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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驰车停在码头,大川吹着口哨开着门下车,奔驰马上调头开走了。
快走到堵船时,身上的手机响了,大川看了来电号码笑着接起:“被狗仔跟到了?”
“多小心。”电话那头的阿豪说了三个字就挂了。
大川独自登上了船,到了工海开赌。船上基本上都是大陆去的游客,这种模式是正常的,看来老巢不在这。大川都上来了,还是入乡随俗开赌。哪里动了手脚,哪里怎么买会赚,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满打整赚的一夜,早上离开船时已经口袋满满了。
奔驰车停在远处,大川打着呵欠开车门坐进去,车疾驰开走。
“送我去昌龙那,我想那个小护士了。”大川手摸着有点凌乱的头发。
“嗯、是、好的,老板……”虽然戴着蓝牙耳机阿豪听着电话那边寇震霆的吩咐,手还是打着方向盘把车开向医院。
直到车到医院,电话才停,大川站在车门外手撑着车顶等阿豪开口。
“船是贺二的,出手的是贺老大。”阿豪笑着取下蓝牙耳机,阳光通过玻璃照在他脸上都没他的笑容灿烂。
“我上船就知道了。”大川关了车门,就当他练技术去了,他抖了抖手,慢悠悠走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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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医院人很少,值班的护士更少。
大川从电梯里出来,经过护士站的时候看到昨天那个爱脸红的护士脸趴在柜上打盹。
“护士姐姐,我朋友昨晚情况好吗?”大川双手撑在台上。
小护士惊醒抬头,嘴边因为睡觉流下的口水扯出了银丝。
“走,你带我去看看,我不知道他住几号病房。”大川觉得这个护士特别可爱,不对,是可口。
护士站起来,理了理头上的护士帽,拿起病历夹绕过柜子走出护士站,在前面领着。
昌龙被吵醒,小护士给他量了体温,正常,填好查房记录准备出去又被大川叫住了。“护士妹妹,房间的厕所在哪啊?”
护士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房门,昨天被他摸了屁股,知道他是的士司机就远离他了。
“那不是卫生间吧,看着像厨房。”大川摇头否定。
“那就是卫生间,你看吧。”护士放下夹板,走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是不是……”后面的话全被大川掌心的一片药捂进她嘴里,抬高她的下巴晃了两下她的头,用脚踢着关了厕所的门。
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水润声,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大……
“大川你他妈能不能小声点!”昌龙听着厌烦,小挪动了下身体。
“叫哥哥。”“啊……哥哥……”
“说我们很爽。”“嗯、我们……很爽……”
“乖~”“啊,乖……”
……
“昌龙,真的好紧,啊,是我操过最紧的一个了……”大川的呼吸声也开始急促了,而被他脱得全裸的护士背对着他,盥洗盆上的水龙头开着,她的双胸沁在水里随着身后的撞击也让盆里的水一波一波的晃到地上,流进下水道。
大川说一句,护士学一句,这个过程,除了眼睛没看到,昌龙全程都听到了。
完事后,已经晕过去的护士被穿戴整齐抱了出来,就连她头上的护士帽下面的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
昌龙只对护士说其一没说其二,大川除了是的士司机,还会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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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震霆挂了阿豪的电话,从卧室出来,看了下手表平常这时候寇冠已经起床了,他直接去了宫彩的房间。
扭了下门把,反锁,敲了两下门,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没来开。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急了,脚使劲一踹门就开了,宫彩背对着门手忙脚乱在扣着内衣扣……
第12章 似是故人
在床上贪睡的寇冠睁开他朦胧的双眼,就看到寇震霆冲到床边停住,而背对着寇震霆面对着他的宫彩脸已经气得发白,她手僵在背后继续按着刚才搅偏了的内衣扣,搅着的带子搁着背有点不舒服。
寇冠掀开被子站在床上,走两步拿起床上宫彩准备穿的衣服递给她。
“谢谢。”宫彩接过,去厕所穿是要绕过床的,她还是就在原地穿。
寇冠转身走向床尾,手抓着寇震霆的衣前爬站到床尾的铁杆上,寇震霆不知道他是要干嘛,只能双手护着。
寇冠站稳后,双手成掌盖在了寇震霆眼睛上……
原来如此,寇震霆嘴角不自觉的扬起,抱起寇冠出了卧室。
听见后面人走了,宫彩马上跑进厕所,脱下穿了一半的衣服调整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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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时,寇震霆交代管家把宫彩房间的门修好,宫彩本来想再吃点却没胃口了,牵着同样吃好了的寇冠要去院子进行每日一次的晨走。
“准备一下,我要带寇冠出去。”寇震霆说完先上了楼。
“好。”宫彩应声,忍住想把刚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在他脸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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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是花团锦簇的花园,后院则是绿草如茵的停机坪。
以前宫彩只知道寇家很有钱,看到宽广的私人停机坪和直升机时,她才知道寇家不是一般的有钱。一个能买得起私人飞机的人,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只小蚂蚁,还能亲自带着她去见沈黎明,算是看得起她吗?
想到沈黎明,宫彩放在两侧的手握成了拳,他的腿……
寇冠不情愿的被寇震霆抱着离开宫彩上了飞机,螺旋桨轰隆隆转起飞离。保安等飞机成功起飞后,再带着宫彩上车,去了海边。
宫彩上大一时跟杨梦蝶去过Z市旅游,兴冲冲拿着相机去Z市的海边,被浑黄的海水搞得兴趣全无。而此刻她脚下站着的沙滩,软绵绵的,蓝色的海水一下一下拍打着沙滩,过往游人拿着相机不停的拍照,不乏一些内地口音的人。
宫彩弯腰抓起一把细沙,等着下一轮海浪打过来,手猛地把沙扔出去。
“啊噗啊噗……”
“你他妈有病是吗?”
“疯子!”
“妈妈,我眼睛好疼……”
引起一阵骂声后,宫彩的周围空出来了,全都到别的地方拍照玩水去了。这世道谁都可以惹,就是神经病不能惹。宫彩因眼睛里进了很多沙子流了一脸的泪,她也不擦,她绝望的境遇已经不能让她这么哭了。
她想家却不能回,想沈黎明却不敢问,想离开这里却无能。
“你的眼睛很漂亮,为什么不珍惜它呢?”耳边有人说话,宫彩没有转头,跟她搭上关系没好下场,她不想害人。
要说优点,她全身上下只有那一双大眼睛最盛!曾经杨梦蝶给她化眼线,咂巴着嘴说给她化一次需要的量是自己的两倍。
手臂被碰了碰,手被男人抬起来,放了一张湿纸巾:“擦擦,眼睛毁了可惜。”
宫彩急忙抽出自己的手,湿纸巾相应落在了沙滩上,她不想擦,擦了也看不见明亮的以后。
“真倔。”男人轻轻笑了一声,又继续抬起她的手放了一张湿纸巾,一样被宫彩抽手落地。
第三张,第四张,到第五张时宫彩悲伤的情绪被烦躁的打扰冲走了一半,听到湿纸巾打开的声音她马上弯腰双手抓起沙,对着这个烦人撒去……
一时间,散落在周围的一群人两两相持,如果可以看得仔细一点,他们手握口袋里的硬物很有杀伤力。
男人抽得第五张湿纸只能擦自己脸上的沙了,墨镜下的唇翘起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擦完后又继
续抬起宫彩还沾了些沙的手上递了第六张。
宫彩:……
听到有直升机飞来的声音,宫彩心里一紧,拿起湿低头用手分开眼睛擦沙。泪眼模糊着可以睁眼看地面时,刚抬起头,一副墨镜就架在了她脸上。
男人转身,脸直面海,“我不喜欢看见女人哭,真正的男人是不会让女人哭的。”
宫彩隔着墨镜看男人的侧面:……
“可惜啊可惜。”男人不知所语的说话,把手放在心脏处对着海面鞠了一躬,再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拿出一朵菊花,走到海边放在水上被浪打走了。
直升机低空飞行,让海面的波荡更猛,不少游客扬起手机或是相机准备对着飞机拍照,被保安们制止了。
男人从前面退回来,脱掉线衫赤着上身站在宫彩面前,抖着含沙的线衫说:“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宫彩已经对这个男人无语到极致,偏过头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了。
“我不屑与女人搭讪,你们的眼睛很像,她也很爱哭。”
宫彩想挣脱,男人却握得很紧,以为他是认错人了,嗓子有点哑,“我不是你的什么朋友。”
“我的那位朋友两年前的今天在这里永远离开我了。”男人又是自言自语。
宫彩理解那朵菊花的意义了,看到她了睹物思人了而已。飞机飞离海滩,保安们向她走来,这个赤着上身的奇怪男人放手转身走了,她默默吐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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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寇家时,寇震霆和寇冠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了,看到戴着墨镜的宫彩,两人均是一愣。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坐直升飞机跟平常人坐公交一样方便,不过公交车出事可没有飞机惨重,飞机坠机是会无人生还。呵呵,宫彩在心里冷笑。
也是因为寇震霆的眼神,宫彩才注意到脸上还架着墨镜,马上取下来放进口袋。
寇冠看着露了脸的宫彩,马上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她身边抓着她的手。
“寇先生,我先带小少爷上楼了。”
“东西留下。”
宫彩脸上的表情不变,从兜里拿出墨镜放在茶几上,等寇震霆点头后,才牵起寇冠上了二楼。
保安们如实向寇震霆禀报了在海边发生的事,以及那副墨镜的真正主人,是贺家二少爷贺文鑫。
寇震霆拿起镜架上G开头的名牌男士墨镜,一捏,墨镜咔嘣几声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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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大宅,餐厅里一家人正吃着饭,跑车的引擎声响起,没一会儿了门口就走进来一人。
“爸,琴姨,大哥。”贺文鑫一一打招呼。
“回来的正好,阿枝给二少爷添碗筷。”被叫琴姨的女人热情的站起来。
“不用了琴姨,我已经吃过了。爸,我先上去了。”
继续用餐,贺老大没有错过他爸因为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回来眼神的变化,心里很不舒服。
被他妈眼神暗示警告便没有发作,憋着气吃完饭后上楼,经过贺文鑫房间时,眼神中充满了狠厉,被赶上来的贺夫人推着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没看到你爸看你弟弟的眼神吗,你想干什么?”贺夫人严厉批评自己这个不沉稳的儿子。
“我爸到底是怎么想的,贺文鑫这个野种凭什么能进我们贺家?要是爷爷在就好了,爷爷最疼我了。”被贺夫人一提贺老大就更气,现在他爸越来越重视贺文鑫,他贺文聪在他爸眼里就快成了摆设了。
贺夫人赶紧用手捂住贺老大的嘴,扯着他的耳朵教训:“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要在家里提那两个字,被你爸听到了,我们两都没好日子过!”
“唉呀妈,我都多大了你就不要再揪我耳朵了,这样我会很没有身份。”贺老大烦躁的甩开贺夫人的手,揉摸着自己已经被揪红了的耳朵。
贺夫人叹气,贺文聪的名字是他爷爷取得,文之于世聪慧如实。可因为他爷爷太过于宠溺,变成了现在骄躁鲁莽,一点沉稳之气都没有,做生意投资没赚基本上都在赔。直到贺老爷子过世,贺文鑫才被接回贺家,从小生活在外的他就不一样了,进了贺氏战绩累累,她这个经验老道的人都看不清贺文鑫这个人的性格。
“听说你最近又订了两辆新车,不是投资失败了吗,哪里来的钱买新车?”贺夫人虽然是家庭主妇,消息可灵通的很。
“钱来了自有它来的办法,有辆车是给你订的。上次赵家那个八婆在你面前炫耀她的限量版吗,你专门开到她面前去,我看她炫耀不炫耀。”
贺夫人一听脸上乐开了花,还是娇嗔的说:“赵阿姨是长辈,你不能叫人家八婆。”
“狗屁长辈,跟贺文鑫他妈那个老骚货一样活在男人身下,贺文鑫身边的女人都是贱货。”贺老大义愤填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胆子也太大了,事情虽然过去两年了……”
贺夫人的话被贺老大手机铃声打断,没听两句脸色大变开着门跑了出去。
贺夫人追出去,贺文聪已经跑不见了。算了,他儿子虽然不沉稳,但只要会赚钱不做太出格的事,她就随他去了。
只是贺夫人没想到的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