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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催动灵力,默念口诀,身体顿时出现在刑场。可是,刑场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头顶偶尔传来乌鸦难听的叫声。只有远处的刑台上躺着两具无头死尸。
我终究是来晚了!脚步踉跄,慢慢地走近刑台,那雪白的衣裳,分明就是早上左如尘所穿的。
“你这Jian人,还敢来――”正当我靠近刑台的时候,一个凄厉的女声从我右前方的纱帐走出来。她身后闪出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连忙拉住那深情激动的中年妇女。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左锋的妻子还能是谁!我朝她深深地鞠一躬,“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我不知该如何安慰这个一天之间失去丈夫和儿子的弱女子。
中年妇女不曾想我会给她行礼,先是一愣,接着冷笑道,“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何必如此假惺惺的!”
我不想和她争辩,朝着那个捧着箱子的丫鬟央求道,“让我再看看如尘最后一眼吧?”
左夫人一把抢过箱子抱在怀里,朝我吐了一口涂抹,“少假惺惺的,我是不会让你再来Sao扰尘儿的!”
她旁边的丫鬟惊恐地扯扯她的袖子,左夫人骂道,“怕什么,大不了将我也杀了!”
也就她敢朝紫金王袍上吐口水,我自嘲地笑笑。突地,我跪在地上,神情诚恳,“夫人,请你让我再看看如尘吧!”
左夫人见我跪下也是一惊,倒退两步,表情挣扎许久,最后也没答应我的要求。和那个丫鬟一起,搬了左锋和左如尘的尸首离去。
如尘,没想到我连你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想起以前劝失恋的朋友时候,总爱用“人生如雾亦如梦,缘生缘灭还自在”,来安慰她。可是真的轮到我失去恋人的时候,我才体会到哪能那般看得开!
上天仿佛也知道我心中哀伤似的,天空下起瓢泼大雨。不一会,刑台上的血迹就被洗干净了,仿佛那里重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雨水打湿了地面,也打湿我的内心。
最后,还是慕容撑着伞,将我接了回去。失去了,才知珍贵!
我没有运功抵抗,只想用身体的难受来忘却心里的煎熬。果不其然,当晚,我便发了高烧,神智也越来越模糊。
迷糊中,觉得有人在摇我的身子,夜明轩磁性的声音在我耳旁大声嚷嚷,“快醒来,难道你要因为一个左如尘而丢下我们,放弃你的国家吗?”
轩,不是的!你听我说,我没有要丢弃你们,我只是怕想起左如尘,想到他,我的心就像被人撕开一样,特别难受。你们就让我这样好好睡一觉,等我醒来就好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的晚上了。
还记得我醒来的瞬间,夜明轩孩子气般地轻拥着我,泪水打湿了我的前襟。宋远星和慕容少卿也是泪流不止。
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都是我这个害人精惹的,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我又没死,哭什么!”
宋远星注意到我这个小动作,连忙从桌上倒来一杯茶水。我接过,咕噜噜一下就喝完了,讨好地递还给宋远星,“我还要!”
慕容冷哼道,“你还知道渴啊!”
才懒得和慕容刀子嘴争辩呢,接过宋远星递过来的茶水再次一口饮尽!夜明轩用袖子擦干我嘴角的水渍,满眼宠溺,“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慕容瘪着嘴,“你们这样迟早会把她宠坏的!”
我嘟着嘴道,“难道少卿不宠人家吗?”
慕容扭过头,“我才懒得宠你呢!”
宋远星揶揄道,“慕容比谁都紧张雪儿,还不敢承认呢!”
慕容死***嘴硬,“哼,她每次都弄得我们提心吊胆的,再这样下去,估计咱们可得折好几年的寿!”
我内疚地低下头,“对不起,飞雪真的是没用,每次都让你们担心,以后不会这样了――”
夜明轩轻轻托起我的头,“傻瓜,慕容那是开玩笑呢,你也当真!”
宋远星也附和道,“是啊,你可别被他骗了。”
慕容抓住我的手臂,满眼的深情,“傻瓜,跟我们永远不要说对不起,因为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的!”
我心里一暖,泪水涌出。还是活着好啊,有这么多俊美又爱我的男子在身旁。如尘,你也和慕容他们一样不想我和你说对不起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以后我不会再提起你,而是将你放在心里的最隐蔽的地方,那里只有我和你短暂却美好的记忆!
左如尘死去之后,我便让人将新雨宫封了起来。那里也成为我的禁忌。
十月二十,这一天是我定下的、全国选拔人才的日子。也就相当于古代的科举考试。不过,这次的考试的题目却与八股文严重的不同。
为了检查各位考生的身份,是否是来自社会的各阶层,我决定微服私访一次。
换上一套深蓝的长衫,将醒目的深紫色长发用一顶帽子遮住。留下谢娟一人在御书房里看奏折,没有惊动任何人,便已经站在京城的街道上了。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潮中间,心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轻松。怪不得历来的帝王都想微服出游!这条街道无疑是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两旁是琳琅满目的商店,有卖珠宝首饰的、布匹、补品、药材、客栈、酒楼。。。各种商品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
寻着街边的一个小贩,问了最近的一个客栈的方向,顺便再和他聊聊天,了解一下他们这类人的生活。
“老板,你这一天能挣多少钱?”我指着他做好的泥人问道。
现在也没什么生意,中年男子索性放下手里的活,拉开话闸子。中年男子朝我憨厚地笑笑,“小本买卖能挣多少,够养家糊口就行了。”
“我是从外地来的,听说你们水***登基不久,好像为了鼓励你们多做买卖,竟然免去了四层税收,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中年男子一脸骄傲,得意地笑笑,“是啊,这回你可算是来对地方了。咱们水王可为咱们老百姓着想呢,不仅给咱们做生意的免了四层税收,听说还可以让我们的子女有机会当官呢!这不,过两天就是全国的科举考试了,就有不少穷书生赶来这里参加考试。”
被自己的子民夸赞,心里不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我按耐心里的喜悦,假装质疑道,“她这么做无非是因为刚登基,想收买人心罢了!”
中年男子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泥人,瞥了我一眼,不悦道,“你这人哪里来的,我看你是见不得我水国的国君,为我们老百姓做好事吧!”
我讪讪地收回手,陪笑道,“在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猜想她的这么做的意图罢了!”
中年男子一脸愤怒,“看你穿得像模像样的,说话却是这般不中听!走吧,别在这防碍我做生意了!再说下去,小心我报官了!”说完,拿起面泥,开始干活,也不再理我。
我无奈地耸耸肩,苦笑一下。朝他刚才指的方向行去。
第38章 书呆子端木逸
刚走进客栈,店小二就一脸笑意地走上来,“这位爷,可是要住店么?”
我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帅气地丢给他,“不用了,给我准备一些酒菜就行!”
店小二眼睛一亮,笑容更是灿烂,“爷,这边请,小的马上给你准备酒菜去!”
在桌子旁坐定,等待酒菜上来。闲着无事,打量起隔壁桌的那桌人。那人背着我,看不清他的面目,不过看打扮,应该是参加后天考试的考生。只是桌上的食物却有些清淡,对即将要上考场上的人来说稍显寒酸!
我心里一动,莫非是家里困难!我站起身,走到那书生桌前,躬身行了一礼,“在下柳飞,孤单一人,不知可否与兄台坐一桌,也好打发时间?”
那人抬起脸,我才看清他的长相:国字脸,浓黑的眉毛,脸如刀刻般棱角分明,算得上是个帅哥。既是帅哥,在心里就给他打了个五分。
那人微微点点头,算是答应我的请求,自己则马上低下头用饭,仿佛有人跟他抢桌上的食物似的。
我讪讪地摸摸鼻子,自行在他对面坐下,而这时店小二也端上我的酒菜,“客官,您请慢用!”
我点点头,拿起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食用。
“浪费粮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对面那书生,慢悠悠地说道。
我嘟着嘴道,“这菜做得不好吃,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书生抬起头,皱着眉道,“一粒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你怎么因胃口不好而浪费掉呢?算了,看你一身贵气,想来也不懂这些!”
我干笑几声,“今日确实没什么胃口,要不,你帮我把它吃完吧,这也算是帮我一次!”
那书生无奈地摇摇头,将自己面前的吃干净以后,这才拿过我这边的盘子,又开始默默地吃起来。
真是个呆子!“喂,看在咱们是食友的分上,你总该说声你的姓名吧!”
“端木逸!”书生依旧是一层不变的面无表情。
和这个人说话,还真的需要十足的耐心,我撇撇嘴,“你是来赶考的?”
“嗯!”端木逸低着头与那堆食物争斗,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我按耐下心里的怒火,“你是从哪里来的?听你的口音不似本地人?”
端木逸冷眼瞥了我一眼,“你是官兵?”口气的不耐烦,任傻子也能听出来。
恰好,我不是傻子,所以,我决定找个好说话的人了解情况。刚站起身,端木逸低着头继续与食物战斗,趁着空隙问我,“你也是来赶考的?”
要理我了么?我挑挑眉,“怎么,终于可以有时间和我说话了?”
端木逸点点头,“嗯,食物已经吃完了!”
晕,和这家伙一起生活不被气死才怪,幸好远星他们不是这样。翻个白眼,“那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端木逸望向窗外,“小生来自南方的一个小州县,本来是一名教书先生,不曾想这新任国君竟然允许我们这些人参见科举。小生才疏学浅,来参加此次考试也只不过想多长长见识!”
原来是个教书先生啊,难怪有些呆子气,“不知你对这个新制度有什么想法?”
端木逸眼里闪过一丝欣赏,“当今王上虽是一介女流,但是颁布的三律却是很多男子都难以想到的。她能为咱们普通百姓着想,是一位难得的好君主!至于颁布的这个新的科举制度,更是前所未有。咱们水国能有这样一位国君,我作为她的子民,也甚感荣幸!”
我得意地挑挑眉,要是眼前这位书呆子知道我就是他仰慕的女王,不知道是怎样的表情。应该是张大嘴巴吧!呵呵!
端木逸皱皱眉,“有的时候,怎么觉得你跟个女子一样!”
我尴尬地笑笑,“呵呵,可能是在下经常与娘亲在一起生活的关系吧。让端木兄见笑了!”
端木逸半信半疑,估计也不是喜欢刨根问底的人,最后也没再追问,“听兄台的口音也不似本地人,难道你也是来参加科举的?”
我挠挠头,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喔,在下家里虽薄有家产,但从没出过官员,刚好水王下诏可以让咱们这些平民百姓也参加,所以小弟就被家人派来咯!”
端木逸居然相信我的谎言,听得直摇头,“在下,必须回房看书,恕不奉陪!”
我站起双手抱拳,“端木兄,好走!”
目送端木逸上楼之后,我走到柜台面前。那掌柜一见是我,脸上立即堆满笑容,“不知这位爷有什么吩咐啊?”
“你们这个客栈,住的读书人有多少?”
店掌柜细想一下,“大概能有二十人吧,都是参加后天的考试的!”
我轻敲着柜台,“像刚才那位家境不太好的,有几个?”
店掌柜不明我何以如此问,一脸迷惑,“差不多能有一半吧,不知公子打听这个干什么?”
掏出四锭十两重的银子,放到柜台上,“这是本公子为那几位家境不好的考生交的生活费,从今儿个起,必须每天给他们最好吃的。千万不要偷工减料喔,我会不定时来检查的。若不听本公子的劝告,小心你这招牌!”
掌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连忙收起银子,点头哈腰道,“这位公子,您放心,小人一定将他们伺候得好好的!”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步出客栈,准备回宫。
正欲寻一处僻静的地方,好念动咒语回去,却发现身边不时有人从身边急匆匆地往前面赶。
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我的好奇心被成功勾起,拉住一个正欲从我身边走过的中年男子,“这位大哥,看你行色匆匆,可是有大事发生?”
那中年男子打量了我几眼,“你是外地人吧?不然怎么连‘银翠坊’的银荷姑娘今日要免费为大家跳舞,你都能不知道?”
听这名字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跳舞,无非就像王宫那群舞姬一样,几个简单的动作翻来覆去,毫无新意!
那中年男子估计是看出我脸带不屑,冷哼一声,替那银荷打抱不平,“你这乡下来的毛头小子知道什么,银荷姑娘的舞技神乎奇技,平日里就算是王公贵族要看银荷姑娘的一曲舞蹈,那也得看她的心情。”
我直接点中要害,“既然你的银荷姑娘故此厉害,为何还要为大家免费跳舞呢?”
中年男子翻个白眼,“每年的今天,都是银荷姑娘免费为大家跳舞的日子!懒得和