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看看外面的冰天雪地,不假思索:“小笼包加豆浆!”
他说:“那你先去教室占座吧,我去买就成了,买小笼包得在外面排队,冷,啊。”
我赶紧改主意:“那算了吧,咱们还是去学一吃冬菜包得了。”
他坚持:“没事儿。我是说你会觉得冷,这个温度对我算什么呀,是吧?”
他来到教室的时候,脸色显得有些憔悴,神情间郁郁的样子。
小笼包和豆浆都是热乎乎的,却没有吸管。
我说:“你怎么忘拿吸管了呀?那豆浆怎么喝啊?”
他替我把封杯口的塑料纸撕开,吹了吹递给我:“小口点喝,当心烫……我不是忘拿了,是走到大讲堂门口的时候摔 了一跤,掉了。”
我“哎呀”一声,连忙看他的膝盖和手有没有摔坏。大讲堂门口有些地砖是特别滑,雨雪天从那里经过都要分外小心 。
他拉住我,难为情地一笑:“我没事,我就是……腿软了。”
他凑在我耳边悄声说:“我昨晚上一夜没睡好,满脑子就想着你了,想一会儿就遗一次精,今天的训练也不知道撑不 撑得下来……”
我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羞人的话,可我怎么这么喜欢……
同时,我心疼了。
而且我也很想他。
所以,那个周末,他再吞吞吐吐地问我能不能出去住的时候,我答应了。
我们像在做什么天大的坏事一样,没敢在学校附近找旅馆,而是坐车到了白石桥,在那里找到一家看起来颇为不错价 格也公道的小宾馆。
那时候一对男女要开一间房还得出示结婚证,所以傅泠熙让我在外面等着,他进去以自己一个人的名义开了一间房, 然后我们去吃了晚饭,才回到房间。
我有一种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的感觉,等着迎接自己的初夜。
我以为我们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进了门先按部就班从容不迫地洗澡什么的,但是傅泠熙一进门就把我抱起来放在床 上,摒着呼吸一层层脱下我的衣裤。
我从来没有在异性面前这样赤身裸体,几乎是机械性地一手抱胸一手捂住下体,侧着身想把被子拉过来盖上。
他轻而易举就拉开我的遮掩,浑身激颤着俯了下来。
他在我身上每个角落或舔或咬,时亲时啃,忙乱中一手摸到电视遥控器,按下电源键让房间里充斥起广告的声音,以 掩过我们俩再也忍耐不住的急喘和呻吟。昏乱中我一直半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发现他在时不时观察我的表情,顿时 大为难堪,拉过一边的枕头遮在脸上。
他扑上来把枕头拿开,贪婪地看着我:“别,让我看着你!你现在好美,比什么时候都美……”
他顺手把枕头塞到我臀下,抬高我的下身就对了上去,我紧张得双眼霎时睁大,惊恐而讨饶地看着他。
他顿了顿,吻下来,像是在把一个承诺、安抚和最后的决心交给我。
然后,他郑重其事地直起上身,拉开我的双腿往中间望下去。
我本能地抗拒这样的目光,用力想把双腿合拢,他哄劝着解释道:“我、我不确定是哪里……”
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
他试着用了点力气推进了一点,我立即像被刀尖捅了一下似的,半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好痛,不要、不要!”
我推着他,他无措地连忙退出,心疼而抱歉地看着我。
我略略松了口气,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们、我们好像没有安全措施呢……”
其实浴室里就有避孕套,只不过比外面卖得贵一点而已,可这不是问题,问题在于我们发现这东西谁也不会用。
于是那天晚上,我们也就停留在了那一步。
那天晚上睡觉时,傅泠熙不让我穿衣服,可我不习惯裸睡,哪怕是缩在被子里没人看,也不由自主地总要用双手遮牢 私处。
那一整夜,他隔一会儿就要翻压上来,拉开我的手重复那番已经进行了不知多少遍却还不知疲倦的吸吮啜啄,然后托 着我的双腿将它们并拢,让我夹紧他,一次又一次地释放在垫在我小腹上的毛巾里。
半夜的时候居然听见外面有粗鲁的敲门声,是有人在抽查房间。傅泠熙把我整个儿藏在被子里兜在怀中,而我缩在那 里还是吓得瑟瑟发抖。
本来就觉得自己居然跟一个男人在外面过夜就已经不是好女孩,现在外面还有执法人员出现,事情越发严重了,我几 乎哭出来:“傅泠熙,他们要是抓住我们怎么办?”
他搂紧我,柔声安慰道:“没关系,他们要是真进来,我就睡到地上去,说你是我妹妹。”
“可是……他们拿咱们身份证一查就会知道不是了……他们会不会报到学校把咱俩开除啊?”
“别怕,要真把咱俩开除了,我去找工作,我养你!”
心惊胆战了约莫半个多小时,那串凶神恶煞的敲门声才终于止息,我们俩幸运地逃过去了!
那天晚上没回宿舍,我跟我们宿舍的人说是去我表哥那里,傅泠熙跟他们宿舍的人则说是去他大伯家,也不知道那些 人有没有真的相信我们。
为了逃过父母的查岗,我们俩都特意在头一天晚上给各自家里打了电话。
可那天晚上居然还是有人来查我的岗了。
第二天我回到宿舍,姐妹们告诉我:“你那个清华的师弟昨晚上又给你打电话了,我们说你出去住不回来了,他好像 特别紧张特别激动。”
我暗自叫苦。我都没敢问她们有没有告诉乔野淳我是去我表哥那儿了,要是他去找我表哥对证,我可就直接暴露了!
好在他没有。我很肯定他没有,否则我那八卦表哥早打爆我手机了。
但是过了两天,我收到了乔野淳的信。
纸面的,邮寄过来的,不是电子邮件。
我知道我们宿舍的人所说的“特别紧张特别激动”是什么意思了。
他根本就是特别生气。
他措辞激烈地说:“扬扬姐,你太让我失望了!一个女孩家家的,居然就开始夜不归宿了!”
对这小家长的教育,我的回应是……
无语。
在那之后,他也不往我宿舍打电话了,改为写信或者qq留言。
也许他不想再打电话来听我们宿舍的人告诉他我那天晚上又不回来住了。
对于这种情形,最开心的人自然是我。
我最不爱被别人教育了,特别这人还是师弟,特别这事儿还是这么私密的事情。
那段时间我真挺讨厌乔野淳的,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多事这么麻烦呀,我要是不认识他就好了。
他每次写来的信都有三四页,而我绞尽脑汁咬破笔头也只回得出一页。
真不知道跟他有什么可说的。
第15章 第14章
那个学期结束之前的最后一个多月,傅泠熙每隔两三天就要拉着我到法学院楼梯后面的角落里去,然后我们俩把整个 前半夜都耗费在那里。
除了那几天,我不好意思地跟他说:“现在不行,我来那个呢……”
他马上用看重症病人的眼神看着我,一用力把我环在臂弯上,让我完全靠着他,不用自己站立:“我该怎么照顾你? 快告诉我要怎么做!”
其实我妈一直都不大称职,没怎么对我进行过经期卫生教育,所以我没太多讲究,想来想去就提得出两条:“就是不 能着凉,还有吃甜食会舒服点。”
他马上站起来:“我这就去给你打热水买巧克力!”
我例假刚结束那天,我们俩一起去游泳。
学校的室内游泳馆温度特高,大冷天里进来超级舒服。但这里不是标准泳道,最深的那头对于我来说是深水,傅泠熙 却仍可轻轻松松露出肩膀。
我大一结束前游泳考试就过了200米。这是北大一大特色,不过200米的学生不能毕业。但由于游泳课上男生是只学自 由泳,女生则只学蛙泳,所以我游得再长也只会蛙泳。
傅泠熙说:“来,我来教你仰泳。”
他站在池底,握住我的一只手,让我放松身体学习仰着漂浮。刚开始我老是漂不起来,不停地呛水,越呛越着急,他 花了好大功夫给我拍背顺气儿。最后他想了想,给我传授诀窍:“你躺下去的时候别一脖子砸下去,你得顺着仰过去 ,很容易就漂起来了。”
我照着这个要领一做,果然,一下子就躺平稳了!再试了几次,我渐渐能够躺在水面上而不会恐慌,他就让我慢慢试 着划动一只手,然后握着他的那只手也放开划动,两手配合。再试着摆动双腿。
那么一摆腿,我就从水面上滑了出去,然后我那淹没在水里的耳朵就模模糊糊听见他在冲我喊:“成了成了!你学会 了!”
刚开始学会一种泳姿,瘾头必然很大,何况仰泳还不累。我乐此不疲地在泳道上来来回回地游,傅泠熙一直在旁边陪 着我,一会儿游一会儿走。如此反反复复不知进行了多少趟,我总算有些腻了,这才停了下来。
其时我们俩在深水那边,于是我靠在池壁上,傅泠熙面对我站着,双手托在我腰间,让我不用踩水就能露出水面。他 看着我,忽然不再说话,只是掐在我腰眼里的手越来越紧。
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停久了也觉得有点冷,便推了推他:“我再去游会儿。”
他抱住我不让动:“等等!”
他凑在我耳边哑声说:“我大了,你得替我挡着……”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下意识地垂眼一看,又掉开目光,小声骂他:“臭流氓!”
他窘迫地叹息:“没办法,好几天没碰你了,而且谁让你穿的是泳装,曲线毕露啊。”
我低下头害羞,忽然想起一件事,便故意挤兑他:“那健美操队的女孩子训练的时候,你看见了可怎么办呀?”
他啐我:“她们又不是你,没有让我出丑的能力!”
他的回答让我很满意,这才开始乐于助人:“那现在怎么办呀?”
他说:“你跟我说话,帮我转移注意力。”
转移注意力,转移注意力……可是怎么转移呢?
我被他挑逗得自己都正沉浸在某种绮思遐念中不能自拔,自己的注意力都胶着在某些内容上呢。
于是我想起了一件一直忘了问他的事儿:“你后来是怎么就会、会那样了呀?”
“呃?”他没听明白。
我尴尬地解释:“我是说……你、你最开始不是……连接吻都不会的吗?”
他“哦”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我紧急补课了呗,找陈坤问的。”
“啊?!”我差点叫出来,看看周围,连忙收声,气得直掐他,“你搞什么飞机呀?这样不就等于告诉陈坤……告诉 他、告诉他咱们……咱们都干了什么了吗……”
他倒不以为然:“那有什么?他能教我,不更等于告诉我他和他们家茶果都干过什么了吗?”
我都快哭了:“以后不许再跟别人说这种事了,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
他连忙赌咒发誓:“不会了不会了,不需要了!”
他把声音压成耳语:“我现在什么都会了,真的!”
我噘着嘴打了他一巴掌。
他顺势抓住我的手,腆着脸笑道:“再说了,我也不全是跟他学的,他就稍微跟我讲了讲理论,其余的都让我自学了 。”
“怎么自学呀?”我很好奇。
“就是传了几部毛片给我看。”
我又疯了:“你!你你你……那你岂不是看见别的女人……的那个了……”
他连忙解释:“那不是不得已吗?我发誓,以后除非是跟你一起,否则我就再也不看了行不行?”
什么叫跟我一起呀?谁要看那种东西?
我气急败坏,作势要打他,他一伸手就把我的小拳头团在掌心,满脸陪笑:“老婆老婆,这是闺房之趣嘛!再说她们 都没你好看,真的,现实中我就看过你,看着她们的时候我也想着你,只想着你……”
说到最后,郁闷的人又变成他了:“扬扬,我让你给我转移注意力,你怎么……我现在都快爆炸了!”
他说着,居然不知死活地就开始摆动胯部一下一下撞起我来。
我奋力推开他,嗤笑了一声“那我赶紧走好啦”,一闭气蹿入另一条泳道就游走了,丢下他一个人在那儿面壁悲愤。
在放寒假之前,我和傅泠熙又偷偷出去住了一次。
那天我们俩去故宫玩儿,晚上就在附近找了家从外观上看老北京特色相当浓郁的小旅馆。
我们都不好意思去成人用品店,就在街边的自动售货机里一个放哨站岗另一个快速行动地买了几只避孕套。
还买了两斤草莓。
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痛得一声惨呼,两朵泪花登时溅开,两个眼圈上霎时间一片湿糊。
他吓坏了,赶紧停下,一动也不敢动了,弓下身来不停亲我:“对不起扬扬,对不起……是不是很痛?有多痛?”
我不知该怎么形容,真的好痛好痛,我长那么大从来没那么痛过,后来再看见身下印着的血迹,我立即觉得自己俨然 就是一位重伤患者,忍不住抽泣起来。
他抱着我,满脸痛悔,一个劲地哄了又哄:“忍一忍,扬扬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以后就再也不痛了……”
后来他告诉我,我那一声呼痛心疼得他差点没痿掉,只觉得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