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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自己的人，下场都不会太好。
第006章：天价药费
白老头没走多久，昨天下午来的那个开奥迪A8L的女人又把车停在了大门口，这次她没有第一次来那么拘束，也没有捂着鼻子说好臭。
直接下车进门：“医生医生。”
昨天还说黑店，今天就比较客气的喊医生，看来那个57岁的老家伙，应该是有些好转了。
王哲想了想，面色冷峻：“有事吗？”
女人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挎包内拿出一张名片，上面是郁金香花店的老板，郁金香花店是在京都比较有名的连锁鲜花超市，市值在五千万以上，或者更多，王哲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具体还没有了解过。
“王岚！”王哲点了点头，指着自己：“王哲。”
“原来五百年前是一家啊。”王岚欣喜一下，总是逃不出套近乎的模式：“既然都是同宗，那这价格。”
“一分不少。”王哲摇了摇头，把名头丢在桌上。
“我就知道。”王岚微微一愣，接着微笑道：“我其实也不是讲价，只要能治好我的父亲，多少钱都行，不知道王医生有没有时间出诊？去给我父亲看看呢？”
“出诊费50万。”
“啊？”王岚这次真是有些无语了，但又不好发作，这个要钱不要命的医生虽然很狂，但他开的药父亲喝过之后，神色马上就有好转，胃也不是那么疼了，还有胃口吃点流食。
但，这也不能漫天要价吧？
“这又是为什么这么多。”王岚有些崩溃的感觉。
王哲竖起手指，环顾了一下自己这个几十平米的小店：“这个店就我一个人，我出诊到市里，来来回回要几个小时，在这几个小时里面，也许有大客户找我治病，所以出诊费50万还算少的，看你也不是什么大公司，不然我收费是百万出诊。”
王岚不得不佩服王哲这漫天要价的理由，咬牙点了点头，恨不得吃了王哲的肉：“好，我出。”
“我明天去中午吃过饭去，你开车来接我。”
“什么？还要等明天？现在不行吗？”
王哲摇摇头，指着门口：“因为我有客人来了，不好意思，请便吧。”
其实王哲也很想现在就去，赚取自己开店以来第一桶金，然后利用王岚的身份帮自己宣传，可一呢是现在要保持高端和高调。
二就是门口来的人，王哲看到她，也不得不内心唏嘘一下。
莫言一身警服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宣传单，进门也不看王岚一眼，直直走到王哲面前，虽然对于他白发有些错愕，但也没多问，而是把宣传单拍在桌上：“看到收费这么贵，我就知道一定是你。”
莫言这段时间瘦了许多，精神也不是太好，王哲很想说一句‘你瘦了’，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冷冷的点点头：“收费这么贵，这个世界只有我敢，因为我包治百病，你们莫家的莫老爷子也是我治好的，记得吧？”
王岚在旁边听得一愣，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忽然松了口气，别看这家伙这么狂，原来真有几下子，莫家可是比较出名的，没想到莫老爷子居然也找他看过病？看来父亲是有希望治好胃癌了。
莫言神情一凝，她也听出来王哲‘非常见外’的语气，心中忽然有些发酸，眼泪水有些不争气的上涌，不过出于一贯的作风，莫言还是强行给忍住了：“听说你死了。”
“道听途说而已。”王哲耸耸肩，依旧一副要死不死地德行。
“”莫言眼神一直盯着王哲，看着王哲那空洞的眼眸，心里一凉，半天憋出一句话：“爷爷想见见你。”
“我有时间会去看他的。”王哲挥挥手：“没事就走吧，我这边还要治病。”
莫言心中好像一个水晶球被摔的粉碎一样，听到王哲这种话，又看他冷峻的表情，加上那种冷冰冰的语气，眼眶一下就湿了，余光看了一下身旁站立的王岚，侧身转身快步离开，坐进自己的警车，转眼就离开了‘通广药铺’。
等莫言走后，王岚也看出一些什么来了，但也不好过问，微微一笑：“明天中午我来接你。”
“慢走，记得明天把钱放在家里，我要现金，不要卡，我治病之后会顺便拿走。”
王岚点了点头：“明天见。”
莫言难受，王哲何尝不难受呢？
虽说对莫言谈不上爱情，但这样短发假小子，性格直爽，王哲还是非常喜欢的，只是，跟自己接触的人，下场没有几个好的，王哲真的不想再害人了。
林家已灭，可会不会出现第二个林家？第三个林家？这点王哲不知道，所以在没有绝对强的势力之下，王哲不会再接触任何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王哲现在有能力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可国际刑警组织会放过自己吗？海雕会放过自己吗？第一大队会放过自己吗？答案是肯定的，他们都想找到自己，然后也许是杀之而后快吧。
所以王哲要在短的时间内，建立起自己的无敌军团，而主要核心人员就是刘禹志这一批人，还有自己段时间敛财用来支柱这一军团。
*
莫家。
莫言带着红通通的眼睛回到家里，莫老第一句话就问道：“是不是那小子？那小子没死吧？”
“死了。”莫言丢了一句话，接着快步走向自己的房间，留下一脸不解的莫老。
坐在房内，莫言眼泪水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以前王哲在的时候，她还感觉不出来，有的时候还拼命的跟王哲拉开距离，就是发现自己可能喜欢上了他。
直到听见他在M国死亡的消息之后，莫言才彻底的发现自己生活中失去了某些东西，某些重要的东西。
浑浑噩噩的过了几个月，上班也是痴痴呆呆的，还好她是副局长，没事就坐在办公室发呆。
就最近，从莫云德那里知道了，林家一夜被屠，全家被灭，莫言第一件事想的不是查出凶手，而是想着这件事会不会是王哲干的？
紧接着第二天京都市里传出了天价的收费传单，莫言一下子就想到了王哲帮爷爷治病，还诈骗了自己一百万。
第007章：找人
带着紧张和微微兴奋的心情，莫言直奔传单上的地址，在车上莫言想了许多许多的话语，如果那个人真是王哲，自己该怎么去说话。
可真的见到王哲的时候，莫言把所有的话都忘记了，因为王哲太冷了，冷的让莫言感觉到陌生，还有他那30％的白发。
咚咚咚
“言言，开开门啊。”莫言的声音从房间外传了进来。
“睡了。”如果是莫云德或者别人敲门的话，莫言不会去搭理，可这是她最喜欢、最尊敬的爷爷。
“怎么可能呢，现在才几点？言言啊，有什么事情跟爷爷说说，是不是那小子欺负你了？”
莫言听到这话，又想起了王哲那冷峻的面孔，眼泪水本来已经止住了，一下子又不争气的流在了脸颊上。
过了好久，莫言把檫泪水的至今一团一团的丢在地上，起身开门。
这几个月莫老过的也不太好，精神不如以往了，见了莫言开门，看着她哭红哭肿的眼睛，心疼道：“肯定是那小子欺负你了，爷爷帮你报仇。”
“爷爷。”莫言忙拉住莫老：“他，他已经不是以前的王哲了，他变了。”
“你真见到他了？”莫老一喜：“说说，他现在怎么样了？没死就好啊。”
“宁愿他死掉。”莫言轻声嘀咕了一句。
紧接着，莫言把事情的原委跟莫老讲述了一遍，语气中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很平淡的讲述今天见到王哲的全过程。
莫老听完自己孙女的话，眼珠子转动着，脑子里也转动着：“他会不会是失忆了？”
说完这句话，连莫老自己都摇摇头：“不对，如果失忆的话，应该是不认识你，不可能赶你走，噢噢噢，我知道了，他是怕害了你。”
“什么？”
莫老苦笑一声：“这个消息算是机密，这小子前几个月去M国执行任务，可在京都的家人全部被林家给抓走了，之后就尸骨无存，紧接着就传来了这小子在M国死亡的消息，我也没关心这件事，只是想着这小子到底是死是活。”
“现在想来，他应该是害怕跟你走的太近，连累你，或者说连累我们莫家。”
“真的吗爷爷？”
莫老点了点头：“如果估计不错，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再去找他。”
“别。”莫老摇摇头，苦笑一声：“这小子的脾气现在变了，我也摸不透，不如我去见见，看看怎么样。”
*
莫老还是比较了解王哲的，虽然王哲的性格脾气变了，但怎么说莫老都是他小时候的‘猴爷爷’，多多少少都要给些面子。
晚上8点30左右，王哲‘迎来送往’不少过来探听虚实的人之后，莫老也只身一人前来。
王哲看到莫老之后，先是微微叹了口气，接着去把大门给关上：“随便坐。”
“什么时候回来的？”莫老并没有坐下，也没有问王哲关于白发的原因，而是长辈问候一个晚辈一样。
“有段时间了。”
莫老点点头，感觉的到，王哲确实变了，说话少了，语气淡了，连表情也冷了不少。
“有没有给你家老爷子报个平安？”
“他不会管我死活的，没必要报平安。”
莫老无奈摇摇头：“其实你家老爷子还是比较心疼你的，上次我去的时候，他每每说起你都是笑容满脸，他对于把你教导出来，还是很欣喜的，只是他这个人表面上不会说话，容易得罪人。”
“我并没怪他，只是不想联系他而已。”
“其实我这次来呢，一是来看看你，二呢是有一个消息带给你。”莫老微微一笑：“好消息。”
“什么？”王哲不冷不热的问了一句，对于猴爷爷和老爷子来说，他们的好消息无非就是关于如何平反，如何得到《十一脉补助》，或者是关于第一大队的。可现在的王哲对于这些事情，他并不关心。
“据我所知的消息，你那些失踪的女性朋友，并没死。”
“什么？”王哲眉宇一凝，不确定的追问一句：“再说一遍。”
“那几个女孩并没死。”
轰
王哲脑中忽然被不知名的东西轰炸了一下，不知是喜是忧，停顿片刻，急忙追问道：“那她们人呢？”
莫老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当时她们被抓走之后，你死亡的消息也传回了国，我当时也没有心思去管那些人，加上她们被林家抓走，我们不好插手，插手也不一定能救出来，不过这几月，时不时有消息从林家传出，说是那几个女孩逃走了。”
王哲心一下静了下来，眯眼叹了口气：“行了，你不觉得这个谎话有些难以自圆其说吗？”
莫老微微一笑：“是谎话也好，是真话也罢，那你告诉我，你见到了那几个女孩子的尸体吗？我告诉你小子，没有找到尸体说明她们可能还活着，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莫老说得对，谎话也好，真话也罢，最重要的是没有看到尸体。
王哲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愚笨，也不理会莫老在不在场，拿出蓝牙跟刘禹志通话。
“明天，派你的人到京都周围的邻省市，在当地开始贴广告，寻人启事，就说我王哲找人。”
“找谁呢？”
“燕子五人。”
“啊？她们没死？”
“不知道，她们如果没死，看到了寻人启事，她们一定会按照联系方式跟你们联系的，明白吗？”
“这”
“照我说的做。”
“好吧。”刘禹志虽然不太明白王哲为什么这么做，但他也不好反驳。
等王哲挂断电话，取下蓝牙耳机之后，莫老继续说道：“年纪轻轻就带着仇恨，这样不好。”
“我没仇恨。”王哲摇摇头，脸色依旧如常冷漠：“得罪我的人，我都会让他们现世现报。”
“何苦呢？”
“我没得选。”王哲皱起眉头低沉的喝道：“您老也不必在劝我，我自己的路，自己会走。也许这一路走下去，会是一条死胡同，但我必须要走下去，哪怕是推到死胡同的墙，也要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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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六亲不认？
莫老也没办法再劝说王哲，此时的王哲自己不承认自己带着仇恨生活，但莫老看得出来，他有些愤世了，这样下去毁的不止是他自己，还可能伤害到很多无辜：“需要我做什么？”
“远离我的生活。”
莫老点了点头：“小子，还是那句话，有事找我。”
莫老走后，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就近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飞机场，莫老现在真正的开始担心王哲了，这样下去，后果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王哲如一个没有时间的定时炸弹，也许某一件事情就可以瞬间引爆这枚炸弹，而爆炸的威力也许比几十年前广岛原子弹的威力还要大几十倍。
所以莫老必须要尽快的山上，叫那老不死的下山管管，毕竟这家伙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做师傅的都会留一手，相信那老家伙也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