的办公桌,那姑娘一脸紧张:“苏姐姐啊,我先前喊你你也不应我一声。老板来了,要这个月的业绩总汇,还有这几样东西要给他签字。”
苏沫说:“从蓉呢,你赶紧让她上去呀?”
姑娘挺着急:“还用您老人家吩咐,经理去医院了,她儿子阑尾炎……”
苏沫想了想:“你直接送上去。”
姑娘又很犹豫,扭捏道:“我也想啊,谁不想近距离看帅哥来着,就是我这级别不够,老板顶讨厌下面的人自作主张跑去他办公室……再说,那些数据什么的我也说不清楚,他老人家脾气又不太好,最见不得一问三不知,要是换成以前的小王总,我还能去会一会,现在这位”,她连连摆手,“我可是一点不敢招惹。”
苏沫说:“我的级别也不够,叫大刘去吧。”
大刘趴在自个儿位子上答话:“美女,你要是级别不够我们就更不能了,这种事千万别找我,上回老板跟我说了几句话,我晚上就梦到高考了,忒惨,考啥砸啥,题目都看不懂,急得我只想上厕所。”
秘书姑娘捂着嘴直笑:“什么呀,你那就是给憋的……”听见从蓉办公室里的电话铃又响,忙把文件往苏沫手里一塞,央求,“姐姐,拜托拜托,要不我出点血,晚上请你大餐啊。”
苏沫不好多推,只得拿了资料往楼上去,心里烦躁又不知所想,磨磨蹭蹭地到了,见王居安的几位秘书助理都在外间工作,办公室的门却又紧闭着,顿时就有些惧怕。
王居安的秘书问明情况,便她把门打开,苏沫自觉说话时嘴角似乎有些抽搐,先前还想着就把资料搁秘书这里算了,这会儿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走,既没同屋里的人问好,也没理会身后的房门,就让它这么敞开着。
王居安靠在老板椅上看文件,听见脚步声后抬眼瞧了瞧,旋即低下头去继续看,过了有那么大约两三秒,他忽然再次抬起头来,看定苏沫,似乎顿了顿,才问:“你们经理上哪儿去了?”
苏沫盯着大班台上的签字笔答:“从经理的小孩得了阑尾炎,她赶着去医院了。”
王居安“唔”了一声,没再说话。苏沫更不想开口,过了会儿才想起此行目的,正要把资料夹递交上去,却听对方淡淡说了句:“坐。”
苏沫心里十分紧张,只得忽略掉他桌前的椅子,坐到近门的沙发上。
王居安放下手里的文件:“你坐那么远做什么?”
不知为何品出对方言语中有一抹揶揄的味道,苏沫更加局促不安,虽血气上涌却也不敢呛声,一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王居安看着她,把前一句话换了种说法:“还是你习惯在汇报工作的时候和上级隔得这么远?”他这样说的时候,甚至做了一个很是随意潇洒的比划距离的手势。
苏沫认为他这话只说了半句,后面部分被刻意掩饰,他一定有恃无恐,知道她毫无办法,于是诚心诚意地看笑话,并且把它当做工作之余的一种调剂。她心底重新升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却无从释放。
她起身走向前面的椅子,在还剩一般距离的时候,就听他说:“请随手关门,谢谢。”
苏沫停在半道,折回去掩上房门。
王居安又道:“让林秘送点咖啡进来。”
苏沫再次折回去,依照他的吩咐行事,同时也记得带上门,最后才得以将文件夹搁在这位先生的办公桌上。
王居安漫不经心地翻开文件夹,沉默再次弥漫,苏沫心里一刻也不安宁,又不得不压抑乱哄哄的思绪,趁着空档在脑袋里整理出可能发生的谈话内容,提防对方在工作方面有意发难。
不出所料,王居安很快提出几点疑问,内容很有针对性,苏沫虽然有些慌还能勉强应付,谁知最后,两人却在下个季度的销售指标上磕上了。
王居安对从蓉提交的计划不甚满意。
苏沫知道从蓉的习惯,为了降低销售负荷通常会留一手,和上头的人玩玩数字游戏。既然计划已经提交,苏沫只说这个指标早已认真核算过目前看来没什么问题,她必须紧守口风绝不松懈,否则没法跟从蓉交代。
王居安笑笑:“你们算过,我也算过,不然外头那些人,你以为是我养来吃闲饭的?这不是什么鞭打快牛,只一味的鞭策你们提高销售业绩,这种方式已经过时了,而且不合常理。但是我可以明白告诉你们,如果下个季度做得少,来年你们压力会更大。为什么?因为增长率上去了。今年多做些,明年的销售额增加,但是增长比率却在降低……”
苏沫几乎要被他说服,赶紧推脱:“等从经理回来,我会向她说明……你的意思。”
王居安看着她:“你是跟我太熟所以才不客气,还是压根就不会说话?”
苏沫低着头没吭声。
他这才靠回椅背,继续翻阅接下来的内容,懒散地冒出一句,“从蓉还真会提拔人。”
苏沫正襟危坐,背脊僵硬地挺着,指尖微微发麻,视线再次落到桌签字笔上,只盼着这人能赶紧放过自己,室内再次陷入寂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的男人忽然抬眼向她这方瞧过来,苏沫心里一慌,心跳加速脸上发热,拼死也不敢抬头回视,越发埋着脑袋装作毫不知情。
可是那人目光长久停顿,使她再也无法忍受,她只好暗自吸了口气,强定心神,抬头迎上去。
只见王居安浓眉微锁薄唇紧抿,视线却是锁定在她身后某处。
苏沫顿时松了口气,并且迫使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顺着他的目光扭头去瞧,这才发觉,对面还有一扇门紧闭着,旁边是一扇亮晃晃的玻璃窗,挂着百叶窗帘,此时收拢于两旁,里间是个小型会客室,桌旁坐着两人。
先前苏沫只顾着天人交战,根本没注意这间办公室的格局,等她看清那两人的样子,心里越发好奇。
王居安看上去很不高兴,起身就往会客室走,推门进去,二话不说,扬起手里的文件纸张往其中一人的脑门上拍了数下,狠样十足,力道却轻。那少年人捧着脑袋只往旁边躲,另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想拦又无胆量,颇为无措。
王居安板起脸孔训斥:“老师在这儿讲课,你小子眼睛瞅哪儿呢?我在外面瞧了你半天,你这种学习态度,迟早学校不要你……你瞪什么瞪……我现在是走哪儿就带着你,就怕你不学好,特地请了老师来教,你他妈还是老样子,不求上进,不知道尊重人……”
那少年也不甘示弱,腾得站起来,他十六七岁年纪,个头几乎和王居安一样高,但是身型纤瘦,像颗发育旺盛的豆芽菜,少年说:“谁让你请人教了,我早跟你说了我不想学,你凭什么打人,你尊重人了吗……”
王居安怒气更胜:“打你怎么了,我是你老子,儿子不对老子就得管,你看看你自己,浑球一样。”
少年一梗脖子:“我浑?我有你浑?我他妈十六岁的时候可没搞个孩子出来,”小伙子双手一作揖,“大哥,比玩,我是甘拜下风底。”
当父亲的倒给气愣了,扬起手想给儿子一大嘴巴,可是真打吧又不舍得,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