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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蔷退得魉煲懒耍
见到袅袅怔愣的表情,老人心下有些不忍地说:“孩子你不要紧吧?你家住哪?我叫一个伙计送你回去吧!”
袅袅回过神来,冲老人感激地笑了一下说:“谢谢您!不过不用了!我没事!”说完她冲老人点点头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袅袅有些恍惚地穿过嘈杂的大厅向外走去,像个梦游者一样,一路撞上了好几个人,但对方一看她两眼发直的样子,以为她是喝醉了,也就不和她计较了。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又与一个满身酒气脚步已经有些趄趔的人撞了个满怀,对方赶紧扶住一张桌子才没有摔倒!
袅袅终过神来向对方看去,发现这人正是昨天向她不停搭讪的那个浑身刺青的光头。她赶紧说了一名对不起,便继续朝外走去。这时,光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说:“喂,靓妹!今天怎么这么早走?不要走了,哥哥请你喝几杯!走!”说完,另一只胳膊便搭在了袅袅的肩膀上。袅袅用力的推开那只沉重的胳膊,又甩开那只抓着她手腕的大手,说:“谢谢!但不好意思!今天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说完一箭步向门口冲去。但此时,刚才还脚步趄趔的光头动作一下变得无比敏捷,他向前一步一伸胳膊便揽住了袅袅的腰并把她往吧台方向拖去,嘴里喋喋不休的说:“来嘛来嘛!不要不好意思!其实我这个人是很会照顾女孩了的!”袅袅一边扭动身体,一边使劲瓣着光头揽住她的那只手的手指,想要挣脱出来,但到底还是拗不过光头,被带到了吧台边。袅袅不由得恼怒的抓起吧台上酒保刚调好的一杯酒对准光头的眼睛泼去!只听得光头“啊!”的一声惨叫,连忙抬起两手捂信眼睛蹲在了地上。
听到光头的惨叫声,几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立刻上来将袅袅团团围住。“喂,臭女人!你把我兄弟怎么了?”一个小平头的手指几乎点到了袅袅的鼻尖上吼道。
袅袅用无助的眼神向在吧台里发愣的酒保张望。酒保立刻会意地拿起了电话。这时一个瘦高个两手撑在吧台上一跃翻进了吧台,抢过了酒保手里电话,一把拽断了电话线将后电话摔在地上一脚跺得粉碎。并一把揪住酒保的衣领恶狠狠地说:“这女人伤了我兄弟,你他妈最好少管闲事,否则连你一块修理!”说完将酒保使劲的推到墙上,跳出了吧台。这时酒吧里其它的酒客纷纷站起来向这边张望。
一个矮矬的刀疤脸将光头从地上拉起来,撑开光头的眼睛对着亮光看了看,对袅袅吼道:“臭女人!快说!你把我兄弟的眼睛怎么了!”袅袅被刀疤脸的大嗓门吓得一激凌,说不出话来。吧台里的酒保说道:“没有什么啦!只是一杯酒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刀疤脸暴跳如雷的冲酒保吼道:“一杯酒而已?没什么大问题?那我照你他妈眼睛上来一杯试试看!”说完抓起一杯酒冲酒保泼去。酒保连忙抬起胳膊挡住了脸,扑面泼来的酒尽数泼到了酒保的胳脯上。
这时酒吧里其它的那些伙计统统围了过来,其中一个着西装像是领班的男子走过来打圆场说:“各位!各位!大家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给我个面子坐下来谈!不要发火。。。”未等西装男子一句话说完,一个骆峰鼻突然抓起一张台上的一个啤酒瓶朝西装男子兜头砸下,说:“给你面子?你他妈以为你是谁?”西装男子头上暗红的血液顿时像几条蠕动的蚯蚓般顺着额头脸颊迅速爬下来。这时那几个穿T恤牛仔的伙伴一轰而上,纷纷抄起啤酒瓶、吧台凳、干冰桶和那帮人混战在一起。看见上演全武行,原本站着看热闹的酒客们纷纷夺路向外逃蹿。袅袅一声惊叫闪向一边,然后她在酒保的示意下想要趁乱溜走。这时,一直蹲在地上揉眼睛的那个光头,突然抓起一张吧台凳,狠狠地砸向袅袅的后脑勺,袅袅感到眼前先是一片金星,之后是一片黑暗,就失去了知觉,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正在酣战的两帮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一下全都停了下来。而那个光头此刻只顾了站在那发呆,手里那张沾满了鲜血的凳子“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出人命了!快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这时那名西装男子捂着头上的伤口喊道。“堵住门口!别让那帮人跑了!”他指挥着伙计们。听了西装男子的话,一帮伙计一拥而上,将光头等一帮人扑倒在地,死死摁住。不知道谁从哪里找出了几根尼龙绳,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几个人五花大绑,捆得像粽子一般。
这边厢的热闹袅袅是顾不上了,她眼前一黑以后就旋转着朝着无边的黑暗里一直掉落、掉落,她感到自已浑身很轻很轻,轻得似一片雪花、似一片羽毛,飘啊飘,一直往下面的什么地方飘去,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终于,黑暗渐渐没有那么浓稠了,渐渐娈为了灰色,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最后终于停了下来,身体依然是轻飘飘的。她转头向四周望去,只见到四周全是或浓或淡的灰色,似云,又似雾,不断缓慢地翻滚着、流动着、漂移着,袅袅向前奔走着,想要找到出口,走出这片灰色的云雾,她向前跑啊跑,不知跑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才发现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无论她怎么奔走,四周都是无边无际的灰色云雾,没有太阳,也没有星辰;没有树木,也没有花草;没有山峦,也没有河流;没有飞禽,也没有走兽;没有风,也没有雨;没有沙漠,也没有绿洲。。。只有那无边无际的灰色云团,和无边无际的寂静。。。
第七章 再赴征程
当晚,从师父那里回来以后,纳兰和乌兰都难以入眠。许多年来,他们跟随师父从南到北迁移了很多地方,最后来到南方。最近的十几年来他们建立起了自已的生意体系,终于结束了不断的漂泊,这是空前安稳的十几年。今天师父重提旧事唤醒了他们深埋心中多年的负疚感。这十几年里他们从未见过师父似今天这样不安过。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到有可能失去目前这种安稳生活,他们心里不由得有些恐慌。
第二天的中午,金福来到了他俩的住处。他是来传达金克强的指令的。“你们的师父让你们按发生时间的先后到所有这些案发现场仔细瘦索走访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的细节。如果能证实这些个案之间并无联系那当然好,如果能证实这些个案之间确有联系,但与你们的小师妹无关当然更好,这样以后大家就都可以安心了!如果证实了这事确实跟你们的小师妹有关,那就一定要尽快找到她!”金福像一尊雕塑一样纹丝不动地笔直站着,面无表情的说完该说的话后,转身就走。乌兰不由摇头感慨到:“这个福叔啊!真是惜字如金,一句多的废话也不说!”
当天下午他们就出发,三处现场别在南北三个省,他们用五天的时间走访了这三个地方。尽管这几个死者死亡的所在地相距几百里、甚至千里之遥,尽管这几个死者,包括东海市那一起火灾中的女死者,他们的的死法各不相同,他们还是发现了一些共同点,这让他们觉得他们离凶手是越来越近了:这几个死者都是丧偶的中年单身女性、都在男女关系方面比较随便、都是同一家单身俱乐部的会员、都经俱乐部介绍和同一个男会员见过面,而这个男会员现在就住在海川市,而最后一个死者的死亡所在地也是海川市!他们感到似乎马上就要真相大白了!不由得异常兴奋,于是不顾疲劳立刻起程赶回海川市。
他们装做是亲姐弟去到那家单身俱乐部鸾凤阁,装作是想分别在鸾凤阁的撮合下找一个人生伴侣,想套出那名和多名女子幽会过的男会员的详尽资料。其实这家所谓的单身俱乐部,名义上是替单身人士介绍人生伴侣,但实际上对于前往的人的婚姻状况和自身条件方面根本不加核实,全凭本人一张嘴,你说是怎样的那就是怎样的,你说你是钻石王老五,那就是钻石王老五,你若说你是亿万富豪,那就是亿万富豪。只要交上几百块钱一年的会费,就可以入会,然后工作人员就会不限次数地安排一些异性让你们见面。参加这个俱乐部的会员,以离婚、丧偶、相貌平庸的中年女子居多,因为女多男少,男性会员在这里就成了抢手货。实际上很多男会员并非单身,他们其实就是所谓的“婚托”、“牛郞”之类,只不过因为他们经济窘廹,而那些中年女性一般在经济上有一定实力,可以让他们在她们身上赚点钱,才跟这些女人虚与周旋。还没有听说哪一个女人真正在这里找到了可以合法结婚的丈夫的。尽管成功率几乎是零,但这些女人似乎也并不是很在乎:找一个人结婚,也不过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只要这个问题解决了,是否结婚又有什么要紧?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什么要紧?而他们要查的男人,名叫张扬的,则“婚托”、“牛郞”两者均沾,来人无论有钱没钱,芳龄几许,一律来者不拒、大小通吃。但是有一点,他哄女人的本事可以说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凡是跟他见过面的女人,甚是见头次面都好,他从未没有让自己空手而回过,至少也要收获几百块钱。上chuang?那是不用说的,这可是他的至胜法宝、杀手锏!从来没有听说过哪个女人跟他是要见第二次面才上chuang的!这是纳兰刚办好手续时一个叫肖健的男子告诉他的。当时这个男人一边看着报纸,一边耐心等待着既将到来的猎物,见纳兰是新面孔,便热心的向他传授“狩猎”的技巧。而张扬,在他们眼里,那就是一个传奇!纳兰迅速的把张扬的情况悄悄透给了乌兰,乌兰于是在成堆的会员资料里找出了张扬的资料,要求工作人员为她安排见面。那名中年女人面有难色的说:“你要不然先见一下其它人吧!这个人虽说是不错,可是这几天跟他连系不上啊!在你之前,也有很多人想见他的,我们打了无数次电话,就是打不通!”乌兰失望的摇了摇头。见乌兰态度坚决,中年妇人说:“这样吧!我将他最近一次更新的电话号码和住址给你,你自己想办法和他联系吧!”乌兰高兴的接过资料,谢过中年女人后,便和纳兰一起离开了。
纳兰和乌兰开始拨打张扬的电话,果然是始终一个都打不通。他们按地址来到张扬的住处,按了很久的门铃也没人来开门。这时被门铃声吵得不厌其烦的邻居开了门说:“别按了!没人在家!再按也没有用!”
“那请问您知道张扬去哪了吗?”乌兰问道。
“这些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上门来找他!但是说实在的,他去哪儿了,她女朋友都不知道,我们这些做邻居的就更不可能知道了!”邻居说。
“什么?他女朋友?他不是单身吗?怎么原来有女朋友的!”
“怎么个个都认为他有女朋友很稀奇似的?我是他老家的远房亲戚,我知道他这女朋友和他在一起己经十年了,除了一张结婚证,和夫妻没有什么区别的!”
“那他女朋友什么时候回来?”纳兰问。
“你们别找了!找不到的!三个多月以前他就没回来过了!听说是骗了他堂兄几百万,跑了!她女朋友也已经快一个月都没见人了!现在这两个人都不知道是死是活!”邻居说完关上门进去了,只剩下他们俩失望的面面相觑。
俩人有气无力的并肩走着。本来他们以为就要接近终点了,但突然所有的线索一下子全断了!他们一下子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打不起一点精神来。
忽然,看到街上一列婚礼花车开过,纳兰不由得眼前一亮:“还有一个地方没去!”
乌兰也兴奋起来:“那场婚礼!那个死去的新娘!”
“没错!”两人异口同声明地说。
晚上,他们去了那家五星级酒店的餐厅用晚餐,他们特意选择了餐厅快了打烊的时候去,餐厅里的食客不多了,几个服务生显得很清闲,于是纳兰便和服务生聊了起来。他先是夸了夸餐厅的菜色、环境和服务,让那服务生听得很受用,后面又因为服务生的口音聊了一下那个大男孩的家乡,那男孩顿时来了精神。趁着那个男孩对他迅速攀升的好感,纳兰看似无意地提到了不久前的那场婚礼。男孩立刻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噤若寒蝉地闭了嘴。纳兰立刻会意,问男孩:“快下班了吗?一会请你到对面那家酒吧喝一杯怎么样?”男孩心照不宣地说:“好!没问题!”
第八章 一魂二身
正当袅袅在无边无际的灰色云团中左冲右突地寻找出路未果后无比沮丧之际,兰姐出现在她面前,告知她,她现在是一个灵魂,现在正身处结界。
兰姐告诉袅袅,所谓结界,就是一个介于天堂、地狱、人间三界之外的一个空间,是三界中的一个虚无的中间地带。人死后既使上不了天堂,能去到地狱也没那么可怕,只有迷失在结界中才是最可怕的:因为这里除了无边无际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